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众人的议论让秦淮茹脸色难看,可是,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毕竟她每天洗衣服可是有目共睹的。
以前,四合院众人没考虑到这个水费的事儿,甚至还因为这件事儿对秦淮茹那是赞扬有加,毕竟这可是孝顺、勤劳、贤惠的表象啊。
可是,一旦和钱挂钩,和自己的利益相关,那这点儿贤惠就可以去他妈的了。
尤其是四合院的女性,因为家里的开支大大小小都需要她们操心,虽然这点儿水费不算多,可是,苍蝇再小也是肉啊,每个月省下来那点儿水费给自己孩子买糖吃它不香吗!
而且,人就是这样,不患寡而患不均,凭什么她秦淮茹多用的水费让自家掏?
于是,这些老娘们儿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话也越来越难听。
易中海坐不住了,自己的鱼饵可不能就这么脏了,于是,他冷哼一声就拍了桌子。
砰!
“哼!干什么?干什么?”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你们忘了前几天街道的干事怎么说的了?希望我们四合院要努力争取保住优秀四合院的称号!”
“你们这样,怎么能让咱们四合院评为优秀四合院?”
“就那么一点儿水费就斤斤计较,有这样的优秀四合院吗?”
何雨柱闻言则是直呼牛逼,本来是秦淮茹的错,易中海这一开口就成了四合院众人不顾大局、斤斤计较了。
然后,易中海又满脸不悦的对闫埠贵说,“老闫,你是管事大爷,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儿呢?”
“贾家一家子的孤儿寡母,日子多困难,现在贾张氏还不在家,你这么做,不怕别人说你欺负孤儿寡母吗?你不怕贾张氏回来找你麻烦?”
“而且,优秀四合院的称号没了,那么年底街道的奖励你不要了?”
高!实在是高!
闫埠贵这辈子最在意的是钱,其次是名声,起码是明面上的名声。
易中海先是说这有损名声,再用街道的奖励做威胁,闫埠贵一下子也有些犯难了。
何雨柱这时眼珠子一转就说,“三大爷,既然这样,您就算算多少钱,咱们继续平摊不就行了嘛,也就是每个月吃点儿亏,一年也没多少钱,不过,十年的那就说不定喽,哎,算了,为了名誉就吃点儿亏吧。”
闫埠贵一听,对啊,每个月没多少,一年呢?十年呢?二十年呢?
因此,闫埠贵大声说,“本来应该各家各户应该平摊两毛七分五厘,但是,因为秦淮茹一家相当于两家,所以,就多算一家,每家每户应该均摊两毛六分五,而贾家则需要交五毛三!”
凭什么啊?秦淮茹可不干!
“三大爷,我不交!您这就是欺负人!”
杨瑞华这会儿站出来说,“秦淮茹,谁让你用水用的多,见天儿的洗衣服,你瞅瞅谁家见天儿洗衣服!”
“可是,我们家孩子多啊。”
“屁!我们家孩子不多吗?我们家人口也多呢!”,杨瑞华可不惯着她,这每个月可是省了一分钱呢!
就这样,两人就因为这一分钱的事儿吵开了。
男人都觉得无所谓,可是女人可不这么想,一分钱可以买两颗糖呢,给自己孩子吃它不香吗?
于是,渐渐的,就又有一些妇女参与了进去。
闫埠贵这会儿打断说,“秦淮茹,要么,你控制你们家洗衣服的次数,要么,你就按照两户交钱!”
秦淮茹想了一下,又看了人群中看热闹的何雨柱,心里那个气啊。
“这个傻柱真是不一样了,要是搁以前,自己这么被欺负,傻柱早就出来打人了,可是,现在的傻柱明显就是看热闹的样子!”
“算了,不洗就不洗吧,况且,现在洗衣服给谁看呢?”
想到这儿,秦淮茹抹着泪说,“不洗就不洗,反正,我就不交!”
说着,秦淮茹就把两毛七分五厘拍在了桌子上,然后抹着泪拉着自己仨孩子回了家。
闫埠贵也不是真要让秦淮茹交两份儿,毕竟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的目的就是让秦淮茹不能再这样过度用水。
因此,收起秦淮茹的钱,然后闫埠贵就开始收各家各户的两毛七分五厘的水费!
就这样,这件事儿就这么过去了,虽然不是什么大戏,但是作为生活消遣还是不错的。
何家
何雨水叹了口气说,“哥,你说,这一个寡妇还真是难,就是多用了些水各家各户就这么不放过。”
何雨柱则是白了她一眼说,“你得了吧,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虽然水费不多,可是日子不是一天两天的,那是几十年的事儿。”
“你想想,就算是每个月少交一分两分的,那么一年呢?十年呢?要知道,秦淮茹可是嫁过来十几年了,这往后还有好几个十几年!”
“你去看看各家各户谁容易?”
“你瞅瞅,谁家的孩子有贾家的孩子长得高、长得胖?哪个孩子不是黄瘦黄瘦的?”
“谁家不是日子紧巴巴的过?也就是你不用上交工资,你去问问谁家大姑娘的工资不是交给她娘收着的?”
闻言,何雨水也就点点头说,“是啊,日子都不容易。”
似乎看出来何雨水对秦淮茹还是有些不忍,何雨柱说,“反正你以后都在四合院住,你要是看不惯,你就把你的工资拿出来一些接济接济秦寡妇,我想,这样她的日子就好过些喽。”
刚才还一脸不落忍的何雨水闻言就白了他一样说,“你当我傻啊?秦淮茹一个月二十七块五,怎么着家里都饿不死!”
“嘿嘿,你忘了?秦淮茹每个月需要还易中海五块钱,接下来的四十个月,她实际到手的只有二十二块五哦。”
“那也够了,吃棒子面还能吃不饱?”,何雨水白了他一眼说。
然后,何雨水却又叮嘱何雨柱说,“哥,你好不容易从他们的圈套里出来,你可不能再一头扎进去了。”
“等我工作稳当了,我就想办法从别的区给你找个让你满意的对象,你也不小了,还是赶快成家给咱们何家开枝散叶才是大事儿。”
何雨柱拍了她的额头说,“嘿,还不是你同情秦寡妇我才说话的嘛,怎么这又说起了我了嘿!”
……
翌日
何雨柱起床煮了两个鸡蛋,热了四个馒头,然后又倒了两碗今儿早上空间给的牛奶,不多,一共也就五百毫升,不过也够两人喝的。
“呀!哥,这是牛奶吧?”
“嗯,喝你的吧,不过别声张,这个四合院没多少好人。”
“嘻嘻,哥,那你呢?是好人吗?”
何雨柱白了她一眼问,“你说呢?”
“惦记隔壁俏寡妇那会儿可不是好人。”,何雨水调侃说。
啪!
一筷子敲在了何雨水额头上说,“嘿,有你这么说你亲哥的吗?”
“我也没说谎啊。”
吃完早饭,何雨水推着车跟在何雨柱后面跟在上班人群中往四合院外走。
“哟!傻柱,今儿怎么去的这么早啊?”,一直都是晚走的闫埠贵在门口看到何雨柱今儿出门这么早,就有些意外。
“嗐,这不是雨水的工作对调到了轧钢厂嘛,我带着她去报到。”
何雨柱也不想瞒着,毕竟最多两天四合院的人就都知道了。
“啊?雨水现在轧钢厂上班?”,闫埠贵几乎是吼出来的。
没办法,这个时代,工作难找都是知道的,可是对调工作那就更难了!
何雨柱和何雨水都是笑笑没说什么,然后就一起推着车离开了四合院,一起骑车汇入了蓝色的海洋。
何雨柱兄妹俩是走了,可是,四合院却不平静了,毕竟这么大的事儿,他们竟然都不知道!
不过,众人也都知道,这事儿肯定是何雨柱走了关系给何雨水办的。
要知道,没有关系,你拿着钱都不知道送谁去!
不过,大多数人都是议论着这件事何雨柱找了谁,可是,也有一些人则是动起了巴结何雨柱的心思,毕竟他们家里也都有需要找工作,或者说,想对调到轧钢厂的,毕竟万人大厂总比那些小单位好多了吧!
这其中就有闫埠贵和刘海中!
杨瑞华把闫埠贵拉到屋里说,“老闫,这傻柱能帮何雨水对调工作,那肯定也能弄个工作岗位!”
“你看,这解放也二十了,到现在还一天到晚的在外面趴活儿,这要是没个工作,怎么找媳妇儿?就算找到了,能是什么好的媳妇儿啊。”
“这要是在轧钢厂上班,那媳妇儿就好找多了。”
闫埠贵小眼睛眯了眯,然后点头说,“没错儿,不过,这傻柱会答应帮忙吗?”
“嗐,你不是三大爷嘛,他还真能拉下脸来拒绝你?”
闫埠贵白了她一眼说,“得了吧,易中海以前和他关系多好,这不是,说抽易中海就抽了嘛,何况是我呢,要知道,这以前我和他的关系本来就不好。”
闻言,杨瑞华就有些着急,但还是劝道,“老闫,你可得把握机会啊,现在这年头,没门路,就算有钱也找不到工作岗位啊。”
“而且,我前儿听隔壁院子的老赵媳妇儿说,现在黑市岗位都八百了,这还是机修厂的岗位,就这,只要有立马就被人抢了。”
“这要是通过傻柱找,估计得便宜不少!”
闫埠贵闻言也是点头赞同,只不过,一时之间还找不到什么理由找何雨柱!
和闫埠贵同样打着算盘的是刘海中,刘光天已经十九了,初中毕业到现在也是在外面趴活儿,到现在也没个工作机会。
没办法,现在人口大爆发,别说是初中毕业了,就算是高中毕业现在四九城也是人满为患!
因此,上班的路上,刘海中也是一直盘算着怎么找何雨柱给他们家老二安排个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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