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依坐在车沿上,观看着道路两旁匆匆而过的美丽景色,内心不由得升起无数幻想。当自己少年,也就是现在吧,纵马狂奔与幽幽秀色之中,保护这一边美色。当自己壮年时,当上一个大大的官,然后风流花丛中,想到这里修依就不自觉的向身后望去,好像自己能透过那厚厚的窗帘,深深的望进去。
背靠着车框,修依现在可是舒服无比,转过头来,“安德鲁,你说你的店怎么会无故起火呢?”
“哼,我怎么知道,一定是另一帮人方的火,都没见到他们,如果让我见到他们,我一定全杀死他们,”安德鲁恶狠狠的说道。
“呵呵,”修依笑了,今天早上,自己正睡的香甜,昨晚疯狂的,在加上一天的驱车,让自己十分的疲惫,当自己被人从美丽的梦中叫出来的时候,看着面前的莫克,“怎么了,这么早,让我在睡会儿。”
“楼下着火了,还睡觉,等下就变成烤羊肉了,”修依猛地站起,“起火了,在那,在那?”修依在自己的脚下找寻着,明显的睡眠不足,两只大大的熊猫眼在那诉说着一切。
当修依随同莫克走出房门的瞬间,刺鼻的烟味使自己的眼泪都差点掉下来,半个楼都开始着火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安德鲁疯狂的拿着小小的水桶往上泼水企图让火被浇灭,但是于事无补了。
所以直到现在安德鲁一直坚信是昨晚另一帮人方的火,因为他们一直都没有出现,一定是临走前悄悄的方的,没有办法,修依同行中又多了一个人,安德鲁,这个身份不明的人,但是另修依万分欣慰的是,“安德鲁,再快点,我们要快点赶往帝都,还有很重要的事情等着我们。”
“欧莱雪白,可以清歌一曲吗?”修依对着身后笑道:“如此良辰美景,没有歌声,我将如何度过,”修依故意拉长声音,细声细语道。
“呵呵,好吧,”车厢内传来欧莱雪白的娇笑声,“但是这次不是我唱,是莉莉丝姐姐唱,她可比我强多了,咯咯……”
修依听到莉莉丝,就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只有对她,修依心中不知道有什么感觉,本来自己的意思是,只要是女的,管她美丑,只要她愿意,反正熄灯以后不都一个模样吗?就是不愿意,自己也能让她愿意,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只要一见到莉莉丝,自己就抬不起头。
有一个好奇的小孩
他说妈妈别着急等我回来
我在找寻一个真正的爱
否则我不是一个伟大的男孩
有一个好奇的小孩
他说爸爸你安心等我回来
我会找到一个真正的爱
否则我不是一个勇敢的女孩
大街小巷独自徘徊
路过的行人不曾关怀
我在找寻一个真正的爱
杂货店的老板
你的店有没有卖
她说妈妈别着急等我回来
你说世界到处充满了爱
我想我不会回家太晚
你说上帝会给我真诚的爱
我会鼓起勇气在街头耐心等待
大街小巷只为找寻属于自己的爱
路过的行人都不理不睬
都市在闪烁灯火辉煌
细雨飘飘北风在呼喊
好想回家家里比较温暖
……
婉转的歌声,轻轻的流淌着,每个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马儿停止了前行,人们竖起了耳朵,如果说欧莱雪白的声音带有一丝焦躁的浮华,那么莉莉丝的声音绝对来自幽静的农村,清新的声音,静静的回荡在每个人的心田。
但是修依的心中就不是这样的,他能感觉到莉莉丝歌声中的惆怅,一种为了寻找自己的爱人的惆怅。
‘架!’安德鲁猛地一声,大家都被惊醒,马儿继续的前行,每个人都在内心回想自己的感情。
深埋的地下,幽暗的地宫。
一个中年男子端坐在一张石椅上,低头思索着什么,无比的霸气从他的身上流窜着,他那不时皱起的眉头,可以看出什么重要的事情正在困扰着他,转过头来,“阿尔克,你真的这样决定了吗?”
“是的,父亲,”阿尔克的脸上因愤怒而扭曲着。渐渐的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慢慢走过来一个人,来到男子的面前,单膝跪倒在地,“艾比盖伯爵大人,我已经将东西都带来了。”
艾比盖点头,“塞尔特,让他们都进来吧。”
赛尔特转身,不一会儿进来而是多名壮汉,每两个人共同提着一个巨大的箱子,看他们额头不时落下的汗水,里面一定装了什么极为沉重的东西,‘咚!’落地声音极为沉重。
“你先下去吧,”艾比盖道,“好了我会叫你的。”
“是,伯爵大人。”
“阿尔克,你想好了,初拥之后你将变为‘血族’的一员,‘血族’的规矩你应该知道吧,阳光,如果你成为我们中的一员,阳光将对你来说是一种渴望,”艾比盖轻轻的叹道,抚摸着胸前的玉佩,“你应该知道,你的母亲是怎样死的吧。”
“是的,父亲,我决定好了,”阿尔克几乎是一字一句说出来的,成为‘血族’对自己来说,是好亦是坏,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但是眼前的仇恨却深深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阿尔克看着自己早已失去小拇指的左手。
“那好吧,我先给你讲讲我们家族的历史吧,格莱尔家族,一个充满血腥的悲伤家族,因为我们家族大多数的族人都是‘血族’成员,在三个世纪前,我们家族遭到所有帝国的打击,因为当时‘血族’是根本不能见到阳光的,我们只能在黑暗中生存,当时血族最强大的男人,为了让我们所有的血族能享受阳光的照射,而开始了杀戮与实验,当然最后触怒了众人,所以……”艾比盖没有说下去,‘血族’是一个强大的让所有人都为所害怕的种族,强大的他们拥有无限的生命,近乎无限的岁月让他们拥有无比的智慧,这决定他们悲惨的命运,人类是不允许极度强大的存在的。
埃尔克慢慢想起母亲从小对自己所唱的儿歌,不知道等下自己的也会是如此美丽吗。
“你华丽的伸出左手
空洞的眼神席卷欲望阴霾的天空
吞噬了哪位神灵的光环
红色的液体漫出皮肤
黑暗的淫欲掩埋
禁忌的爱
圣灵的血在你的指尖游走
苍白的嘴角惊动树上的鸟
“来吧,孩子”
你邪恶的引诱
如同我
等待初拥的快感
我知道你的指尖在我唇上潜行
我知道你寒冷如冰仿佛滴下水来
我知道那滴下的
鲜艳的永生之悲哀
我的身体里有音乐盒你听到吗?
那滴滴嗒嗒的天使的呻吟
你狂笑不止
我惊恐的眼神里冻结的月亮
邪恶的啜泣
谁在祈祷哪位神灵的救赎?
谁发疯的燃烧那喉中阴暗的嘶喉是渴血的快感还是冰封的哀漠
颤抖的牙撕裂皮肤
我的血
你的眼泪
最后全部都混为一体加上你的”
疼痛,无比的疼痛,阿尔克看着自己的鲜血顺着自己的脖子慢慢的留下,但是一只猩红的舌头,慢慢的舔舐着那些流落下来的鲜血,阿尔克感觉自己慢慢的失去力量,一股无力的感觉让自己无比的害怕,阿尔克突然感觉自己的生命在慢慢的流失,对死亡的恐惧突然间战胜了一切,但是身体传来的无力感,只能让自己眼睁睁的看着鲜血的流失,对生存无比的渴望突然使自己回想起来过去的点点滴滴。
无比的快感,阿尔克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这种感觉,只感觉某种东西在自己的身体内慢慢的流动着,平静,无比的平静,好像整个身体突然死寂了一般,蒙蒙的灰色,阿尔克看着自己的眼前,灰色,所有的一切都是淡淡的灰色。
身体不安的抖动着,父亲默默的看着自己,兴奋,不知从何而来的兴奋,阿尔克居然笑了,很诡异的笑了,身体疯狂的抖动着。
“孩子,你有什么感觉,”艾比盖道。
“很好,”阿尔克冷漠道。
慢慢的走到箱子的面前,阿尔克轻轻的推了一下,但是没有推开,一双獠牙从嘴角长了出来,阿尔克用力的推开了,箱子内,躺立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女,从那清秀的面容来看,估计十四岁左右。
“享用你的食物吧!”艾比盖漠然道。
修长的獠牙深深的插入白皙的脖颈,少女身体猛然一颤,睁开水灵灵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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