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家
闫埠贵回到家后也是一阵感慨，“哎，这个老刘啊，这辈子算是完了！”
杨瑞华问，“老闫，这刘海忠怎么了？”
“中风了，医生说，半边身子算是瘫了，这辈子算是过上了挂篮儿画葫芦的生活喽~”，闫埠贵声音中带着不知名的情绪，悠悠的说道。
听到闫埠贵的话，杨瑞华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走到闫埠贵面前问道，“这次刘海忠这么严重啊？”
闫埠贵觉得缺少了些东西，摸了摸身上，从兜里拿出一个用作业本纸包着的东西，打开以后里面是半根烟，不舍的点燃后，抽了一口说，“是啊，大夫说是刘海忠常年饮酒，加上这次太过于激动导致了脑淤血，这才中风了！”
“瑞华啊，你是不知道，刘海忠现在可是嘴眼歪斜，而且还时不时流口水。我和他认识二十多年了，虽然他这人脑子不够用，但也算是体面，没想到，临了，落得个这么个地步，哎……”
听到闫埠贵的话，杨瑞华也是一阵感慨，“是啊，现在刘海忠三个儿子都跑了，老大和老三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也就老二还知道在哪儿。可是，他都给人当养老女婿去了，那以后刘海忠两口子指望谁啊。”
“老闫，你说，老刘这算不算绝户啊？”
听到自己媳妇儿的话，闫埠贵也是一怔，然后凄惨一笑说，“算，也不算吧~”
杨瑞华知道自己男人的意思，坐到闫埠贵面前叹了口气，随即又想到了什么，然后压低声音问，“老闫，那你说刘海忠这肯定不能去上班了，对吧？”
闫埠贵此时正在感慨，没听出杨瑞华话里的意思，下意识的点头说，“是啊，这种情况下肯定没办法上班了。”
“哎，老闫，你就别感慨了，这是正事儿！”，杨瑞华恨铁不成钢的说。
“什么意思？”
“您想想，刘海忠不能上班了，孙小凤总不能去接班吧？那他们家那个工位……”
本就精于算计的闫埠贵脑子一清醒，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老婆的意思，大喜道，“对啊，我怎么没想起来这茬儿！”
“老闫，你说，如果咱们家把刘家的工位买过来，你说，解矿是不是就能回来了？”，杨瑞华两眼冒光的问道。
刚才的兴奋劲儿在想到工位得买的时候，闫埠贵情绪也就平静了许多，又听到自己媳妇儿的话，叹了口气说，“如果有工位，肯定可以回来，只是这工位的价格肯定不便宜。尤其是轧钢厂的，这就更贵了！”
闫埠贵压低声音说，“这一个工位啊，现在没有一千七八可下不来！”
“嘶~~这么贵啊？”，杨瑞华倒吸了一口凉气说。
闫埠贵点头说，“我们学校一个老师，上个月把他儿子送到了机修厂，可是花了一千五百五呢，这还不算送礼的钱！那你说，轧钢厂的不得更贵？”
听到这儿，杨瑞华也是泄了气，“老闫，那你说还让解矿回来吗？”
一时间，闫埠贵也拿不定主意了，他也只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分出去了，二儿子也给人当了养老女婿，如果老三不回来，他可就……
嘶~~
就在他想问题的时候，半根烟已经燃尽，烫疼了他的手指……
和闫家差不多的人家，今晚四合院很多，毕竟在这个时代，工位就代表了前途和未来，甚至就连贾家也在盘算着刘家的工位。
贾张氏已经不再白白胖胖的脸，此刻一脸的贪婪，“淮茹，你说，让棒梗去顶替刘海忠的工位怎么样？”
听到贾张氏的话，秦淮茹叹息一声，看了一眼正在床上躺着想事情的棒梗，然后压低声音摇头说，“妈，棒梗进过少管所，档案花了，轧钢厂是不会要的。”
“少管所又不是大牢，轧钢厂凭什么不要我的宝贝孙子！”，贾张氏的直接就嚎叫了起来。
“妈，你小点儿声！”，秦淮茹连忙捂住了贾张氏的嘴，但为时已晚。
只不过床上的棒梗只是看了一眼说话的婆媳俩，然后翻个身就闭上了眼睡觉了。
看到棒梗没有什么大的反应，秦淮茹也是松了一口气，瞪了一眼贾张氏，“妈，棒梗不爱听那些话！”
此时，贾张氏也反应过来了，但是嘴上却不认错，“哼，我的宝贝孙子就是好！”
只不过，贾张氏的口气却是异常的没有底气，声音也小了很多。
何家
何雨柱回来的时候，齐春燕正在哄睡闺女，看到何雨柱就问，“柱子，刘海忠怎么样了？我看你们抬走他的时候似乎挺严重的。”
何雨柱毕竟是这一代最有出息的，如果这种时候不搭把手会被别人说闲话的，所以，就跟着去了一趟医院。听到齐春燕的话，就把事情说了一遍。
齐春燕也是叹息道，“这刘海忠也才五十岁吧？这么年轻就中风，哎，也算是可怜。”
然后齐春燕问，“柱子，那你说，孙大妈会不会去找刘光天回来照顾刘海忠？”
听到这话，何雨柱也是愣了一下，点头说，“还真有这个可能，毕竟仨儿子中也就这一个刘光天是能够抓到的。”
齐春燕啧啧道，“啧啧，这下子啊，我看刘光天一家是不会消停了。”
……
翌日
刘海忠中风的消息就彻底在四合院，乃至南锣鼓巷传开了。只不过相比于刘海忠的身体，众人更关心的是刘家的工位，毕竟现在上山下乡还在进行，工位就代表了不用再下乡了。
可是，面对那高昂的价格，绝大多数人也只是说说，然后叹息一声。
但是，人多了，总归有那么几个有钱的又舍得花钱的，这不，当天上午就有人出现在了红星医院刘海忠的病房。
“孙大妈，刘师傅这身体怎么样了？”
就在孙小凤一脸凄苦的给刘海忠擦着口水的时候，一个听起来有些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孙小凤看去，是南锣鼓巷九十九号院儿的周大妈。孙小凤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会来看刘海忠，毕竟两家人往日也就算是个聊天儿的邻居，家里有什么婚丧嫁娶的也不会上礼走动。
虽然不理解，但是人家来都来了，她也就只能擦了擦眼泪起身和对方搭话。
“周大妈，您怎么来了？”
“哎，孙大妈啊，我这不是今儿一早听说刘师傅住了院，就来看看嘛。”
……
两人聊了有七八分钟，也都是一些客套的安慰的话，就在周大妈要张嘴的时候，又来了一个人，是七十一号院儿的陈大娘！
“小孙啊，小刘这怎么样了？哟~这看着也……哎，可怜人哟！”，还没等孙小凤起身说话，陈大娘就一脸不忍的说道。
然后又好像才看到周大妈的说，“哎哟，小周啊，你也在啊。”
然后，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默契的都没提工位的事儿。
没过多久，又陆续来了三家人，这下子就算是孙小凤脑子再迟钝也知道这些人来根本就不是来看自己男人的，但是，她们的真正目的她还是没猜到。
“不是，老几位，你们这怎么都来了？到底什么事儿，你们给我透个话，我也好考虑，不然我这一时间还真不明白。”，孙小凤直接问道。
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都没人说话，最后，还是周大妈说，“那个，孙大妈，是这样的，我们几个来目的就是想问问你们家的工位要怎么处理？”
听到这话，孙小凤也就明白了几人的意图！
她脸色阴晴不定，深吸一口气说，“那个老刘目前情况还不稳定，再过几天，等老刘情况稳定了再说这个事儿，你们看怎么样？”
五人看看床上口水已经流了下来的刘海忠，都是点点头，然后就告辞了。
五人离开后，孙小凤被气的难受，眼泪也就下来了，低声对刘海忠诉说道，“老刘，你现在还躺在病床上，她们就开始惦记自家的工位，这就是吃绝户啊，可是，咱们家又不是绝户，她们凭什么……”
孙小凤的话还没说完，情况稍微好一点儿的刘海忠在听到“绝户”俩字的时候，情绪一下子就激动了，这可把孙小凤吓坏了，赶忙去喊了大夫和护士过来……
东直门外，棒梗嘴里叼着一根草在不断的打量、观察着四周的情况，似乎是对什么不满意，低声骂了一声，“玛德，不行，根本就不安全！”
棒梗将嘴里的草吐了出来，然后，就直奔东城外而去。
在东城外的一处荒地，棒梗找了半天才发现一个满意的地方，然后记住了地点满意的回了城里。
接下来的几天，棒梗都没出门，只是观察着何家的动静，可是却没什么动作，甚至就连咒骂都没有。
要知道，周日的时候，何雨水和李明带着孩子回四合院走娘家，何雨柱可是做了一桌子的好吃的，贾张氏那可是骂骂咧咧一直到了下午才因为太累了停下。
而棒梗则是一脸平静的坐在炕上透过窗户，一言不发的观察着何家的情况……
（哈哈哈，老刘这下子算是完了。不过，你们说，棒梗是不是又要作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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