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康明没开车，三人坐的程涛的车。
程涛把车开出来的时候刘康明正好下楼。
舒渺打了声招呼，然后就等刘康明先选座位。
舒渺看刘康明上了副驾驶，她走过去上了后座。
舒渺一路上都没说话。
她一向不喜欢跟领导相处太久，说话太费脑子，她转不过来，也不会讲好听的话。
反观程涛，虽说刘康明是领导，程涛跟他讲话恭敬客气，却不怯场，侃侃而谈。
刘康明一开口，他就知道人家想说什么，立刻顺应领导的想法。
舒渺心中直感叹程涛的智商和情商，怪不得领导和同事们对他的评价都非常高，真的是特别会为人处事。
到了城东饭店，舒渺见到大门上面金碧辉煌的饭店名字，内心有些唏嘘。
想以前，可能一两年也来不了这里吃一次饭。
工作后，短短的几个月之间来了四次。
三人停好车走进饭店，程涛加快了步伐走过去按了电梯。
吃饭的包厢在九楼。
舒渺他们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坐了四五个人。
有一两个舒渺见过，都是其他单位的领导，跟刘康明平级。
刘康明上前朝他们一一握手，相互寒暄。
程涛和舒渺各自上前跟他们一一打招呼。
打完招呼舒渺如释重负的走到一旁的沙发安静的坐着。
旁边还坐着几个人，都是其他单位领导带来的。
舒渺和他们点头微笑示意。
人还没来全，刘康明和另外三人打起了牌，有几个没打的站在旁边看，程涛在一旁负责茶水。
舒渺看程涛一套流程下来行云流水，觉得有些本事她是真学不会，心底不禁佩服起程涛。
舒渺见没什么事了，放松了警惕，拿出手机低头玩了起来。
大概半小时后，包厢门再次打开，打牌的几人都站了起来。
舒渺隐约听见有人喊“孟县长”，捏着手机的手突然顿住。
抬起头望过去，被围在众人之间特别显眼的不是孟聿川是谁。
男人此刻没有看她这边，对其他人的问候一一点头回应。
英俊的脸庞带着淡淡的笑意，客气中带着点疏离。
舒渺看着这会儿的孟聿川，一本正经，道貌岸然，与在她面前涎皮赖脸、厚颜无耻的模样判若两人。
真会伪装，舒渺心里暗暗道。
“小舒啊，过来。”刘康明突然朝她招手。
孟聿川视线也移向她这边，勾起唇角，与刚刚的笑容相比多了几分暖意。
舒渺尽量表现镇定，收起手机起身走了过去。
这会儿她也明白了七八分为何刘康明今晚会喊她过来了。
之前孟聿川找他借调了几次舒渺过去“帮忙”。
今日特地把她带过来，就是为了让她在孟聿川面前露脸，也让人记得他出了力，可以讨人情。
这心思自己都能看透，更何况是如此精明的孟聿川呢。
舒渺走过去，面色如常，微微颔首：“孟县长，您好。”
言语态度十分恭敬有礼，看起来就是普通的领导和职工的关系。
孟聿川眼眸微动，如平静的湖面泛起涟漪，黝黑的眼眸深邃如星。
嘴角上扬，语气温和：“小舒同志好，你今天也来了。”
舒渺抬起头，见他意味深长的盯着自己，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轻皱了下眉：“是的。”
舒渺下班时给孟聿川发了消息，说自己晚上要跟领导参加饭局。
孟聿川立刻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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