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看到拎自己脖领子的人是娄家的那个马叔,刚才的气焰一下子就没了,许大茂刚喊了一声马叔,就听到马叔后面传来了娄晓娥的声音,“许大茂,走,我找你有事儿。”
说完,娄晓娥一扭头就离开了办公室,而许大茂似乎也知道娄晓娥要说什么事儿,脸上充满了拒绝之色,可是看着眼前身高马大的马叔,许大茂还是咽了一下口水,乖乖跟着娄晓娥出去了。
在轧钢厂不远处的马路边,一辆吉普车在等着,许大茂跟着娄晓娥上了车,而娄晓娥是坐在前面的,许大茂和马叔则是坐在后面。
司机看到人到齐了,油门一给,然后就去了红星街道办事处。
许大茂看着车前面的红星街道办事处,双脚仿佛灌铅一样沉重。
虽然在检查身体之前,许大茂一直觉得有问题的是娄晓娥,甚至于要不是贪图娄晓娥的陪嫁,早就和这个“不下蛋的母鸡”离婚了。
可是,当得知不能生的是自己的时候,许大茂那是真的不想离婚了。毕竟,娶一个不能生,有可能是女人的问题,要是娶两个也不能生,就算是傻子都会知道,不能生的是自己!
可是,他不想离婚,但是面对瘦死的骆驼--娄家,他许大茂还是不敢硬刚的。
毕竟他不是孩子了,真以为到了这个时代,曾经的娄半城是他一个小小的放映员能够硬刚的?
现在是压着他来离婚,要是不同意,那就是下户口本了。
许大茂脸色惨白的下了车,然后垂头丧气的跟着娄晓娥进了红星街道办,十几分钟后,娄晓娥就率先出来了,直接上了车后,车就启动扬长而去!
许大茂从红星街道办事处出来后,看着离去的小汽车,叹了一口气后就往轧钢厂走。
虽然离婚了,但是生活还得继续啊,这无故旷工,那是会被记过的!
可是,刚走了两分钟,许大茂仿佛想起来什么似的,疯也似的往四合院跑。
正在门口聊天儿的几个大妈看到许大茂满头大汗的跑了回来,三大妈杨瑞华问,“大茂,你这是干什么啊,风风火火的?”
许大茂没理她们,直接跑回了后院儿许家。
二大妈孙小凤低声说,“哎呦,这许大茂两口子是干什么啊,晌午那会儿,大茂媳妇儿带着一个壮汉来许家搬东西,这会儿许大茂又疯也似的跑了回来,真是奇怪。”
后院儿的韩大妈低声说,“我可瞅见了,大茂媳妇儿带走的都是行李。”
“哟!大茂不会是离婚了吧?”
……
许家
许大茂先是查看了娄晓娥藏在床底下的陪嫁,没了!
然后许大茂又去自己的小金库看自己藏起来的小金鱼,从桌子腿下面挖出来一个铁盒子,打开一看,钱都在,可是,自己偷偷从娄晓娥那儿拿的首饰、小金鱼都没了!
许大茂瘫坐在地上,流着泪,低声啜泣呢喃道,“没了,都没了!”
“媳妇儿没了,孩子也不会有了,就算是金条都没了!”
……
只是许大茂的声音极小,他回来的时候又关了门,所以,空旷的后院儿倒也听不清许家的动静。
只是所谓的聋老太太则是听到了许家的些许动静,毕竟两家挨着的。
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看着桌子上放着的两盒点心自语道,“哎,离了也好,再找个人嫁了,生一窝子的孩子,这辈子也算是值了。”
临近下班,何雨柱看也没小灶了,就先骑车下班了。
“哟,山子哥,今儿您值班儿啊?”,何雨柱递过去一根烟笑着打招呼。
“嘿,柱子,今儿下班儿够早的啊。”
“嘿嘿,出去办点儿事儿,对了,一会儿您受累告诉我妹雨水一声,我有事儿先走了。”
“成,那你先去吧。”
和陈山打完招呼,何雨柱就骑着车去了供销社,在里面买了两瓶莲花白、一兜水果、两盒点心、两条的牡丹香烟,甚至他还买了六尺布,然后就骑着车往四合院走,至于肉、茶叶和大白兔,空间给的有,所以,不用买,只要明天吕媒婆那儿的路上拿出来就成。
何雨柱吹着口哨往四合院骑的时候,看到了正在趴活儿的闫解放,闫解放自然也是看到了何雨柱,看着何雨柱车把上放着的东西,闫解放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同时,心里也在掂量着自己准备花大价钱给何雨柱送去一瓶瓶装的二锅头,这个分量够不够。
闫解放问和他一起干活的一个人,“大奎,你说,我求人办一个很重要的事儿,送一瓶二锅头够不够?”
大奎白了他一眼问,“你要帮人办一个很重要的事儿,别人就给你一瓶二锅头,你干不干?”
闫解放闻言下意识就要说“不干!”,随即,他忍住了,继续问,“那你觉得应该送什么礼?”
大奎想了一下说,“那得看你办什么事儿了?”
“比如说,我说比如,就是能帮你解决工作的事儿呢?”
大奎眼珠子瞪圆了,“沃日,解放,你说的是哪位大神?我攒的娶媳妇儿的钱都给他,你把他介绍给我,我给你五块钱!”
说真的,闫解放第一时间心动了,那可是五块钱,他一周也挣不来五块钱,仅仅是介绍一下就有五块钱!
可是,他还是忍住了,尴尬一笑说,“我就是说比如,你想什么呢?”
闻言,大奎就泄气了,“嗐,害我白激动!”
“你倒是说啊,如果是这类大事儿呢?”
大奎无语道,“你没听我刚才说的把娶媳妇儿的钱都给他啊?”
闫解放嘿嘿一笑说,“嘿嘿,你还真挺大方!”
“你这不是屁话嘛,那可是工位,爷们儿,你知道市场上现在工位多少钱吗?”,大奎眼珠子瞪圆了说。
然后举起手比划了一个“八”的手势,“八百块!就这,只要出现,不出十分钟,那保准儿就没了!”
然后,大奎低声说,“而且,我听说,街道现在要大力鼓动青年下乡了,明年可能还有强制性的,和以前那种不一样了!”
闫解放嘴巴都长大了,他这才知道上次他错过了什么!
……
四合院
何雨柱车把上挂着这么些东西,昨天生何雨柱气的闫埠贵,立即就像老管家似的帮着何雨柱把车抬了进来,“嘿嘿,傻柱,你这怎么买了这么些东西啊?是有什么事儿要办吗?”
何雨柱看着闫埠贵那焊死在水果和点心上面的眼睛,不觉得心里发寒,闫埠贵为什么不去看布和烟酒呢?是不喜欢吗?
不不不,那是因为他知道,这么整的东西他是占不到便宜的,只有这散的才有机会,果不其然,闫埠贵开口了。
“傻柱,嘿嘿,你看,三大爷我可有日子没吃这点心了,你看能不能给我吃一个啊?”
看着闫埠贵那没出息的样子,何雨柱都直搓牙花子,这样的表情在后世,何雨柱只在短视频和电视剧里面看到过,现实生活中还真没见过这么没出息的。
可是,现在这就在自己面前活生生的展现了,何雨柱直接摇头说,“闫老师,您还是先把您家里分家的事儿搞明白再来说我的东西吧,我要回家了。”
说着,何雨柱也没管讨好笑容再次僵住的闫埠贵就直接推着车往中院走。
陈婆子低声说,“明知道人家这是要办事儿的还讨要,这算盘精的脸皮还真够厚的嘿。”
“陈大娘,您这就不知道了吧,有句话叫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
“您这话算是说到头儿了,这闫老西儿的脸皮还真是够厚的,昨儿被傻柱撅了一回,白天还嚷嚷着再也不会原谅他了,您看,一看到人家带着东西回来就跟猫闻到腥味儿似的嘿,屁颠颠儿的跑了过去了。”
哈哈哈……
闫埠贵听着这些议论,老脸一红,一甩袖子就回了家。
不过,还是有人讨论这何雨柱提这么些东西是要干什么?
“你们说,傻柱这是不是要提亲啊?”
“我看着不像,要是提亲,起码得带糖吧?可是没有糖啊。”
“是不是去瞧病人啊?”
“也不是,瞧病人哪有提着酒的呢?”
……
反正各种猜测都有,何雨柱对这些都不关心,只是令他松了一口气的是,今儿的中院儿没有水龙头把门,倒也省了他的一番怼桑。
“雨水,饭做好了吗?”,还没进屋,何雨柱就问道。
“做好了!”,屋里何雨水的声音传来了。
看到何雨柱提着的东西,何雨水也给接了过去,然后放到了墙桌上,知道自己哥哥明儿一早要用,也就没收起来。
但是,何雨水走到在脸盆那儿洗手的何雨柱跟儿前说,“哥,我告诉你个有意思的事儿。”
“什么啊?”,何雨柱擦了把脸问。
“嘿嘿,隔壁的贾张氏,今儿已经从天堂河劳教所放出来了,被送去了清河农场改造去了。”
“哟!这老虔婆这么快就把毒瘾戒了?对了,你怎么知道的?”
何雨水嘿嘿一笑说,“今儿啊,街道的樊干事来通知隔壁的秦寡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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