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心?"赵王迁冷笑,将一叠竹简扔到李牧面前,"那这些与秦国的往来密信,作何解释?"
李牧捡起竹简,只看了一眼便脸色大变:"这...这是栽赃!臣从未..."
"来人!"赵王迁厉声喝道,"李牧通敌叛国,即刻收押!"
殿外冲进数十名侍卫,将李牧团团围住。李牧环视四周,突然明白过来,仰天长叹:"天亡赵国!郭开误国啊!"
郭开躲在柱子后,阴笑道:"李将军,认罪吧。大王念在你往日功劳,或可留你全尸..."
李牧怒目圆睁,突然拔剑:"奸臣!我先杀了你!"
就在此时,一支暗箭从殿外射来,正中李牧后心。李牧踉跄几步,用剑撑地,鲜血从嘴角溢出:"赵国...完了..."说罢轰然倒地。
赵王迁吓得瘫坐在王座上,颤抖着说:"快...快传司马尚接替李牧..."
与此同时,秦军大营。
探子飞马来报:"报!赵国李牧已死,司马尚接掌兵权!"
刘彻拍案大笑:"好!传令王翦,即刻发兵!寡人现在就前往前线,这场灭国之战,寡人要和王翦将军一同指挥!"
刘彻说完,现场之人纷纷劝阻。可原本嬴政留下的威严就极为深刻,加上刘彻也不是什么好拿捏的人,这些人根本阻止不了刘彻的决定。
王翦率领大军势如破竹,司马尚仓促应战,却因不熟悉李牧的布防,连连败退。不到半月,秦军便攻破井陉关,直逼邯郸。
邯郸城外三十里,秦军黑旗如云。刘彻立于战车之上,王翦静静地站在刘彻身后。望着这座曾经让秦国损兵折将的坚城,刘彻嘴角泛起冷笑:"传令,三军合围!"
城内,赵王迁瘫坐在龙椅上,面如死灰。司马尚浑身浴血冲进大殿:"大王!东门已破,秦军先锋距王宫不足三里!"
"李牧...李牧..."赵王迁突然发疯般撕扯着自己的衣襟,"寡人错杀忠良啊!"他猛地抓住司马尚的铠甲,"你说,寡人现在开城投降,秦王会饶寡人一命吗?"
司马尚眼中含泪:"大王,现在说这些..."
"报!"一名侍卫跌跌撞撞跑进来,"郭开大人...他带着宫中珍宝从密道逃了!"
赵王迁闻言,突然发出凄厉的大笑:"好!好得很!来人,把寡人的佩剑取来!"
郭开背着沉甸甸的包袱,气喘吁吁地爬出洞口。月光下,他贪婪地抚摸着包袱里的金银珠宝:"有了这些,去齐国做个富家翁..."
话音未落,四周突然亮起火把。王翦端坐马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郭大人,这是要去哪啊?"
郭开扑通跪地,谄笑道:"将军明鉴!下官这是特意带着赵国珍宝,来献给秦王..."
王翦一挥手,士兵上前夺过包袱。打开一看,除了金银,还有一卷竹简。王翦展开念道:"'赵王迁密令:若邯郸不保,可杀郭开以谢秦'..."他玩味地看着面如土色的郭开,"看来你的主子,比你想的聪明。"
"不!这是栽赃!"郭开疯狂磕头,"将军饶命!是我帮你们除掉李牧的啊!"
王翦冷笑:"王上有令,卖国者当受车裂之刑。"转头对副将道,"去告诉赵王,他这份'投名状',我大秦收下了。"
邯郸城头。
赵王迁披头散发,手持染血的佩剑。脚下躺着几名劝他投降的大臣尸体。看到王翦派来的使者,他癫狂大笑:"听说这次嬴政也来了?告诉嬴政!寡人宁可站着死,也绝不跪着生!"
说罢,在众目睽睽之下,纵身从城头跃下。只听"砰"的一声闷响,这位昏聩一生的赵王,最终以最惨烈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统治。
刘彻看着呈上的战报,轻抚腰间玉佩:"传旨,将郭开五马分尸,尸块悬挂邯郸城门。至于赵王..."他顿了顿,"以诸侯礼葬之。"
李斯小心翼翼地问:"那赵国宗室..."
刘彻眼中寒光一闪:"男子尽诛,女子没入官奴。"转身望向东方,"下一个,又该是谁呢?可惜,下一次去的就不会是我了。"
刘彻完成任务后,心知自己即将离开这个时空。想起临行前嬴政的嘱托,他特意屏退左右,单独召见公子扶苏彻夜长谈。烛火摇曳的营帐内,刘彻以嬴政的身份,将大秦未来的兴衰荣辱娓娓道来。当说到胡亥与赵高联手矫诏,逼得扶苏自尽时,这位向来沉稳的公子竟生生将手中的青铜酒樽捏变形了。
翌日清晨,侍从们发现嬴政竟似患了失魂症般近期的记忆全失,而扶苏则双眼布满血丝,连衣服都未来得及更换就快马加鞭赶回咸阳,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
更令人震惊的是,这位向来以仁孝闻名的公子回宫第一件事,竟是命禁军将胡亥吊在殿前梁柱上,亲手执鞭抽得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皮开肉绽。若非年迈的宗人令拼死阻拦,胡亥险些就要命丧当场!
嬴政对此全然不知,只觉一觉醒来,赵国已然覆灭,自己竟莫名其妙亲临前线。更令他困惑的是:宠臣赵高莫名身死,爱子胡亥被打得三个月下不了床,而扶苏更是性情大变。昔日那个满口"仁政""德治"的儒雅公子,如今朝堂奏对时眼中常含杀气,甚至主动请缨要去边关从军。只是每逢回宫述职,扶苏必先"关照"胡亥一顿,连面见嬴政这等大事都要排在此事之后。
"父皇!儿臣冤枉啊!"胡亥又一次拖着尚未痊愈的身子,哭哭啼啼地来告御状。嬴政看着这个往日最疼爱的小儿子,却想起扶苏近日在军中的卓越表现,不由暗自思忖:若打几顿胡亥就能让扶苏如此蜕变,倒也未尝不可。
于是每回扶苏"教导"过后,嬴政便赐胡亥双倍的金银珠宝作为补偿。殊不知这些赏赐传到扶苏耳中,反令其想起前世胡亥继位后的奢靡无度,对胡亥的"管教"便愈发严厉。至此,大秦朝堂上,唯有胡亥一人受伤的奇妙局面就此形成——公子扶苏日渐成长为合格的储君,而胡亥则在反复挨打中,竟阴差阳错地戒掉了骄纵的毛病。
另一边,当刘彻返回现世时,敏锐地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诡异氛围。姜逸上前拱手道贺:"恭喜刘叔凯旋,获得复活名额。"众帝王纷纷致意,连刚投效李世民的曹操等人也恭敬地拱手相贺。
刘彻环顾四周,只见李世民面色尴尬地站在一旁,曹操麾下的许褚、夏侯惇等人更是神情古怪,活像一群犯了错又强撑面子的顽童。他不解地问道:"小逸,这是怎的了?孟德这些部下怎的如此反常?世民也似有难言之隐?"
姜逸轻咳一声,哭笑不得地解释:"您执行任务时,我们都在监控室观看实况转播。突然隔壁观影厅传来'轰隆'一声巨响,赶去时发现整个厅堂近乎被毁,就成了这般模样。"
说着指了指墙上那道触目惊心的刀痕,"4K激光投影幕被劈成两半,杜比全景声音响系统全泡了水,连真皮座椅都..."
"那能怪我们吗?"许褚梗着脖子打断道,古铜色的脸庞涨得通红,"那光幕里放的什么劳什子'皇帝必修课',那些嘴里说鸟语的家伙简直禽兽不如!"这位虎痴将军越说越激动,虬结的肌肉将战袍撑得紧绷,"胜败乃兵家常事,甚至屠城之事也发生了不少。可没有一个像那群猪狗不如东西一样这样虐待百姓!如果这样的家伙真的存在的话,我许褚愿意做先锋,将这些人全都杀的一干二净,省得给后人留下隐患1"
"对!一个不留!"夏侯惇独眼中闪着怒火,夏侯渊更是直接扯开衣襟,露出胸膛上那道陈年箭伤,"当年十八路诸侯会盟时,某家眉头都不皱一下。今日不过毁了个戏台子,有什么大不了的!"
曹操扶额暗叹,眼角余光瞥向李世民。心知这烂摊子既然发生在自己旧部身上,怕是要连累这位新主了。果然,李世民整了整衣服上前,苦笑道:"小逸,所有修缮费用我全权负责。说来也是我管教不严,明知道那皇帝必修课都是些什么,也知道这些将军大多是脾气火爆之人,却没有及时提醒他们,才造成这样的结果,是我的问题,希望你不要怪罪他们!"
"李叔言重了。"姜逸连忙摆手笑道,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薄荷糖塞给气得呼哧带喘的许褚,"不过是些后世制作的东西,花点钱就能重置。若真是仙家法宝,岂会被咱们这些凡夫俗子损毁?"
李世民听后放下心来,说道:“小逸,无论需要多少银钱,我大唐全出了!”.
“用不上多少,从你那拿的那些古董,随便拿出来一件都足够了。”姜逸毫不在意的说道。
毕竟李世民和长孙皇后已经送了不少的好东西给他,其中价值连城的珍品比比皆是,这要是再因为这些小事找李世民要钱,他都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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