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家后,东厢房的易中海眉头紧皱的看着正房紧闭的大门,眉头紧皱,不知道在想什么。
刚才的一幕他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就连秦淮茹看到何雨柱回来后摇摆幅度更大的一幕他都多看了两眼。
而何雨柱那对秦淮茹不屑、嘲笑的表情也被易中海看在了眼里。
“老易,吃饭了。”,李翠芬把饭菜摆上桌,然后左手端着一碗粥,右手的盘子里有半盘的炒土豆丝和一个三和面馒头,接着说,“老易,你先吃,我去给后院的老太太送饭去。”
易中海只是点点头没说话,眼神深沉的拿起一个馒头思索着什么。
正房,何家。
何雨柱栓上门后,手一挥,自己扣下来的菜,他拿出了鱼香肉丝和宫保鸡丁出来,然后去橱柜里将剩了半瓶的沱牌T68拿了过来,当然了,这已经是倒在了何雨柱准备的光瓶了。
然后,何雨柱就一口小酒、一口菜的喝了半个多小时。
回想着今天下午招待餐的把戏,何雨柱心里就觉得痛快!
“哼!杨伟民,让你狗日的耍自己,看老子这次怎么调理你!”
何雨柱知道,这场把戏杨伟民迟早会知道的。
可是,自己在工作职责上没有任何错,杨伟民他也不能做什么。
毕竟给杨伟民做的菜的水平差不多是四级水平,而给李怀德的菜的水平那可是三级的。
但是,何雨柱猜测,李怀德应该也不会那么早把这事儿透露出去,毕竟这事儿,应该只有李怀德和刘岚知道。
而且,自己这么贴李怀德也是有目的的。
这个李阿满虽然算不上什么好人,但是也不能说是坏人,可是,这个狗东西有一个最好的优点,那就是给钱是真办事儿!
“雨水啊,你哥为了你可是下了不少的本哟!”
刺溜,最后一口酒喝完,何雨柱就将东西收拾收拾结束了这场小酌。
然后,何雨柱就去水池那儿把自己换下来的脏衣服洗了洗,看到这一幕,四合院的众人都愣住了,没想到,只有在周末才会不情不愿洗衣服的傻柱,今儿竟然主动把刚换下来的脏衣服给洗了?
吃完饭在院子里溜达的马一山打趣说,“哟!傻柱,洗衣服呐?”
“嗯!”,何雨柱简单嗯一声,毕竟都喊自己“傻柱”了,这明显就是瞧不起自己,自己干嘛还要去贴人家?没直接动手打人就不错了。
同样在中院儿溜达的吴小山也是笑着说,“柱子,你往日不都是周日才会洗衣服嘛。”
何雨柱擦擦手上的水,从兜里拿出烟递给吴小山,吴小山赶忙接过来,然后拿出火柴给何雨柱点上,何雨柱笑着说,“五七年咱们都参加过除四害活动,我今儿啊突然间想到了这事儿,就觉得这四害就是因为屋里藏污纳垢才导致的,这不,我就想着要做爱干净、爱工作、爱卫生的三好青年嘛。”
哈哈……
吴小山被他逗笑了,可是一旁没落到一根烟的马一山则是尴尬了。
吴小山过来他傻柱就递烟,还热情和他攀谈,而自己呢?也就是给了自己一个“嗯”,然后就没了!
觉得没面子,马一山冷哼一声后,扭头就回了前院儿。
对此,何雨柱也没在意。
傻柱就是因为从小缺失父爱、母爱,养成了讨好型人格,对待别人的热情和冷漠不知道如何应对,而他何雨柱可不是傻柱。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这是他何雨柱现在的处事原则。
看到马一山脸色不好看的走了,吴小山抽烟的动作就是一滞,然后又看了看叼着烟洗着衣服此刻还说着片儿汤话的何雨柱,吴小山似乎明白了什么。
也就是十几分钟,何雨柱盆里的衣服就洗完了。
“山子哥,那什么,你继续溜达,咱们回头聊,我先回家了。”
“得嘞,柱子你回吧,我也得回了,你是没看到你嫂子扫了我好几眼了。”
哈哈……
吴小山回到家后就对陈桂枝说,“桂枝,你知道刚才我发现了什么吗?”
正在忙着的陈桂枝头也没抬的问,“发现了什么?难道西厢房的秦寡妇又洗衣服了?”
吴小山有些尴尬,但还是继续说,“刚才,前院儿的马一山跟柱子打招呼,柱子就特平淡的嗯了一声。”
“我呢也跟柱子打招呼,可是,柱子竟然给了我根烟,还跟我有说有笑的。”
“本来,我也没在意,可是,马一山见被柱子晾那儿可能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就冷哼一声走了,我这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
陈桂枝一脸的疑惑,“你要说什么?”
吴小山像是发现一个宝藏的男孩儿,一脸兴奋的说,“嗐,马一山喊柱子是傻柱,而我喊人家是柱子。”
“柱子这小半个月跟原来大不一样,院子里不都说柱子被脏东西上身了吗?”
“可是,我觉得应该是柱子醒了,不傻了。”
“所以啊,他就通过别人对他的称呼辨别那人对他是不是瞧得起他。”
陈桂枝想了想,然后点头说,“嘿,还真别说,照你这么一说,我这才想起来,这几天啊,柱子确实对喊他柱子的人特热情,比如前院儿的张大爷家、咱们家,还有后院儿的赵天亮家!”
然后,两口子就开始就着这件事激烈的议论着。
没办法,还是那句话,这个时代的老百姓的娱乐活动忒匮乏。
不说这个时代,就算是后世,如果没有电视、手机,那么下了班、吃完饭的两口子除了大眼瞪小眼儿那就是睡觉了。
何雨柱回到家后就烧了些水,拿过来傻柱以前的洗脸盆当了洗脚盆泡脚,接着拿出《朝花夕拾》就翻看了起来。
翌日
呜呜呜……
鸽哨就像钟表一样的准时,何雨柱在床上伸了个懒腰,“不行,得弄块手表,这见天儿过得不知道时间太不舒服了!”
然后,何雨柱就起了床。
“何叔!”,前院儿张大爷的孙子张强跟刚出门的何雨柱打招呼。
“强子,怎么还没上课去啊?”
“何叔,您过懵了吧,今儿周六,我们小学不上学。”
何雨柱扶额,“嗐,过糊涂了。”
何雨柱打个哈欠就去洗漱去了。
“早!”
“早!”
……
何雨柱刚洗漱好,转身就看到易中海在东厢房门口冲着他笑着点头。
何雨柱先是一愣,随后则是冷淡的撇过头去。
狗东西,玛德坑老子还想跟老子缓和关系?玩儿尿去吧!
何雨柱的态度又再次把易中海给气到了,本来今天他就鼓起勇气和何雨柱打招呼的,谁承想,何雨柱竟然这么不给面子!
回到屋里,易中海就拍了桌子,把正在做饭的李翠芬给吓了一跳,“老易,你干嘛啊?”
“哼!这个傻柱真是太过分了!”
东耳房的陈桂枝听到了易中海的话则是撇了撇嘴,心说,“你个不要脸的狗东西,原来坑人家柱子不说,现在还口口声声的喊人家傻柱,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和你缓和关系!呸!”
何家
何雨柱煮了两个鸡蛋,又做了一点儿棒子面粥,就这样,一顿早饭就这么对付了。
吃完早饭,何雨柱在家翻看书,就在这时,娄晓娥的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
“哟!傻柱,你什么时候学会看书了?能看得懂吗你?”
何雨柱看去,就看到娄晓娥提着一个烧水壶站在门口,阳光穿过娄晓娥白嫩的脸蛋儿传过来,何雨柱分明看到了娄晓娥脸上的绒毛都变得透亮了。
娄晓娥可爱的婴儿肥在这一刻都显得更加可爱了,又看着娄晓娥明明想表达嘲笑但却显得可爱俏皮的表情,何雨柱噗嗤笑了,娄晓娥的表情一滞,问道,“傻柱,你笑什么啊?”
何雨柱戏谑道,“我啊,笑你真好看。”
噌!
娄晓娥的脸就红了,娄晓娥表情故意凶狠的低声说,“傻柱,你丫耍流氓!”
然后,娄晓娥就甩着屁股走了,水都没接。
看着娄晓娥离去的身影,何雨柱暗骂自己,“流氓!”
何雨柱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娄晓娥就情不自禁的想逗逗她。
看了看手里的书,何雨柱就把书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起身锁门去了轧钢厂。
后院儿,许家。
娄晓娥红着脸回到了许家,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通过门缝看到何雨柱没追过来,她这才倚在门上大口的呼吸,胸前的波涛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大约四五个急呼吸后,娄晓娥这才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露着虎牙奶凶的低声自语,“哼!傻柱,这个臭流氓!”
只不过,娄晓娥没发现,她似乎对于何雨柱的无礼只是觉得害羞和生气,但并不讨厌。
由于明天一大爷刘海中和二大爷闫埠贵要帮何雨柱宴请四合院的人,庆祝何雨柱当上了副主任,所以,许大茂会周日一早从乡下回来,因而娄晓娥今儿就没回娘家,否则,往日许大茂下乡放电影的时候她大多会回娘家住。
倚在门后有好几分钟,娄晓娥才想起来自己没打水呢,于是就跺了跺脚,引得酥胸颤了颤,抱怨道,“都怪这个傻柱,害得我水都没接!”
于是,娄晓娥就又打开门有些怯生生的走到了中院儿,看到何家大门锁着,她这才放下心来去接水。
提着水壶来到了聋老太太屋里,聋老太太笑着说,“傻娥子,接个水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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