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家
杨瑞华这时正在做鞋,可是,嘴里却对闫埠贵说,“老闫,你知道吗,今儿老大家买肉了!”
闫埠贵一愣,“我怎么没闻到?”
杨瑞华撇着嘴说,“切,她以为我不知道呢,她是半晌的时候做的,晚上老大回来后只热了窝窝头!”
闻言,闫埠贵就皱了皱眉,可是也没再说什么。
可是,杨瑞华还是接着说,“哼!跟咱们一起过的时候,于莉还装不会做饭。”
“可是,这两天我发现了,她是会做饭的!而且,我闻着那味道啊,做的还是不错的呢!”
“哼!咱们可是她公婆,没想到,竟然买了肉吃独食!”
杨瑞华越说越气,今天半晌的时候她回家喝水,闻到了香味儿,发现是自己大儿子家传出来的,这可把她气坏了。
但是,她还不敢和别人说,毕竟有些丢人,因此,憋的难受!
半晌做肉的原因,这谁都知道,就是为了吃独食呗!
所以,这些话她憋了一下午,就连吃晚饭的时候她都没说,因为怕自己另外的三个孩子有样学样!
“最可恨的是老大,做晚饭的时候,我特意看了,于莉就没炒菜,老大回来后就把门给关了,然后屋里就传出了两口子开心吃饭的声音。”
“老闫,你是不知道,老大两口子那吃肉开心的声音,我可不会忘的!”
说着说着,杨瑞华的眼泪就落了下来,“哎呀,我把他养大,咱们还给她娶了媳妇儿,但是,这娶了媳妇儿才一年就开始闹分家!”
“这分了家吃肉连给他妈送一口都做不到!”
“这以前啊,总听人说,小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我本来以为我杨瑞华的儿子是不会这样的,这没成想,宁吃过头饭不说过头话,这就遭了现世报了!呜呜呜……”
……
闫埠贵越听越难受,但是,他还不知道怎么说,毕竟这次分家就是他自己吃独食导致的。
没一会儿,杨瑞华已经泣不成声了,仿佛过去二十几年的委屈,加上今天自己儿子和儿媳妇儿吃独食给她新增的委屈,这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可以形容的!
闫埠贵看着也有些麻爪!
一时间也是也不知道怎么办,想着开口劝劝吧,但又不敢,万一把怒火再惹到自己身上;可是,这不管吧,万一哭完了再来找自己的麻烦怎么办。
就在他手足无措的时候,他脑子里灵光一闪,有了一个主意,但是,随之又给否了!
纠结了小一分钟,这时杨瑞华的哭声也越来越大,闫埠贵压低声音安慰说,“瑞华啊,甭哭了,我知道,这些年你受了委屈了。”
“我也知道,我这些年对你关心不够,甚至于还自己出去吃肉。”
“这样,明天早上我带你去吃炒肝儿去怎么样?”
听到这话,刚才还仿佛能哭声直达九霄的样子,这一刻立马停止了。
杨瑞华泪眼婆娑的看着闫埠贵,哽咽的问,“真,真的?”
闫埠贵一愣,他觉得,自己好像上当了,但是话已经到这儿了,他知道,如果自己现在退缩,可能后果会很惨!
虽然心疼钱,但是和杨瑞华的怒火相比,似乎也没那么心疼了。
他笑容僵硬的说,“对,明儿啊咱们俩一起吃!”
谁知道,杨瑞华却说,“你都吃过卤肉了,而且,炒肝儿多贵啊,就我吃就行!”
然后,杨瑞华去脸盆那儿洗了洗脸,然后对闫埠贵说,“行了,睡吧,这电挺贵的。”
说完,杨瑞华就把灯关了,而闫埠贵则是呆愣在黑夜中!
……
翌日
杨瑞华给三个孩子和闫埠贵做了早饭后就自己出了门,这可把闫埠贵给羡慕坏了!
那可是炒肝儿啊,他可有日子没去偷吃,不是,没去吃了!
看着眼前的棒子面粥和窝窝头,闫埠贵第一次对自己的家训产生了怀疑。
“人生短短三万天,这么抠搜有什么意义呢?”
此时,他听到了隔壁老大家的动静,“莉莉啊,那个鸡蛋你记得吃了。”
“我知道了,我好好儿补,回头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此时,闫解娣小声说,“爸,我也想吃鸡蛋。”
闫解矿看了看脸色阴沉的闫埠贵则是低下头继续吃饭,闫解城已经十四岁马上十五岁了,他可是很了解自己的父亲的,吃鸡蛋?呵呵,闫解矿倒觉得自己父亲更像鸡蛋!
他还有半年就毕业了,到时候就可以去趴活了,挣了钱一定要去吃一顿好吃的!
当男人们都上班去了,于莉也就开始收拾家里,把该洗的东西泡起来,然后擦桌子、扫地。
屋里收拾干净了,于莉就端着锅碗准备去刷,一出门正好儿看到一脸满足的杨瑞华回来了。
于莉敏锐的闻到杨瑞华身上的香味儿,她柳眉轻蹙,但还是笑着说,“妈,早。”
杨瑞华有些阴阳怪气的说,“早~~”,然后就昂着头回了屋。
这一下可把于莉给看不会了,但也没多想继续去中院儿水池那儿刷碗去了。
杨瑞华这一幕自然也被前院儿的人看到了,然后就有人低声讨论,有人觉得这是杨瑞华不满于莉撺掇闫解城分家。
也有人说,“哼,能满意吗?没分家的时候,这个于莉就不洗衣做饭,你们看,这分了家洗衣做饭样样精通啊。”
“这哪个婆婆能看的舒服?”
这个言论,自然是获得了最多的支持。
但是,别人也不会看不起于莉,毕竟这种婆媳矛盾可是千古难题。
女人嫁了人,不仅婆婆有着千般花样的对付儿媳妇儿,儿媳妇儿作为新生代,又加上娘家人的智囊团支持,这花样同样也不少。
而装傻充愣的招数也仅仅是最普通的一个,比如刷碗的时候,甭管怎么样先摔它几个,洗衣服的时候洗破几件,做饭的时候盐先放它两斤,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毕竟这些老娘们儿在当儿媳妇的时候也没少做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至于现在,也只是当一乐儿看罢了。
轧钢厂
何雨柱来到王德办公室,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水,甚至还从柜子里拿了王德常喝的茶给自己沏上,王德看着这一幕都气乐了。
“嘿,你他娘的是不是忒不把我这个主任不当干部了?”
何雨柱嘿嘿一笑说,“嘿嘿,没办法,我那儿是高碎,您这儿的起码是茶叶,要不说还得是你大主任,这日子忒腐败了!”
何雨柱吹了吹茶叶,然后仿佛喝着琼浆玉液似的一脸享受,王德笑骂道,“你他娘的有话说有屁放!”
“要不说您是主任呢,我这还没张嘴就知道我有事儿。”
然后,何雨柱来到办公桌前嘿嘿一笑说,“嘿嘿,主任,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今儿不周三了嘛,我结婚厂里是不是有三天婚假?”
王德点点头说,“说吧,想那三天请?”
何雨柱摇头说,“主任,我这都三十了,我还是个雏呢!您也是打年轻那会儿过来的,您是知道的,这三天怎么够啊?”
王德睁大眼睛说,“三天还不够啊?怎么,你还不准备让你媳妇儿下床啊?”
“主任,您看您,说话这么粗俗!这叫食髓知味,新婚小青年的甜蜜那多珍贵啊。”
“再说了,您看我这身体,我怕三天不够啊!”
王德也是无语了,“行行行,我再让你多请两天,成了吧?”
可是,王德却看到何雨柱似乎还有话说,于是立马呀低声说,“杨厂长可是说了,不允许请更多的假,五天已经是极限了!”
何雨柱耸耸肩说,“行吧,五天就五天吧!”
王德则是劝道,“年轻人,悠着点儿!”
何雨柱则是端着搪瓷缸子走了,留下了一句话,“主任,您啊,老了,多练练提肛吧,这对您有用的哟!”
何雨柱回到后厨后,看大家这会儿不是很忙,于是就拿出半斤水果糖和两盒烟说,“这个,多余的我就不多说了,刘岚,这糖啊分一分,马华,这烟给大家伙儿也散一散!”
然后,何雨柱就又回到了自己的地方开始喝茶,惬意~~
至于许大茂,在回来后也是到处散糖、散烟,仿佛真的没有遭受到不能生育的影响,但是他在轧钢厂却对别人说是两人总干仗,这才离婚的。
许大茂可是知道娄半城在轧钢厂的能量,所以,他可不敢在这里破坏娄半城千金的名声,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时间很快就到了下班的时间,而刘师傅这会儿则是领着自己闺女高兴的往家走,两人时不时还在说着什么,可从两人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容和时不时的笑声就能看得出来,肯定是说着什么高兴的事儿。
与此同时,闫解放则是正提着两瓶二锅头、一盒糕点正往刘家走。
闫解放来到一处四合院门口,门口的大妈问,“小伙子,你这是找谁啊?”
闫解放脸一红,随后说,“我来找轧钢厂上班的刘大爷。”
“哦,老刘啊,他就在后院儿的正房,刘大娘在家呢。”
闫解放谢过那大妈后就抬脚进了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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