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哥哥别说我问今天来是想告诉哥哥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清潋说道:“哥哥可知道父皇最近在为侥阳的事情而烦心?”
楚墨说道:“我当然知道,只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自从工部郎中死在了侥阳,裴侍郎卧床不起,那些人就跟沾了晦气一样,没一个愿意去侥阳处理。哥哥你文武双全,眼下不正是你的好机会吗?如果把丢失的粮食早回来,还解决了侥阳的问题,借这个机会哥哥一定能在朝堂上立足。”
楚墨道:“你说的对,可我听说父皇准备把这件事交给雪衣侯?”
清潋却道:“是准备交给他又不是已经交给他,哥哥现在去抢过来,也是可以的。”
“妹妹说是,我现在就去立政殿说服父皇让我去侥阳。”
“我在这里先祝哥哥马到功成。”
二人分别后,清潋准备去太后宫中请安,从花园过去的时候,在一个拐弯处她突然被人捂住嘴巴拉进假山堆里,拉她的人力大无比清潋挣脱不了,连忙拔下头上的金簪胡乱刺过去。
慕容善闷哼一声,清潋刺的时候卯足了劲儿,居然刺穿慕容善的手掌。
“你怎么在这儿,”清潋惊呆了,他今日竟然穿了一件玄色暗纹团花织金锦衣,外着一件玄色大衣。长发半散着在脑后,眉头微皱,眼睛紧紧盯着清潋,他浑身散发着一股清冽风气,清潋头一次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么好看。
慕容善眼睛不眨一下的拔掉手上的金簪,靠在石头上:“只是同你开个玩笑,你居然狠的下心?”
清潋冷静下来用方巾简单的给他包扎,“谁让你给我开这种玩笑了。”
“我看见了。”
清潋抬头,“你看见什么了?”
慕容善道:“我看见你把朝乐公主一起拉下去,她根本就不是为了就你。”
清潋淡淡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想害我那我只能先下手为强,就像你现在。”
慕容善笑道:“朝乐公主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连邙山冬猎都去不了。”
清潋说道:“邙山冬猎?”
慕容善道:“陛下喜欢在每年春季到来之前,去邙山冬猎一次,如果哪位公主或者皇子打的猎物最多,就可以像陛下提出一个要求。殿下不知道?”
清潋笑了笑:“听起来不错,不过侯爷现在还是马上去找个太医把手治一治吧。”
慕容善看着还在流血的右手掌心,皱眉道:“公主把我伤不打算负责吗?”
“我为什么要负责,是侯爷自己要同我开玩笑受的伤,”清潋冷哼道,她摸着头上的一直桃花簪:“在说了侯爷看见我摔下摘星楼的真相,我是不是应该想个办法堵住侯爷得嘴。”
皇后听到宫人传来的消息,问道:“你看的那人长什么模样了吗?”
“奴婢怕惊动了他们不敢靠近,所以只看到了朝雾公主,至于那男人长什么模样奴婢并未瞧见,”宫女跪在地上仔细回忆着,“看那男人的身形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见过,但奴婢实在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就使劲给我想,”皇后还未说完楚常乐在素兮和楚兮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进来。她平日里在外人面前永远都是一副柔柔弱弱、温柔体贴的样子,如今看到她满脸盛怒的模样,宫女吓得一个激灵跪在地上结结巴巴道:“奴婢……奴婢……”
皇后道:“你先下去吧,想好了在告诉本宫。”
“是,奴婢告退。”
“乐儿你怎么起床了,太医不是让你好好躺床上养伤吗?”皇后连忙扶着她。容月抬了椅子给常乐坐下,常乐坐下后拉着皇后的手委屈巴巴道:“母后你一定要替我好好惩罚清潋,都是她把我害成这个样子。”贤哥哥马上就要回来了,自己却成了了这个鬼样子,到时候自己还这么去见他啊。
楚玉还记着上次被楚州罚跪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她立马附和道:“是呀母后,楚清潋不光害了姐姐,还多次挑战您作为皇后的底线。如今她居然还不知羞耻的在宫里跟人私通,这不是摆明了仗着有父皇和珍妃撑腰胡作非为嘛。”
皇后安慰道:“你们都别急,母后一定会好好惩治她一翻。”
红笙端着楚歌做的小饼干,开心道:“朝歌公主您也太厉害了,做的这个点心实在是太好吃了,公主回来了一定开心坏了。”
扶月看着小熊状的饼干,觉得很是可爱:“公主做的点心味道可入口即化,样式新颖,怪不得陛下和太后最喜欢夸您送糕饼过去。”
楚歌拍拍胸脯说道:“要不是做了公主,我可是要励志开甜品点的人啊。不过清潋怎么还没回来?红笙她出去你怎么不跟着?”
红笙解释道:“奴婢倒是想跟着,公主不让奴婢也没办法。”
楚歌道:“对啦,过几天就要冬猎了,别忘了给清潋准备骑装。”
红笙和扶月相识一眼:“准备骑装做什么?”
说道冬猎楚歌兴奋道:“每年冬猎公主都是有资格参加的,而且打到的猎物越多,到了父皇面前就可以提出一个要求,”她还小声的说了句:“什么要求都可以哦。”
不见清潋回来,红笙准备出去找找,三个人走到后门口,看见清潋行色匆匆的跑进来。脸色十分不好,楚歌见状回到:“清潋你怎么不开心啊?是不是遇到楚玉了?”
清潋咬牙:“楚玉没遇到,只是不小心被狗咬了,”说完清潋快步回到房间一头扎进被窝里,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王八蛋!不要脸!”清潋捂在被子被子里一遍又一遍的骂着慕容善,现在想起来脸红的发烫。她去找楚墨只为两点一是想帮助他在朝堂上站稳脚跟也是为了帮助扶月,二是她不希望慕容善参与此事,以他的聪明不可能查不到事情的始末,也为了不功亏一篑。可怎么也没想到会回来的路上遇到慕容善,清潋突然觉得自己那一巴掌打轻了。
慕容善走进侯府,正巧纪临时出门撞见他,看到他手被方巾裹着,关心道:“你出去一趟手这是怎么了?还有你这脸……”
慕容善扫他一眼:“说完了吗?说完了出诊去。”纪临时愣在原地,他拦住掠影问道:“掠影,他今天这次怎么了?还有他那脸……不会是让人打了吧!”
掠影道:“纪公子你就别问了,主子的事情我也不好说,”说完他跟上慕容善,纪临时看着慕容善的背影,摩挲着下巴:“不会真被人打了吧?不会啊他可是有名的雪衣侯谁敢动他。”
“侯爷,您怎么不让纪公子给您看看,”看着府医走后掠影问道。
“他太聒噪了,”慕容善闭上眼睛,掠影准备把带血的方巾收拾掉,刚踏出去一步听见身后的主子说道:“关门,别忘了把它洗干净送回来。”
掠影吃惊:“是。”
慕容善放松的靠在太师椅上,手上伤口隐隐作痛,他笑了,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对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感兴趣。她方才恼羞成怒的样子实在是有意思。不过没看出来,她年纪不大力气却不小,脸上是有点疼,自己原本是想吓吓他,可是看到她那张精致的小脸就情不自禁的亲了下去。
清潋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觉睡到了天黑,红笙端来她最喜欢的酥卷佛手和几蝶小菜清潋正准备吃饭时,红笙说道:“奴婢听说了,墨殿下主动去陛下那请旨为陛下分忧解难,陛下正急人选,便爽快答应了墨殿下,这下可没有雪衣侯什么事了。”
“咔嚓!”红笙提到慕容善,清潋手里的筷子被她折断了,她起身说道:“我不想吃撤了吧。”
红笙疑惑:“你一口都没动,还是吃点吧。”
“我说了我不饿,你快出去吧,”清潋把红笙“轰”了出去,她现在一想到慕容善就觉得心烦,自己一定要找个房子整治一下他,也好出来心里这口气。清潋在梳妆前坐下摘了头上的首饰,唤人进来为她梳洗后,心烦意乱的躺在床上看书都没心思看下去,折腾的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红笙给她梳头发时,翻了翻匣子,清潋问道:“你在找什么?”
红笙翻着匣子,“找簪子啊,珍妃娘娘之前不是跟你送了一支新簪子,你不是喜欢随时戴在头上吗。”
清潋恍然想起来她用那根簪子刺穿了慕容善的手掌心,簪子似乎被慕容善带了回去。
“那根簪子不小心被我弄丢了,今天就随便戴一支吧,你在不快点一会儿我去桂宫的时间就要过了。”
“你什么时候弄丢了?可你昨天早上出门的时侯,还看你好好戴在头上的啊。”
清潋淡淡道:“我已经让人去找了。”
冬猎将近,宫里上下准备着要用的东西。苏嬷嬷也不例外,又是骑装又是棉鞋,厚衣服准备了一沓,好像她去冬猎是要受冻一样。
楚墨要去侥阳,扶月跟他备了保暖的衣服,交给他后楚墨抱着扶月给他准备的衣服,心疼道:“我去侥阳时间仓促,你给我备了这么多的衣服,是不是熬了几天夜?”
扶月道:“也不算是熬夜,我只忙里偷闲加上我手脚快,才给你准备了这几件衣服。”
楚墨叮嘱道:“我不能去邙山这段时间也不能陪着你,你到了邙山妖跟在清潋身边,千万别乱跑。”
扶月笑道:“你说的我都记着呢。”
楚墨保护她:“将来我一定会找个机会向父皇求娶你。”
清潋被楚州叫到立政殿说是想看看她写字如何,清潋到后在他身后的书架上随意抽了一本字帖,有模有样的临摹起来。
楚州拿着她临摹的那一份摇摇头笑道:“清潋这字只能算看的过去罢。”
清潋嘟嘴:“父皇,我又不是男儿身写字干嘛一定好,只要看的懂意思不就行了吗。”
楚州敲敲她的头说道:“俗话说字如其人,无论你是男儿身还是女儿身,写的一手好字给人感觉也不一样,这外面的大家闺秀写字都如清新飘逸、秀丽颀长。你这字要是拿出去岂不让人笑话?还是你的侍读秀女写字也这样?”
清潋抢过纸张说道:“这可跟她没关系,她写的字比儿臣好看多了,下笔有力刚柔并济,又像兰花一半吐露香气。”清潋把字折叠好塞进袖子里,拉着楚州的袖子,撒娇道:“父皇,不如你以后有空就教儿臣写字吧,这宫里没人能比得上你,好不好。”
楚州正要说话,王充禀告道:“陛下,雪衣侯求见。”
清潋自觉退到自己的小桌面见,桌前有一面屏风正好挡住清潋,慕容善进来行礼时,楚州看到他手包的严严实实的右手问道:“爱卿你手这是怎么了?”
慕容善道:“回陛下的话,昨儿出宫时遇到一只猫,本想逗逗却不想那猫野性大把我手抓了。”
清潋脸上一跨,她听到楚州说道:“什么猫野性这么大,竟然连爱卿野也敢伤。不过爱卿什么时候也喜欢逗猫了,若是喜欢正好波斯进贡了几只御猫,朕赏你一只如何?”
慕容善婉拒道:“多谢陛下圣意,既然是波斯进贡想必不凡,臣是个粗人养不来那小东西,我昨日也只是一时兴起而已。您瞧瞧我这手都被抓了,陛下还是留在宫中供各位娘娘和公主赏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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