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联系拐子将她卖进大山里,要是有人问就说是高小凤自己疯疯癫癫走丢了。
这样,既可以给李成塑造爱妻的好名声,又可以彻底甩掉高小凤,一劳永逸。
哑婆抬起眼皮:“听了你的话后,我改了主意,决定送你们都去死。”
姜若柳被她的口吻吓得浑身颤栗:“你这个杀人犯,我要报警抓你!”
哑婆摇头,失笑:“省省力气吧,户籍档案上的高小凤早就死了,死人怎么会杀人呢?”
她起身,凑近姜若柳,语气阴森:“再说,你觉得现在还有人信你的话吗?”
狰狞恐怖的刀疤在姜若柳面前放大,她一把推开人,大喊道:“来人啊,救命啊!”
守在门外的警察撞开门闯进来:“怎么了?”
姜若柳像是看到希望一般,指着哑婆大声道:“快抓住她,她是杀人犯!她要杀我!”
警察看向哑婆:“她说的是真的吗?”
哑婆点点嘴唇又摆摆手。
她双手合十做出道歉的姿势,又做出安抚姜若柳的动作,却被姜若柳一把推开。
姜若柳抄起手边的水壶,狰狞扑向哑婆:“我杀了你!”
两个警察立刻冲上去拦住人。
姜若柳眼看哑婆在笑,更受刺激,大吼道:“你们抓我干什么,抓她,她才是杀人凶手,都怪她,我的孩子没了,我的孩子被她杀了!”
她拼命挣扎,挠的两个警察满脸血。
动静太大,医生听到动静冲进来,给姜若柳打了一针镇定剂。
“怎么回事?病人情绪突然这么激动!”
哑婆歉意比划手势:夫人一直说她的孩子没了,我安抚她,夫人不让我靠近,还说我杀了她的孩子。
医生帮着翻译。
听完前因后果,警察看向医生:“她怀孕了?”
医生摇摇头:“没有,但她坚持说自己怀孕了,我怀疑她是受刺激太大神经失常。”
警察拧眉:“什么意思?”
医生叹气道:“简单来说,就是疯了。”
警察一听姜若柳疯了,“啧”了一声:“这下她的口供无效了。”
另一个警察认命道:“我去和程队长说一声。”
哑婆装作难过,抬手遮住嘴角的笑。
随着李成招供,姜若柳因伙同李成毒杀王红军一同被抓。
只是,她因为神经失常没有去监狱,而是去了精神病院,和李文欣成了室友。
没病的李文欣恨她恨得要死,经常找到机会就掐姜若柳。
姜若柳被折磨的神经衰弱,竟真的疯了。
自此,横跨二十年的复仇大戏,终于落下帷幕。
“唉——”
第10086声叹息。
“不困?”江辰睁开眼,声音懒洋洋,带着些哑。
叶柔踹开被子:“我睡不着。”
珍珍和珠珠是早产儿,虽然和足月生的宝宝没什么区别,甚至更健康。
但稳妥起见,叶柔还是把两个宝贝的满月酒往后推了一个月。
日子就定在明天。
按理说该是好事,叶柔却很担心。
因为是两个宝贝第一次亮相,明天家里会来不少人。
叶柔害怕人多控制不住局面,会因为什么意外破坏了两个宝贝的满月酒。
一想到这里,叶柔就焦虑的吃不下也睡不着。
江辰把人抱在怀里,下巴轻蹭怀里人发丝,懒洋洋道:“别想太多,不会有事的。”
但愿吧……
叶柔安慰自己,试图入睡,但还是失败了。
她睁开眼,侧头看向睡在身侧的男人。
江辰狭长眼睛紧闭,遮住阴骘眼眸,鼻梁高挺,唇瓣很薄,一张英俊又凉薄的长相。
叶柔看的着迷,恰在此时男人睁开眼,将她抓包。
“还是睡不着?”
叶柔老实点点头。
江辰忽然凑近她,笑得有些坏。
“累了就困了。”
大手向下握住大咧咧伸在外面的纤细脚踝。
叶柔急忙躲开:“不行,明天……”
“明天有我。”江辰咬住她的唇瓣,自信道:“放心,一定不会有事。”
……
两个精力充沛的年轻小夫妻闹了一整晚,天蒙蒙亮云雨初歇,紧紧抱在一起睡了。
但院子里的老人已经醒了。
哑婆回归第一天,周余庆是被香味勾醒的。
眼睛还没睁开就直奔厨房,待看清厨房备的菜,周余庆馋的哗哗流口水。
“这些都是今晚的菜?”
哑婆笑着点点头。
她仍旧不喜和别人说话,索性继续装个哑巴。
一旁打下手的冷婆笑道:“今晚光荤菜就有十二道!”
周余庆似是已经吃到了,声音梦幻:“真香啊——”
冷婆和哑婆对视一眼,无奈摇摇头。
周余庆带着幸福的表情进了饭厅,却见宋知书早就开吃了。
“你怎么起的这么早?”
宋知书夹着包子,笑呵呵道:“小夏一早上来电话说已经下飞机了,我就起来了。”
“小夏要回来了啊!”周余庆感慨道:“她这次去M国可够久的。”
宋知书:“那边手续有些麻烦,又涉及到冒名顶替的事,确实需要时间,不过小夏说都处理好了,以后都不用去了。”
“处理好就行。”周余庆话音刚落,王国平扛着锄头进来了。
周余庆叫他:“把你那锄头放外面,又不会有人偷你的。”
王国平放下锄头,一身汗进来了。
夏天因为钓鱼晒黑的皮肤恢复了些,但还是黑黝黝的。
周余庆看不上他这一点。
好好一经济学教授,成什么样子。
“你那什么温室大棚,有长成的菜了吗?”
周余庆奚落起老友来毫不留情:“信誓旦旦和小柔说,要给珍珍和珠珠吃上不加化肥的绿色蔬菜。别等珍珍和珠珠牙长齐了,你的菜还没长出来。”
王国平这段时间干农活,体格健硕了不少,嗓门也嘹亮了许多。
“谁说没长出来,今晚就要用我的菜!我那大棚整的老好了。”
周余庆不信,只当他是吹牛。
王国平信誓旦旦说等晚上菜上桌,一定会打周余庆的脸。
宋知书被两人吵得头疼,连忙转移话题,问道:“那俩人呢?”
周余庆咬着包子一拍脑袋:“还说给老刘送饭转头就忘了。”
王国平忙问:“老刘怎么了?”
周余庆摆手道:“没事,为了躲清闲,又装病呢。”
他说完又提醒二人,“今天他那三徒弟来,你们可别给说漏嘴了。”
王国平听只是装病,撇撇嘴:“我说刘老头觉得累就不去,还装病,真是为老不尊。”
宋知书笑道:“他就不服老,不想在徒弟们面前承认自己老了,不行了。”
周余庆让冷婆给刘玉堂送饭,又问道:“老郑头怎么也不见人?他不是为了今天特意请假了吗?”
王国平笑道:“二十年没见自己媳妇,躲屋里打扮呢。”
周余庆摇头:“今天老郑媳妇愿不愿意见他,还不一定呢。”
宋知书左眼皮跳个不停,忧心忡忡道:“希望今天一切顺利。”
王国平满心想的都是自己大棚里的菜。
珍珍和珠珠的满月酒,就在各种复杂的期盼中,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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