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闻到其中的药味。
“加了什么?”
“那方面的药,”女人红着脸,“最近你床上有点不行。”
他本来就被勾的不行,这句话更让他忍不住,亲她的耳:“哪次喊不行的不是你?”
“你别废话,”朝朝急了,“快喝!”
他的心仿佛有着蜜糖溢出来:“喂我。”
说是喂,其实只是将杯子递到他的嘴边。
这已经很难得了。
是毒药他也认了。
结果却不是毒药,是安眠药。
他睡了十三个小时,醒来他的朝朝不见了。
她计划好了,前几天说不想让别人看她的橘子树,把保镖调走了。
踩在橘子树上,翻出了庄园。
监控显示她在暹罗湾消失。
他拦了所有的船,发了巨额悬赏,在海里打捞了几个月。
依旧没有。
海很大,她跳进去根本游不了多远。
最大的可能是,死了,尸体都被鱼吃的干净。
这个想法冒出的瞬间,祈聿突然明白了母亲的做法。
原来,是这么痛苦。
外祖是他的亲人,同时也将他当成肃清障碍的棋子。下属是因为他站在如今的高位,才忠心耿耿。接近他的女人,都有着或多或少的目的。
只有她,抓着他的手劝他活下去。
她的眼睛是他复杂世界中唯一见过的澄澈。
就那么瞬间,他心动了。
莫名其妙地心动。
他说不出他爱她什么,但就是哪里都爱。
连她骂他的话都喜欢。
看着幽深的海水,他忽然有点活不下去。
没多思考,他真的跳了下去。
水漫入口腔鼻腔,窒息的痛感传来。
于他来说不算什么,但他的朝朝一定很疼。
“祈哥!”
船上传来巴颂惊恐的声音:“快救人!”
祈聿醒来时,就看到巴颂满脸认真说:“祈哥,咱们国家人都信奉佛教,要不你也去烧烧香拜拜佛?”
“我不信。”祈聿淡淡开口。
如果有用,他的父母怎么会死。
“真的有用,为朝朝小姐祈福,她就能早点投胎,”巴颂绞尽脑汁,“等你四十多岁再偶遇她,娶她。怎么样?”
王室的王妃年纪多是年轻,巴颂觉得很合理。
祈聿也觉得有理。
但他想的是另一回事。
逼着僧王说好话。
僧王瞪着眼:“她没死,你会找到她的。但要虔诚。”
祈聿搬进寺庙,嘱咐底下人不要杀生。
他每天跪在佛前祈祷,浑身沾满了沉香味,膝盖也多了一层茧子。
终于,他等到她的消息。
“祈哥,朝朝小姐回国了,在医院做医生。”
祈聿愣了。
他从没往这方面想过。他在东南亚只手遮天,找的又及时,如果她出东南亚,他不可能得不到消息。
但她就是避开所有,回去了。
他马不停蹄地去找她。
换了西装,砸伤胳膊,这样,她就没理由躲着他。
他走进她所在的科室。
满怀激动,却对上了她看陌生人的眼神。
沉静冷淡:“哪里不舒服?”
心脏最不舒服。
呼吸都快停滞。
是为什么不记得了?
很讨厌他,催眠忘了那段记忆?
不管原因是什么,好像都于他不利。
他压着情绪,说了自己手臂的伤,她公事公办。
生分的很。
他又想到以前她说过他很好看。
他靠近,色诱。
她依旧不为之所动。
之后才得知她有未婚夫。
祈聿很快见到了未婚夫。什么玩意,一点没有他长得帅,还抠搜的很。
他拿出压箱底的本事,挑唆,勾引。
好在她对他没有性冷淡。
嗯,果然她还是最爱自己。
就好像现在。
祈聿收回神思,看向刚洗完澡的女人,厚着脸皮蹭过去:“朝朝,我有点不舒服。”
云清下意识问:“哪里?感冒了?”
“这里。”
他拉过她的手,搁上他的人鱼线:“想你想的有点疼。”
云清:“……祈聿,人能不能矜持点?”
祈聿义正言辞反问:“矜持能娶到老婆吗?”
“对了,我们是合法夫妻,你得叫老公,叫一声?嗯?”
云清被他抱着磨了没了章法,从嗓子里挤出一句:“阿聿,别……”
祈聿听着有些飘飘然,靠她的耳边问:“今晚能几次?”
说起这个……
云清忽然想起:“之前我们在京市,我喝醉了酒,你说八次,真的假的?”
祈聿:“……假的。”
他为了让她负责,夸张了下。结果,她提起裤子不认账。
三次。
他知道她的极限,多了受不住他。
云清恼了:“心机男!”
“好好,我心机男,咱们可以开始了吗?”祈聿可怜巴巴,“你总忙着外面,想不到我。”
“你这么一提醒,我想起红十字会明天下午要出发,你明天也要去捐款公益,”云清拍拍他的腹肌,“所以,睡觉。”
被扔在一边的男人怨气冲天。
云清窝在被子里,弯起唇角。
“阿聿,过来,我和你说句话。”
祈聿原本想坚持下的,但三秒就破了功,靠到她身边:“什么话?”
云清顺势抱住他的脖颈:“你曾经说,谢谢我给你一个家。其实我也很谢谢你,给我一个家。”
她覆上他的薄唇:“我们,要个孩子吧?”
祈聿眼前仿佛有烟花炸开。
激动地眼尾都泛了红。
珍而重之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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