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你儿子听见……”
温秀一只手不敢动,另一只手被身后的男人死死扯住,嘴唇几乎滴血。
男性躯体劲瘦野蛮,她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
每当她挣扎,换来的是更加用力的折磨。
“爸爸……温秀……”
卧室里传来闵望野低低的声音,孩子似乎从噩梦中惊醒,而床上没有大人。
他们来了燕山后,三人每晚都是睡在一起的,温秀和闵京白在两侧,闵望野在中间。
他还挺喜欢这种感觉的。
“爸爸?温秀?”
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两手抓着头发观察四周。
浴室没有开灯,里面有他爸爸的喘息声和压抑的低吼,不知道在干什么,好像很累的样子。
他忙爬下床,脚步凌乱,摸黑跑到浴室门口。
哒……浴室门竟然被锁上了。
小孩子怕黑,带着哭腔拍着门:
“爸爸,你出来,我害怕。小野害怕……”
“你有没有完,你儿子在外面哭呢?放开我。”
男人的动作不曾减轻,温秀的纤腰被他箍出一排指痕。
他刚才把门锁上的行为堪称无耻!她恨得又一口咬上他的肩膀。
不过论起折磨人的手段,她怎么比得过他?
莹润的耳朵被男人咬住,温秀听见他的肆笑:
“咬也咬不到正地方?我教你,往大动脉上咬,那样死得快,救不回来。”
“混蛋,变态!”温秀脑子里全是骂他的话。
闵望野的拍门声和哭声越来越大,温秀气极:
“闵京白,你是畜生吗?”
巨浪拍打,情潮涌堤,云雨草草结束。
黑暗与汗水中,温秀浑身散架,一阵阵眩晕。
过年忌讳“破”“坏”“碎”这些不好的事,可浴室地上却散落着破碎的布料。
带着烟酒气的白衬衫裹住温秀的“破碎”的胴体。
长指灵活地为她系扣子,温秀嫌恶地打掉闵京白的手。
她快要被熏吐了。
浴室门打开,闵望野惊叫一声扑到温秀腿上!
“呜呜,温秀!爸爸!你们干什么呢?为什么不理我!”
小家伙儿生气了。
温秀的腿直打颤,咬住牙坚持。
闵京白把闵望野从温秀腿前抱起来,手捂住儿子的小嘴巴。
“嘘,宝贝儿,别把你姑姑和奶奶他们吵醒。”
闵望野又气又委屈。
不过见爸爸和温秀都在,没扔下他,他也就放心了。
摸着他爸爸汗湿的身体,他疑惑地问:
“爸爸,你在里面洗澡吗?可是温秀怎么也在里面?”
温秀穿着闵京白的衬衫,可他上半身光裸,裤子解了皮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胯上。
温秀瞪着男人,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闵望野也不傻,不高兴地说:
“爸爸,你不能和温秀一起洗澡!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知道,只有爸爸妈妈才能在一起洗澡!”
说完,又指着后面的温秀吼道:
“温秀,不许你再和我爸爸洗澡!”
温秀刚被闵京白强,面对他儿子的指责,她为自己心酸。
“我没有。跟你爸爸说。”她哑着声音回应。
“那我爸爸又不能强迫你,还是你喜欢我爸爸,非要跟我爸爸在一起洗……”
“你……”
闵京白打断两人:
“好了,你跟孩子吵什么?睡吧,家里人都刚休息,睡得不沉,别把他们吵醒。”
温秀攥紧手心。
闵京白穿上睡衣哄闵望野睡觉时,温秀从衣柜里拿了件干净的衣服,去浴室把身体擦拭干净,换好自己的衣服。
那个男人一再折辱她,阴晴不定,傍晚刚骂完她,差点废了她的手;后半夜又把她当玩物般折腾。
她不想再跟他睡在一张床上。
她窝进沙发里,忍着身体的不适,疲惫地晕睡过去。
……
“温秀,起来起来!爸爸说要去给太奶奶叔公舅爷太姑婆他们拜年了!”
温秀被闵望野的小巴掌拍醒时,太阳笼罩着寒霜,暖暖的阳光照射进来。
温秀头痛,身子痛,手腕也痛。
被窝里太柔软太热乎,她舒服地不想离开。
不对……她猛地坐起来!
她不是睡在沙发上的吗?
怎么到床上了?
“温秀!快起来,爸爸说让你给我找衣服穿。”
闵望野急得直蹦。
温秀蹙眉,干脆躺回去摆烂了。
这里也没有人把她当人,走也走不了。
算了,自己舒服了再说。
反正撑到年后就好了。
“温秀你怎么又躺下了……”
这时,房间门打开。
男人走进来。
温秀把被子拉到眼下。
闵望野告状:
“爸爸,不是我不换衣服,温秀不给我找。”
温秀在心里默默道:
就不给你找,一天就知道告状。
被子忽地被人揭起开,闵京白冷淡地说:
“起来,都几点了?”
温秀重新盖好。
“今天全家人要按照辈分拜年,快起来。”
闵京白动手抬起她的双肩。
温秀扭动身体躲开他。
“那是你们闵家的事,我不参与。”
闵京白冷着脸轻斥:
“别耍性子。起来。”
“我可以起来,那你让我走!”
“温秀,不要讨价还价。”
“不是你说的让我滚,说不想再看见我吗?”
她看着他,两人僵持着。
闵京白黝黑的眸子盯着她,眉头紧皱。
门外响起催促的敲门声。
温秀又说了一遍:
“让我走。”
闵京白忽地动起来,去翻找闵望野的衣服,给他穿好。
温秀在床上不动。
看谁能熬过谁。
可没想到,他竟然又拿着她的一套衣服,强硬地给她换上!
“你……闵京白……”
前楼大堂,闵家人有站有坐,全都到齐了。
闵京白带着温秀和闵望野最后到。
闵老夫人见大孙子和重孙可算来了,忙说:
“好了好了,开始吧。”
作为长孙,这一小家成了全场的焦点。
有人在人群里议论:
“昨天不是吵得很凶吗?大哥还赶她走,今天怎么又跟着拜年了?”
“脸皮厚呗,拜年这一环节多重要,代表着闵家人各自的身份,宣誓主权呢。”
“呵呵,京白也是好面子,不然早就把她打发走了。”
温秀不情不愿地跟着磕头,这样做戏,好像他们是幸福的一家三口似的。
在场那么多人都看她笑话。
以为她愿意吗?还不是闵京白硬押着她来?
背上一阵温热的压力。
是闵京白一手揽着她,一手带着闵望野,三人再次跪下来磕头拜年收红包。
“来,小温,最大的红包给你,辛苦你照顾京白和小野了。”
温秀抬头,见是淡笑的闵行舟。
而他递过来的红包真的很厚。
她刚要接,就被一只白皙修长的大掌截胡。
闵京白收了三口人的红包,淡淡地说:
“谢谢爸,谢谢妈。”
说完,就拉起温秀和闵望野。
闵行舟无奈地摇头笑道:
“京白你啊,不要欺负小温。”
闵京白没什么回应。
温秀哀悼自己的红包,暗叹这偌大的燕山,只有一家之主明些事理。
浩浩荡荡一家人的拜年活动结束,都到了中午。
闵若晗抱着闵望野吃饺子,听闵望野小声说着昨晚的奇怪事,她气得差点要摔筷子了!
她狠狠地瞪一眼温秀,把闵京白叫到角落里。
“有什么事?快点说,小野要睡午觉了。”
其他人疑惑地看过来,兄妹俩正吃着饭呢要说什么?
闵若晗神情激动,指着闵京白控诉:
“哥,你……那个女人配上你的床吗?这是在老宅,你对面就是容熙的房间!你忘了你和容熙从小一起在这里长大了?你怎么能……而且小野跟你们睡一个房间!你怎么能当着小野的面跟那个女人苟合?容熙要是知道,她该多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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