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莫青羽等人搬离了莉宫,住回了凤羽宫,对于香陵的的事疑点重重,莉宫到处都是程雨颖的程家军,外人是如何闯进来的?
难道程家军都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吗?
先不说香陵之事,即便是离安艳她自己也无可奈何。
当晚沈青阳再次来到莉宫之时,便被离安艳轰了出去。
沈青阳再次进入房内,大怒:“你好大的胆子。”
“呵呵,你可别忘了,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你别太过分了。”
沈青阳:“那又如何?反正孤睡都睡过了,说实话,你这身体,孤很是满意。”
“你个禽兽。”
沈青阳可不管她说什么,只是捂住她的嘴,后欺身而上。
没一会,便传来了阵阵娇喘声。
凤羽宫
“痛快……”莫青羽刚想好好吐槽一番,不料,离安歌和离安奕走了进来。
程雨颖没理莫青羽,迎上离安奕:“可都安排好了?”
离安奕点了点头,莫青羽给两人下药,正是要给离安奕和离安歌争取时间,香陵也是个头疼的人物,所以,莫青羽不得不连她一起下。
“那便好。”
离安歌上前搂住两日不见的莫青羽:“是不是又做什么惊天动地之事了?”
“那可不?直接气的假离安艳七窍生烟,还不能发泄。”
离安歌很是欣慰,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艳儿,那个她只见过几眼睡容的离安艳。
“不过,这只是刚刚开始,放心,咱们慢慢玩。”莫青羽目视前方,眼光没有焦聚,额间印记时明时暗。
离安歌头疼了,这沫沫又想搞事了。
果然,莫青羽额间印记一暗,整个人都灰沉了许多。
“哎呀,这大肚子。”
程雨颖“……”
沈北梦则一脸奇怪的看着莫青羽,怎么突然就??
“小哥哥……来陪我玩会被?”
离安歌突然就疏远了莫青羽,走至一旁,倒水喝茶,完全不理莫青羽。
看的沈北梦一愣一愣的,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本王没空。”
“别呀,小哥哥,你看哈,都这么久了!你这小身板不发泄发泄?”
程雨颖正喝着茶呢,听到这么一句话“噗……”直接喷了。
“那个……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你们继续。”
离安歌白了一眼程雨颖,又走到另一旁,沫沫又跟到另一旁,就是缠着离安歌不放。
“近日,沈世子是不是很闲?”离安奕突然开口。
程雨颖接到:“好像是吧。”
提到沈滗,沈北梦更加疑惑了,这跟沈滗又有何关系?
“回头让沈世子进宫吧。”
莫青羽(沫沫)赶紧上前拦着:“别别别,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哈,祝你们生活愉快。”
莫青羽话音刚落,身子就不受控制的往下滑。
离安歌眼明手快,快速的接住莫青羽的身子,然后转身说了几句,抱着莫青羽回房。
这一切沈北梦看在眼里,可她就是没看懂。
“对了,小梦,这事吧,我得提前跟你说一说,免得你日后受了某人的欺负。”
“何事?”
程雨颖见天色还早,便和沈北梦说起了沫沫的事,五大家族的事,还有封印之事。
沈北梦恍然大悟,那么,她的家族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
事实上,沈家这一代是有男子的,可是破天荒的,男子身上并没有胎记,而沈北梦晚出生两年,身上却带着家族印记。
按照家族流传下来,继承人必须是带有家族胎记之人才可继承。
十六岁那年,她哥哥为了继承家族,不惜设局陷害,生生将她赶上了绝路。
如果事情真如颖儿所说的一样,那这又算什么?
为了封印那只九尾狐,必须要有五大家族之血,可如今,连封印都只是一个借口,有没有这封信都无关紧要。
“为什么会这样?颖儿,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沈北梦显然无法接受事实,拼命问道。
“小梦,过去的就让她过去吧?你再伤心难过,也挽回不了什么。”
沈北梦:“我只是觉得,我们每一个人活着都是一个笑话,一颗棋子。”
这个想法,程雨颖又何尝没有想过?她的这么尊敬的爷爷,从未对人低声下气过,可见到那人……想想心里就难受。
可事实摆在眼前,她又不得不接受。
“小梦,别想太多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沈北梦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可现实太残酷了,老天为何要这么对她?真的太不公平了。
“颖儿,你不觉得我们都只是一颗棋子吗?”
程雨颖:“我曾经想过,可是后来我想通了,老天安排让我出现在这里,自有她的道理,我又能如何?再说了,我有爱我丈夫,还有两个可爱的孩子,已经知足了,我想小羽也是这么想的吧。”
“也许吧。”沈北梦沉默了许久,才悠悠开口,或许哪天见到了那个沫沫才能知道真相吧,也或许,她永远都不知道答案。
“小梦……”
“我懂的,既来之则安之,我不会钻牛角尖的,这么多年了,我不也挺过来了吗?”
程雨颖还想再说些什么,被沈北梦堵了回去,她一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也沉默了下来。
南境这趟浑水,既然已经躺了,那便躺到底,就算不为了沈北梦,也要为艳儿讨个公道。
次日
莫青羽被院子里的吵杂声吵醒,心情很是不好,本来起床气就比较大,这么一整,直接就暴走了。
一出房门,便看到院子里摆满了各种花花草草,宫女太监们也是各忙各的,压根就看不见莫青羽。
“是谁让你们摆弄这些东西的?”
“……”
无人回应。
莫青羽又问了一遍,还是无人回应,呵呵了,漠视的这么彻底?
“七嫂……您起来了?”
“艳儿啊,这些宫女们在干嘛?”
离安艳:“哦,今儿个宴会我跟七哥九哥商量过,哥哥们说反正是家宴,不必太铺张,这不,先前准备的就浪费了,想着反正是家宴,那还不如直接在凤羽宫办了得了,奕哥哥也同意了呢。”
“哦?是吗?既然如此,那艳儿就多费点心思,我这身子实在乏的很。”
离安艳:“是。”
莫青羽咬牙回房,丫的,这不是明摆折腾她吗?
离安艳因气到了莫青羽,则心情大好,总算扳回一成了。
厅内程雨颖看着外头的宫女进进出出,是不是传来花瓶摔碎的声音,一会又传来管事公公的骂声。
程雨颖奇怪的看着离安歌:“七哥,这么下去,小羽估计得暴走吧?”
离安歌:“……”
“估计会一枪崩了谁……”就连平时话不多的离安奕都来了这么一句。
离安歌:“……”
本想着给他媳妇点教训,没想过事情会发展到何种程度。
离安歌投降了,乖乖的起身回房,结果房里空无一人,看来是他想太多了。
正转身离去之际,房门突然关了起来。
离安歌总觉得有股不详的预感。
“知道回来了?”
离安歌:“……”
见离安歌还是一副冷漠无情的面孔,莫青羽又问道:“离安歌,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就是昨儿个夜里,沫沫调戏了他,然后某人因为这个这个,那个那个的,然后没给他那个那个的嘛……
然后某人就一宿没理她,在椅子上坐了一夜。
“补偿我?”
莫青羽:“……”
“离安歌,你讲点道理好不好?这火不是我点的,你不应该找我,再说了,你竟然对别人的身体……这帐,我还没跟你算。”
“爱妃说错了,不是别人的身体,那是你的。”
莫青羽“……”好吧,确实是。
每当她意志薄弱之时,沫沫便时不时的出现调戏离安歌一番,每次整的离安歌是又气又恼又上火。
她不就是看准了如今的莫青羽只能看不能碰嘛……╮( ̄▽ ̄"")╭
所以才会有今天这糟心事。
“好吧,补偿补偿,大不了以后跟沫沫约法三章。”她也是抓到了沫沫的把柄了,时不时的可以威胁下。
“如此甚好。”
莫青羽白了白眼,甚好个屁。
“先扬外,他们吵到你儿子休息了。”
离安歌“……”
果然,提到了儿子就好说话,莫青羽更加鄙视离安歌了。
程雨颖在一旁捂着肚子狂笑,离安奕好奇的看向院外,除了宫女太监,没什么好玩的事啊,他媳妇笑的那么夸张是为何?
“你笑什么?”
“七哥啊。”
离安奕再次看向外面,只见离安奕将宫女丫鬟纷纷赶了出去,可是,这事很可笑嘛?
程雨颖看向离安奕:“这你就不懂了吧?今儿个一早,我见七哥时,双眼布满黑眼圈,看上去甚是疲惫,沫沫昨儿这么一闹,七哥肯定是没法好好休息的……”
离安奕突然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只不过为何他媳妇关注七哥比关注他多?
离安奕有些吃味。
程雨颖看着离安奕突然沉下去的脸,顿感不好,这离安奕虽然平时不爱说话,可是醋劲可大着。
为了不让后院起火,程雨颖赶紧上前哄哄去。
………………………………
虽说是家宴,但还是请了不少官人,歌舞类的节目也是安排了不少。
莫青羽很是好奇,她到底从哪儿采来这么多人?
整个南境城,不都已经是一座空城了嘛?为了这宫宴,她也是费心了。
“艳儿,不都跟你说了,家宴,自己一家人聚聚便好了,何必搞得这么麻烦?”
离安艳:“七嫂,虽说是家宴,但也不能太寒酸了,您说是不是?”
“艳儿说的不错,哥哥嫂子们难得来一趟,不能太寒酸,本来我跟艳儿想着要办的热闹些,可国库空虚,也就说不上排场不排场了。”
“对了,国库被盗一事,查的如何?”
离安奕比话一出,沈青阳怔了一怔,而后又尴尬的笑了声:“无碍了。”
“国库被盗是何等大事,抓到偷盗者,绝不能轻饶。”
“这是自然,只是,这盗贼来无影去无踪,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实在是有些为难啊……”
沈青阳突然觉得这完全是自己给自己添堵来了,没事提什么寒酸不寒酸,排场不排场的?
这边,离安奕跟沈青阳说着国库之事,沈青阳是又糟心又寒,拼命的罐自己酒。
另一边莫青羽和程雨颖想着法的罐离安艳喝酒,莫青羽还在离安艳不注意的情况下又给离安艳下了点药,然后又使劲的罐她酒。
程雨颖瞪大眼睛看着莫青羽,轻声道:“你疯了?”
“担心什么?一点点而已,没什么大事。”
“这cuiqing药被下的次数多了,会有伤身体的。”
莫青羽听的一愣一愣的:“你喝多了?这又不是cuiqing药,想什么呢?”再说了,她又不是真正的离安艳,伤不伤身体,关她屁事?
程雨颖:“额……”
程雨颖再次汗颜,果然,狐狸的脑子跟常人没得比,跟沫沫一个性子。
离安艳“不行,不能再喝了,再喝我就要醉……醉……了。”说着,“扑通”一声便倒了下去。
莫青羽对程雨颖使了个眼色,程雨颖立刻会意,起身离去。
“王后娘娘喝醉了,灵儿,扶王后娘娘回宫休息。”
“是。”
莫青羽也起身:“相公,艳儿有些醉了,我先送艳儿回宫。”
离安歌点了点头:“爱妃回去时多带点人,小心路滑。”
莫青羽:“知道了。”
莫青羽呆着一对程家军,还有两个侍女,一同回了莉宫。
而沈青阳在莫青羽等人离去之后又傻呵呵的笑着:“七哥,你对七嫂可真好,一点都不像离安艳那个泼妇。”
离安歌眉心一皱,泼妇?“你可知你口中的泼妇是何人?”
虽然离安歌知道他口中说的是别人,但是,起码还是艳儿的名誉,容不得别人糟蹋。
沈青阳一怔,又呵呵笑道:“失言失言了。”
可离安歌和离安奕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既然如此,那青阳,你得自罚一杯。”
沈青阳连连点头:“七哥,九哥说的是,孤自罚一杯。”
不知不觉,沈青阳不知道自己到底被罚了多少杯。
直到不醒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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