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加迪黑色之声瞬间落入路吟的视线里。
这辆限量款车子在霖市独一无二,而它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谭归凛。
跑车后面,跟着十几辆黑色车子,声势浩大,场面可谓壮观。
布加迪停稳,车门打开,男人倨傲挺拔的身躯赫然在目。
他的视线看向过来,与二楼站着的路吟相互碰撞,她的心不自觉地一紧。
想不到,他竟然这么快就找到这里。
路吟双手垂在身侧,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裹挟而来。
沈斯年与她精心策划的逃跑计划,在谭归凛这里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夜幕里,谭归凛就这么隔着远远的距离,与她对视。
随着他一声令下,身后的保镖浩浩荡荡,气势逼人地涌进别墅,与沈斯年的手下打斗起来。
而谭归凛,身姿笔挺的半倚着跑车,慢条斯理地掏出烟,含入唇中,点燃打火机。
慵懒惬意地吞云吐雾起来。
那种不屑、傲慢的王者气息,在这一刻显露无疑。
隔着远远的距离,路吟都感觉到他那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和压迫感。
没过多久,局势便发生了一边倒的变化。沈斯年那些手下,在谭归凛训练有素的保镖面前,竟毫无还手之力。
以阿三为首,保镖们动作干脆利落,配合默契,很快就把沈斯年的手下一一制服,动弹不得。
他们狼狈地瘫倒在各个角落,失去了继续反抗的能力。
路吟从楼上下来,抬步走出别墅。
沈斯年在市里,并没有在别墅,他只是安排人保护她的安全。
原本的计划是,让谭归凛今晚脱不开身,然后把路吟暂时藏在这里,等沈斯年安排车子明天早上把她接走。
然而,计划失败了。
谭归凛这么快就找到她。
与他隔着仅仅一米的距离,路吟一动不动地站着,就那么直直地与他对视。
咸涩的海风裹挟着刺骨的冷意呼啸而过,肆意撩起她的长发,发丝在空中胡乱飞舞。
路吟的外套在逃跑时落在出租车上,此刻,她身上仅穿着连衣长裙,裙角被吹得肆意飞扬。
不知是冷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感觉到了一股彻骨的寒意。
谭归凛将烟蒂丢在地上,抬脚用力将其踩灭。这才阔步朝她走来。
男人边走边将大衣脱下来,来到她面前,顺势打开衣服披在她身上,隔绝掉冷凌的风。
衣服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她瞬间就觉得暖和起来。
路吟被他带到副驾驶坐好,他帮她系好安全带。
等谭归凛坐到驾驶座,车子启动。
蜿蜒的柏油路上,跑车的轰鸣声震耳欲聋。
车子在路上飞驰着,窗外的景物飞速后移。
路吟坐在副驾驶位置,身体随着车身的剧烈晃动而颠簸。
她的双手死死抓住座椅,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紧张与不安裹挟而来。
车速快的吓人!
她侧目而视,盯着谭归凛冷峻的侧脸。
他面色凝重,浑身散发着浓浓的凉意。
“谭归凛,你开慢点!注意安全!”
路吟出言提醒他,这样下去很危险。
男人不为所动,对她的提醒充耳不闻,继续熟练地操控着方向盘。
这是第一次,路吟感受到了那种速度与激情的感觉。
知道他在生气,路吟也不好再多言,担心会惹怒他,让他分心会更糟糕。
车子最后在一栋海边别墅停稳稳下来。
惊魂未定的路吟还没有从适才的惊慌中回过神来。
下一秒,车门被打开,男人倾身凑近,将安全带解开,一把抱起她往别墅里面走。
他的动作干脆利落,大步流星,稳稳当当抱着她。
路吟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地方,他已经熟络地输了密码,开门进去。
等她回过神来,人已经被他放到沙发上。
紧接着,谭归凛开始脱西服外套。
屋里没有开灯,外面的路灯透过落地窗映射进来。
昏暗的光线下,男人面色冷沉。
大衣在她身下垫着,他开始解领带。
路吟躺在沙发上,慌乱起来,深吸一口气,她才稳住嗓音说:“谭归凛,你别这样。”
说话时,她想起身,可男人先一步洞悉她的意图,将她按回去。
他单手解开领带,把路吟的双手用领带捆起来。
动作干脆利落。
路吟顿时慌了,面色苍白,这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失控的一面。
“你弄疼我了!”她嗓音带着明显颤音,用装可怜这招试图让男人冷静下来。
可没有用。
今晚的谭归凛被气得不清,理智全无,此刻他已经顾不得许多。
他单手将她的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自然熟络地拉下连衣裙的拉链。
骨节分明的大手落下来,她情不自禁地哆嗦一下。
路吟出言:“我不想,你不要……”
谭归凛低头,含住她的唇,以此阻止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不同以往,这一次,谭归凛霸道强势地汲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他在她的领域里肆意妄为,卷起她的舌,与之交缠。
今晚路吟的举动彻底激怒了谭归凛,所以,他理智全无。
任凭路吟怎么反抗,求饶,都没有换来他的冷静和怜惜。
最后,她只能放弃,任他予取予求。
路吟死死咬着唇,不让声音泄出去,眼睛里蓄满泪水,可她倔强地不肯让眼泪掉下来。
平日里的谭归凛精力旺盛,战斗力毋庸置疑,何况今晚上,他有外力作用。
可想而知今晚的夜,会是怎样的漫长而持久。
路吟刚刚开始还有知觉,后面太累,不知不觉间昏昏欲睡。
等她醒过来时,发现已经日上三竿。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散落进来。
路吟动了一下身子,才发现浑身像散架了似的。
想起昨晚的事,她好看地蹙起来。
被子下面,她未着寸缕,身体的不舒服让她连动一下都觉得费力。
旁边的男人已经不在,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躺在床上,木讷地盯着天花板发呆。
昨晚他一夜纵情索要,没完没了。
就连她自己也记不清,他要了多少回。
别墅里的每个地方都有他们缠绵的印记。
路吟也是无语,他不是跟别的女人了,怎么还……
思至此,她一阵心烦意乱的。
谭归凛应该没有碰宋轻语。
昨晚她被他抵在落地窗前时,她忍不住问他:“你不是跟别的女人睡了,怎么还找我?”
男人从后面含咬住她的耳朵,轻懒开腔:“乖乖,我为了你守身如玉,忍得可辛苦了,你得负责。所以就算吃点苦头,也是你应得的。”
虽然他没有正面回答问题,可她已经知道,他没有碰宋轻语。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话,她心里竟然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庆幸他没有乱来,否则她真的会因为自己当时的决定而感到难过。
想到自己还在乎他,路吟对自己很失望,有种深深地挫败感。
现在,变成这样,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路吟陷入一种迷茫里,好像走入森林,迷失方向,找不到出路。
就在她懊恼烦躁之际,房间门被人推开。
男人穿着黑色裤子,白色衬衫进来。
只一眼她便收回视线,别过头,不愿意看他。
谭归凛走到床边,坐下来问:“是不是不舒服?”
路吟闭着眼睛,懒得理他。
男人自顾自的说:“我帮你擦药。”
此言一出,路吟立刻睁开眼睛。
刚刚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谭归凛温沉解释:“你不是说疼,我帮你擦药。”
话落,他伸手去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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