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姐见郭大撇子不说话了,就继续面带怒气的质问秦淮茹,“我问你话呢,秦淮茹,回答我!”
秦淮茹哭着点点头说,“是我做的。”
“我也不问你为什么这么做,毕竟这段时间你的行为那可以说是人尽皆知,不就是家里穷,想拉着何雨柱同志拉帮套嘛!”
“所以,我现在不想听你说,更不想听你狡辩!”,然后陈大姐对身后的人说,“给她戴高帽!”
一位三十上下的妇女同志直接将一个将近一米的高帽拿了过来,这下子可让一车间的人看得呆住了,没想到这次妇联玩儿真的!
郭大撇子见状,立马后退了两步,还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他可不想找倒霉,妇联戴高帽的时候,谁挡谁倒霉!
秦淮茹见状立马哭着喊道,“我不戴!你们这是干什么?!”
“我一个寡妇日子过的难,我想找一个拉帮套的有什么错?!”
“况且,我已经被他们打了!还赔了钱!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对待我!”
陈大姐被秦淮茹的话气乐了,“呵呵,秦淮茹,你的话就是我为什么这么对待你的原因!”
“我劝你最好听话的戴上,否则,我不介意把你化为不可教化的一类,那时候,你的工位可就保不住了!”
闻言,秦淮茹心里一紧,她哭着求饶道,“陈大姐,您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陈大姐怒道,“秦淮茹,我可是关注你一段日子了,你来轧钢厂几年了?到现在还没考上一级工!你看看你的工件合格率,你有用心学技术、做工作吗?”
“你以为你和那些人馒头换馒头的事儿别人就不知道吗?”
“秦淮茹,以前是我们体谅你一个女人养家不容易,所以也就没有真正抓你,毕竟也就是摸两下馒头的事儿!”
“可是现在呢?坏人姻缘!这种断子绝孙的绝户事儿你也敢做?”
“你要想找人替你分担压力,那就好好儿找个男人改嫁!现在是新国家了,这都是国家、政府鼓励的!”
“可是你呢!你就是坏!给妇女这个群体抹黑!所以,你必须戴高帽!”
“小冯,给她戴上!她反抗就把她送牛棚学习!”
秦淮茹这下就不敢反抗了,只能乖乖戴着半米多高的高帽,上面写着:
“秦淮茹,黑寡妇,坏人姻缘!”
然后,陈大姐就让小冯带着秦淮茹在各个部门、车间游行,小冯和另一名妇联女同志还说着秦淮茹最近的大概罪行,堪称现场评书,这下子,秦淮茹在轧钢厂算是彻底社死了。
……
下午那些妇女同志终于不再骚扰何雨柱了,何雨柱这下子终于能在自己的椅子上安生喝会儿茶了,就在这时,军子跑了过来,“师父,师父!”
“什么事儿啊,火燎屁股似的。”,何雨柱喝着水嫌弃的问。
“嘿嘿,稀罕事儿,妇联主任陈大姐这会儿正让人押着戴高帽的秦淮茹在各个部门游行呢!”
闻言,何雨柱就问,“怎么回事儿?”
“嘿嘿,还不是昨儿她算计您的事儿让妇联的知道了嘛。陈大姐觉得黑寡妇这事儿给妇女这个群体抹黑,就把她游街,以儆效尤!”
“走!”,说着,何雨柱放下水杯就跑了出去!
何雨柱跑了,军子就喊着自己的俩师兄也跟着自己师父跑了,军子还喊着呐,“师父,这会儿黑寡妇估摸着在三车间呐!”
这会儿,后厨的卫生都保洁完了,所以,三食堂在听到军子的话后也都跟着跑了出去!
今天轧钢厂可是热闹了,这游行可是经历了将近三个小时,也就是四点半出头才结束!
可是,秦淮茹刚坐到车间外的石头上歇着,广播站传出了于海棠的声音。
“喂喂喂!”
“通知,通知!”
“一车间正式工秦淮茹,周日恶意散播不实谣言,欲破坏食堂副主任何雨柱的姻缘,现对秦淮茹做出处罚秦淮茹三个月的工资,六个月每次只一半工资!”
“希望大家对秦淮茹的恶行引以为戒!”
一连三遍的通知,轧钢厂一万多人就都知道了对秦淮茹的处罚,这下子大家伙儿的议论的声音就更大了。
而刚刚松了口气的秦淮茹一下子呆住了!
“什么?扣工资?接下来半年只发一半的工资?!那我们家该怎么活?!”
想着想着,秦淮茹哇的一声哭了!
她是真委屈,自己不就散播一些谣言嘛?
你们有必要这一波波的来收拾自己吗?
自己不就是想找个拉帮套的吗?
自己不就是想让自己的孩子吃好点儿、穿好点儿吗?
傻柱为什么不能继续接济自己家?
……
可是,她想了很多、抱怨了很多,但就是没想过自己提高技术涨工资!
与此同时,易中海此时也出了院了,毕竟他现在需要的就是在家休养。
可是,两人回到南锣鼓巷的时候,听到了巷子里正在讨论着昨天的事儿。
秦淮茹的事儿,易中海知道,这自己不能做什么,也只能当作听不到。
可是,他们接下来讨论自己的事儿就让他坐不住了。
“你们说,这是易中海不能生还是他媳妇儿不能生啊?”
“嗐,要是你一个月九十九,那么高的工资,你会容忍自己没个后当绝户?”
“啧啧,那我不会同意!”
“所以,肯定是易中海不能生,李大妈只不过给他顶雷罢了!”
……
这些话可把易中海气得差点儿再次吐血!可惜,他现在气血不足吐不出来!
他给李翠芬使了个眼色,李翠芬脸色一暗,但还是听话到了人群中,深吸一口气大声说,“我说,你们瞎说什么?我年轻那会儿因为流产,才导致自己身体不行,这怎么就是我们家男人的事儿啊!”
说完,李翠芬就转身去追已经走远的易中海去了。
这些妇人先是愣了愣,可是,下一刻,有两个妇人则是撇了撇嘴没再说什么。
时间很快就到了下班时间,轧钢厂回来的每个人都是一脸的激动,嘴里还在兴奋的说着什么!
而秦淮茹则是走在最前面,低着头快步往南锣鼓巷赶!
她现在只想赶紧回到家里躲着,今天太丢人了!
她活了三十二年了,今天是她这辈子最丢脸的一天,甚至于就连昨天的丢脸程度都不如今天!
一路上,她都看着路上那些邻居嘴里嘀嘀咕咕的,她觉得,他们肯定是在说自己!
而到了南锣鼓巷,短短两百米的距离,她觉得仿佛比马拉松还要长!
毕竟那些人对着她指指点点的,那种感觉如芒在背,让她觉得众人的眼光是那么刺眼,他们的议论是那么的刺耳!
终于,她回到了四合院,然后头也不抬的往自己家走,但是,刚到中院,一抬头就看到樊玲玲正在自家门口等着!这一刻,秦淮茹的心仿佛被人紧紧揪住了一样!
秦淮茹知道,还是为了昨天的事儿,看来,街道也要来搞她了!
这一刻,秦淮茹真有心死了一了百了,可是,她不愿!
她终于脱离了农村不再种地,现在她虽然成了寡妇,这日子过的也不咋滴,但是这样的日子要比绝大部分的农村日子要好过很多,所以,她不舍得!
而且,她还有儿子,女儿,他们都还小,所以,她得忍!
她为了自己、为了子女,她都能忍贾张氏那个老虔婆,这点儿“委屈”算什么!
只听樊玲玲说,“秦淮茹,你昨天的事儿街道知道了,所以,接下来一个月的公厕都由你打扫!”
“如果你打扫的好,这件事儿街道不再深究,要是打扫不好,那你也去农场陪你婆婆吧!”
说完,樊玲玲就不屑的走了,甚至于连跟管事大爷说都没说一声!
刘海中有些不满,闫埠贵则是不在乎,而易中海则是眉头紧锁,但也无能为力。
他知道,要不是街道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估计自己这次也得受连累!
而看了个热闹的何雨柱则是笑了,这下子秦淮茹应该消停一段时间了吧。
在众人散去后,他就想回家,谁知道自己的手却被人拉住了,何雨柱看去发现是算盘精闫埠贵。
“三大爷,您有事儿?”,何雨柱皱眉问。
闫埠贵拉着何雨柱到了何家门口,这才问,“傻柱,那个先恭喜你领了证了。”
何雨柱似乎明白了这个算盘精的目的了,撇开他的手,双手抱胸,深吸一口气,戏谑道,“哦?那谢谢您了,三大爷。”
“应该的,应该的,你毕竟是我看着长大的。”
“哦?那我爸跑的前两年,我怎么没看到你给我送一个窝窝头啊?”
闫埠贵脸上的笑容就是一僵,随即咳嗽一声说,“傻柱啊,以前的事儿就不提了,你看你现在都是副主任、干部了,所以,做人要向前看。”
何雨柱笑着点头说,“对,向前看。那么您向前看什么呢?”
“傻柱,我就是想问问,您看这结婚证都领了,什么时候举办婚宴啊?”
看着闫埠贵那一脸算计、贪婪,甚至有些猥琐的笑容,此刻,何雨柱觉得这人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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