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莫这感觉一点也不夸张，毕竟去年Hatter来这的时候可根本没有这种待遇。
要知道就算是现在的滚石，和他们Hatter乐队在欧洲的影响力比起来也是差了不少的，更别说是去年的时候了。
但是去年Hatter巡演到莫斯科的时候，现场可没有那么多专门为了他们Hatter乐队搞起来的活动。
不仅是这些自发过来的街头表演者数量远比不上滚石这次，官方这边的加成，那时候也全加到了滚石身上。
至于官方交响乐团的这个快闪加成，那更是不可能有了。
只能说边浪当时的这两首歌太给力了，直接砸在了战斗民族的心坎上，而且直接能晋升到等同于信仰的级别，这就很玄乎了。
去年来的时候，Hatter众人的感觉还不是那么太强烈，只是觉得这歌确实适合战斗民族。
但是这经过快一年的发酵和传唱，红场上不是《国际歌》就是《喀秋莎》，就算是连来旅游的华人都唱起了滚石的歌，菲莫斯这感觉真的一点夸张的成分都没有。
一曲结束，秦大使感觉自己在毛子这工作的这几年，这是除了领导人出访来参加阅兵之外，最激动的一天。
那些来旅游的华人此刻的心情也是激动无比，有的人已经抑制不住此刻心里的激动，也不管这移动流量的费用有多高，拿起手机就把刚才的视频传回了国内。
这一传播开去之后，效果那怎是一个好字了得！
好几家官媒都在加急联系大使馆的人员确认事情的真伪后，第一时间就把这视频在流媒体平台上发布了出来。
而且全都是向好的宣传口径！
这一来，就把想搞边浪的那些人搞得相当被动了。
一直还没想好怎么给边浪这事定性的许副看到这之后就更加的纠结了！
他的老师现在在家里直接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的，一个劲的就是在指着平板骂街：“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如此的嚣张，居然……居然敢在国外组织这种场面……简直就是……”
最后“不讲武德”这几个字他是说不出口的。
他这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怎么可能承认自己败下阵来呢？
至于让他相信这些场面都是人家自发的？
“怎么可能？绝对是滚石为了应对这回国内的情况，专门安排出来的场面！”
“我自己出国都没有过的待遇，滚石和边浪这种根本上不了台面摇滚人，怎么配？”
“到底是谁给了他那么大的胆子，敢在国外如此大肆的胡搞瞎搞，他就一点不担心回国之后一朝回到回到假放前么？”
要说之前这位老艺术家是拿人手短，收钱办事才如此针对边浪和滚石，那么这会就是动了真火了。他也不是没研究过边浪之前的种种，对于褚濡海之流被边浪收拾过的人，他真是一点没放在心上。
毕竟在他看来，他和这些“垃圾”就不是一个档次。
许副只是他众多的学生中的一个，也绝不是在这件事上能出最大力的一个，所以……
……
视线再回到红场，《新长征路上的摇滚》演完之后，好不容易出街的交响乐团当然要示范一下官方版的《国际歌》和《喀秋莎》！
这次引发的效果更恐怖，感觉整个红场上的人都在跟着唱！
边浪笑看着这一切，然后自言自语道：“没想到啊，没想到，最先完成伍佰老师这个成就居然是在红场！”
他已经可以想象得到，等演出正式开始后，滚石演奏这两首歌时会是怎样的一个盛况……
等交响乐团这边演奏结束，边浪上麦感谢了一番之后，彩排才又继续进行。等到下午5点开始入场的时候，整个红场已经是人满为患的情形。
被围起来的需要门票的内场自不必说的，就连围挡外面也全是人。
不管是没买到票的乐迷还是路人，直接把红场快围了个水泄不通，只有靠近克林姆林宫那边有卫兵的区域，才空出来一条通道。
伊辛巴耶娃也是着实没想到，这次滚石亲自过来，居然能有那么大的号召力：“下次再来，恐怕不能再在红场办了。”但是转头一想：“要是不在红场办，感觉又像是少了点什么一样！”
而那些专门想来看滚石笑话的，现在一个个都直接闭嘴了。因为这场面，就算是那些习惯了刁钻角度的老黑子，也难找出站得住脚的槽点了。
因为之前滚石并没有公开售票情况的数据，所以这些人对这次红场的判断，就是万人打顶的规模。可现在这情况，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围起来的售票区域的范围，绝对不是1万人的水状。
但具体是三万还是五万，这些人心里就没谱了。只有常跑音乐节的那些摄影摄像，大概能把范围给估在四万左右。
正好已经进场的秦大使问了起来，陈淑婷也没有卖关子直接就说了个数：“四万五！”
秦大使听到这个数，内心就开始在衡量：“上次Hatter是3.5万人，滚石这次整整多出了一万，那么算的话滚石是不是在名气上已经超过Hatter了？”
陈淑婷是个明白人，还没等秦大使发问就直接给出了答案：“这个成绩虽然比Hatter的专场要好，但这是因为之前来过有乐迷基础，加上上次的几首歌确实很对这些乐迷的胃口，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成绩。而且之前我们是按照两万来规划的，也是后面爆满然后慢慢往上加到这数的。”
听完陈淑婷的解释，秦大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外面还有没进来的乐迷举着旗子等“应援”物资，又好奇的的问道：“我看外面还有很多乐迷啊，为什么不考虑继续加呢？”
“这个就是团队和设备可负荷的极限了，如果还要往上加观众的数量，那么体验感就会很差，还有可能出很多我们预想不到的事故。但是，就算我们之前能预料到，我觉得这个也是在红场的极限了。”
听完这一番解释，秦大使算是再次对滚石这支团队刮目相看了。
他虽然不太了解行业的内幕，但是他觉得如果换个人来，那肯定是能卖多少卖多少啊，未知的问题就交给未知去处理，尤其是那些流量爱豆。
相比下来，滚石这种还能保持理智的真不多。其实也怪不得别人那样，毕竟他们爱豆圈的那些，过的都是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谁知道明天塌房的会不会是自己，谁又能说的清明天会不会跳出个愣头青来，直接就把自己的咖位和流量给抢了。
所以那些趁自己正当红，就大肆跨圈割韭菜的，在赚钱这个事情上是真的很认真。但是其他方面那就真不好评价了……
“嗯，你们这样稳扎稳打是对的。想好今天的热搜稿子了么？”大使说的平静，但他其实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想法：“滚石这演唱会的人数，在来欧洲演出的华夏艺人还是团体中，都是史无前例了！”
陈淑婷被这个突然的转折给整懵了一下，然后坦然笑道：“没有准备，不过我想其他的同行应该会给我们准备的好的吧？”
“如果没有，那么我们驻俄大使馆给滚石送一个……”那么露脸的文化输出项目，对秦大使来说就算写不进去政绩里面，那出去喝酒吹牛逼也是绝对能打的！
要是正好欧洲这几位聚在一起开年会，英伦那场不到10000人，那么那边的大使估计都不想和其他这些家伙坐在一桌。
四万五千个乐迷掏钱买票看演出，还至少有四万是外国人！这但凡是个有点民族自豪感挂在身上的，看见这成绩都不得竖起大拇指夸一夸！
就像是刀郎，且不说山歌这张的音乐性怎么样到底好不好听，光是那个全球那么亿的播放量，但凡是个华夏人都觉得自己脸上倍有面。管他这成绩到底是怎么统计出来的，还有这歌到底是不是跟各大蹭流量的教授学者说的那样精妙？
同理，这成绩传回华夏，点赞的路人也不会管你边浪和滚石唱的是什么劳什子的摇滚，知道在国外牛逼那就够了！
就像是九宝，就算是没听过他们歌的摇滚迷，提起来都要说一句：“牛逼！血脉压制欧洲人！”
两人聊天的这会，Exodus已经上去了。
绿藻乐队这是最后一场来给滚石暖场了，按说应该是越来越放松的，但看到这个场面绿藻还是有点慌张。
因为除开内场这四万五，她估计外围至少还有一万多是没买着票的乐迷，和一直在流动的路人！
加上开场前，大家就跟庆祝节日一样的来对待滚石的演出，她真的怕自己出点纰漏，然后给今天的现场留下点什么遗憾就不美了。
不过好在今天他们多了一个主音吉他手帮忙镇场子，那就是绿藻的男朋友Bob。
为此，菲莫斯没少提意见……但也就是嘴上说说，他内心是希望自己的兄弟能在绿藻这彻底结束单身的。
虽然说摇滚圈里的模范夫妻很少有能得善终的，但是他觉得拥有过毕竟也是好的。
这话要是和边浪说，那边浪绝对点头赞同！反正原地球的摇滚圈的模范夫妻，最终都是男的不得善终！
也不能说不得善终，或许在列侬和柯本的视角里，那就是他们最好的归宿，也是最摇滚的死法！
Bob感觉到绿藻有点状态紧绷，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上去鼓励道：“自信点，你就算不相信你自己，那也要相信我和边浪的眼光。”
这么一说，绿藻直接忘了其他的顾虑，进入暴走模式：“浪哥我是绝对相信的，至于你，谁知道你是看上了老娘的什么……”
这句话才说完，耳返里面就传出来了奥拉夫的声音：“绿藻，可以了！”
绿藻几乎就是无缝衔接到了女主唱的状态，然后拿起麦克风试了试，感觉没问题之后，就开始了她边吹的日常：
“大家好，我们是来自华夏的Exodus乐队！大家应该很多都是第一次听说我们，所以在此我们要特别感谢老板也是我们的好大哥Wave！
如果没有他的支持和看中，我现在应该还在华夏的某个城市角落里为了生存和音乐的选择继续苟且着！所以，今天如果我的暖场不太行的话，希望大家可以不要因为滚石而放宽对我们的审视……”
边浪听绿藻吹彩虹屁这都不知道是第几版了，转头就对砥砺道：“我看以后有什么重要的稿子否可以找绿藻写……”
听到这话，华颜直接忍不住笑了出来：“浪哥，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怎么的，梁子金马他们有个群，这些开场白多半都是梁子写的！”
听到这，边浪一愣然后笑道：“MD，让他唱二人传摇滚真是有点屈才了！”
绿藻他们这次是真的一点保留都没有，《My Exodus》和《Whalesong》直接都是buff叠满的硬上！
不管是Bob临时补强之后的乐器演奏，还是绿藻那有点超常发挥的演唱状态，直接把红场这差不多六七万人给整疯了起来！
“这个金属华夏人也玩？还是个女主唱，太不可思议了！”
“我一直以为只有在北欧才能听得到这种金属乐，没想到华夏的乐队居然……”
萨满也就是资源一般，要是有个好的经纪人和宣发，边浪觉得原地球的时候他们要是去欧洲闯一闯，效果不见得会比九宝差多少！
绿藻谢幕完之后，Bob却没有台下，而是直接弹起了一段旋律，就像是在等着接引滚石乐队上台的序曲！
这一出在之前的计划里面是没有的，但是滚石的这帮人听到那段旋律倒是一点也不慌！
本来开场这就是这首歌，只是Bob这个爱现的改了个有意思的过门出来，引导着台下的观众一边用手打拍子，一边高喊：“Wave！”“Rolling Stones！”
边浪听到这旋律更是不慌了，上台直接没拿琴就走到了麦克风那！
砥砺他们也都跟着这个旋律，直接就进入演奏状态！
边浪在这复古的音色下，颠着脚尖故意来了点Disco的节奏指向台下那茫茫多的乐迷，然后等前奏结束的档口直接唱道：
“BJ开往莫斯科的快车，越过西伯利亚伏尔加河，穿过施华洛奇的森林，来到迷幻的克里姆林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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