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不然,我就派人去告诉宋家三姐我以前是怎么对待宋君的!到时候……”
柳予安虽说对情爱之事是迟钝了些,但是在智商方面,他可是狡猾的像是一只老狐狸一样的存在!
“好好好!我想我想!”
栩晏真真是无奈,怎的他就摊上了这么一个朋友呢?!?
“有了!”
“我听人说,西城外有一个牡丹花田,大的很,现在正是盛放的季节,那景色十分壮观,散发出来的香味,就连城内都隐隐能闻到。只不过……”
“不过什么?”
柳予安抬头问道,他的眼里隐隐有一丝疑问,花田?怎么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咳,那主人的脾气,古怪的很,上次我去,花黄金百两,请他开放花田,让我与宋姣一同进去,他竟然拒绝了!!!还,还将我扫地出门!!!后来,让我在宋姣面前好是出丑!!!”
栩晏说起这事儿来就来气,怎的这人不禁古怪,还神秘的很,不过听声音,像是个女子,只是……可能有些年纪了……
“哦,原来你是想借我之手收拾一下那花田的主人。”
柳予安略微古怪的看了栩晏一眼,紧接着说道。
“没找到你这么小气,这么点仇居然记到现在……”
“我哪有!!!明明是你自己说要我想办法的!!!”
栩晏忍不住反驳道,就连声音也大了起来。
“好了,今天,一醉解千愁!”
柳予安略微尴尬的轻咳了一声,然后再次拿起酒瓶,喝了起来。
“好,喝!”
栩晏也不再废话,只是响应柳予安的话,拿起酒咕嘟咕嘟的喝,有些酒水顺着他的脖子流了下来,他也毫不在意。
次日
清晨的阳光似乎格外的明媚,耀的宋君睁不开眼,也可能是她有了孩子的缘故,嗜睡的很,又懒得动,这么一躺就到了太阳足矣照到她的身上的时候,这冬日的阳光暖洋洋的,更是让她忍不住想偷个浮生半日闲。
**——
“宋大人,您起了吗?”
一道女声,从门外传进宋君的耳朵里。
“是谁?何事?”
宋君已经懒到一动也不想动的境地了,不过听到这声音倒是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我们家公主请您过去一叙。”
门外的女子脸上稍显不耐烦的神色,语气中隐隐能听出有一丝的厌烦。
“哦,我今日身子不爽,恐怕不能去了,烦请告诉你家公主一声,宋某改日定去登门赔罪。”
宋君想起在哪听见过这个声音了,这不是她陪凤禾逛的时候,那个跟在凤禾身边,还有些嚣张的小奴婢吗?!?真是不想听见她的声音啊……
“我们公主可是诚心邀请宋大人过去一叙的!您了不要不识好歹!!!”
小奴婢语气越来越不好,大约有要冲进去把宋君从床上揪起来的感觉。
“你也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区区一个宫婢,也配斥责我?!!你就不怕,我告诉国师,治你的罪吗~”
宋君同这种人实在是没有什么好聊的,只想快些把她打发走了才好。
“你!我可是公主身边的贴身侍女!你不过是连个名分都没有的女人,怎么敢……”
“呵,我就算是在国师身边没名没分,也是朝廷一品命官!你,比得上吗?!!”
宋君实在是忍受不了这个女人了,谁养的她这么大的脾气?!?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
“你,你,我这就回去告诉公主!!!”
只听见那先奴婢气急败坏的声音,和一阵极其从容的脚步声。
嗒哒,嗒哒,嗒哒……
“你恐怕,是走不了了。”
柳予安瞳色极深,像是一个无穷尽的深渊,让人陷在里面就爬不出来。
“国,国师……奴婢,奴婢参见国师大人!”
宋君听见了柳予安那喜怒莫测的声音,和那奴婢颤抖的声音。
“管家,把这个奴婢按照以下犯上的罪名处置了,然后再将她的尸首送回公主处,并且给公主带句话,若是她管教不好自己的下人,那柳某人就只能代俎越庖了!!!”
柳予安声音越来越冷,最后一句,说的时候似乎有着寒冰三尺所散发出的寒气。
“还有,立刻向府内上下宣布,宋君乃是本国师未过门的正妻!一生一世,我的妻子都只有她!若是有人再以下犯上,杀!”
柳予安眼神阴冷,语气里的杀气弥漫了整个院子,在屋内听着的宋君十分意外,他居然想要娶她,还是正妻?!?
哦~莫不是那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他们两个的事情,再加上她前几天在皇后的寿宴上突然晕倒,被太医诊断出了有喜,他迫不得已,这才……
没错,一定是这样!
宋君啊,你了千万不要自作多情,否则,会输得很难看的……
宋君这样安慰着自己,然后就是柳予安推开门的吱呀声,脚步声……
“你,好点了吗?”
柳予安在距离宋君三尺的地方停下了脚步,轻轻的出声问道,像是生怕惊扰了宋君一般。
“嗯,还好,只是身子还有些不大痛快,大约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宋君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只要这个孩子在她的肚子里一天,她的身体只会一天比一天难受。
“你很难受吗?若是实在难受,就请太医来瞧瞧吧……”
柳予安十分关切她的身子,语气里的真诚不像是骗人的。
宋君慢慢的撑着身子,扶着墙,坐了起来,轻轻的咳了几声,然后婉言拒绝了柳予安的建议。
“不必了,我这身子,休息几天就好。”
“那……你今天,想不想出去走走?”
柳予安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自己这次来的真是目的。
他若是没有事的话,怎么可能刚好赶上小婢女与她起争执的时候,恰好替她出气呢?
“嗯……国师想出去,我作陪就是。”
宋君考虑了一下这件事的利弊,权衡之下,还是决定去陪着柳予安,若是她不去,柳予安一气之下又要给她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她可承受不起!
“我,能不能,帮你梳妆?”
“嗯?”
“哪敢劳烦国师大人啊,让奴婢们来就是了。”
“能给你梳妆,不劳烦,我很乐意。”
“……那,好吧。”
宋君无话可说,柳予安这话都说到这份上来了,她还能拒绝吗?!?
“来,我扶你下床。”
柳予安终于迈出了那想迈又不敢迈的那一步,他实在是想证明自己对她是真的喜欢,并非是只有肉体上的依赖。
但是,宋君的身体实在有些虚弱,他又怕她不小心摔倒,摔伤了自己和腹中的孩子,所以就伸出手去扶她。
“嗯,多谢国师。”
“……你我之间,不用这么生疏。”
说罢,便帮宋君披上了外衣。
“……”宋君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没再多言。
“这是我,亲手为你打造的鎏金莲花双簪,你带上,一定好看。”说完,就替宋君带上了那两支簪子。
“嗯,你的手艺不错。”
宋君瞧见那两支簪子精美别致的很,也忍不住多夸了一句。
“主要,还是人好看。”
柳予安十分温柔的笑了笑,伸手替宋君抹开脸上的香膏。
“……”怎么回事,这家伙,吃错药了?!?
宋君被夸的脸上发热,她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她也没记得柳予安曾经对谁这样过啊,难道是……
柳予安患了失心疯?!?
嗯~有可能!
“我今天,要带你去西城外的牡丹花田。我觉得,你应该喜欢……”
柳予安其实直到今天早晨才想起来那片花田其实是叶桃的一个朋友种下的,说是要等一人,守一花。
后来,他派人过去送了叶桃留下的一个信物,那人才勉强同意可以让她们游玩一天。
“牡丹花田?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宋君略微感觉有些奇怪,不禁说出了声。
“一个朋友的朋友种下的,她的脾气十分古怪,一般不允许别人进去的,这次实在是看在我那朋友的面子上,才同意我们进去。”
柳予安一边细细的解释,一边转过宋君的肩膀,靠近她的脸,拿起眉黛,替她描起了眉。
他们两个人靠的极近,就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轻易听见。
“你……”
宋君一说话,随着她的话语而来的热气,喷到了柳予安的脖子上,让柳予安不禁心猿意马。
“别说话,乖一点……”
柳予安十分难耐,佳人在前,自己却不能……唉……
就好比一盘香喷喷的菜肴摆在自己面前,然而自己却不能吃的痛苦。
“哦,好。”
宋君在刚才柳予安说话的时候就同柳予安感同身受了,原来……
两人相对无言,柳予安十分认真的替宋君描着眉毛,手指肚在宋君的额头上细细揣摩。
“阿君,我以后这样叫你,可以吗?”
柳予安突然出声,对宋君来说实则是不小的惊吓。
“额,你开心就好。”
宋君十分尴尬的笑了笑,然后任由柳予安替自己画唇。
“那你……以后能不能叫我,予安?”
我想,予你一世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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