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斜阳照晚。
随着无名街这帮流浪人被林威带到铁头那边,他们的首领烟鬼也被林威送进了最好的医院治疗,随之而来的是这帮人飙升的忠诚值。
如果林威能扫描到忠诚度的话,那么就能看到他们正在无脑飙升的忠诚度,对于能够从那个泥潭一样的地方脱身,这件事本身对他们来说就已经很梦幻了。
更别说,林威还自费给他们检查身体,有病的林威也一视同仁的把他们带去了烟鬼同款医院治病,这样的恩遇对他们来说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活下来就用尽了全部力气了,也就根本不存在什么国籍歧视,对自己国家的认同感自然也低的离谱。
现在他们被拯救出泥潭了,你问他们耶稣是谁,他们可能大概率都会说是林威。
铁头他们对于林威带回来的这批流浪汉,虽然不理解,不过也不敢说什么闲话。
毕竟,他们现在所有的地盘还是林威打下来的,跟昨天截然相反的日子也是林威给的,而且香港仔昨晚也跟他们说了林威在港岛的地位,这要是他们敢说什么闲话,那是真的不想活了。
在昨晚香港仔的无脑吹嘘下,铁头这帮人对林威的忠诚度也是与日俱增。
在林威的分配下,五马街的那帮跑酷男孩,也被编到了香港仔和铁头的麾下。
其中,林威也给了铁头更多的话语权。
林威说是让香港仔来管台南帮的地盘,可实际上林威更加信任的还是铁头,这个人虽然很圣母没错,可圣母的人有一点好处那就是懂得感恩。
特别是铁头这种半辈子在黑土地里讨生活的人,他来这里的初衷也是很朴素的寻找妻子。
但这种人也不能完全相信,因为不怕这样的人背叛,反而就怕这样的人灵机一动。
就像原剧情,铁头一下子把地盘全分了,自己带着钱拍拍屁股去做正当生意了,兄弟们是高兴了可实际上造成的影响就是群龙无首。
现在从威记调来的人也到了,台南帮的地盘已经被威记全面接收,铁头这些人也都在林威调来的人眼皮子底下,也当然不怕他们搞动作。
至于林威调来的人,当然是他从cf系统商城中抽奖抽出来的。
管理这片地方,最重要的就是忠心,对于忠心能让林威百分百信任的也就是自己系统召唤出的人物了。
与欣欣向荣蕴含生机的原台南帮地盘相比,sword这片本就出名的极恶地区,此时更是陷入了更加灾厄的场景。
霉味如同蛰伏的毒蛇,在一间废弃仓库里无声蔓延。
混杂着锈蚀钢架的腥气、腐烂木屑的酸臭,以及角落里积水霉变的腐味,在闷热的空气中凝结成令人作呕的浓雾。
在夏日的余晖下,将仓库里压抑的氛围烘托得愈发沉重。这栋曾见证工业辉煌的建筑,此刻沦为SWORD地区各路残兵败将的最后庇护所,每一道裂缝都在无声诉说着他们的狼狈与绝望。
生锈的铁门被粗暴踹开。村山良树双手插在破洞牛仔裤口袋,歪斜的鬼邪高校服下摆沾满泥渍,后颈处还残留着干涸的血痂,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褐色。
他身后跟着两个同样狼狈的兄弟,其中一人用脏兮兮的校服布条简单包扎着渗血的额头,布条边缘已经发黑;另一人走路时右腿明显僵硬——那是三天前被九龙会打手铁棍重击留下的后遗症,每走一步都伴随着难以察觉的微微颤抖。
“这鬼地方是真的阴森。”村山用沾满灰尘的白球鞋碾过墙角的死蟑螂,金属环腰带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往日张扬的头发此刻油腻打结,唯有那双锐利的丹凤眼还残留着几分桀骜,“那些跑回老家的孬种,怕是连泡面都不敢自己下楼买。”他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却依然强撑着那份不羁。
鬼邪高曾经的威名犹在耳畔。定时制学生们在校园天台吞云吐雾、在校门口横行无忌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
但在九龙会昨天带着推土机碾平校门口涂鸦墙之后,一切都变了。当戴着鬼面的杀手用武士刀挑开低年级学生的书包,当汽油弹在教学楼炸开橘红色火舌,那些平日里叫嚣着“称霸铃兰”的刺头,如今不是躲在父母身后发抖,就是偷偷注销了社交账号。曾经热闹的校园如今只剩空荡荡的走廊,教室里散落着被撕碎的课本和丢弃的校服,宛如一座被遗弃的鬼城。
紧随其后的山王会残部更显落魄。七八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挤在门口,昂贵的定制西装沾满泥浆,领带歪斜得像上吊的绳索。
有人用纸巾按压着渗血的嘴角,纸巾早已被染红;有人小心翼翼护着用夹板固定的左臂,动作稍大就会疼得脸色发白。为首的中年人摘下变形的金丝眼镜擦拭雨水,镜片裂痕在灯光下折射出破碎的光斑:“西新宿那块地...今天上午刚签完转让协议。”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烟酒过度的疲惫,“琥珀阁下,不是我们不想战,可他们连老人院都...”话未说完便被剧烈的咳嗽打断,指缝间渗出的血丝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刺眼。
曾经不可一世的山王会,在九龙会的铁血手段下节节败退。那些繁华商业街的店铺招牌被连夜更换,红灯区的妈妈桑们战战兢兢地更换账本,甚至连地下钱庄的保险柜都被整个搬走。此刻这些商场精英模样的男人,再也没有往日挥金如土的派头,西装上的褶皱和污渍诉说着他们的仓皇逃窜,眼神中只剩被恐惧浸透的麻木。
震耳欲聋的引擎声由远及近,达摩一家的改装车粗暴地撞开仓库侧门。三十多名黑衣男子鱼贯而入,腰间的唐横刀与胸前的般若刺青在车灯照射下寒光凛凛。日向纪久踩着满地碎玻璃走来,黑色风衣下摆随风猎猎作响,脖颈处的樱花刺青被雨水晕染成诡异的红色。他随手将一把带血的蝴蝶刀甩在生锈的铁桌上,溅起一串暗红血珠:“赌场废墟里扒出五具兄弟的尸体,有个才满二十岁。”他的声音像淬了毒的钢针,“极道的规矩,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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