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这是我办公室,又不是别人的。”
谢南城到底是没松手,将人抱得死死的,生怕跑了。
别人家老板娘,每天恨不得都来看看,查查岗。
但涂然这个老板娘,是没少几乎不来公司。
更不会无聊到找员工的茬,她没那么闲。
这时,许昕送来温水和退热贴。
涂然喝了温水后,好一点点。
但还是有些晕。
谢南城干脆让她躺在沙发上别动。
然后亲自给退热贴,贴在她的额头。
“还难不难受?”
“送你去医院吧。”他深情凝望着眼前人。
“谢总,你不要小题大做。”
“只是天气热我中暑而已。”
“休息下就好了。”
“不需要去医院,而且我自己也是医生好嘛?”涂然气笑。
“我就是不放心……”
“没事的, 真没事,我躺一会就好了。”
“谢总,一会客户那边……”许昕的话说说完。
“你看着办,我现在没空。”谢大佬直接回绝。
许昕马上灰溜溜的跑了,从前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只要涉及到少夫人的事情,老板就一切以她为先,谁说爱是会变的?
在谢总身上,就算是会变,也是变得越来越爱吧?
“南城。”
“我今天来是想说,你不能继续住在暮云宅了。”
“不行,我不搬。”谢南城直接耍赖。
“你先听我说。”涂然哄着他。
“不听,我就要住在暮云斋,可喜欢了。”
“那如果我搬走了呢?”涂然哭笑不得,看着眼前的霸道男人。
谢南城微微一怔。
“你搬去哪里,你要回天一阁吗?”
谢南城以为,涂然最近事情多,天天跑市区,累的不想折腾。
如果回天一阁,那自然也是好的。
反正她在哪里,他就跟着。
“不,是回老宅。”
“老宅?”谢南城确实没想到。
“嗯,妈今天出院,老让韩楚溪跟着伺候不是办法,人家小姑娘是公司的人,也不是保姆。老宅有萍姑没问题,但还是冷清了一些。尤其是爸离开香城后,所以我打算我们俩暂时回老宅住,你觉得怎么样?”
谢南城沉默……
“说话啊,谢总。”她调侃。
“然然。”
“我妈那么对你,你却……”谢南城有些湿了眼眶,不知道为何,失而复得后,每次说到感动的地方,他都有些想哭。
眼泪窝子变浅了,也更懂得珍惜眼前的一切。
“我不是为了你妈,我是为了你。”
“还有一句话,你要明白。”
“我对任何人好,不是因为他们好,而是因为我好,懂吗?”
“所以不必感动,我也是为了自己。”
“就这么决定了,我今晚就收拾一些简单的东西,咱俩回老宅。”
“等妈病情稳定,后期再看。”
“反正咱俩都会开车,住哪里都是一样的,老宅比暮云斋还近一些。”
谢南城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俯下身,亲了亲涂然的额头。
目光温柔至极,“人生得你,足矣。”
“少说肉麻话。”
“你快忙着吧,我还有事。”
说着,涂然缓缓起身。
其实还是有些晕,甚至想吐。
但她不想让谢南城担心,也就装作没事一样。
“你的东西我会一并带回老宅,晚上老宅见了。”
“好,老婆再见。”
一直给涂然护送到电梯下楼,到地下停车场,看着她开车离开。
谢南城才放心回办公室。
涂然竟然就这么轻飘飘的解决了他的新头大患。
谢南城原本还担心,母亲出院了怎么办?
她现在疯疯癫癫,带着保姆住在老宅,他确实不放心。
但涂然当初搬出去后,他也不好意思在提出,跟她一起回老宅。
如今涂然主动提了,他反而好做很多。
不得不说,她很懂为别人考虑。
有句话没错,因为她本身是很好的人,所以跟她做朋友,还是做爱人,都会体验感很好。
当晚,涂然收拾行李,魏铭开车护送。
基地的人都有些震惊,甚至不舍。
“老板,你还会回来住吗?”
“好舍不得你啊。”小陈哭哭啼啼。
“是啊,老板,你走了,我们好不习惯。”小何也吐槽。
“有什么不习惯的,你们该干嘛干嘛,有急事给我打电话,我只是搬回老宅,又不是去外地了,真是的。”
涂然跟孙伯也打过招呼,她甚至想带孙伯去老宅,反正老宅地方也大。
但孙伯不肯,孙伯超级喜欢暮云斋。
身为中医,太喜欢这山清水秀的清净之地。
当晚,涂然甚至亲自下厨,做了一桌饭菜。
很简单,就四个菜,一个汤。
谢夫人,谢南城,涂然三人坐在餐桌上。
梨花趴在涂然怀中撒娇。
是的,两只猫,梨花,除夕,全部都被她抱回来了。
也算是给婆婆解闷。
“您尝尝这个合不合胃口?”
“第一次做这个糖醋排骨。”涂然夹了一块到谢夫人碗里。
“我喜欢吃排骨,南城你也吃。”她还是不太清醒。
但好在不哭笑疯闹了。
“老婆你也吃。”谢南城也夹了一块,到涂然碗中。
三人就这么安静的吃着。
谢南城微微叹息!
“怎么了?”涂然看着他,纳闷。
“就是感叹世事无常。”
“你当初刚来时候,奶奶还在。”
“爸和妈也没闹的不可开交。”
“谢怀兰虽然坏,但那时候还没撕破脸,还过的去。”
“他们一家三口,我三叔一家三口,加上我们一家五口,一共是一口人。”
“要多热闹,有多热闹。”
“可如今,物是人非。”他说。
涂然十分理解谢南城的心情。
“南城,世事无常,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不必纠结。”
“未来,我们过好每天就可以了。”
“别想太多,你最近也辛苦,多吃点。”涂然顺手盛了一碗汤。
深夜,谢夫人不知道怎么想起来了南城小时候。
吵着要给儿子讲故事。
谢南城无奈,治好配合。
躺在床上,听母亲讲故事。
涂然洗完澡则回到他们以前的卧室,上床睡觉。
也许是太累了,她睡得很快。
恍惚间,她听见有人说话。
“她向来都是最没良心的人。”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主子,你说的是涂医生吗?”
“除了她,还有谁?”
听到这里,涂然气愤,这家伙怎么可以背后蛐蛐人呢?
她走上前,“啊,你说说我怎么就没良心了?”
聂修抬起头的瞬间,呆住,他竟然看见了涂然?在这万里之外的茫茫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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