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一天可是玩儿高兴了,先带着齐春燕看了场电影,中午的时候在国营饭店两人吃了一顿肉丝面,下午的时候又去天坛逛了逛,这可算是让两辈子都是单身狗的何雨柱彻彻底底尝了一次谈恋爱,只不过,这一整天除了拉了拉手,何雨柱那是一点儿进展都没有!
看着一整天蠢蠢欲动的何雨柱,齐春燕也觉得可乐。一个二十几岁的大姑娘,很多东西都懂。
在何雨柱送自己到巷子口的时候,齐春燕看现在没人,趁着何雨柱还在纠结要不要做点儿什么的时候,齐春燕就飞速在何雨柱的脸上叼了一口,然后就跑了。
齐春燕快跑到四合院门口的时候,何雨柱才反应过来,于是大喊,“你给我站住,我吃亏了!”
齐春燕差点儿被何雨柱的虎狼之辞给说的一个踉跄,但还是以更快的速度回了四合院。
何雨柱咬牙切齿的低声自语,“小样儿,下次你给柱爷我等着的!”
然后,何雨柱就一脸得意的骑着车回到了四合院。
只不过,在四合院门口却没看到守门员,更没看到往日在前院儿聊天儿的邻居,何雨柱这就奇怪了,不过,在搬着车到了前院儿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四个舅哥都在中院儿,四合院的人也都在中院儿看热闹。
只不过,四人将此刻已经鼻青脸肿的秦淮茹围在了中间,而易中海则是在跟齐春生对峙。
“春生,你们四个怎么在我们院儿啊?”,何雨柱的声音从人群后面响起,众人都回头看去,发现来人是何雨柱。
易中海在齐春生出声之前就来到何雨柱面前气呼呼的说,“傻柱,这些人说是你的亲戚,你看,他们把淮茹打成什么样子了!”
何雨柱没理这个老绝户,而是走到齐春生面前,拿出牡丹香烟递给他和老二、老三一人一根烟问,“这寡妇怎么惹你了?”
何雨柱的无视可把易中海气坏了,刚要说什么,但是,齐春生这时就把事情说了出来。
“大家伙儿是不是也很好奇,我们四个大小伙子怎么会对一个寡妇动手,是不是?”
“得嘞,我说说,诸位您听听,这想当初……”
吴小山眼睛一亮,“嘿!难道是画扇屏?!”
结果,齐春生下句话可把吴小山给晃了一下,“它是这么回事儿……”
原来,何雨柱两人离开齐家后没多久,齐春生就想着和方小草出去玩儿。
毕竟自己大姐马上就要结婚了,等自己大姐办了婚宴后,他和方小草也得计划结婚了,今儿就想着出去玩儿。
两人出去玩儿一晌,回来的时间比何雨柱稍微早一些,可是,两人在巷子里却听到一些很不好的流言。
“哟,陈大娘,你们院儿的老齐家找的那姑爷可不咋滴!”
“马嫂子,您这话儿怎么说的?”
“嗐,这不我从斜街胡同听一个女同志说的,说是他和一个寡妇早就不清不楚了,要不然怎么会三十岁了还没结婚呐!”
“啊?哎呦喂!”
“还有呐,那是因为齐家那个女婿啊家暴,那个寡妇受不了想找妇联,他们家那女婿一生气就不和那寡妇来往了,这才找到了齐家的燕儿!”
“这是真的啊?”
就在这时,齐春生很是生气的走上前问道,“马大娘,您这话从哪儿听的?”
马大娘有些尴尬,毕竟说闲话被主家听到了,“那个,春生啊,不是大娘嚼舌头,是我刚才在斜街胡同听到的,是一个穿着蓝色上外套漂亮媳妇儿说的,你现在去应该还能看到她。”
齐春生拉着脸说,“马大娘,这事儿啊,您就别瞎传了,我一会儿就让她亲自给您解释!”
然后,齐春生对方小草说,“小草,你去喊春雷他们三个去斜街胡同,我先去!”
说完,齐春生就跑了过去,方小草也不磨叽,直接回了四合院。
齐春生去的时候,正好儿看到秦淮茹这会儿正唾沫星子乱飞的跟别人说着何雨柱和寡妇的风流韵事!
“我和你们说,那个傻柱啊,他……”
就在这时,一记重重的巴掌就抽在了她的脸上!
啪!
直接就把她给抽倒了!
一个大娘见状刚要呵斥,可是看到来人也不说话了,她是认得齐春生的。
齐春生呵斥道,“我想,你就是秦寡妇吧?你说的和我姐夫不清不楚的寡妇就是你吧?”
秦淮茹已经从早上说到了现在,不过,她没有直接去向阳巷子说,而是在附近的胡同里说,没想到,还是被抓了。
听到齐春生的话,秦淮茹立马否认,“你是谁啊,你凭什么打我!你说的我听不懂!”
这会儿齐家老二齐春雷也来了,气喘吁吁的问,“大哥,那个臭嘴在哪儿呢?”
齐春生指了指地上的秦淮茹说,“喏,就是她!”
结果,齐春雷上去就是一脚,“我草泥马!我就知道我姐的事儿不会这么顺利!”
老三齐春林来不及喘口气看到自己二哥打一个地上的妇女,知道这就是正主,大喊一声,“都给我让开!”,然后飞起就踹了上去!
接着,齐家老二和老三就开始拳脚并用的打秦淮茹,秦淮茹打的那是哀嚎不断。
这会儿,一位大妈拉了拉齐春生说,“春生啊,差不多得了,再打出事儿来。”
齐春生这时拉住了刚打没两下的齐春来说,“老二、老三、老四,先停一下!”
此时再看地上的秦淮茹,头发凌乱,鼻青脸肿,鼻子和嘴里都流了血,齐春生问,“秦寡妇,说说吧,我姐夫到底和哪个寡妇不清不楚啊?”
秦淮茹此时有些虚弱,但还是用坚定的语气说,“就是一个寡妇!”
见到秦淮茹还是嘴硬,齐春生对齐春雷说,“老二,再给她两个大鼻兜!”
“得嘞!”
在秦淮茹还要说什么的时候,齐春雷左手一把揪住了她胸前的衣服,右手高高举起,对着秦淮茹的左右脸就来了四个大鼻兜!
啪!啪!啪!啪!
“啊!”
“救命!”
“啊!”
然后齐春雷看向自己大哥,齐春生问,“秦寡妇,说不说实话?呵呵,我实话告诉你,你们四合院的事情我们家早就打听清楚了,所以,你要想清楚!”
秦寡妇这时呜呜呜的低声哭泣,她恨啊,想她秦淮茹活了三十二年,什么时候被人啪啪啪的这么打过?当然了,晚上被贾东旭这么啪啪啪的时候不算!
她凄惨的看了一眼一脸戏谑的齐春生,又看了一眼跃跃欲试的齐家另外三个小伙子,最终还是认怂了。
“呜呜呜,我交代,那个寡妇就是我!”
旁边看热闹的男女老少,这下子可真是开了眼儿了。
“嚯!这寡妇真是不要脸,拿自己的名声污蔑齐家女婿!”
“应该是真的吧?毕竟没有一个女的会拿自己的清白做这事儿?”
……
齐春生问,“秦寡妇,那你说说,我姐夫到底和你有什么不清不楚的?”
“他……”,秦寡妇还想泼脏水,可是看到齐春生那鼓励的眼神,立马就怂了。
“他连我的手都没摸过!”
“李家的,你没话说了吧!你看,她就是拿自己的清白污蔑别人!”
“哟!我活了小四十年,今儿这还真是小刀剌屁股--开了眼了!”
……
齐春生笑道,“秦寡妇,你和你婆婆破坏我姐夫六七年的相亲的事儿,在你们南锣鼓巷已经是妇孺皆知了,也就是我们这附近的不知道。”
“没想到,你踏马还真敢来搞破坏!”
“你起来,走,去你今儿来过的胡同里面给我嚷嚷去,把事实都喊出来!”
秦淮茹闻言就是瞳孔一缩,如果这么做了,那么她秦淮茹可真就出名了。
看到秦淮茹没动换,齐春生对老四使了个眼色,早就按耐不住十四岁的老四上去就在秦淮茹屁股上来了一脚,“你踏马的去不去!”
“哎呦!”
“我去!”
然后,秦淮茹就在今天去过的三个胡同里开始喊。
“我叫秦淮茹,轧钢厂一车间的钳工,我今天污蔑齐家女婿的话是我瞎编的,那个寡妇就是我!”
……
等喊了两圈儿后,秦淮茹说,“那我能走了吗?”
齐春生笑着摇头说,“当然可以,不过,我们哥儿四个得陪你回去一趟!”
秦淮茹一脸的委屈,“大兄弟,我都按照你说的做了,我也道歉了,你就放过我吧!”
说着,她甚至还想上前拉齐春生的手,结果,被后来过来的方小草一脚踹倒了,“不要脸的狗东西,别碰我春生哥!”
齐春生给她竖了大拇指!
“秦寡妇,你呢就甭抵抗了,否则,还得挨打!”
然后,齐春生指着身后跟着的百十来人说,“你问问这些人,我们齐家这些年有吃过亏吗?只要敢招惹我们齐家的,这些年,有一个算一个都得栽跟头。”
然后,齐春生戏谑一笑说,“本来,如果你不招惹我们家,你还不会吃这个亏,可惜啊,放着好好儿的日子你不过,非得来招惹我们家,所以啊,这苦果你就做好吃的准备吧!”
“大兄弟,你看,我也有个儿子,他还小,要是……”
啪!
秦淮茹的话还没说完,齐春雷的大鼻兜就招呼了,“你踏马的去不去!”
秦淮茹倒在地上捂着脸,哭着说,“我去,我去还不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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