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侍卫打马过来问阿布玩什么,能玩成这个德行。
阿布哼一声:“斗地主,别笑话我,要是你们玩,还不一定比我强呢。”
侍卫们一乐,“行啊,等入城咱们较量较量?”
“行。到时候别哭!”他比他们熟练,必须找回点面子。
车厢里,春晓血虐了一回阿布,正开心的趴在霍宁腿上笑。一想起阿布想反抗,又碍于规则不得摘掉纸条的囧样,她就想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阿布肯定羞地想钻地缝了。”春晓笑的直捶车板。
霍宁无奈的指指她,“够坏的你,故意激将他,让他当地主,再赢他。”
自己还得给她打配合。
一肚子坏主意,但是她使坏的小表情又很得他的心意。
于是,他只能昧着良心折腾阿布了。
身为一个衷心的奴才,阿布一定会理解自己的。
春晓小眼睛斜他一眼,揶揄道:“你不也跟我配合了嘛,别说的你好像啥也没干,坏事都是我自己做的一样。”
想把自己摘干净?美的你。
就知道她会拉自己下水,霍宁一把拎起她,一顿挠痒痒。
“哈哈哈哈哈别挠,痒死啦。”
“哈哈哈哈哈哈......我又没说错。哈哈哈哈哈”
......
春晓流着眼泪求饶,霍宁总算放过她。
不帮忙就是叛徒,帮忙就是帮凶。
她永远有理由!
小坏蛋一个。
打扑克跟赌博一样,上瘾,输了想赢,赢了想再赢。
接下来的一路上,只要一休息,一群人聚在一起斗地主,幸好春晓当初做了好几幅牌,又教了他们别的玩法。
这下点燃了他们的兴趣。
打得热火朝天,冷的这些人直哈气都削减不了他们的热情。
春晓已经完全放飞自我了,在旁边观战的时候,加油呐喊,气氛时常高涨。
被他扯着一起嗨的霍宁也昏了头一样,跟着她疯闹。
这段时间他不是自持稳重的监察使大人,是二十二岁的青春大男孩儿。
难得放纵自己,霍宁白天乐的跟个神经病一样,晚上搂着她在被窝里又尴尬、羞耻,进而反思自己的行为。
第二天被春晓带着玩儿,又把循规蹈矩四个字忘在后脑勺。
......
一个月后,距离京城一百二十里的地方,忽然下起大雪。
一行人被迫停留在一个小镇上。
十月份的京畿地区,寒冷异常,冷风似刀子一样刮在脸上,仿佛能刮下一层皮。
阿布顶着冷风从客栈跑到镇上的药房,掀开门帘进去,抖落身上的雪,打了个冷颤,吸吸鼻子:“太冷了,冻死个人。”
“小二,大夫在吗?”
药房小二放下手里的药秤,“稍等,老大夫在后院,我去叫他。”
没一会儿,一个头发花白身体有些佝偻的身影出现。
老大夫看见阿布,问道:“是你病了吗?”
阿布扯下口罩,回道:“不是我,是我们家主子,风寒了,想抓点药。”
老大夫问清症状,给他开了一副药。
一般伤寒大同小异,这么多年,老大夫早就准备好几副相应症状的汤药。
付钱拿药,阿布刚戴上口罩要走,被老大夫叫住。
老大夫:“冒昧问一下,你脸上挡的什么?”
阿布指着脸:“这是口罩,我们家主子研究做出来的,可防风、防寒,还能防止病症传染。戴上这个脸在冬天也不会冻烂了。”
老大夫听着新奇,原来是这样,小心问道:“那能问问这个怎么做的吗?”
又解释,“有很多病人冬天咳嗽不止,春天花粉过敏,如果能戴着这个,会对病情有所缓解。老朽能不能替这些病人讨要这个口罩的制作方法。”老大夫恭敬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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