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目的,看他们是否受到这位王子威胁,果受到威胁,到时便帮他们对付这位王子,只要挫败了这个势力强大的王子,以后郭玉莲便不会再受胁迫。
谁知得来的情况并非此,双槐堡逼郭玉莲嫁给聂庐顾王子似乎另有目的,更没想到的是,小晴她们知道此事,将武林王当成了救星。
现在程笑天不得不认真考虑此事。
小晴将希望寄托在武林王身上,难保郭玉莲不会有此想法。
果武林王到时不出现,两人一定会很失望,甚至可能悲观绝望,果武林王出现,到时却不能带郭玉莲走,她们更会感到绝望。
七月初九武林王出现这个可以做到,但何带走郭玉莲是个难题。
求亲?肯定不行,且不说郭氏兄弟不会同意,即使同意,自己也不能以这个名义带她走。
不求亲?自己以前与双槐堡毫无瓜葛,更有理由拒绝自己的要求……郭氏兄弟与武林王秘密决斗的事很快传了开来。
郭氏兄弟听后十分奇怪,此事只有有限的人知道,怎会突然传遍全村?尚未查出消息来自何处,外面又传来玉莲姑娘原已许配给南宫云鹏,但郭氏兄弟为了巴结财势强大的聂庐顾王子,背信弃义,逼玉莲姑娘改嫁于他,准备在新堡主就任那天宣布这门亲事,可是武功高绝的武林王也喜欢玉莲姑娘,果双槐堡再欲将玉莲姑娘嫁给聂庐顾王子,七月初九会来大闹双槐堡。
郭氏兄弟听闻消息十分恼火。
自己兄弟联手斗不过对方脸上无光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郭玉莲的婚事被公开来,此事不但关系两人声名,更关系双槐堡的声名,这本是双槐堡的秘密,堡中知情人也极少,外人怎会知道?传言来自何处?对方散布此消息有何目的?开始郭氏兄弟怀疑郭玉莲与武林王,但是通过对郭玉莲观察盘问又不得不排除对她的怀疑,而武林王自那晚决斗之后,杳黄鹤,不知所踪,由他传出可能性也不大,再说一个男人求亲失败本是很失面子的事,一般不会再张扬。
为了弄清传言的出处,郭氏兄弟派出了堡中所有弟子。
皇天不负有心人,第二天便查出了传言来源。
传言来自沧州,出自一个三十左右的青年之口,那晚他正巧在旁边目睹了这场决斗。
调查结果令郭氏兄弟更加不安,青年已不知去向,消息无法阻止外传。
消息果传到江湖上,与磨剑山江结怨是小事,反正原来已有此考虑,但是双槐堡的声名会大大受损,他们以后在江湖上也很难抬头。
郭玉莲听到传言也很奇怪,开始以为是程笑天传出,但是又找不出可信的理由,果是其他人传出,又会有什么目的?与小晴商量半天不得其果,最后只有来找程笑天。
程笑天听后笑了笑,道:“你们怎么会认为是我传出的?”小晴道:“当时的情况只有你清楚。”程笑天笑道:“郭七爷、郭十三爷与武林王比我更清楚。”小晴道:“这样的事,七老爷与十三老爷怎会外传?不过现在我们知道不是你了。”程笑天道:“怎么又不是我?”小晴道:“那晚还有人看到了。”“哦?”程笑天似乎感到惊异,但脸上没有惊异的表情。
郭玉莲道:“公子,此人传出这些消息,会不会有其他目的?”程笑天道:“这个我也不清楚。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不管对方是否有其他目的,这些传言对你只有好处。
现在大家都知道你原来是许配给南宫世家,这样你七叔他们便不敢再明目张胆逼你嫁给聂庐顾王子了,何况还有一个武功高过他们的武林王暗中作梗,他们更不敢轻举妄动。”郭玉莲道:“但愿此。”显然信心不足,接着不无担忧地望着程笑天,道:“公子,那个武林王初九那天真的会来?”程笑天道:“担心他向你求亲?”郭玉莲脸儿一红,垂头不语。
小晴道:“果他来向姑娘求亲便好了。”程笑天道:“为什么?”小晴道:“这样,姑娘便可以离开双槐堡。
否则,即使那天他来了,郭七爷他们慑于他的武功,不当众宣布姑娘嫁给聂庐顾王子,只要南宫相公的噩耗传到堡里,他们同样会逼迫。”郭玉莲含羞垂头,默默不语,显然认同小晴所说,将武林王前来求亲当成了自己离开双槐堡的唯一机会。
程笑天想到郭玉莲当前的处境,对她这种看似荒唐的想法表示理解,南宫云鹏的噩耗也许很快便会传到双槐堡,果在此之前不能离开,到时很难逃脱厄运,武林王果来求亲,自然是离开双槐堡的最好机会。
但是,程笑天又担心郭玉莲对武林王前来求亲寄托希望太大,不得不劝慰道:道:“他既然说了,应该会来,至于他是否会向玉莲姑娘求亲,这个我不敢肯定。”顿了顿,目视郭玉莲,道:“其实,婚事姑娘暂时可以不考虑,先离开双槐堡才是最重要的,外面才华人品出众的青年很多,到时姑娘也许能遇上更好的。
那天只要他来,不管求婚与否,只要他答应带姑娘离开,先离开再说,其他事以后再考虑。”小晴点了点头,但又不无担忧道:“果他不是来求亲,会带姑娘离开吗?”程笑天道:“他既然是为了玉莲姑娘来双槐堡,不管求婚与否,只要姑娘愿意,为了自己在江湖上的声名肯定会带姑娘走。”小晴点点头,但心里仍不踏实,道:“只怕到时他们不让姑娘跟他走。”程笑天点了点头,小晴说的正是自己担心的,尽管那天晚上打败了郭氏兄弟,但双槐堡毕竟是名震江湖的武林世家,人多势众,果他们不同意,凭自己一己之力,不可能将郭玉莲带出双槐堡。
要光明正大甚至名正言顺地带郭玉莲离开,凭武力绝对不行。
小晴又道:“程公子,你武功怎样?”程笑天第一次遇到这个问题,一时不知何回答。
小晴见程笑天疑惑地望着自己,解释道:“果公子武功很好,到时他们若不同意,便可以帮他对付。”程笑天笑了,道:“我武功只是一般,只怕到时帮不上忙。”小晴闻言脸上显得有些失望。
程笑天道:“即使我能帮上忙,但与双槐堡闹翻并不是好事。”小晴道:“果他们不同意,难道由他们?”程笑天道:“还有好几天,应该能想出办法。
此事你们先不要想得太多,果让他们看出破绽,到时可能真的很麻烦。”程笑天此说,小晴只有点头。
郭玉莲道:“果我会武功便好了。”程笑天道:“会武功有时未必是好事。”郭玉莲道:“至少此事不用求助他人。”程笑天听出了郭玉莲的话意,但此刻又不能明说,只有道:“会武功,在江湖上行走可能方便些,但眼前之事不一定能解决。
现在你们行动不受约束,可能便是因为你不会武功,即使要跑也跑不了多远,果你会武功,也许出堡都困难。”郭玉莲默然不语,小晴则连连点头。
程笑天又道:“但你们也不能大意。”郭玉莲点头道:“我们会注意。”送走郭玉莲与小晴,程笑天心情更加沉重。
现在郭玉莲主仆已将武林王当成离开双槐堡的唯一希望,不带郭玉莲走肯定不行,带郭玉莲走,必须名正言顺,果用武力,即使离开了双槐堡,以后也很难在江湖上露面。
何才能名正言顺地带郭玉莲离开?程笑天陷于沉思。
双槐堡自第二代起,形成了不成文的规定,即堡主由同辈中武功最高、声望较隆、人缘最好的弟子出任,第三任堡主郭祥义便是这样产生的。
郭三公子郭和森是双槐堡第四代武功才学最杰出的弟子,人缘也很好,上一辈对他赞赏有加,同辈对他十分信服。
第三代堡主郭祥义过世后,他隐隐感觉到振兴双槐堡的责任落到了自己身上,堡中不少弟子也认为他最有希望出任新堡主。
谁知,在郭三公子踌躇满志之际,外面却传出第四任堡主将仍由第三代弟子出任,可能性最大的是郭七爷。
满腔热血的郭和森听到这个消息无异于扬子江心落船,万丈高楼失足,绝望至极。
郭七爷是长辈,声望比自己高,武功也比自己强,出任堡主,不服气也不行。
醉心武学的他顿时对一切失去了兴趣,对酒产生了好感,每天除了睡觉,便是喝酒。
这天,郭和森又独自来到沧海楼。
沧海楼不仅是沧州城最大的酒楼,而且也是最好的酒楼,双槐堡经常在此宴请客人,酒楼掌柜对郭和森十分熟稔,郭和森驾临,自然是殷勤有加,不但提供店里最好的美酒,而且还专名指派一名小二伺候。
郭和森走进沧海楼不一会,一位衣着平常、年近五十的老者走了进来。
老者进店后,看了看郭和森,在他旁边的桌旁坐下,要了一壶酒,一边喝酒,一边打量郭和森。
在郭和森酒酣耳热之际,老者端着酒杯走了过来,道:“小兄弟,为何独自饮酒?”郭和森也注意到了老者,举头笑道:“前辈不也是一人?”老者哈哈笑道:“老朽初到此地,未遇熟人,自然只能一人独饮,而小兄弟,听口音应是本地人,本地人一人独饮难免不让人觉得奇怪。”郭和森道:“晚辈喜欢一人喝酒。”老者笑道:“看来老朽想讨杯酒喝很困难。”郭和森闻言一怔,接着脸现窘态,道:“前辈若愿与晚辈同桌,晚辈求之不得。”老者笑道:“小兄弟既然客气,老朽便不客气了。”话音未落,在郭和森对面坐了下来。
郭和森连忙叫小二又送上一坛好酒。
对饮数杯后,老者道:“看神色,小兄弟似乎有烦恼之事?”郭和森诧异地盯着老者,道:“前辈何出此言?”老者笑道:“老朽别的不行,观言察色还是可以,小兄弟心事写在脸上。”郭和森狐疑地打量老者一眼,见老者面目慈祥、双目闪烁着睿智的光芒,道:“前辈能看出晚辈有心事,当是非常人,但求指教一二?”老者道:“老朽虽能看出小兄弟有心事,但不能未卜先知,小兄弟究竟有何心事看不出来。
小兄弟若是相信老朽,不妨说来听听,也许老朽可以为小兄弟参详。”郭和森叹了口气,道:“此事即使前辈知道也是徒然。”老者笑道:“小兄弟莫非为了双槐堡新堡主之事?”郭和森惊异地看着老者,迟疑道:“前辈何以得知?”老者道:“小兄弟精华内敛、英气逼人,果老朽没有猜错,当是双槐堡弟子。”郭和森不由钦佩地点了点头。
老者道:“这个月初九是双槐堡新堡主就任的日子,小兄弟是双槐堡弟子,此刻烦恼自然是为此事了。”郭和森道:“前辈明鉴,晚辈确实为了此事。”老者道:“小兄弟的武功和声誉,为双槐堡第四代弟子之翘楚,本来最有希望出任新堡主,但是节外生枝,上一辈也有人对此也感兴趣,而此人条件并不比小兄弟差。”郭和森惊异地瞪着双眼盯着老者,仿佛欲看出老者何以知道这些秘辛。
老者继续道:“表面看起来是第三代与第四代之争,实际却是两派之争。
双槐堡自第三代起已隐隐分成两派,一派以原堡主郭二爷为首,这一派人不多,同辈只有九人,是郭安国的嫡孙,但是势力比较强,另一派表面上以郭三爷为首,实际是以郭七爷为头,这一派有十五人,是郭安邦的后人。
因郭二爷是堡主,这一代表面上总算相安无事。”老者这番话直令郭和森心内狂震,对方对堡内之事竟了指掌,若是对手那还得了?老者停顿一会,看了看满脸惊疑的郭和森,又道:“但是,郭二爷过世后,两派之分渐渐显露了出来,原来势力较弱的一派现在势力强了,自然想得到堡主之位。
双槐堡是江湖有名的武林世家,成为堡主,将身价倍增,不但堡内可以一呼百应,在江湖上也可以呼风唤雨。
但是,这一派第四代没有可以与三公子一争高下的弟子,为了让堡主之位不失,他们想继续由第三代弟子出任,因此表面成了第三代与第四代之争。”郭和森心中的惊异变成了钦佩,尽管老者是有心人,而且似乎专为自己而来,但是心里不得不佩服,并且相信老者不会对双槐堡不利,诚恳道:“前辈对本堡之事知之甚详,希望能为晚辈指点迷津?”老者道:“双槐堡现已日渐式微,辉煌难再,果没有励精图治的杰出弟子出任堡主,扭转态势,不用多久便会在武林中除名,像河东并州的佟家一样成为江湖传说。”郭和森点头表示认同。
老者继续道:“但是,双槐堡第三代弟子,除英年早逝的郭大爷和最近去世的郭二爷外,其他都难以担负振兴双槐堡的大任,郭三爷优柔寡断,没有主见,郭七爷虽然野心勃勃,但志大才疏,郭十三鲁莽率直,心无城府,而且三人武功也只是一般,很难与其他武林世家的高手一争高下。
双槐堡要振兴,唯有第四代弟子出任堡主,通过他激励年轻一代。
第四代弟子虽然暂时还没有超过第三代的高手,但是年岁不大,可塑性强,有潜能可挖,只要刻苦,将来不难成为杰出高手。
三公子的武功才学在第四代弟子中出类拔萃,假以时日不难成为称雄江湖的一流高手,是新堡主的理想人选,果出任新堡主,双槐堡必定振兴有望。”郭和森眼睛一亮,盯着眼前的神秘老者。
老者喝了口酒,摇头叹气道:“遗憾的是你是郭安国的后人,上一辈不愿给你机会,他们似乎准备让郭七爷出任新堡主。”郭和森闻言,目光顿时黯淡下来。
老者看了看郭和森,忽又道:“不过,三公子果不灰心,只要你将振兴双槐堡作为己任,出任新堡主也不是没有希望。”郭和森抬头疑惑地看着老者。
老者小声道:“郭七爷毕竟还没有出任新堡主。
三公子果愿意照老朽的话去做,老朽保证公子成为第四任堡主。”郭和森眼中异彩一闪,道:“请前辈赐教。”老者道:“此处非说话之所,三公子请随老朽来。”离新堡主就任尚有五天,双槐堡附近突然传出消息:为了重振双槐堡声威,第四任堡主将于初九那天擂台比武决出,凡堡中弟子均可参加。
堡中弟子听到消息无不欢欣鼓舞,双槐堡是江湖有名的武林世家,出任堡主,无疑一夜成名,在江湖上的声望可想而知,第四代弟子中那些武功较高的无不摩拳擦掌,比武决出,意味着谁都有希望成为堡主,只要能在比武中取胜。
何况按惯例,这第四任堡主应该是第四代弟子来出任。
郭七爷等双槐堡首脑人物听到消息莫名其妙,这消息是谁人传出?此人传出此消息有何目的?这些成了他们急待解开之谜。
这次传言不比上次,上次传言关系着双槐堡的声誉,可以动员全堡弟子追查传言出处,此番传言对双槐堡并无不利,而且得到绝大多数第四代弟子拥护,自然不能下令堡中弟子追查消息来源。
郭七爷等人只有暗暗发急。
在弄清楚对方用意前,郭七爷等人无法对消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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