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言情 > 被校花分手后,我直接演唱会封神 > 第640章

《黄种人》发布仅十分钟。

与《黄种人》相关的搜索热度暴涨,一个名字频频出现在话题榜单上——刘飞翔!

几天前,他因在燕京奥运会跨栏半决赛前临时退赛,成为舆论的焦点,彻底陷入舆论漩涡。

没人关心他腿部的韧带撕裂报告,也没人关注他在退赛时的哽咽神情。

评论区充斥着嘲讽和攻击:

“临阵脱逃,竟敢自称华夏运动员?”

“你不配站在那个赛场上。”

“这是燕京奥运会,你应该拼尽全力,却选择逃跑,真是丢人。”

“……”

品牌纷纷切割,广告商撤下了他的镜头,节目组也将他剪得干干净净。

他被彻底打上了“懦夫”的标签。

然而,就在《黄种人》响彻全球的那个夜晚,一切开始悄然改变。

弹幕中,有人发出了一条突然的疑问:飞翔是不是因为伤才退赛的?他当时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很快,有眼尖的粉丝贴出比赛前一天的画面:他坐在训练室内,脚上缠满冰袋,用脚狠狠踢着墙壁,试图缓解那无法忍受的疼痛。

而当苏灿那句“黄天在上,看我如何做好汉”炸裂全场,无数人不禁热泪盈眶——

突然间,人们想起那个一瘸一拐离场的背影,也曾拼尽全力,为黄种人夺得第一枚短跨金牌!

小破站国际站的评论区渐渐涌现出新的声音:

“飞翔不是逃避,而是伤病将他拉下了舞台。”

“这首歌不仅是唱给黄种人,更是献给那些拼尽全力、却暂时跌倒的同胞。”

“我们曾经太过严苛,对不起飞翔。”

“……”

深夜时分,刘飞翔悄然更新围脖。

没有怨言,没有辩解,只有短短几行文字:

“谢谢苏灿,我是黄种人,我永远不退。”

评论区的最上方,是苏灿亲自回复的三个字:“我们在。”

那一夜,无数人在刷着这条围脖时,泪流满面。

人们终于明白——

有些离场,不是因为胆怯,而是因为已经负伤至极。

有些沉默,是因为还没有等到那个能替自己发声的声音。

而苏灿的《黄种人》,正是那个声音。

……

不仅如此。

《黄种人》唱响之后,世界仿佛被震了一下。

这不仅是一首歌的成功,更是一种族群意识的觉醒。

在华夏大地,它激荡着亿万国人的血脉。

从北方黄土高原到南国江南水巷,从喧嚣都市到边陲山村,每一个听到的人,都仿佛被点燃体内某种沉睡的力量。

那是一种源自骨血、千年不灭的自信:我是黄种人,我以此为傲。

在学校,孩子们主动询问“黄种人”的含义,老师眼含热泪讲起中华五千年的传承。

在工厂、田野、哨所、实验室,无数普通人将这首歌设为铃声、背景乐、早会曲目,只为提醒自己:无论在哪行哪业,都在书写这首“黄种人”的诗篇。

而在海外,这首歌更像一剂注入心脏的强心针。

从旧金山到温哥华,从悉泥到吧黎,从冬京、首耳到新家坡,全球各地的黄种人,都在听,都在哭。

那些曾在地铁被歧视的留学生,在办公室中被偏见目光扫过的打工族,在异乡奋力融入却被视为“外来者”的移民家庭,全都因那句“黄天在上”而仰起了头。

推特、油管、脸书上,无数黄皮肤用户发声:

“这是第一次,我觉得‘黄种人’不是标签,是荣耀。”

“我爸听完这歌,激动得一夜没睡,他说终于明白为什么再苦也不离开中华文化。”

“苏灿这首歌,是一记响亮的世界宣言:我们黄种人,从未缺席。”

“……”

甚至连非华裔、却属于其他黄种族群的亚洲裔人,也被深深触动。

在菲律宾,华裔与本地人合唱团用当地语言翻唱此歌,火遍社交平台。

在马来西亚,年长华人首次在公共集会上高声播放《黄种人》,群体落泪。

在日韩,年轻人自发组织“亚洲种族自豪日”,将这首歌设为开幕曲。

这不再只是华夏的歌曲,它是黄种人群体的集体登场。

它点燃了身份认同,冲破了族群偏见。

它让曾自卑、沉默、忍辱负重的黄种人,在歌声中挺起了胸膛。

它是歌,更是号角,是旋律,更是宣告!

从这一刻起,黄种人不再只是一个人种标签,而是一种可以站在世界中央、昂首阔步、骄傲宣言的身份。

而苏灿,只是用一首歌,替我们喊出了那句早该说出口的话:  “黄天在上,看我如何做好汉!”

……

沦敦,凌晨三点钟。

图书馆三层自习区,空荡荡的长桌旁,一盏孤灯照着阿翔的脸。

他双眼布满血丝,盯着屏幕上堆叠的英文代码,指尖机械敲打键盘,身边是一杯冷透的咖啡。

身后室友刷着小破站国际版,耳机漏出歌声:  “从来没有医不好的伤,  只有最古老的力量……”

阿翔原本无心在意,但那一刻,那旋律像一把钝刀,缓缓切入他心底最深处的那道疤。

“黄天在上,看我如何做好汉。”

这一句响起时,他整个人僵住了。

那不是一首普通的歌,那是某种召唤,从遥远的故土,穿越海洋、时差、肤色的隔膜,砸进他的胸口。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听见“黄种人”这个词了。

小时候在马来西亚,总被同学嘲笑“吃咸鱼饭的中华人”。

长大后漂洋过海,他学会了隐藏身份、伪装自己是“世界公民”。

可这首歌偏不让他逃。

每一个音符、每一句词,都像铁锤一样砸在他的骨头上,让他想起爷爷的白发、外婆的旧旗袍,还有那个他刻意忘记的中文名字:黄嘉翔。

泪水在毫无防备中滑落。

他拿起手机,给远在槟城的爷爷发去一条语音,用磕磕巴巴的普通话问:  “爷爷,你……还记得故乡吗?”

那边沉默许久,老人的声音缓慢却坚定:  “记得啊,嘉翔。那里,有我们的根。”

阿翔低下头,把脸埋进手臂里,像一个回家太晚的孩子。

那盏图书馆的孤灯亮着,像是故乡从未断过的灯。

第二天,阿翔发了一条从未有过的文字:  “我是黄种人,我骄傲,谢谢《黄种人》,它让我找到自己的名字。”

从那以后,他开始学中文,加入学校中华文化协会,在春节舞台上大声朗诵《将进酒》。

发音依旧生涩,却再也不羞怯。

那不是血统的标签,是信念的觉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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