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莫少卿这几乎是祈求的口气,富雅忽然笑了,转过身子两手环上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脖子问:“你猜!”
他本来欣喜她突然主动起来,没想到却又是不怀好意的绕弯子,面对与她的战争,他永远都是输家,一手拨开挡在她眼前的几许发,温柔的说:“若是孩子长大了,你想不想与我一起回灵雀山?”
“为什么?”她倒是知道莫少卿对灵雀山的感情,知他当年风雨少年时的那份心,比起她对灵雀山的感情,只觉得那些年对哪里只有恨,与回忆里的折磨,感情,就淡太多了。
“我想继承师傅百年之后的遗愿,重振灵雀山!”
收回挂在他脖子上的手,改为把玩他衣领处的花纹,即使他身穿黑色衣衫,但衣服上的麒麟纹还是绣的满身都是,
“我已经将师傅的密宗……留给了莫殷!”她声音很小,很怕他会生气。
他空出一手勾起她低垂的头,胸口上下起伏,仿佛她刚刚的话,勾起了零他在意的事。
“以后不准随便去扯别人的衣服,”
他冷不丁的改了口气,脸色也没刚刚好看。
富雅眯起眼睛,疑惑的问:“你怎么会知道?”
问出口后便后悔起来,他丫的不会在试探她吧!
见她藏头缩尾的样子,莫少卿脸色愈加难看:“你这个女人不听话,没事扯人家衣服干什么?”
“谁告诉你我扯人家衣服了!”
“我看见的,还有谁告诉我?”
“你怎么看见的,你不是……”她忽然觉得不对,“等等,你是不是跟踪我?”
他心虚的移开目光:“我那不叫跟踪,我那样做是担心你!”
“莫少卿,你说的怎么这样轻巧!你跟踪人,你还有道理了!”
她甩开他伏在她腰间的手,生气的离开他的怀抱。
“若不是我跟着你,就不知道你竟是这样的女子,勾三搭四的,水性杨花!”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我扯莫殷的衣服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当初你跟莫少铭搂搂抱抱就没顾着我……”
“莫少卿!”她用力的大喊,眼睛瞪着他的,
本来相逢是一个让人欢喜的事,可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吵架。
不知是不是分开的太久,两人生分,还是误会太多,让他们撸不清感情。
不过谁也不愿太计较,谁也不愿恨对方,
但是她真的无法明白他为什么跟踪她,也不知如何去再与他说明白,扯莫殷衣服的理由。
她暗暗穿好衣服,走出屏风,坐在床头,
过了好一会,他也走出来,坐在八仙桌旁,此时再没有什么心情去碰茶。
富雅开口:“莫殷是我弟弟!”
“你明知道他不是!”
“我就是想看看他究竟是不是,”
“那你就来问我,干嘛动手动脚,还每日清晨巴巴去教人家练剑!”
“莫少卿我告诉,我当年在中齐国时,跟着太子南征北战,不知道扯过多少男人衣服,当年在大漠时你的手下也将我打的皮开肉……”
她的话还未说完已经被不知何时凑到身前的莫少卿吻上了嘴!
空余之处她抵抗的说:“我还没说完!”
“你只能是我的!”话落,吻已经跟随,
又来了,面对莫少卿吃醋生气这一招招,富雅还真是应付不来,
而他的吻更是风雨欲来的前续,富雅知道今夜她又要死在他手上了,
阴凉入夜,让夏夜更加深些,床幔上月亮的斜影更加暧昧,
怕是连久经沙场的老太太看了都会脸红心跳起来。
富雅好不容易从他从始至终的吻里逃出来,“我一身臭汗……”
“我不嫌弃!”
她腿还搭在他的背上,“你不生气了?”
“那你呢?”一身汗水的不光是富雅,还有莫少卿。
富雅伸手抚摸着他的锁骨,细长的指尖又一次点燃战火。
“谁让当初你向我隐瞒莫殷的身世,否则我又怎么会去扯他的衣服!”
“我不想说这个,”想起她审视莫殷身体的眼神,便叫他心口隐隐作痛。
他不是什么大度的男子,起码在她身上,什么都不能分享。
“那就说说,你为何跟踪我?”
“……”他也不想说。
她这个超级无敌木头脑袋,对他的举动向来都是一知半解,有时候他都怀疑她根本脑袋里没有他这个夫君。
富雅抬头疑惑他半天不说话,无奈他只有卖力的使出身下的动作,让她多受点折磨,否则怎么能解了他内心深处压抑很久的相思之苦呢。
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时间可以让一切的未知,变成真实,也可以泯灭一个人的内心世界。
所以在过去的每一份经历,每一份痛苦和相思,每一滴流过的眼泪,将永远是内心里的噩梦,
每每想起便倍加难过,最后或许都撑不过去这一份份痛苦。
几日后,还未能寻得美凤消息的钰林府,在一个午后又迎来了新的悲痛,
城内的神医,提着沉甸甸的药箱来到钰林府,他年岁以年迈,在离凤城里名声大振,之所以这么受人敬仰,医术高明是一,还有就是平易近人是二,心善为最先。
常常奔忙各地,不管是谁来找他,多远都回去,贫穷还是富贵他都不会嫌弃,银子也是随心给,有钱的便多赏几个,没钱的不给也罢。
辰时才从村下赶回来的他,一身疲惫不堪,却没忘记今日与钰林府中的,美凤夫人约定好的问诊日期。
他一到府中,便听门房的人说,美凤夫人被人劫持,至今下落不明。
老神医一听,震惊与惋惜之于,便觉得更应该见一见钰林公子。
不论门房与管家如何劝说,硬是不听劝告,拉拉扯扯非要见钰林公子。
富雅从屋内走出来,自从与莫少卿团聚后,富雅便顾不得莫少卿与皇上兄弟俩情深,也顾不得什么欢庆宴会,一心出宫寻找美凤下落。
毕竟在这一切的争斗当中,皇上与钰林都是伤心人,所以哪里来的心思参加大臣与王爷们邀请的宴席。
自然莫少卿也是形影不离的跟随富雅,不管她怎么闹脾气,怎么发疯一样的跟他吵架,他了解她心情不好,加上本来他计划让云清一行人暗中保护富雅的,没想到,最后没料到美凤是翁族人这件事。
没留住美凤,没有直接性的帮助富雅,即使说了什么暗中保护富雅,是为了她好这样的话,也说不出口。
就这样两人依旧因为这样的事,闹着别扭。
富雅见老大夫一脸焦急,定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事要与钰林说,虽然她与钰林这个族谱上名义上的大哥,现在各自看着牙痒痒,但正经事,还是不能马虎。
“住手,”她走上前,打量着老神医,开口又说:“老大夫想见钰林这边请!”
老神医这才打量起富雅来,拱手问道:“这位是?”
一旁管家连忙开口:“这是麒麟王妃,美凤夫人的姐姐。”
老神医听后,连忙跪地请安,
“老大夫不必多礼,若事关我妹妹,我自然最是上心,你有什么话,还是当着钰林公子的面一起说吧!”
本身她与钰林误会便多,若是她再在中间传什么口舌,便是理也理不清的事。
管事不好博了麒麟王妃的面子,只有带着老神医与富雅一道去见了钰林。
厅堂内,钰林和千穆,正听着身旁暗卫禀报着寻找一路下来的消息。
消息越听越沉闷,不过钰林还是下达着一个又一个寻找的命令。
见富雅进来,便扭过头去,一副看了生厌的样子。
但见他身后的老神医又转过头来,起身恭迎,“小生不知神医架此有失远迎!”
老神医见了钰林公子请过礼后,躲过所有寒暄,“不知钰林公子可否已经有了美凤夫人的下落!”
“还未成!不知神医来此有何贵干!”
“今日本是我与夫人约定来看诊的日子,她身怀有孕,每十天一看诊,如今到了日子,老朽前来赴约!”
他此话一出,全殿内的人皆震惊不已。
富雅终究是抵不过内心的痛苦,掩面离开殿内,她根本止不住眼泪,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情绪,任世间有再多的苦痛,有再多的不公平,都无法让富雅如此,她心疼自己的美凤,钰林家欠她的实在是太多了。
让她觉得内心愧疚的无地自容,可怜的美凤,为何这样傻?
夜里,被莫少卿一直搂在怀里,不知哭晕多少次的富雅,还是折腾不住,内心翻滚的悲伤,不知这悲伤如何化解,或许她需要一场发泄。
莫少卿无能为力去拦着她,也任由她接下来的发疯,他了解富雅,美凤在她心中尤为重要,若是她不发疯,就不是他认识的富雅。
但他不知道,她特意去厨房取了一把菜刀,气冲冲的赶到钰林的书房外!
守卫的看她这阵仗,纷纷逃避着,“王妃殿下,公子…不在里面!”
“他去哪了?”她声音洪亮,像要杀人一样的凶悍刽子手。
“他……他……”守卫的几人,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道如何说。
“快说,不说我就去杀了那个,与他成亲的什么大户小姐!”
一个机灵的守卫连忙道:“他去找夫人了,没回来!”
富雅收回菜刀,转身又去了钰林房前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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