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言情 > 牧神记 > 第二百三十五章无一幸免

我们劝他回去休息,不过他却执意不肯,竟然挺直了腰板说:“你们这是瞧扁了我老憨,想当年我给瞎子帮忙...”

老瞎子忙让他打住:“闭嘴,知道你厉害,你个瓜娃子最本事!”

有点意思,这已经是川师傅第二次要往事重提,不过都被老瞎子及时阻止,这不由得让我有点好奇,当年他们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说不定比今天的事情更有料。

后来我也旁敲侧击问过几次五姑,不过五姑也一脸迷茫,说那个时候她在学缝纫,有很久一段时间没参与这些事情,也并不清楚他们经历了什么,据说是笔“大买卖”,只是参与者很少提起,讳莫如深者居多。

几个人在路边简单商议过后,考虑到“香肠嘴”一伙不知死活的挡路,还是由我和阿哑负责清理试图阻拦的小喽啰,护送五姑等人上楼,路上如果有灵体出没,则有他们三人解决。

山爷我就喜欢这种既简单又暴力的决策,哪里像某些公司,每周开会的时间比工作时间都久,想想我就累。

回去的路上并没遇到什么阻碍,一直来到院子跟前都十分顺利。大家一起抬头看了看二楼紧拉的窗帘,也不知别人心中怎么想的,至少我是少有的感到忐忑,这种感觉来自于未知和胡思乱想。不过,现在想什么都是扯淡,干翻他们才是正经事!

本来还以为要再费心思开门,没想到自我们离开后,门就始终没有关闭,进去之前我还特意在周围看了看,也没见到“香肠嘴”的影子,估计早就躲进了房子里避难了。

不过,如果现在窗门紧闭,哪怕我们用些手段开门,至少心中还安稳,现在眼见大敞四开的门,反而让人觉得有点不自然了。就好像做贼,偷门盗锁只是常态,但是眼见大门敞开,他心里肯定含糊,这趟买卖还要不要做。

老瞎子还是霸道,也没那么多顾及,叼着烟卷就走了进去,众人见状也紧随其后,虽然各个看起来面色轻松,实则都在暗自防备着。尤其是刚才已经吃了一次亏,要说没点提防,那就是纯傻子的行为。

川师傅一边走,一边用手中的木棒在地板上画些极其晦涩的符号,乍一看有些有点像德语或是西班牙语,反正我也不是学语言的,也说不太清楚,总之都是些拐来拐去,用来镇灵的东西。

直至走到楼梯口,都十分顺利,这不由得让我们更加纳闷:“我靠?狗日的老棒材也没了影子,都躲到妈妈怀抱去吃奶了吗?”不过,这种货色有没有妈妈还是个问题,还是不要侮辱母亲这样伟大的比较好。

大家纷纷在楼梯口站定,往前通往上面的木梯都有些犹豫,老瞎子咂咂嘴:“怪了,这么一会人都走光了?”

我心说老东西你就明知故问,上面明明还有人讲话的声音,你平时也用如此劣质的语言给别人算卦骗钱的吗?

也没人回应他的话,他用自己手中的拐棍敲了敲楼梯板,随后也没打招呼就往楼上走。

川师傅走在老瞎子的身后,五姑位居第三,我和阿哑走在最后,以防楼上有什么邪乎东西在埋伏。各位同志,请记住这个上楼顺序,至于理由慢慢往下看。

阿哑能否自保我不知道,不过看刚才的架势,山爷我现在算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了,完全没了什么凭仗。

想到这一点,我就忍不住琢磨,是什么事情能够让我干妈能眼见我遇险而不出手呢?我回想自己小时候,我妈经常因为打麻将忘记了时间,中午放学回家居然没给我准备午饭,虽然这种情况属极少数情况,但是也确实存在,难道是谁教会我干妈打麻将了?现在她老人家正在学着“对对胡”和“混儿吊”,把我给忘了?

老瞎子最先走上二楼,我也不知该说老东西是艺高人胆大还是无法无天,到了二楼就用拐棍敲着地面,高声嚷嚷:“有活人没有?咋都死了?”

川师傅和五姑也先后登上了二楼,只是两个人堵住了楼梯口,我和阿哑只能站在楼梯上等着。老瞎子喊了几声见没人答应,就有点不耐烦的用拐杖去捅距离他最近的一扇门,他本意是弄出点动静,但是不成想这门根本就没锁,拐棍一捅居然就自己打开了。

我扶着楼梯把手,侧头想看看屋内的情况,突然从房间里窜出一个人,前面有三位师父挡着,视线受阻,加之屋内出来的人速度太快,也没看清到底是谁。

只听老瞎子叫了一声,紧接着那人影又奔着川师傅和五姑袭来,一时间本就不太富裕的空间突然就变得混乱了起来,其中夹杂着暴怒的叫声和众人躲闪时发出的惊呼,还有五姑不停呼喊我名字的声音。

铁定是出事儿了,我也来不及从楼梯口挤过去,直接抓住把手来了个“杠上挺身”直接越到了楼上。混乱中,我先一把抓住五姑的胳膊,将他拉到墙角处,就现在的场面来说,这里还算是安全的。

来不及研判情况,只能见到一个身着红色T恤的人正发了疯死的在胡折腾,我一眼就认出正是刚才被我暴揍的“香肠嘴”。

我护住老瞎子和川师傅,看准机会一脚蹬在“香肠嘴”的肚子上,估计是我力气大了点,他一个弓腰,原地趴在了地上。我忙招呼阿哑把老几位请下去,并一起上来帮忙。

见“香肠嘴”到底,我扭身看了看五姑和其他两位师傅,顿时就是倒吸了口凉气,一股怒火直接烧到了脑子,拿出在校队罚点球的力量对着“香肠嘴”的脑袋就是一脚。

“香肠嘴”被我踢的不轻,单手捂着头还努力想站起来。我忍不住对阿哑大喝:“你他妈快点,出血了看不见吗?”

我是万万想不到,“香肠嘴”居然还动起了刀子,而三位老师父无一幸免,全部中招,情况紧急我也并未多观察具体受伤情况,但是这狗日的手里攥着的刀上还沾着不少的血,这就让我无法忍受了。

我不大喜欢卖关子,事后治疗伤势最重的是老瞎子,腹部中刀,其次是川师傅左臂刺伤,伤势最轻的是五姑,只是劈砍性的划伤。这就是为什么要各位同志记住三个人上楼的顺序,香肠嘴当时拿着刀应该是分别用了“捅”“刺”和“扫”这三个动作,索性这三刀并不致命,只是攻击性很强。

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攻击几个年逾六十的老人,原来我还把他们当成人看待,现在我只能说抱歉了!

我踩住“香肠嘴”拿着刀的手,使劲踱,心想:“山爷也就豁出去口袋里的存款不要了,踩断你几根手指头爷爷也赔得起!”

一边踩,一边骂,至于内容我就不写出来,以免拉低整个作品的文学性!

踩了几脚之后,我就发现有点不大对劲,这傻东西怎么好像也不知道疼呢?手里死死握着折叠刀,面目凶恶的瞪着我,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单挑!”

去你妈的,山爷我有空陪你单挑,不够我一扒拉的货色。

我不理他,用膝盖压住他持刀的手腕,然后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顿拳头。

这一贴近,我更感觉不对劲,这狗日的是被什么东西上了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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