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听到聋老太太的话立马就消停了。
在这个四合院,许大茂最怕的人就是这个聋老太太,就连自己爹许富贵都怕她。
在搬走之前,许富贵就曾经告诫过他,不要招惹聋老太太。
“嘿嘿,老太太,我错了,我道歉!”
然后,许大茂就坐了下来,但还是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一脸得意的何雨柱。
闫埠贵在短暂的不开心后,就甩开了腮帮子开始对着那些菜努力。
要知道,这菜可是自己花了钱的,要是不多吃一些,那就吃大亏了。
所以,往日在宴席上虽然进食也很快怕吃亏的闫埠贵,今天的动作更快了。
这一幕自然引得同桌的人侧目,聋老太太敲敲桌子说,“闫家小子,你就算是饿,你也得讲究一些吧!毕竟,这桌子上可还有后辈儿呢!”
闻言,闫埠贵老脸一红,他这才想起来,自己踏马的是个老师,明面儿上得要点儿脸!
“嘿嘿,老太太,都是这傻柱的手艺太好了,是我失态了!”
众人都咬着嘴憋着笑。
另一桌,女人只有两个,一个是秦淮茹,一个是何雨水。
所以,两人就坐到了一起,其他男人则是推杯换盏。
桌子上的菜很好吃,可是,秦淮茹吃了一口就认同了许大茂的话,何雨柱明显没好好儿做。
但是,就这,味道那也不是普通人家可以做出来的。
于是,她也就低头快速吃着菜。
吃了一会儿后,肚子里有了底,这才抬起头想和旁边也是一脸满足干饭的何雨水套套近乎。
要知道,何雨柱似乎要脱离掌控,而在这时,何雨水就是最好的助力。
上次虽然被何雨水怼了,但是,秦淮茹认为,那应该是何雨水知道了自己和贾张氏对傻柱做的事儿后太生气了才那么怼自己的。
现在,又过去一周了,气应该消了差不多了。
“雨水啊,你……”,秦淮茹刚张嘴,何雨水眼神就冷了下来。
但是,何雨水的动作并没有停,也没看她,而是用冷冷的声音打断秦淮茹说,“秦寡妇,以前我帮你劝我哥,那是因为我哥傻,现在他清醒了,所以,就甭想再用以前那套忽悠我了。”
“你眼里那两滴猫尿对男人有用,对我,哼,没用!”
扑哧!
吴小山就坐在何雨水旁边,何雨水的话他是听得清清楚楚的,没憋住,就笑了出来。
由于大家喝酒的热情比较高,所以,只有三四个人听到了,在看到吴小山没憋住笑的时候,他们几个也笑了。
哈哈……
其他人以为他们说了什么笑话才笑的也没在意,继续喝酒吃菜。
而秦淮茹则是羞红了脸,何雨水刚才的话不就是把自己扒光了游街吗!
秦淮茹有心拍拍桌子回家,或者掩面哭泣而走,可是,看着桌子上的菜肴,秦淮茹就红着脸、低着头继续干饭!
吴小山几人见状就撇撇嘴,端起酒杯继续喝酒。
只是吴小山偷偷给何雨水竖了大拇指,何雨水对着他眉头一挑,意思是,小意思!
十一点半开席,吃了一个小时了,闫埠贵吃的差不多了,可是,一抬头发现大家伙儿喝酒的热情还是很高,只有聋老太太吃饱离开了,其他人都还在吃,这就让闫埠贵心疼了。
要知道,今儿剩下的所有的菜可是他们家和刘家平分啊!
现在,这些人吃个不停、喝个不停,那得多吃多少啊!
“那个,老刘啊,这饭吃得差不多,该散了吧?”,闫埠贵给刘海中使着眼色。
本来刘海中没懂什么意思,可是,看到闫埠贵往桌子上瞟,他这才明白闫埠贵什么意思。
哎,虽然刘海中工资高,可是那也禁不住家里负担大,加上去年跑路的太子结婚,家底儿可是花的差不多了,所以,这一年多来,一向大方的刘海中也学会了精打细算过日子。
喝着酒的何雨柱和许大茂听到闫埠贵的话,第一时间就反应了过来,两人对视一眼,嘿嘿一笑,许大茂先说话了,“哟!傻柱,今儿你是主家,你说,这酒喝到现在够吗?”
何雨柱当然得接着演,“大茂啊,这当然不够了!那得继续喝!”
“大家伙儿给我庆祝,我得挨个敬酒!”
“对!喝一个!”
……
闫埠贵见状那个气啊,你说你怎么不早敬酒,都吃了一大半了,你又提敬酒,这一圈儿喝下来他们得多吃多少啊?
闫埠贵这会儿眼睛四处瞄着哪些人又下了筷子,筷子吃的是肉还是蔬菜。
每一筷子下去,闫埠贵心都在疼,那可都是钱啊。
而刘海中虽然也想快点儿散了,然后多弄一些折萝。
可是,爱面子的他在看到众人情绪这么高涨,脑子一热就把折萝的事儿忘记了!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众人这才酒足饭饱各自回家。
闫埠贵一脸苦相的看着桌子上的残羹冷炙,心里那个疼啊!
“没了,都没了,两桌子菜,就踏马剩了这么点儿!”
“你们这些人是八辈子没吃过酒席吗?”
……
就在闫埠贵心疼的时候,何雨柱戏谑道,“哟!二大爷,您这是干嘛呢?这折萝是不是不要了?您要是不要,我就去喊张大爷了!”
何雨柱话音刚落,闫埠贵一蹦三尺高,吼道,“要!谁说不要了!”
“得,您要您就赶紧喊人来收拾,我去把许大茂这孙子送回家!”
“娘的,这个狗东西酒量这么不行,还丫挺的喊着喝!”,何雨柱扛起许大茂就去了后院儿许家!
砰砰砰!
“傻娥子,傻茂我给你送来了,你还要不要!”
屋里正在看书的娄晓娥闻言额头就都是黑线!
“傻柱,你怎么说话呢!”
吱呀,娄晓娥一脸不满的打开了门!
“这个狗东西你还要不要,不要我就扔了!”
“你!傻柱!”,娄晓娥露着虎牙娇哼道。
“怎么着?我直接给你?”,何雨柱戏谑的说。
娄晓娥咬咬牙,脸一红,头一瞥,嘀咕道,“你给我送到屋里去!”
何雨柱故意喊,“什么?我听不到!”
“你!”,娄晓娥银牙紧咬,牙根儿痒痒,这会儿真想咬何雨柱。
“我说,你把他给我送床上去!”
“哟!娄大小姐,原来,求人是这么个求法儿啊?”
“傻柱!”
何雨柱不理她,就这么扛着许大茂站在许家门口看着天空。
娄晓娥对眼前的无赖没办法,就奶凶奶凶的说,“何雨柱同志,我请求你把许大茂这个狗东西帮我放到床上!”
何雨柱得意道,“这还差不多!”
然后,何雨柱就扛着许大茂进了许家,接着就把许大茂扔在了床上。
可是,何雨柱看到床上有一本莱蒙托夫的《诗人之死》,何雨柱下意识就说出了一句,“没有奋争,人生便寂寞难忍!”
刚才还一脸娇怒的娄晓娥在听到何雨柱的话后脸上露出了惊讶,“你说什么?”
反应过来的何雨柱说,“我说,许大茂不能喝瞎几把逞能!”
“行了,剩下的交给你了,我走了!”,说完,何雨柱就抬脚离开了许家。
“哎,自己怎么就总是忍不住挑逗娄晓娥呢?是不是傻柱那个混蛋影响了我!?”,何雨柱路上想着。
而娄晓娥看着离开的何雨柱,第一次觉得,这个何雨柱不一样,和整个四合院的人都不一样!
……
闫家
闫家七人看着桌子上分来的两小碗折萝都是脸色难看。
杨瑞华不悦道,“老闫,那么多菜怎么就剩这么点儿啊?”
闫解城也不高兴,抱怨道,“是啊,爸,这也太少了吧!而且,您看,根本就没肉!”
闫埠贵气愤的说,“哼!还不是傻柱和许大茂,本来一个小时的时候我说散了,结果,这两个不当人子的东西又把气氛烘托了上去,谁知道,刘海中那个废物也不说话,到最后又多吃了一个小时!”
于莉看着两小碗的折萝,起身说,“那什么,爸、妈,我不饿,我先回屋休息去了。”
对于于莉不吃这些折萝,闫家众人倒是挺乐意,虽然少,还没肉,可是有肉味儿,加上做菜的人是何雨柱,味道好啊!
闫解娣流着口水说,“爸、妈,要不咱们把它吃了吧!”
闻言,闫埠贵就不悦道,“解娣,这才几点就吃!这可是有肉味儿的菜!咱们得分两顿吃!”
还没进自己屋的于莉闻言,身子顿了顿,暗叹一声就推门进了屋!
坐在炕头,于莉内心都是无奈,“哎,当初怎么就眼瞎看上了闫解城呢!这样的家庭,真能幸福吗?”
随即,又想起来上午何雨柱的样子,没由来的,于莉就想,“傻柱这样的男人和家庭也比闫家强!”
可是,下一刻,意识到自己想什么的于莉,就红了脸,可是想到自己一个人在屋里,就短暂的放任自己胡思乱想……
而刘家,看着那两小碗的折萝,孙小凤也是一脸的不满,本来,她还想着那么多的菜,自己还能吃折萝吃过瘾呢!
何雨柱回到家后,看到何雨水正在打扫屋子,“哟!雨水,今儿怎么这么主动?”
何雨水白了他一眼说,“以前还不是你惦记着你的秦姐给你收拾我才懒得动了!”
本来就是想打趣一下何雨水,结果,傻柱的锅又背到了自己的身上,何雨柱这个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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