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吕媒婆的话,聋老太太就皱了眉,但是,吕媒婆接着解释,“我呢也打听了,就是她那个对象本来就有酗酒的毛病,那次喝太多了就给喝死了。”
“那男的家人怕别人说闲话,这才找人散播了这姑娘命硬的流言。”
聋老太太眉头这才舒展了开。
想了一下,聋老太太说,“帮我安排下,我想先和这姑娘家人见一面。”
“夫人,那就安排在我家,明天上午,您看怎么样?”
聋老太太想了一下说,“可以,不过,只带她父母就成。”
然后聋老太太看向院子里说,“毕竟这事儿啊,只要她父母是个明白人,这事儿就跑不了。”
“成,那我去安排。”
……
闫家
杨瑞华这会儿正在收拾家务,杨瑞华端着一盆水在擦桌子,嘴里还愉快的哼着小曲儿。
擦了擦墙桌,杨瑞华蹲下来洗抹布,洗好以后要起身,结果腰部突然间一疼,杨瑞华就扶住了墙桌,接着就是一股钻心疼自腰间传遍全身!
“老大媳妇儿,莉莉!”,杨瑞华此时根本不敢动,就呼唤起了住在隔壁的于莉。
于莉现在没上班,白天基本就是在家待着,偶尔能从街道接到一些手工活每个月挣一些家用。
于莉听到自己婆婆的喊声,声音听着似乎有些痛苦,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跑出了屋,来到屋里一看,杨瑞华正扶着墙桌弓着腰站着。
杨瑞华看到于莉进屋,就斜着眼看向她说,“莉莉,快喊人把我扶到床上,应该是扭到腰了。”
不是杨瑞华瞧不起于莉斜着眼看她,而是她这会儿那是一点儿都不敢动!
本来,一大妈等人是要把杨瑞华送医院的,可是杨瑞华却拒绝了,说自己这是老毛病了,膏药贴一贴就行。
一大妈等人没办法也就各自回了家。
杨瑞华让于莉拿出家里的膏药在灯上烤一拷给她贴上,她这才趴在床上歇着。
只不过看着也到了做饭的时间了,自己这现在也不能动,于是,杨瑞华只能说,“莉莉啊,你看,妈今天也不能动,要不,今儿你做饭吧?”
于莉有些犹豫,不是她不会做,而是她娘告诉她,在婆家千万不要做饭,一旦做了第一顿,以后就都是她做了!
因此,于莉嫁过来这一年多,那真是一顿饭也没做。
杨瑞华和闫埠贵虽然不满意,可是于莉就说不会做,又怕浪费的两口子也就只能听之任之了。
于莉看着趴在床上的婆婆,心里在想,这老家伙不会是装的逼自己做饭吧?
可是,这种情况自己不做似乎也不合适啊。
稍作思考,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了一个办法,于是就说,“妈,我不会做,我做不好您别怪我啊。”
闻言,杨瑞华嘴角就抽了抽,心说,你做不好?你在你娘家就不做饭?
可是,现在到了这个地步也没办法,于是想了一下就说,“今儿啊,就不炒菜了,你把窝窝头热一热,然后再煮点儿棒子面粥就成。”
“至于菜,还吃咸菜条吧。”
“哎,妈,那您歇着我去做。”
于莉走后,杨瑞华叹了口气,也没办法,只能冒险让于莉做饭了。
于莉先把锅里填好水,把窝窝头按照人头放进去热,这个没办法,这是最简单的,要是这个做不好,那就太假了。
拿过来汤锅,于莉放好水,看着手里盛着棒子面的碗,于莉嘴角一扬,又从面缸里面盛了一些,接着就倒入了锅里。
没多大会儿,提前溜号儿的闫埠贵就哼着曲儿回来了。
进了屋看到自己媳妇儿趴在床上,就有些着急了,“瑞华,你这是怎么了?”
“老闫啊,我腰扭伤了。”
“哟,怎么样了?家里的膏药贴了吗?”
“贴了,刚才莉莉给我烤了烤,这会儿好多了。”
“哎,你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以后可得小心了,不说其他的,就说这膏药也得花钱。这过日子就得算计着,你像现在,要是小心些,这不是又省了一个膏药?这都是不必要的开销。”
杨瑞华听着这话心里虽然觉得不舒服,可是她也觉得自己男人说得对,叹了一口气说,“哎,是啊,以后我就是得小心了,以前也扭伤过,可是不像今天这么严重。”
……
两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杨瑞华扭伤浪费膏药的事儿,可是,突然间杨瑞华闻到一股子的糊锅的味道。
“嗯?老闫,你闻到什么东西糊了吗?”
闫埠贵闻了闻,但是并不着急,因为他们家做饭根本就不会糊锅,“确实有,不过,不用担心,应该是前院儿其他家做饭糊锅了,浪费了,这锅饭就这么可惜了。”
杨瑞华突然间想起什么似的,想起来,可是腰部传来了一股子钻心的疼,疼的杨瑞华直抽凉气,嘶!
“哎呦,瑞华,你这是干什么啊,这刚贴的膏药,乱动那就可惜了。”
杨瑞华疼的脸都白了,但还是咬着牙对闫埠贵说,“老闫,今儿是莉莉做饭,可能是她把饭做糊了!”
闻言,闫埠贵一下子就从椅子上弹射了起来,直接去了厨房!
还没到厨房,就看到一股子黑烟从里面冒了出来。
“哎呦,老大媳妇儿,你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这时只见于莉把一个冒着黑烟的锅,用抹布垫着从炉子上端了下来放在了地上。
闫埠贵着急、心疼的看去,这下子差点儿心疼的抽抽过去,只见锅里几乎是粘稠的一大锅的棒子面粥都黑了!
于莉低着头,红着脸道歉说,“爸,对不起,我把棒子面粥给做糊了。”
闫埠贵颤抖着手指着于莉半天说不出来一个字儿,这时,趴活儿回来的闫解放看到这一幕也是很心疼。
“呦,嫂子,您这是怎么做的饭啊,这真是可惜了了!”
……
当天晚上,闫家只吃了窝窝头和咸菜条,至于那锅所谓的粥,闫埠贵是真想吃了,可是,他试了试根本没办法下嘴!
闫埠贵这会儿一直捂着心窝子,他怕一松开手自己的心可能会疼的飞出来!
忍了忍,想了想,他还是张嘴说,“老大媳妇儿,你说你,熬个粥放那么多棒子面干什么啊,稍微撒一把就成。”
于莉只是低头吃着自己的窝窝头,心里却是很得意,“谁让你们家这一窝子的老抠让我做饭?那就看姑奶奶我怎么给你们做饭的。”
闫解城也想埋怨几句,可是看着自己媳妇儿那副委屈的样子,终究是没忍心埋怨。
就这样,于莉在闫家厨房的首秀就这么结束了,自此之后,闫埠贵两口子那是真的不敢再让于莉做饭,最多就是热一热窝窝头才敢让她动手。
于此同时,娄家小白楼
许大茂骑车来到了娄家门口,可是,娄晓娥不让他进屋,许大茂没办法就骑车离开回了许富贵家。
娄振华和娄谭氏陪着娄晓娥坐在餐桌前,桌子上摆着四个盘子,但是,三人谁也没动筷子,都是这么静静的坐着。
最终,还是娄振华首先开口,“娥子,这事儿你是怎么想的?”
娄晓娥低着头还是哭,自从今天检查结果下来后,她就没说一句话,就是这么哭了一天了。
娄晓娥很是明白,自己之所以嫁给许大茂那是自己父亲的无奈之举。
现在,许大茂是个绝户,她能怎么办?
离婚?自己的父亲该怎么办?
不离婚?那自己一辈子都会没孩子,所以,娄晓娥只能用哭声搪塞此刻所有的询问和所谓的关心。
当初对于这门婚事,娄晓娥是拒绝的,她想上大学,可是,因为政审没过,在国内的大学那是上不了了。
后来,她想着让自己父亲把自己送到国外上大学,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原本答应好好的,后来又反悔了,甚至还逼迫自己嫁给了原来家里佣人的儿子。
为了拒绝这门婚事,娄晓娥可是绝食了三天,但是依旧没能改变自己父亲的决定。
最后,死了心的娄晓娥这才不情不愿的嫁给了许大茂。
娄谭氏看着自己的闺女这么伤心,那也是心如刀绞。可是,自己毕竟只是个妾室,要不是新国家不允许纳妾,她会一直是个妾室。
但是侧门抬过来的这个事实却不会因为明面上的身份而改变,她在娄家的话语权也依旧只是个妾室的份量。
在娄晓娥的婚事上,她是一点儿话语权都没有,此刻也就只能叹气。
……
许富贵家
许富贵此刻脸色阴沉的不说话,李英子这会儿也是一脸的凄苦坐在桌子前。
“到底什么原因造成的!”,许富贵一拍桌子问。
许大茂低头不语,良久才说了一句,“感染。”
闻言,两口子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三人在那儿坐了很久,许富贵又问,“你媳妇儿怎么说?”
“哎,知道了结果后,她就回了娘家,下午我去找她,没让我进门。”
李英子不满道,“她怎么能这样呢?太不像话了,门都不让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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