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时初脑子一沉,整个人就栽到傅斯礼的怀里,睡着了。
“时初?”
傅斯礼低头轻唤了一声,没有反应。
他微微叹了一口气,抱着她坐在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捋过她杂乱贴在脸上的头发,眸色是从未有过的柔情和落寞。
“时初,对不起。”
可他不想放开她。
这次回来,就是想要带她走的。
原本想,如果她在段家好,那他或许可以放手,可现在知道她在段家时家都不好,那他又怎么可能留下她受罪。
只是……
他俯身轻轻在她头上落下一吻:“时初,再给我一点时间。”
这时,昏睡在一旁的朱颜忽然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这一幕,不由地瞪大了双眼。
不是失忆了?
怎么会用那种眼神?
门忽然被推开,游谢走了进来:“二少,车来了,走么?”
傅斯礼脸上恢复了玩世不恭的神色,抱起时初,指了指倒在一旁的朱颜:“一人一个。”
游谢看了一眼他怀里的女人:“小姐知道了,一定会闹的。”
傅斯礼瞥了他一眼:“我什么个性,她不知道?”
游谢没再说话,抱着朱颜跟了上去。
两人刚到楼下,一辆奔驰疾驰而来拦在了两人面前。
“把我老婆放下!”
段序修从车上下来,快步上前去抢时初:“要不是张航和我说,我还不知道,堂哥你对自己弟媳这么有兴趣呢。”
傅斯礼低头看了一眼怀里昏睡的女人,抬眸似笑非笑地看向段序修:“张航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张航还想把她带进小房间里欺负呢,你怎么不质问他?”
“他……”
段序修刚想反驳,但一想到张航的德性,还有以前看时初的眼神,便知道傅斯礼没撒谎。
他没反驳,而是伸手去抱时初:“那都过去了,时初没事就行,我才是她老公,你该把她还给我了。”
以如今两人的身份,傅斯礼再不情愿也只能将人交还到段序修的手上。
只是临走之前,他一改慵懒的模样,如墨的眸子盯着段序修,那语气仿若警告一般。
“段序修,如果护不了她周全,就不要糟蹋她。”
傅斯礼以上车,游谢赶忙把手里的朱颜放到奔驰后座上:“这是时小姐的朋友,也交给你了,段公子。”
看着迈巴赫扬长而去,段序修眯了眯眸子,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将朱颜送回去后,他就开车回了翠湖。
一直到被扔到床上时初也没醒,依旧昏睡地躺在那。
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段序修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脸颊微微潮红,紧锁的眉头看上去让人生怜。
忽然,时初伸手抓住他的手,将脸贴了上来,嘴中喃喃了几句什么,没听清。
他俯身凑上去,便听到她有些娇嗔地骂道:“傅斯礼,你这个王八蛋!”
段序修一下就联想到她刚刚和傅斯礼一起喝酒,脑子里晃过许多两个人的画面,觉得胸口有些闷。
果然,她吵着要和他离婚是因为傅斯礼。
段序修气急了,纵使他不喜欢她,但她又怎么可以还心心念念傅斯礼?
这两年他对她还不够好么?
越想越气,让他渐渐失了理智。
他忽然俯身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低头就要吻上去的时候,时初突然醒了,猛地一脚将他踹下了床,大喊着:“不要过来!”
“啊!”
段序修摔倒地上撞了背,更是恼了,爬起来再次将她压在身下,捏着时初的脸颊:“时初,你刚刚还喊着傅斯礼,现在就把我推开?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我老婆,我睡你天经地义,你别想还为他守贞洁。”
时初这才认出来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谁,略微松了一口气。
“我以为是张航。”
段序修蹙眉:“张航真的碰你了?”
时初将他推开:“没有,被救了。”
她起身想要走,却又被段序修一把拽回到了床上:“你又想去哪?想去找傅斯礼?”
“和他什么关系?我要回去睡觉,我现在头很晕。”
酒劲上头,让她现在脑子又木又晕,浑身难受。
但段序修不放手,压着她,再次动手去撕扯她的衣服:“时初,两年了,我们也该有夫妻之实了。”
“放手!”
时初受惊挣扎,奈何段序修力气很大,眼看男人越靠越近,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抬腿将人再次踹了下去。
这下段序修彻底恼了,他掐着时初的脖子,将她抵在床头:“怎么了?傅斯礼回来了,就不让我碰了?你不会真以为傅斯礼还会要你吧?你不过就是……”
不等他说完,时初忽然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朝着他吐了出来。
更过分的是,她吐完整个人就靠在床头晕了过去。
段序修刚爆发的脾气,在看到自己身上还有床上的狼藉,还有昏睡过去时初的瞬间,就哑了。
“张妈!”
他怒吼一声,从床上爬下来,将时初扔进浴缸,吩咐道:“把床清理了。”
……
翌日。
时初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浑身和散架了一样疼,脑袋更是宿醉后的头疼欲裂,让她乏力不堪。
她刚想坐起来,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掀开被子看过去,这才发现自己光着。
环顾一圈四周,熟悉的房间,是翠湖的主卧。
她努力回想着昨晚的事,但记忆只到张航想要欺负她,被傅斯礼拦下,后面还发生了什么,就一点都不记得了。
正想着,门被推开,段序修拿着衣服从外面走了进来。
“醒了,饿不饿?”
段序修装作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走近摸了摸她的头:“你换了衣服,我带你出去吃饭。”
时初打开他的手,冷冷瞪着他:“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没有穿衣服?你对我做了什么?”
“老婆,我们是夫妻,有夫妻之事不是很正常?这两年来,你不是一直希望有么?”
是啊,这两年来,她都被他蒙在鼓里,像个小丑一样天天盼着和他做一对恩爱的夫妻,当然会提。
可现在,还能一样么?
想起昨晚张航说的话,她裹着被子,咬牙骂道:“段序修,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没同意!”
段序修脸色骤变:“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和我离婚,因为傅斯礼,不是么?但你现在已经……”
“段序修,所有人都知道你两个月前把我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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