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军事 > 暗夜狼嚎 > 七十一 血光之灾

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瘸哥来虎村前,腿就是瘸的。

    那时也没人尊称他为瘸哥,都是喊他赵瘸子。这也不能怪别人,一个流浪到虎村,靠打些短工维持生活,住的是一间快倒掉的,别人家弃住的破土坯屋,清贫且寒酸,这样的人,想让人尊重也难。

    其实,瘸哥来虎村之前并不瘸,只不过,没有人知道他之前的事而已。

    瘸哥是孤儿,从小一个人流浪要饭,后来,碰上了同是流浪要饭,且是同姓的赵大,两人结拜成兄弟一起要饭。而他,自从认识了赵大,也有了自己的名字,赵二。

    而赵大就是后来的慧真大师。

    当时,两兄弟还小,只用七八岁的样子,靠要饭为生的日子,想想也能知道有多可怜。不过,穷人的孩子命都硬,两兄弟在一起要饭度日,竟也没饿死。

    东北人,喜欢把山海关当成一个分界,山海关以南,人们俗称为关里。两兄弟就是在关里的村庄里要饭,流落到那里算那里,反正也没有个家。白天要饭吃饱了,晚上随便找个破庙或桥洞住一宿,至于具体是住在什么地方,他们很少问也不去问。

    后来,要饭的途中,他们遇上了一个破落的镖师。说破落,原因是到了清朝晚期,靠舞枪弄棒走镖的行当,渐渐地没了生存的余地。而这个镖师却有点一根筋,抱着祖传的行业不能到他这辈断了头的想法,还一心一意地招揽他的生意,结果自然可以想象。

    跟着他接镖的人,见根本没有生意做,就都改行做别的营生了。在收留赵大,赵二两兄弟时,虽然也号称他有一家镖局,实际上,也只有他一个人。

    一根筋的镖师,对离他而去的手下特别生气,认为都是不讲义气的小人,为了光大或继续发展这个行当,他决定自己从小带几个徒弟,认为只有这样,才会有人死心踏地地跟随着他走镖。

    两兄弟跟着镖师学艺,实际也是糊里糊涂地走上了习武之路。

    本来,有人给饭吃,不用去饥一顿饱一顿的要饭去了,当然是件何乐而不为的事情。而且,也想到学点功夫,以后要饭被欺负了,还可以跟人打架用得上,于是兴冲冲地跟着镖师学艺。

    没过多久,虽然有吃有喝,但镖师严格的训练,近于严酷的惩罚,很快让兄弟两受不了。后来,两人偷偷一商议,决定逃走。

    逃是逃掉了,但却没逃远,被镖师抓回来后,每人都挨了一顿暴打:“拜师学艺,师如父母,这点苦都吃不了,看来我还得更加严格的管束你们。”

    被抓回来后,训练不仅更严格更艰苦,而且也被看的严了,想跑,是没门了。

    还别说,也正是在镖师近于严酷的管束下,功夫上,两兄弟还真有所成。

    一晃兄弟十六七岁了,北伐战争的爆发,让中国陷入了军伐割据的战乱中。这时镖师也终于认识到,走镖这行业确实走进死胡同了:虽然也有人托镖,但实际已经是枪炮的天下,纯粹靠武功来走镖,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了。

    这么多年来,镖师靠一点积蓄,一心一意地教兄弟俩习武,却落得坐吃山空到度日维艰的地步。

    两兄弟懂事后,知道镖师能把自己养大也确实不容易,于是开始出去找活干,这样,情同父子的三人,倒也能维持生活。

    然而,镖师却出事了。

    一生不得志的镖师,本来把希望寄托在两个徒弟身上,现在徒弟长大了,虽然能赚些小钱供他吃喝,但这却更触动了他内心的伤感:白费了他十来年可谓是呕心沥血地教他们武功,到头来却也只能靠卖苦力赚点小钱。

    镖师脾气虽然粗暴了些,但多年与两个徒弟之间已培养出了情同父子的情感,也不愿让徒弟看出自己的伤心和失望来。于是,经常一个人偷偷跑到镇上的一家小酒馆喝点小酒浇愁。

    这家小酒馆不大,柜台前只有一张桌子,四条长条凳围在四边,早来的人还能坐着,晚到的,就只能站着。好在,来这里喝酒的都是穷人,也从不在意有位有地方坐,只要桌上有个地方能放下自己的酒壶就算有位子了。来一壶小酒,喝一口,放在桌,于是开始聊天,过一会,再喝一口,不用下酒菜,一把花生米就足矣。

    卖酒的老板娘有几分的姿色也不在乎酒客们的玩笑。平时,都是些穷人来这里喝酒,顺带和老板娘插科打诨,也算是件开心的事。

    老板娘三十多岁不到四十,也可能是刚生完孩子的缘故,进店的人,也许不会留意到老板忍娘长的如何,但一定会记住老板娘有一对硕大的奶*子。

    她鼓涨的前胸好比两只气球,看了让人都担心有一天会从胸前掉下去的感觉。也可能是女人也感到那东西有些坠,平时,常伏在柜台上,两只气球就刚好摆上台面,脑袋架在上面,从柜台外看去,仿佛三只叠加相切的圆球。

    酒色酒色,似乎酒永远和色分不开。虽然没人说出口,但来这喝酒的人大都明白,喝酒其次,更多的是为偷两眼老板娘的前胸。

    “老板娘来壶酒,一碟花生米。”

    听到这叫声,她通常也不用动脚步,只是回过身子,熟练地从酒坛里打酒到壶中,连同碟子一起往柜台上啪地一放:“好了,来取。”

    含蓄点的,就会自己走过去把酒壶取来,而好事的,就坐在桌边不动:“送过来!”

    “送过去?你加不加运费!”

    “当然加,要是你肯嘴对嘴的喂,就付双倍的酒钱!”

    “要喂还是回家找你老婆去,本姑奶奶可没这个喜好!”

    话虽是这么说,每当此时,老板娘也明白酒客们常光顾小店图的是什么,于是会边说着边端着酒和碟子转出柜台来。于是,酒客的眼光,便都盯在她前胸上,随着走路的晃动,她的胸脯便会如两只小兔子四下乱窜起来。

    “给,好好喝你的酒,自打生下来就看还看不够,还贼眉当鼠眼的看,当心把你的眼晴看瞎”

    “哈哈!”酒客们于是一阵荡笑,小店里的气氛也就一下子被活跃起来。

    玩笑归玩笑,这样的插科打诨一般也就仅限于此,当然,偶有论着叫嫂子的后生,胆子大的会问:“那东西那么大,一天到晚地挂着,累不累?”

    “去,回家问你妈去!”

    “对,回家问问去,回来告诉我,我请你喝酒!”于是便有人起哄道。

    哈哈哈哈,此时小店的热烈气氛也就达到了高氵朝。

    也是合该出事,这天,平日里镇上的富人很少踏足,在他们看来,进这样简陋的地方喝酒是丢份的小店,却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一位是镇上大地主李家的少爷,一位是大商人钱家的少爷,这两们也都刚二十出头,是镇上有名的混混,没人敢招惹。

    让人奇怪的是,他们两家,平时很敌对,李大少和钱大少在大街上见面都怒目相识,谁都一千个不服对方似的,今天怎么就携手进了小店呢?

    见他们两人进来,本来是坐着喝酒的人,赶紧拿起酒壶站起身,让出了长条凳。大家都知道他们的臭名声,也知道招惹不起,躲着总是上策。

    他们两进屋后也没客气,目中无人地在方桌前坐下,跟着的几名家奴分列在两人身后。

    “哟,是什么风把这么贵客吹到俺家了,两们公子,是要喝酒吗?”老板娘哪改怠慢,赶紧从柜台里迎出来。

    “进酒店当然是喝酒,不然来这干吗?”李大少平素里就锋芒外露,口气中也带着一股霸气。而钱大少则显得内敛些,只是看着老板娘,并没说话。

    “那当然好,两位少爷能来小店赏光,当然是小店的荣幸!”

    “你家还有几坛酒,我们全包了!不过这酒钱,可不一定是我出,不过你放心,肯定是只多不少。”李大少说着话,用眼看着钱大少。

    众人不明白是怎么会事,爱看热闹的心理,让酒客们都退在一边不作声地看着。

    “嘿嘿,这个你自管放心,愿赌服输,如果我输了,酒钱自是我付。”钱大少开口的同时,向身后的家奴挥了下手。

    身后的家奴马上拿出十块大洋摞在桌上。

    “哇!”看热闹的人群里,马上发出了一阵低声的惊叹。

    要知道,当时的人们喝酒用的钱多是国民政府发行的纸币,能用大洋买酒的可不多,一块大洋就够卖一大坛酒的。平时小店客少,能存上四五坛酒就够多的了,显然,十块大洋足够买光小店的酒。

    “好,爽快!”李大少说完这句话转向老板娘。

    “恭喜老板娘做了笔大生意。我们哥俩打了个赌,输的付酒钱。不过,得委曲你一下…”

    李大少一脸淫*秽的坏笑,让老板娘预感到了不会有好事,想转身回柜台里,却被李大少的两个家奴挡在身后。

    “怎么?不给本少爷面子吗?你一个四十多岁的人了,平时我也听说你什么都不在乎,难道真想和本少爷作对?”

    “没...我哪敢啊!镇上谁不知你家的名声!”

    “算你识抬举。钱少爷和我打赌,说在镇上,女人里你的奶*子最大,我不信。也就委曲你下,半个月的酒钱都挣下了,有什么不愿意的呢?”

    众人听了这话,明知是仗势欺人,也有人窃窃私语,更有胆小的,怕是要出事,已开始往门口溜。

    老板娘一听是这事,哪能里肯当众坦胸:“这酒我不卖了,你们都出去。”

    老板娘说着话,转身就要回柜台里。

    “嘿嘿,这哪能由得你啊。”

    李大少朝老板娘身后的家奴一点头,两个家奴一人一支胳膊就架住了老板娘。而老板板并不肯就范,挣脱中,胸前的扣子就被崩掉了。农村的女人本来就没穿内衣的习惯,立时,一直被包在衣服后的小兔子一下子就跳了出来。

    “哇!”看热闹的不怕事大,竟有人惊叹出声音。

    李大少眼也直了,起身伸出双手就朝小兔子抓去。

    这过程,气坏了一直站在屋内角落里的镖师。本来,快六十多岁的人了,已不是路见不平就拔刀相助的年龄,些许的酒意,却勾起了他年青时做镖师养成的行侠仗义的豪气。

    “住手!”一声音断喝,招来了一场血光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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