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你玩开放式婚姻,我改嫁你发什么疯? > 第19章 面具戴久了不累么?

“我……我……”

陈雅慌了,连忙举起双手,示意这件事和自己无关。

时敬良搂着她:“别怕。”

时初抬头看向他们,五个人像是五座山压在她的头顶,让她喘不过气。

这样的场景好像不是第一次,大概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全身都酸疼,让她也分不清哪里受了伤,只是小腹的刺痛异常明显,让她很难不在意。

“老婆!你的裤子……”

还是段序修先发现了异常,冲过来,将她抱起:“我送你去医院。”

时初低头看去,就见脚踝处有鲜血滴落,这才发现自己流血了。

陈雅肉眼可见地慌了:“序修,对不起,我……”

“妈,先别说这些,我先送时初去医院。”

不和她道歉,和段序修道歉,真搞笑。

不过,时初并不觉得惋惜和气愤,反而有一种轻快感。

她似乎能够感受到身体里那个细胞正在一点点分解,从她的身体里滑落出来。

这样也好。

段序修将她抱上车,也没有松手,依旧将她禁锢在怀里,时初想挣扎,但抵抗全身上下的疼痛已经用尽了她的力气,让她没有一点反抗力气,最终垂眸躺在那,不再挣扎。

她额前全是细密的冷汗,眉头也拧成了川字,足以证明有多疼,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喊一句疼,或者向他撒一句娇。

明明对她没有一丝喜欢,可段序修的心里却莫名空了一块,像是在漏风。

“是不是很疼?”

段序修没忍住,低头问了一句。

时初咬着唇,没说话。

“这里有糖,你要不吃一颗?”

段序修从一旁的匣子里拿出一颗草莓味的糖,刚放到时初嘴边,她就感觉一阵反胃,慌忙将他的手推开。

“拿走,很恶心。”

草莓味是时月最喜欢的味道。

也是时初最讨厌的味道。

段序修觉得她是在闹脾气,蹙眉:“你妈也不是故意的,谁让你非要和她吵?你对她客气一点不好么?你对我这样就算了,那毕竟是你妈,还是长辈,总要给点面子的。”

罢了,他还不忘补了一句:“我看月月和你哥就从来不和你妈吵,你还抱怨你妈不喜欢你,谁会喜欢一个经常和自己吵架的人?”

“所以这也是你不喜欢我的原因?”

段序修一怔,不知道怎么这件事就拐到了自己身上:“我不喜欢你娶你做什么?你闹了这么多,我不还是原谅你了么?”

原谅她?

时初冷笑一声,没再说话。

她实在没力气和他吵,也懒得吵了。

反正,黑的他都能说成白的。

自己下药把她送给别人,还能编成是别人干的,她能说什么?

时初太清楚了,他就是为了把她牢牢囚禁在段太太的位置上,这样就万事都不能和时月争。

他也不是要这个孩子,而是要她生孩子,再拖拉一两年,一直到将她拖到再也无法回到媒体界为止。

真是又疯,又毒!

为了时月,竟让想和她耗一辈子!

她绝对不会让他如愿。

到了医院,经过一番检查后,孩子意外地保住了。

“段先生,虽然这次保住了,但是已经伤了母体,所以后面要好好静养,千万不要再动了胎气。”

医生交代了后,又给了一些安胎建议,便走了。

段序修走到床边:“你听到了,医生让你好好安胎,电台的事别想了,灯出院就搬回翠湖,我会让张妈24小时陪着你,我有空也会陪着你。”

“你就那么想帮别人养孩子?”

时初靠在床头,手上打着点滴,脸色惨白地望着他,眼里带着讽刺:“你很清楚,孩子怎么来的,生出来不觉得膈应么?”

“那是一个意外,没人愿意。”

段序修坐在床边,拉着她的手:“老婆,爱屋及乌,因为是你,所以我愿意接受他,更何况,你忘了,医生说过,你身体不好,很难怀孕,这次怀了,要是再打,很难再有。”

“反正,我会待他视如己出,你不用担心,就好好休息保胎就好了,万事有我。”

看着他演戏虚伪的模样,时初嗤笑一声,将手抽了出来:“段公子的大度,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时初,别再闹了。”

段序修难得好心情地继续安慰她:“最近这段时间真的发生了太多事,我也知道你心里受了很多冲击,再加上孕妇就是会敏感,所以我也不计较了,咱们后面好好过,成么?”

好好过?

谁要和他这样一个精于算计的人好好过?

“段序修,面具戴久了不累么?”

时初瞥了他一眼:“你打算戴一辈子么?”

段序修眸色微沉:“就算你不爱我,但你能装一辈子爱我,我也不会揭穿,以后我不会再纠结你和表哥那些过往了。”

厉害。

还把问题转移到了她身上。

时初收回思绪,盖上被子躺了下来:“我累了,要睡了,段公子请回吧。”

“我在这里陪你。”

时初不再说话。

所谓的陪,不过是怕她跑了而已。

只不过,到了半夜,段序修接了一个电话,还是走了。

他以为她睡着了,没有掩饰,而她却听得清清楚楚。

他说:“月月?你喝多了?在哪里?我马上过来!别怕。”

瞧,这才是真正的爱。

等他的车离开后,时初才跑起来,换上衣服,悄悄地躲开护士医生跑出了医院。

只是大半夜,不仅空气有些冷,就连街道也很冷清,没什么车辆经过,打的都打不到。

时初没办法,只能沿着大马路走,祈求运气好能碰到个的士。

结果,却碰到了最不想碰到的人。

红色法拉利从她身边擦肩而过,停下了她的不远处,车窗落下,露出那张熟悉的脸,明明是黑夜,可他眼角那颗痣却那么清晰,像一根银针扎在她的心口。

傅斯礼看了她一眼:“上车。”

她没理会,假装没听到继续向前走。

“大半夜的你在大道上想干什么?也不怕被人拐走?”

傅斯礼下车,拉着她往车上走。

刚靠近,时初就闻到了他身上浓郁的女人香水味,还有酒精的混合气味。

抬头,昏黄的路灯正好照在他衬衫领口的红唇印上,不由地让她有些反胃。

看来是刚刚从温柔乡出来,和报道说的一样呢。

她的傅斯礼不见了,如今的只是傅家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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