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后，鸿蒙大帝拉开她，“夙婳，”他的嗓音低哑，“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夙婳睁着湿润亮晶晶的眼睛：“我当然知道。我喜欢你，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空气中寂静了几息。
他低头看着她，那一瞬间，神色复杂如迷雾。
他一向清冷无情，万年修为早已绝断凡念，可现在，怀中小小的身影带着一点甜味、一点莽撞、一点执拗，撞乱了他的心。
——可他终究还是鸿蒙大帝，众神之主。
若再不清醒一步，怕是整座天界都将为她倾塌。
夙婳被他轻轻推开，一时间有些怔然，指尖还勾着他的衣领，未曾完全松开。她仰着头，眼神澄澈，满是疑惑和不解。
“不能这样，夙婳。”鸿蒙大帝低声道，语气带着压抑的自控，他喉结滚动，目光略有些飘忽，像是不敢太过直视她的眼睛。
“为什么？”她声音轻软，仿佛羽毛扫过心头，“父神，我们一直都这样不也很好吗？你也说过，你会一直陪着我。”
“陪着你，不等于……”他顿住，话没有说完。指尖却不自觉地抚上她的发丝，把她耳边的一缕碎发别到耳后，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宠溺。
夙婳鼻尖蹭了蹭他的胸口，嗓音也跟着软了几分，“我不知道哪里不对，但我知道，只要你不理我，我就觉得不舒服。”她轻轻地抱住他的腰，像只执拗的小兽。
正当他思绪翻涌间，她的眉头微微皱起，身子却轻轻颤了一下。
他立刻察觉，低头看她：“怎么了？”
“我……”夙婳咬住唇，小腹隐隐传来一阵说不清的酸胀，像是从丹田深处泛起的热意，一点点侵蚀上来，连呼吸也变得烫了些。
她觉得自己好像有些热，皮肤泛起一层薄薄的绯色，甚至连指尖都在轻轻发颤。
她没有回答，只是把脸埋得更深了些，试图用他身上的清冷气息来缓解那莫名的燥意。但这种靠近并没有让她觉得好些，反而让她整个人更软了下来。
鸿蒙大帝一眼便看出了她的不对劲，神色从容淡定间，已悄然泛起一丝凝重。
“夙婳？”他低声唤她的名字。
她软软地应了一声，带着些无措地仰起脸，眸子里已经氤氲起一层薄雾，“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
她这副模样一出，他心弦几乎绷断。
他明白发生了什么。
只是她不知道，嘴唇微微张着，似乎想再说什么，却话未出口，便被他一把抱了起来，放在榻上。手指抚上她发烫的额头，薄唇紧抿。
“你刚才吃了什么？”他的嗓音低哑，语气却前所未有的沉。
夙婳不敢看他，指尖偷偷勾着榻边垂下的流苏，轻轻嗯了一声。
“我去拿了药，但是我只是……只是想让你多看我一眼。”她语气带着哭腔，声音细得几不可闻。
鸿蒙大帝的眉心紧紧拧起，像是在强压心头翻涌的情绪。
“笨蛋，我百毒不侵，更别说这些丹药了。”他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尖，“倒头来让自己难受。”
“父神~”
眼前的夙婳，娇软又脆弱，像是一株被夜风吹得瑟瑟发抖的桃花，他怎么舍得怪她。
他轻轻拥住她，把她圈进自己怀里，呼吸缓缓落在她耳畔，低声说：“别怕，我在。”
声音低沉，带着蛊惑的温柔，仿佛能在这一刻，暂时忘记所有的神规戒律，只剩下她和他，两人之间交缠不清的心跳声。
垂落的帷幔被他随手一勾，半掩住两人交叠的身影。
他指尖勾着她散开的系带，玉扣在掌心晃出细碎的光，喉结抵着她发顶低笑："抖什么？"
夙婳把脸埋进他肩窝，声音闷在衣料里："唔..."
他用指腹碾过她腰侧凹陷处，听着她骤然吸气的轻响，故意把尾音拖得发颤，"方才喂我喝药时，怎么不怕？"
她攥着他衣襟的指尖蜷缩，后腰被他掌心按得贴紧软榻，锦被滑落时露出肩头红痕，被他用鼻尖轻轻蹭过。
"父神..."她仰头时撞进他眼底翻涌的暗潮，话音未落就被含住唇珠，他舌尖卷着她发间的甜香，含糊笑道："叫我名字。"
"鸿...鸿蒙..."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指尖无意识勾住他的头发。
他指腹挑开她最后一层衣襻，腿弯也被他膝盖顶开的瞬间，听见他贴着耳廓低喘："现在知道怕了？早做什么去了..."
榻边铜炉的香灰簌簌落了半寸，他用掌心按住她乱晃的手腕，指腹在她腕上摩挲："还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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