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在最前头的那辆黑色轿车前挡风玻璃“哗啦”一声碎裂,司机脑袋爆开,红的白的溅满了整个车厢,方向盘失控,车子像喝醉了酒的醉汉,摇摇晃晃地撞向路边的电线杆。
“铖哥,你这枪法,绝了!”陈升忍不住叫好。
透过瞄准镜,厉赫铖能清楚地看到后面车里人惊恐的表情,他手指轻轻一扣,又是一声巨响。第二辆车的油箱被打爆,火光冲天而起,整辆车瞬间被火焰吞噬,零件四处飞溅,像天女散花,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
林仲的越野车因为追的过近,差点被波及。
陈升笑的幸灾乐祸:“哈哈,铖哥,差点把阿仲也送上天了!”
“闭嘴!”厉赫铖调整瞄准镜,锁定第三辆车。
“砰!”
子弹呼啸而出,精准地击中轮胎。那辆车瞬间失控,在马路上疯狂地旋转,像一个陀螺,最后“咣当”一声撞上了隔离带,车头严重变形,冒着滚滚浓烟。
后方的几辆车吓破了胆,轮胎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再也不敢追赶,纷纷掉头逃窜,恨不得爹妈少生了两条腿,调转车头时,车屁股都快扭到天上去了。
可后面有林仲堵着,这群人想跑也跑不掉。
林仲那辆越野车,像头钢铁猛兽,横冲直撞,直接拦腰撞翻了一辆黑色轿车。
“轰”的一声巨响,那辆轿车被撞得四脚朝天,像个翻壳的乌龟,车轮还在徒劳地转动着。
“跑啊?你们倒是接着跑啊!”林仲怒吼一声,声音在枪声中格外清晰,“老大的车你们也敢追?活腻歪了吧!”
他带来的十几个人也不是吃素的,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火力全开。
对方被前后夹击,完全乱了阵脚,车子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有两辆车甚至撞到了一起,车头冒着黑烟,彻底熄火。
“哎呦,这是干嘛呢?自己人打自己人?”陈升从后视镜看见这场景笑了起来,手里的枪却一刻也没停,“铖哥,看来他们不仅车技不行,脑子也不太好使啊!”
“兄弟们,这群狗崽子一个都别放过!”林仲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狠劲儿。
“砰!砰!砰!”
枪声大作,震耳欲聋,子弹如同暴雨般倾泻而出,在空中交织成一张密集的火力网。
黑色轿车瞬间被打成了筛子,车身冒着滚滚浓烟,轮胎也瘪了下去,像几只被拔了牙的老虎,彻底失去了威胁。
“呸,就这?”林仲啐了一口,朝着那几辆被打成废铁的轿车比了个中指,“跟我们老大斗,你们还嫩了点!”
车内,手下几人哈哈大笑。
“仲哥,你说老大这回怎么这么猛?一个人打爆那么多车。”一个马仔好奇地问道。
“废话,老大什么时候不猛了?”林仲瞪了他一眼。
他开门跳下车,手里端着一把改装过的重机枪,对着那些车就是一通扫射。
哒哒哒哒哒……
子弹像不要钱似的倾泻而出,打得那些车千疮百孔,玻璃碎片和金属碎片四处飞溅。
车里的人吓得鬼哭狼嚎,抱头恨不得钻进地里。
“哎哎哎!傻大个!!铖哥说留几个活口!”陈升探出头向后吼道。
几秒钟后,枪声渐渐平息。
那些追击的车辆,没有一个漏网之鱼。。
车里的人,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几个人,也被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
“老大,搞定!”林仲得意洋洋地喊道。
“嗯,干得不错。”厉赫铖轻描淡写的回应。
那几个俘虏像待宰的羔羊一样,被粗暴地塞进了越野车的后备箱。空间狭小,几个人挤在一起,动弹不得,嘴里还被塞上了破布,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
“哎呦,这后备箱还挺能装,跟个罐头似的。”陈升拍了拍后备箱盖,回头逗林仲,“阿仲,你说咱这算不算超载啊?”
林仲还以为他认真的,皱了皱眉,“那怎么办?总不能找条绳子拴起来让他们跟着车跑吧?”
陈升在一旁乐了,“仲哥,你可真行。这招也能想出来。”
几辆越野车发出低沉的咆哮,扬起一路尘土,朝着泰安码头的方向疾驰而去。
一路上,后备箱里不断传来撞击声和闷哼声,显然那几个俘虏还在“负隅顽抗”。
“我说,你们几个老实点!”林仲猛地一拍车顶,对着后备箱吼道,“再折腾,信不信老子把你们扔海里喂鱼去!”
后备箱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陈升哈哈大笑,冲林仲比了个大拇指。
厉赫铖坐在车里,闭目养神,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只有当车队驶过颠簸路段,他的眉头才会微微皱起。
泰安码头越来越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海水的咸腥味。码头上,几艘货轮静静地停泊着,像几只巨大的钢铁怪兽。
几辆车驶进一座仓库,林仲率先跳下车,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走到后备箱前,猛地拉开后备箱盖。
“都给我滚出来!”他粗暴地把那几个俘虏拽了出来,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地上。
那些人被摔得七荤八素,一个个鼻青脸肿,狼狈不堪。他们惊恐地望着周围,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仓库光线昏暗,只有头顶一盏老旧的白炽灯发出昏黄的光芒,勉强照亮了正中间的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
厉赫铖坐在桌子后面,打火机被他拿在手里玩弄,开合之间,火苗一窜一窜,映得他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林仲和陈升像两尊门神,一左一右站在厉赫铖身后。
林仲浓眉大眼,膀大腰圆,胳膊比一般人的大腿还粗,往那一站,就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陈升年纪稍小一些,凤眼狭长,长相精致,但此人脑子灵活,枪法极准,能近身跟在厉赫铖身边,没有人会小看他。
仓库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机油味和血腥味,混杂在一起,让人感到窒息。
“说吧,谁派你们来的?”厉赫铖开口了,声音低沉而冰冷,像是从冰窖里发出来的一样。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开口。
“怎么,是聋了还是哑巴了?”陈升冷笑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在手里转了个圈,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寒光,“还是不想开口?”
“谁派你们来的?”林仲走上前一脚踩在一人的胸口伤口处,碾了碾。
那人疼得龇牙咧嘴,却死鸭子嘴硬,硬是不吭声。
“哟,还挺有骨气?”匕首在手里翻飞,陈升吹了声口哨,“你说,我是先割你耳朵呢,还是先挑你手筋?”
那人吓得浑身哆嗦,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却依然紧咬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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