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王叔:老大,那小子最近很不老实,要不要......”
“马柱叔:别急,再等等,时机未到......”
陈风冷笑,这些人说话拐弯抹角,但意图再明显不过。
群聊记录更是一个信息宝库。其中一个新建的马容家群格外引人注目,虽然成员不多,说话也颇为隐晦,但结合前因后果不难看出,这就是为对付自己而建的群。
“马王:都打起精神,别让那小子跑了。”
“马王:放心,我盯着呢。”
“马柱:这次非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陈风一条条往下翻看,眼神越发冰冷。这些人背地里商量着怎么对付自己,却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了他的眼中。
鲍骏的手机内容相对简单,但有一个群却令陈风啼笑皆非。群里的人互称“天尊”,谈论修道炼丹,一个比一个装得高深莫测。
“明马道人:今日天象有异,恐有不祥。”
“空幻诤维:确实,老道也感应到了。”
“鲍骏:二位天尊所言极是。”
“这帮人,装神弄鬼。”陈风冷笑,“连基本的修炼常识都没有,就敢在这里招摇撞骗。”
将三部手机收入空间,陈风并未销毁。这些东西或许还能派上用场,何况放在空间里也不会被人追踪到。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染红了半边天空。陈风正在厨房忙活晚饭,灶台上的锅里飘出阵阵香气。
突然,院外传来一阵喧哗。起初还只是细碎的议论声,很快就变成了愤怒的叫骂。
“出来!杀人凶手!”
熟悉的叫骂声传来,陈风眉头一皱,手中的铲子顿了顿。这声音,分明是李王虎那个老东西。
“又来找麻烦?”陈风冷哼一声,关小了火,擦了擦手走出厨房。
推开院门,眼前的场面让陈风眼神一冷。只见李王虎手持锄头,面目狰狞地站在人群最前方。他的眼睛布满血丝,身上散发着浓重的酒气。几个村民正拉着他,生怕他真闹出人命来。
“你这个冷血无情的魔鬼!我今天非要你偿命!”李王虎挣扎着要冲上前,“你害死了我儿子!”
陈风扫了眼周围的看热闹群众,二话不说,转身进屋舀了一瓢凉水,对着人群当头泼下。水珠四溅,惊得围观群众连连后退。
“再敢闹事,下次就是开水!”陈风的声音不大,却透着刺骨的寒意。
这话一出,看热闹的村民顿时噤若寒蝉。谁也不想为了别人的事,把自己搭进去。有几个胆小的已经悄悄往后退去。
李王虎却像疯了一般,挥舞锄头朝院门砸来。“咣当”一声巨响,不锈钢门被砸出一个大坑。金属变形的声响刺耳至极。
陈风眼中寒光一闪,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一把夺住锄柄,另一手抄起塑料水瓢,对着李王虎的脸就是一顿猛抽。
“啪啪啪!”
清脆的抽打声不绝于耳,回荡在寂静的村道上。
李王虎起初还在怒吼,渐渐变成了杀猪般的惨叫。他的脸颊迅速肿胀,鼻血直流,却仍死死抓着锄柄不放。酒劲和怒火似乎麻痹了他的痛觉。
“你这老东西,三番两次找死!今天我就让你尝尝教训!”陈风手上力道更重,塑料水瓢在空气中划出呼呼风声。
围观的村民面面相觑,却没人敢上前劝阻。陈风的凶名在村里早已传开,谁还敢多管闲事?
眼看李王虎已经被打得不成人形,鼻青脸肿,一声暴喝突然响起:
“陈风,住手!”
这声音洪亮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陈风动作一顿,目光投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正大步走来,身后跟着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村长陈德昌。
“村长来了!”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呼,夕阳的余晖下,几十个村民围成一圈,中间站着的正是陈风和满脸是血的李王虎。
陈风手里的塑料水瓢还在不停地挥舞,李王虎的脸已经肿得不成人形,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滴落在泥地上。周围的村民们看着这一幕,却没人敢上前阻拦,只是低声议论着。
“这陈风也太狠了...”
“可不是,那李王虎都这样了还不停手。”
“你们不知道吧,这李王虎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陈风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那些窃窃私语立刻消失了。他手中的塑料水瓢沾着血迹,在夕阳下泛着诡异的光芒。
“昌叔,您来得正好。”陈风停下手中的动作,冷笑着指向地上的锄头,锄头边缘还带着新鲜的泥土,“这老东西带着人来砸我家门,还想用锄头要我的命。”
陈德昌皱着眉头,他那陈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疲惫。目光在李王虎和周围的青瓦村民身上扫过,最后定格在那把锄头上。
“李王虎,你又来我们村闹事?”陈德昌的声音里带着怒意,“上次带着一群地痞流氓来还嫌不够,这次又想干什么?”
李王虎捂着肿胀的脸,口中含糊不清地嚷道:“陈村长,求您给我主持公道!这个畜生杀了我儿子!”
空气突然凝固了。
“什么?”陈风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李猛死了?”
周围的村民纷纷点头,有人小声说道:“今天下午的事,在牛棚那边...”
陈风冷笑一声,他随手将水瓢扔在地上:“我今天才用这塑料水瓢抽了你几下,要是按你这逻辑,你以后要是得了感冒,是不是也要赖在我头上?”
“放屁!”李王虎暴跳如雷,他挣扎着站起来,指着陈风的鼻子骂道,“我儿子今天去买老鼠药,说要毒死你莲池里的鱼,结果下午就摔进牛棚被牛踩死了!这不是你干的是什么?”
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寂静。连蝉鸣声都仿佛停止了。李王虎,你是不是喝多了?“陈风站在门口,目光冷峻。
”我儿子死了!都是因为你!“李王虎咬牙切齿,锄头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陈风冷笑一声:”你儿子买老鼠药要毒我的鱼,结果自己骑摩托车摔进牛棚被踩死,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此话一出,院子里顿时安静了几分。围观的村民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什么?李猛要毒陈风的鱼?“
”这事儿可真够损的。“
”难怪会出这种事。“
李王虎被戳穿心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握紧锄头的手在微微发抖:”你、你胡说八道!我儿子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胡说?“陈风冷冷地看着他,”刚才是谁说的,你家那崽种买毒药想害我养的鱼?你自己亲口说的,现在想抵赖?“
李王虎语塞,眼神闪烁,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这时,陈德昌从人群中挤了进来。他是村里德高望重的长辈,见状连忙劝阻:”云儿,冷静点,别搭理这种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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