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傅总不好了,夫人她带球跑了 > 第226章 孩子的守护

第二百二十六章  孩子的守护

她手指一顿,慢慢睁开眼,看着镜子里那道逐渐靠近的身影。

傅衍慈。

他穿着黑色西装,整个人站在门口,没动,却仿佛浑身带着压迫。

她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他一步步走过来,站在她身后,隔着镜子,盯着她的眼睛。

“你今天很美!”他低声说。

她没回应。

“我知道你不愿意见我!”他语气缓下来。

“可我真的忍不住!”

“你为什么来?”

“我想亲眼看看你站在属于你的位置上!”

“你已经看过直播了!”她说。

“直播里看不见你眼里的光!”

她笑了一下,笑意却冷。

“那现在呢?你看见了吗?”

“我看见了!”他盯着她。

“你比以前更坚定,更锋利!”

“是啊!”她语气轻飘飘的。

“那你是不是觉得遗憾了?”

“安然!”

她转身面对他,目光毫不避让。

“你要说什么?”

“我不求你原谅我!”他说得很慢。

“我只是……我想告诉你,你现在的样子,是我从来没能力给你的!”

她冷冷一笑。

“你现在说这些,不觉得晚了吗?”

“我知道晚了!”他眼神泛红。

“我每天都在想,如果我当年哪怕早一点懂你一点……”

“可你没有!”

“是!”

她深吸了一口气。

“傅衍慈,你现在后悔,对我没有任何意义!”

“我不是想让你原谅我!”他后退一步,声音哑了。

“我只是想……想亲口告诉你一声—你真的很好!”

她没再说话,目光落在他胸前的西装领口上。

那是她当年设计的一款样衣。

他还穿着。

“你还是忘不了我!”她轻声说。

“我不会忘!”他说。

“可我已经不需要你记得了!”

她的语气平静得像在叙述一件毫无波澜的事。

“我已经过了那个渴望你明白、希望你后悔的阶段了。

你现在说这些,不会让我更痛,也不会让我更好受!”

“我只是觉得……你不配!”

他像被她的话击中,整个人僵在原地。

她从他身边走过去,手指触到门把手的时候,他忍不住低声问。

“那你现在是不是喜欢那个Mark?”

她脚步一顿。

“你不说,我也知道!”他低声。

“他总是出现在你身边,每次你情绪快崩的时候,是他在那里!”

她转过身,眼神微凉。

“你说得对。

他一直都在!”

“那你会接受他吗?”

“我不知道!”

“他比我好吗?”

她抿了抿唇,平静地说。

“他不会让我一个人.流血!”

傅衍慈闭了眼。

她没有再看他,推门离开,留下他一个人站在洗手间,连影子都落寞得像在颤抖。

他知道,她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情绪。

是事实。

是他亲手造成的。

他曾经把一个女人从热烈变成冷漠,从温柔变成坚定,从一腔孤勇变成满身防备。

她熬了最黑的夜,如今不再需要他给光。

而他,才刚刚学会如何爱。

可她已经不再需要了。

回到座位时,安然整个人重新恢复了那种疏离的端庄。

没人看得出来她刚刚经历了什么。

她笑着应付了所有人的祝酒,等宴会结束回到酒店时,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洗了澡,换上睡衣坐在床边,打开手机,看到Mark发来的一条信息:

【你今天做得很好!】

她犹豫了一下,回了三个字:

【我见他了!】

对面没有回。

她想了想,又发:

【我没哭!】

良久,他才回:

【那你今晚能睡得着吗?】

她看着这句话,眼睛红了。

【我试试!】

她放下手机,躺进床里,抱着被子闭上眼。

她不是不难过。

只是,她终于能做到,带着那份难过,继续往前走。

她再也不会在爱里崩溃。

再也不会。

凌晨三点,安然从梦中醒来。

她没有惊叫,也没有大动作,只是安静地睁开眼,盯着天花板,过了很久,才缓慢地坐起来。

巴黎酒店的床很软,床头灯她忘了关,还亮着,暖黄的灯光落在她脸上,把她眼底的一层湿意照得更清楚。

她梦到了四年前那场火。

那场她本不该活下来的火。

梦里她抱着苗苗,一遍一遍地往前跑,周围都是浓烟、呛咳,还有傅衍慈站在门口,背光的身影模糊不清,他没有动,只是低声说。

“你为什么不信我?”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拉着孩子往前冲。

梦醒时她整个人出了一身冷汗,手心冰凉,背上贴着衣服,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她下床,走进浴室,打开冷水,冲了一把脸,眼睛睁着,水顺着下巴往下滴,落在白色瓷砖上,一点点摊开。

镜子里她看着自己,半张脸埋在水雾里,另半张冷清干净,像是熟悉又陌生的两个人。

她缓慢地吐出一口气,拿毛巾擦干,走出浴室,重新披上睡袍,在窗边坐下。

她没开窗,怕风太冷,怕受凉,可她还是想看看外头。

巴黎的凌晨寂静无声,城市像在冬夜里沉入某种温吞的休眠。

她坐在玻璃前,看着街上偶尔驶过的车灯,眼神空落。

手机在床头亮了一下。

她走过去,是Mark发来的。

【醒着吗?】

她回了两个字:【梦到火了!】

过了十秒,他回:【你是不是还在害怕?】

她盯着那句话,忽然想了很多。

怕吗?

怕的。

她怕梦,怕过去,怕情绪,怕自己脆弱,怕一不小心又陷进什么谁也救不了的深渊。

她回:【不敢哭!】

Mark:【你可以哭。

你不是一个人了!】

她看着那句话,眼里一下泛红。

可她没哭。

她只是把手机放下,抱着膝盖坐在窗边,闭着眼,尽可能地不让自己失控。

同一时间,傅衍慈坐在酒店的楼顶酒吧,整间店只有他一个人。

他已经喝了第三杯。

面前的酒杯已经凉透,他看着酒里晃动的倒影,像是看着过去那段反复撕.裂的日子。

他那天在洗手间听到她说“你不配”,那一瞬间他是真的觉得,连活着都没有意义了。

不是矫情,是绝望。

他以前以为,痛是一种尖锐的刺,一扎就疼。

可她给他的痛,是一点一点渗进骨头的麻,是长久的懊悔,是每天醒来就被“你把她弄丢了”这件事困住的无力。

她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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