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年代:高岭之花被我爆改成醋精狂魔 > 第107章

毁了苏、姜两家。

一切都终止在他这里。

他也亲手扼杀了那个‘他’。

外面的梁兴朝听见动静,赶忙端着温水进来,一脸紧张地扫向他腰腹部。

那里有处枪伤。

“陆团,先别动弹,我叫医生进来,您喝口水。”梁兴朝放下水,担忧地道。

陆见深眼睛微微一抬,黑眸冷冽又清明:“不用,你出去。”

他用衣角擦拭那只绿蝴蝶,小心地放在了军装内衬内袋里。

梁兴朝见他这样,很不忍心。

“陆团,您这是何苦?云省的同志百般劝阻,可您一意孤行,刚捡回一条命没多久,就拖着重伤的身体往回赶,就算想见姜也,又何必急于这一时?”

换做平时,这种质疑上级的话他不会说。

可他毕竟跟了陆团这么多年,一个战无不胜,无坚不摧的人,有朝一日把自己往死里折腾,他看不过眼。

连抢救前后,濒死昏迷不醒,嘴里念的也都是姜也的名字。

令冷面阎罗念念不忘,整个团的战士都知道有姜也这一号人物了。

梁兴朝絮絮叨叨地念叨着。

陆见深冷冷剜他一眼,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他揉了揉疲惫的眉骨,缓缓阖上眼,心尖泛苦。

“跟她没关系,不用再说了。”

是他想要见她。

也迫不及待要见她。

他的身体他清楚,那么多敌人都没收走他,他还要留着命见姜也。

死不了。

梁兴朝见好就收,“云省打来电话,姜也不久前联系医院,问起您,小战士没敢跟她说您的情况。”

陆见深动作顿住,迅速睁开眼,黑眸微颤,溢出几分喜悦,“她知道了?”

这么多天,梁兴朝第一次看见他这么欣喜,有些错愕地说:“应该是,瞒不住。”

他安心地走了出去,小心翼翼掩上门。

陆见深眉目低垂,眼神柔和了下来。

姜也能给云省打电话,说明她心里有他。

不然以她的性子,不可能主动给他打电话。

如果不是炸伤和枪伤拖慢了启程回燕京的时间,她就不用等那么久。

陆见深撑坐起,唇畔微微翘起。

-

陆嘉平在姜也面前站定,苦笑道:“你可以因为大哥的事牵连我,也可以因为那天我的冒犯疏远我,但能不能别把我视为洪水猛兽?”

“罪犯都有申诉的权利,更何况,我们还是朋友,不给我一个说话的机会吗?”

陆嘉平说的诚恳。

姜也眼底无波地望着他,无意识地抠弄手里的匣子。

“说话的机会可以给,但我有必要申明,我没有针对你,我是不想再和陆家有牵扯。”

她看着陆嘉平的眼睛,笑了笑,直白道:“你可以理解为,用完就丢。”

从前陆家给她带来了好处,她留下四处逢源。

现在只剩下麻烦,她自然不想和他们产生一丝一毫的联系。

陆嘉平是其中一个麻烦。

他很好,但仅此而已。

“那你就不把我当成陆家人。”陆嘉平笑吟吟的,把手上拎的花篮奶油蛋糕送到她手中,不咸不淡道:

“你利用陆家的,远没有大哥给你带来的麻烦多,扔了不算什么。”他轻声道:“街上买的,吃甜食心情好。”

姜也挑眉,意外他每句都不离他大哥。

还带着贬低的意思。

不过,话糙理不糙。

姜也认可地点头,赞同道:“你说的对。”

陆嘉平是陆家难得能和她说到一处的人。

就算是藏得深又有什么,每个人都有阴暗面。

她顿了下,看着手上古早的奶油花蛋糕,没推回去。

陆嘉平看了眼她怀里的匣子。

“不打扰你了,你考试我会在外等你。”

姜也抱着匣子,弯眸一笑:“等我空了,请你吃饭。”

顺带还他个和手表同等价值的礼物。

陆嘉平眉梢飞扬,心情颇好。

和姜也说了声,往学校的方向去。

他还要处理不少大哥给他制造的麻烦。

姜也回到院子。

关上门的一瞬间,快速打开匣子。

里面放着两样东西。

她捡起最上面泛黄的纸,是一九六二年七月,香江来内地的探亲证明。

没有照片,上面是个陌生的名字。

梁时微。

她往下翻,除了这张探亲证明以外,还有苏家的资料。

苏家祖籍在定宁边陲县城,几十年过去,老宅子早拆了。

苏家在民国时期,家境殷实,后来落寞了。

苏立军生母改嫁商人,与苏家断了来往,杳无音讯。

除了这些资料以外,匣子里没有其他东西。

姜也若有所思。

梁时微和苏立军绝对存在某种联系。

有可能是他改嫁的生母,也有可能是其他亲戚。

陆见深能留下这个,甚至代表梁时微与当年抱错一事相关,时间线也很接近。

姜也将匣子收好。

想到陆见深,有些心神不宁。

就算他重伤没赶回来,她也有必要强行设套,从苏家口中套话,看看这个梁时微到底是谁。

七十一中是所普通高中,大多数学生只是为了混个高中文凭,好混个铁饭碗。

管理并不严苛,甚至隐隐有放温书假的趋势。

姜也收拾了下院子里的东西。

准备高考结束后去趟燕京外的安平省,空间里的珍贵宝物总得找个合适的地方出了换钱。

燕京太显眼,安平省是个不错的地方。

初夏夜晚下起淅淅沥沥的雨。

巷子外孩童喧闹的声音散了,巷子趋于平静。

姜也收起晾晒的衣服。

“咚咚——”

院子木门被敲响。

她动作停顿。

下意识翻出了刀,握紧在手心。

悄声无息走到门后,透过门缝往外看。

门缝被衣料挡着,什么都看不清。

雨逐渐变大,砸落在地面。

男人撩起衣服,指尖不要命地扯动缝好的伤口,粘稠血液淌了一指。

他闷哼了声,笑意从眼里漫出,嗓音沙哑:“阿也,是我。”

“雨好大,伤口崩了,能让我进去避避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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