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饷的日子本来就是个让人心情美好的日子,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出好戏!
秦淮茹拿着工资哭着跑了,很多工人同志在知道秦淮茹是因为骗捐才有了这出好戏后,都对秦淮茹那是相当不屑,尤其是其中的妇女同志。
在一个以劳动光荣的时代,秦淮茹这种靠着欺骗大家同情心而谋利的行为,那是被绝大多数人所唾弃的。
可是,在联想到这半个月中秦淮如和易中海相关的传言,所有人都对此刻神情有些不好意思的易中海表现出了无声的鄙视!
对,就是鄙视!
因为,他们这段时间已经知道了,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儿的管事一大爷伙同自己徒弟骗取邻居的捐款!
“呸!老不羞!还好意思要!”
“对!合着这是利用邻居们的同情心哄开心了自己的漂亮寡妇徒弟,获得了一些不知名的好处后,现在又来要钱!”
“丫丫个呸!这踏马不就是嫖娼不给嫖资嘛!”
“嘿嘿,这就是吃霸王鸡啊!”
……
“易中海,八级工,基本工资九十九,秦淮茹欠款五元,合计一百零四块整!”
易中海听着那些议论,刚才还一脸平静的正气脸,此刻却是极为难看,像吃了死孩子一样难看!
工资也没数,按了手印就跑了!
樊玲玲见事情结束了,就跟何雨柱说,“何雨柱同志,事情办完了,那我就先走了。”
“哟!樊干事,那您忙您的!”
这件事,没多久就传遍了整个轧钢厂!
只要是三五成群的地方,那说的肯定就是秦淮茹和易中海的事儿。
女人是对秦淮茹鄙视,男人则是对易中海佩服!
一时间,易中海和秦淮如那就没法儿抬头见人!
此时,易中海后悔了,后悔给秦淮如募捐了,也就是几十块、最多两三百块的事儿,他又不是没有,不该算计四合院的人,结果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自己追求了一辈子名声,这下子是真完了!
易中海躲在自己工位旁边的柱子后面,他无意间抬头,却发现自己的几个徒弟对自己那也是远了一分,这就更让易中海难受了。
此时,易中海心中的恨却要比后悔更加浓郁,他恨何雨柱,不就是算计你一些吗?
有必要把街道喊过来吗?
有必要在王主任面前揭穿这一切吗?
同时,他也恨王主任,自己悄悄找秦淮茹要钱不就的了吗?用的着你狗拿耗子的过来监督吗?!
……
另一边,秦淮茹
秦淮茹领完工资躲在一个地方哭了好一会儿,可是,看看时间,她还是决定要回工位上班,毕竟无故旷工三次就要被辞退的!
可是,回到工位后,秦淮茹就后悔了,因为,那种刺人眼目的嘲笑目光太疼了!
与此同时,四合院
杨瑞华、孙小凤等四合院的大妈都在门口聊天儿,这会儿,何雨水推着自行车回来了,而自行车上还放着好多东西,在她的后面还跟着一位三十多岁的壮汉拉着架子车。
“哟!雨水,你这是要……”,孙小凤上前问道。
“二大妈啊,我这是从厂里宿舍搬回来了,我觉得,还是家里住着舒服。”
“可不是嘛,厂里宿舍那么挤,况且每个月也不少钱呢,回来住好,就是上班稍稍远了点儿,不过啊,你有自行车,也不怕。”
“二大妈、三大妈,各位大娘,那我就先回家了,你们聊着的。”
然后,何雨水就指挥着窝脖把自己的东西一趟趟搬回了西耳房,整个过程中,只有吴小山的媳妇儿陈桂枝和陈小梅帮着提了些东西,而其他人都只是看着。
东西搬好后,陈桂枝和陈小梅也就回家了,而何雨水给了窝脖一块钱,窝脖也就高高兴兴的继续趴活儿去了。
何雨水之所以今天把东西弄回来,是因为她今天已经把棉纺厂的手续办好了,只需要周一拿着轧钢厂的接收函去报到就成。
在家里叮叮咣咣的收拾着屋子,虽然有些累,可是,何雨水却觉得莫名的安心,这里毕竟是她家,将来,那是她的娘家。
很快,太阳打了个哈欠就准备准备要下班了,而轧钢厂辛苦劳作一天的工人也是三五成群的往家走。
男人们左手拿着饭盒,右手则是放在裤兜,嘴上大多叼着烟。
而今天,那些男人则是和往常不一样,因为今天轧钢厂有着大新闻。
往日混在人群中的易中海和秦淮茹,今天则是没有在一起回来,易中海则是快步走在人群前面,和其他人惬意、兴奋的状态不一样,易中海则是眉头紧锁,脸色铁青!
而秦淮茹则是双手扣着、低着头远远的吊在人群后面,只不过她的脸色更多的是柔弱、凄苦之色。
千年门神闫埠贵依旧是守在门前,看到今儿第一个回来的人竟然是易中海,就有些意外,但是作为几十年的老邻居了,门神就得要有门神的节操,“老易,你……”
闫埠贵满脸笑容的打招呼,可是,易中海则是理都没理就快步去了中院,这把闫埠贵搞得莫名其妙。
没等几分钟,轧钢厂上班的人那是陆陆续续的回了四合院。可惜的是,今儿虽然是发饷日,可是一般情况下,男人是要回家交家用,然后由女人去买菜的,因此,闫埠贵啊,今儿从男人们手里那是一点儿好处没捞到。
虽然失望却也不气馁,就在闫埠贵要转身回家的时候,秦淮茹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闫埠贵却不准备打招呼,毕竟这个寡妇更不可能给他什么好处,于是,闫埠贵则是直接就要回家,毕竟该回来的都回来了,再守着也无济于事。
可是,这会儿何雨柱则是骑着车回来了,车子上还挂着两个装着白色液体的瓶子。
闫埠贵没见过,就赶紧扶着黑色胶带绑着的眼镜上前问,“傻柱,你这瓶子里是什么啊?”
何雨柱淡淡的说,“嗐,牛奶,托朋友弄到的。”
听到何雨柱说是牛奶,闫埠贵就咽了咽口水,他这辈子除了四个孩子吃不完的人奶,就没再吃过别的奶。
这牛奶,他可是听同事说过好多次了,说这可是好东西。
“那个,傻柱啊,也不知道这牛奶是什么味儿。”,闫埠贵小眼珠子盯着两个酒瓶子滴溜溜乱转。
何雨柱可不想和他废唾沫,也不搭理他,推着车就往中院走。可是,已经盯上了何雨柱的闫埠贵可不会就这么容易放过何雨柱,要不然怎么会被称为闫老西儿呢!
闫埠贵见何雨柱推着车要走,一把拉住了何雨柱的后车座,“傻柱,你走什么啊,三大爷再和你聊两句,聊两句,嘿嘿。”
何雨柱无奈的看了一眼这个算盘精,深吸一口气说,“三大爷,说吧,您的算盘今儿打哪儿响。”
闫埠贵的嘴角抽了抽,这个何雨柱说话也忒不客气了,读书人的事儿能叫打算盘吗?这叫交流!
“傻柱啊,你看,你可是三大爷我看着长大的,你……”
闫埠贵想了一下就是开始忽悠,何雨柱则是直接打断他的话说,“后院儿的聋老太太这些年也没少看你,我怎么没见你给她老人家送过一次肉啊!”
“额……这个……”,闫埠贵不会了。
给聋老太太送肉?
我疯啦?自己都还不舍得吃肉给她送?
她是我娘啊?就算是我亲娘,那也不可能送,最多一起吃!
“傻……”,闫埠贵还要继续说,可是,何雨柱则是用力推了一把自行车,差点儿把闫埠贵给带倒了。
“哎呦,傻柱,你疯了?”,闫埠贵站好后,先扶了扶眼镜,然后甩了甩手喝道。
何雨柱看了一眼这个算盘精,然后也没搭理他,继而推着车就回了中院儿。
“嘿哟,三大爷,您的算盘啊,今儿可是打不响喽,现在的傻柱已经不是以前的傻柱喽。”,前院儿的丁林说。
闫埠贵低哼一声就甩着手回了家。
何家
何雨柱刚进门就闻到了饭菜香,“哟,雨水你做好饭了?”
何雨柱对着厨房喊道,何雨水伸出头说,“是啊哥,你等着,还有一个炒白菜马上出锅!”
何雨柱洗好手何雨水就端着一盘炒白菜出来了。
“哟,不错,雨水,要不你甭去人事科了,我做主,让你来后厨怎么样?”
何雨水白了何雨柱一眼说,“得了吧,你看你的脸,你该不会想何家好不容易出了个如花似玉的漂亮妞儿成了厨房大妈吧?”
“也是,那就好好儿在办公室待着吧。”,何雨柱坐下拿起一个二和面馒头就吃了起来。
可是,何雨水却看到桌子上摆着的两个装着白色液体的瓶子,“哥,这里面该不会是牛奶吧?”
何雨柱摇摇头说,“是也不是,是奶,一种钙奶饮料。”
“喝的?”,何雨水眼睛睁得大大的问。
“嗯。”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何雨水就拿起一瓶,轻抿一口,“哇!哥,好喝!”
何雨柱看了一眼院子,用筷子轻敲她的额头说,“你小点儿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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