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鸣起身要走。
张玉云又叫住他问：“老赵干得那些违法的事你还和其他人说过没？”
“没有。”
“这些事除了我，不要再和第二个人说了，就烂在肚子里，明白吗？”张玉云叮嘱他道。
“明白，我当然明白。”夏鸣连忙说。
张玉云这才又对他挥了挥手，只觉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这些事夏鸣也参与过，他为自身考虑也不敢到处乱说。
只是她自己得好好想想，怎么才能做到答应艾以枫的，既让夏鸣去为席娴雅作证，又不会让警方查到赵建华先前做得那些违法的事。
这样才能解决皇甫集团的项目，又不会牵连到集团。
至少在她将整个集团的业务结束套现之前，不要被查到才好。
就算这些事会被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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