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懂玄学,但是我的感觉告诉我,这里非常危险。”
远远的,看到一个石碑,上面写着“陈家沟”三个字,竟然用红色的墨水写的。
就是有点诡异!
林满说:"队长,这里好像奇怪的磁场,我们的仪器不能用了。" 陆峥铭看了看夏安安,夏安安看了看专业人士赵天一。
赵天一拿着罗盘四处看了看说:“这么有奇怪的磁场,大家接下来的路要小心点。”
二十人的队伍像条黑色的长蛇,在仅容一人通过的山路上蜿蜒,背包上的灯穿透浓雾,只能照亮前方三步远的地方,能见度非常的低。
这时候,夏安安让大家,用绳子把所有人都串在了一起,避免有人丢失。
陆峥铭突然抬手示意停步,他左侧的灌木丛里传来窸窣响动,胡家宝已经摸出了洛阳铲:"是活物,但没阳气。"
话音未落,一只毛色灰败的野兔窜出来,却在三米外突然僵住,四肢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眼睛瞪得滚圆。
这突如其来的诡异一幕让第一次见到的人,汗毛都竖了起来。
夏安安蹲下身翻看野兔的尸体,指腹擦过它脖颈处的齿痕,那伤口边缘泛着青黑色,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血。
她抬头望向雾气更浓的深处,总觉得有双眼睛正透过层层叠叠的树枝窥视着他们。
赵春生的枪在肩头滑了一下,他喉结滚动着咽下口水:"这地方邪门得很,树叶落下来都是直着飘的。
我们能绕过这里走吗?"
陆峥铭:“不能绕路,也许我们要抓的人,就在这里呢。”
夏安安望着头顶,枯黄的柞树叶正以违背重力的姿态垂直坠落,像无数枚缓慢刺入地面的针:“确实奇怪!”
夏安安转头问胡家宝:“你们几位的专场,没有什么要和我们说的吗?”
胡家宝继续往前走,没有回答夏安安的话,可是眉头都快打成结了。当那棵需要三人合抱的老槐树,终于从雾气里显形时,队伍里响起一片压抑的抽气声。
树身上缠着的红布条,在风里绷得笔直,末端却垂在半空一动不动,像是被无形的手攥着。
更诡异的是树下的青石板,缝隙里长出的不是青苔,而是簇簇白色的菌丝,踩上去软绵绵的,像踩着腐肉的感觉,夏安安踩上去,都感觉后背一凉。
"有人。" 杨真突然按住背上的搬山铲,他右眼的瞳孔微微收缩,他看见槐树的阴影里,有个佝偻的身影正用枣木拐杖敲击地面。
节奏缓慢而规律,每敲三下,树影就会往旁边蠕动半尺。
夏安安示意队员呈扇形散开,靴子踩在菌丝上发出细碎的破裂声。
直到离那人不足五米,她才看清对方后颈,那里有一块非常奇怪的青黑色的蝎子胎记。
"外乡人?" 老村长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没有瞳仁,只有一片灰蒙蒙的白。
夏安安小声的问杨真:“是瞎子吗?”
他的蓝布褂子上沾着深褐色的污渍,袖口磨出的毛边里嵌着些灰白色的粉末。
胡家宝突然拽了拽夏安安的衣角,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他站的地方,是养尸地的生门。"
夏安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老村长脚下的青石板果然比别处更黑,缝隙里的白菌丝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他鞋上爬。
陆峥铭上前,恭敬的说:"老人家,我们是地质队的。迷路了,想借个地方歇脚。"
老村长的嘴角往两边扯了扯,像是在笑,却没露出牙齿:"陈家沟不留外客。"
他的拐杖突然指向队伍后方:"特别是带铁器的。"
夏安安回头,看见刘传亭扛着火箭筒调整背带,金属炮管在雾气里泛着冷光。
而那些原本垂着的红布条,不知何时已经转向了火箭筒的方向,布条末端的流苏微微颤动,像是在嗅闻什么。
有了这样的认知,夏安安的汗毛竖了起来。
她天不怕地不怕,有点怕鬼啊!"放下装备。" 夏安安低声下令,手指扣住了腰间的匕首。
当二十件武器被堆放在老槐树下时,金属接触地面的瞬间,传来一阵细微的 "滋滋" 声,像是水浇在烧红的烙铁上。
跟着老村长往村里走的路,比来时的山道更难行。
脚下的石板被磨得溜光,上面刻着些扭曲的纹路,胡家宝用洛阳铲刮了点地上的粉末捻了捻。
脸色骤变:"是骨灰混着糯米做的,镇邪用的。"
两旁的土坯房门窗紧闭,门缝里却透出若有若无的红光。
林满贴在一扇门上听了听,突然脸色煞白地后退:"里面有人在磨牙,咯咯响的那种。"
话音刚落,门内传来重物拖拽的声音,像是有人正贴着门板缓缓移动。
"别听,别碰,别回头。" 老村长的声音突然从前面传来,拐杖敲击地面的节奏快了半拍,"到了。"
他们被领进一间四合院,院子中央的石井栏上缠着七道铁链,链节上布满暗红色的锈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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