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三节
当天晚上,整个九龙乱成了一锅粥,在九龙值勤的警察忙的像没头的苍蝇,几乎所有下班的警察都被叫了回来,只见警车不断的“鸣”叫着警笛在街道上来回奔跑,还有那闪烁着蓝色灯光的救护车,九龙反黑组的高级督察廖东升看到这么大的这么多的凶杀案,简直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被杀的和被打残废的大多是民愤极大的黑社会老大,他想抓这些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每次都是证据不足而半途而废,这回倒好,以往这些人都是欺负别人,现在自己竟然给别人收拾了,特别是那咸鱼黄,给收拾的永远不能近女色了,其下面的那些话儿连点根子都没有给留下,特别是那家伙的卵蛋,据说当时就给他自己养的那条大狗吃了,还有那烂虾头,脖子生生的给人拧断了,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的痕迹。这么大的手笔是谁干的哪?警务处长已经打来了电话,询问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报告处长,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什么线索,感觉到好像是梁山的好汉在替天行道啊,被打击的都是新安帮的场子,没有伤及一个普通的市民,我们知道新安帮有不少仇家,可是今天他们的对头现在都好好的待在家里没有动静,再说,这闹事的手法完全不象香港的黑社会所为,从口岸方面来的材料也没有显示最近有什么异常的人物流窜到香港,再说,大陆也没有什么黑社会组织啊,这次的规模可是不小,对方主要的目标是劫财,几个场子先后被搞走了2千多万的现金,但是,如果说动这么大的阵仗只搞这么点钱又有些说不过去,依我看,我们不妨先以静制动,我今天先收拾了这几个烂摊子再说,至于到底是什么人干的我想还是要从长计议。”
“恩!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是,你不要忘记了香港是法制社会,即便是新安帮有什么违法的行为也是要我们来制裁的吗!这么明目张胆的在我们的管辖范围内搞这样的暴力行动是对我们香港警方的挑战,我们的脸面不能不要!舆论上我们就承担不起这样的指责,怎么对记者们去说你自己可要掂量好。”
“是!处长,不过我在想,如果今天这些都是一个组织干的,那么,我们将遇到一个强劲的对手,我初步看了看,计划周密,行动迅速,手段熟练,恐怕不是普通人所为啊!我在想会不会是那边派什么人过来啊?”
“切!你给我收声!有些话是不可以乱说的!你好自为之,不要让我难做就行了。”处长听到敏感的地方立即拦住了廖东升的话头,随手就收线了。
九龙的黑社会火并使那些八卦记者更是如同获得至宝般的到处搜罗消息,他们又是现场报道又是搞目击者采访的,整个现场混乱加喧嚣。
比警察更挠头的是新安帮的老大癫狗陈,现在他几乎被气疯了!那天,他们已经招集好了大批的马仔去钵兰街闹事,所有的人都已经通知下去,他们在晚上10点钟的时候分别乘坐几辆面包车出发,癫狗陈自己则坐着自己的那辆防弹的劳斯莱斯跟在车队的后面压阵,可是当他们的队伍刚刚离开自己的老窝,还没有到旺角就收到了尖沙嘴“樱花娱乐城”遭到了不明身份的几个人的突击的消息,当时他就觉得可能会有损失,于是立即通知部下原路返回,可是香港的街道可不是那么好原路返回的,起码要兜上好几个圈子才能找到调头的车道,等他们赶回来的时候那里已经一切都结束了。对方手脚很快,短短的五分钟就把咸鱼黄给制住了,然后把娱乐城里的现金洗劫一空,总共损失了280多万,还有大批的等毒品。最后,来人轻松的把咸鱼黄给彻底的废了,咸鱼黄的几个保镖在人家面前连一个回合都没有走到就都给放倒了,对方并没有使用什么凶器,临走的时候在大堂里放了一个大号的烟雾发生器,弄的所有客人狼狈逃窜,还有不少人报警,999这个电话号码几乎被这些客人打暴了。
癫狗陈并不傻,他听到“有人踹了尖沙嘴的场子”这句话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这是平龙社干的”,于是马上命令出发的马仔们回头向“樱花娱乐城”增援,可是到了地方的时候只看到一片狼迹,咸鱼黄已经被救护车送到医院去了,刚刚苏醒过来的保镖只能说自己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而负责大堂接待的知客生也仅仅说“这几个人很面生,除了领头的一个说话以外其他的都没说话,他的口音是大陆的,他们进来后直接就向后面的老大房间走去,好像对这里很熟悉,我们以为是老大请来的大陆熟人,按照规矩也就没有过多的去招呼。”
癫狗陈还想多问一点,可是这几个“目击证人”都被警察带回警属去录口供了,领头的警官还警告他,“不准搞野!不要把事态扩大!”那警官知道,癫狗陈一定会去报复,是谁搞的事情他们自己是最清楚的,自己是控制不了这群地痞流氓的,可是官样的话还是要说。
“你老妈!搞到我的地头这么样还不叫我去查吗?”癫狗陈大声的发脾气。
癫狗陈在大堂里转了几圈,狠狠的把刚刚点着的香烟扔在地毯上,“你们几个跟我去钵兰街,他们想用这里的事情牵制我们,我们要给他们来个出其不意,杀他个回马枪!”
说着,癫狗陈就带着几个打手向外走,他甚至对跟在身边的心腹芦花强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让几个心腹带上真家伙。
他们刚上车,芦花强就拿着手机靠了过来,“大佬,油麻地的‘扒拉扒拉’桑拿中心又出左事,几条友卑烂虾头兑烂左,依家他们正在那里寻钱柜的密码,是锅炉房的小b打来的电话。”
“么野!即刻叫手足改道去油麻地!莫叫班扑街仔走左!”听到芦花强的报告,癫狗陈大声的喊到。
从尖东到油麻地很近,这班人根本就不在乎什么交通管制,拼命的加大速度风驰电掣般的冲到了“扒拉扒拉”。
“扒拉扒拉”的招牌已经被打烂,门口躺着两个看门的保镖,都被打昏过去了,嘴角还在殷殷的流着鲜血,看来警察还没有来,癫狗陈大步的向桑拿中心的办公室走去,狭窄的过道里到处是被打倒的人,有的胳膊被拧了下来,有的大腿给踢脱了臼,还有的给端掉了下巴,通向客人洗浴的大门给一个硕大的铜锁锁住了,里面有人在狠命的砸门。
扒拉扒拉实际上也是一个变相的妓院,在这里,即可以享受正规的按摩和推拿,也能找到香港最贵的妓女,还可以在休息间里比较“文雅”的赌上几手,即便是要搞同性恋的在这里也有服务的。到这里来的客人大多是从内陆来的游客,在这里他们一掷千金,肆无忌惮的挥霍着自己的财富。
烂虾头是靠放高利贷起家的,这小子打打杀杀不行,可是搞坑蒙拐骗做大耳窿却是个难得的人才,很早就被癫狗陈收到麾下,专门负责帮内的高利贷事项,由于这个家伙有新安帮做后台,在收钱的时候不择手段,仅仅被他逼死的人命就有三十多个,给打残废的就不计其数,就是这个桑拿中心里也是他放高利贷的中心,那些来这里玩乐的大陆仔有时赌博输了都会在这里借钱,所以,他这里的现钞比较多,癫狗陈知道这里的现金多,他急着去办公室并不是着急看烂虾头的生命如何,而是急着看金库的状况。
桑拿中心经理办公室就在金库的前面,烂虾头的脑袋像松弛了的卵蛋样的耷拉在大班椅子上,后面金库的木门已经被打开,癫狗陈抢先走了进去。
金库里有一个硕大的保险柜,这是癫狗陈花大价钱从瑞士买回来的,里面是电脑加精密的机械密锁,据几个道上的行家说要打开这样的保险柜没有两天时间是做不到的,可是眼前这个保险柜已经被对手轻易的就打开了,保险柜里还塞了一柜子的避孕套,而那些现金和票据以及赌鬼们的借据都不翼而飞了。
保险柜是被用高强度的腐蚀剂先腐蚀,然后被来人用塑胶zha药炸开的。看到这个结果,癫狗陈颓然的坐在了地上。由于他们这个行业里太多不能为外人知道的肮脏勾当,所以,他们的金库是不能跟警察的报警系统连线的,因此,他们也只能自己想办法来控制,因此他们才找来瑞士的工匠打造了这台号称是香港最结实的保险柜。可是这保险柜并不能给他带来保险,在这个保险柜里有许多秘密,只有他知道最里层的那个密码,现在也给打开了。
“小b 在哪里?叫他来!”癫狗陈站起来对芦花强说。
“他死在锅炉房的门口,手里还拿着手机哪!”芦花强沮丧的说。
“这群扑街!他们是故意让小b给我们报信的。”癫狗陈使劲的拍了一下桌子,手上沾了一把粘乎乎的东西,原来是被拧断脖子的烂虾头吐出来的污秽。
“陈老大的手脚倒是好快啊!比我们警察来的还快。”廖东升这个时候走了进来。
“你们警察是怎么保护市民的?到现在才来,我要投诉你!”癫狗陈一肚子火正好发泄到警察身上。
“随便你好啦!我们警察是按照法律办事,按照程序办事,现在请你出去,我可是要带人勘察了。”
廖东升对于癫狗陈的威胁根本不放在眼里,他仔细的观察着现场的痕迹,当医护人员在抬一个受伤的马仔时,他看到那个马仔的手里抓了一个物件,于是立即走了过去拿了下来。这是个类似部队里用来鉴别身份的号码牌,就是戴在脖子上的那种,这个东西最早是前美国部队使用的,现在,由于微电子技术的发展,部队早就不用这样的东西了,可是在一些黑道上的组织却喜欢用这些东西来标新立异。廖东升手上拿的这个就是这样的东西,号码牌的正面用精致的手法雕刻着一只华南虎头,背面用拉丁文写的什么让人看不懂。这个号牌显然是在双方打斗的时候被人从脖子上抓下来的。
“难道是流传在马六甲附近的沙虎帮?”廖东升心里暗暗的嘀咕。
这个时候,被警察叫来的消防队员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把锁住客人的大门打开了,一个热气从里面扑了出来,那些被关在里面的客人几乎都是一丝不挂的向外跑,还有那些烟花女子也是衣不遮体的争先恐后,哇哇大叫的有,尖利凄厉的有,场面一下子乱的可以。
癫狗陈这个时候脑子里突然一闪,坏了!还有壁虎麻雀馆哪!那里可是他的第二大钱仓啊,要是对方再把那里端掉可就麻烦了。他对几个部下使了个眼色立即从房间里向外面走去。
“急也没用了,你的‘壁虎’麻雀馆也给人家端了,我刚收到风。”看着癫狗陈匆匆的向外面走,廖东升这个时候才告诉癫狗陈这个让他震惊的消息,手里还晃悠着警方内部使用的对讲机耳机。“你先去一步,我们警察把这里弄完马上过来,等会咱们那里见!”
“壁虎”麻雀馆可以说是香港最大规模的麻将馆了,一共有八层,在那里可以打各种规矩的麻将,更加重要的是那里也是新安帮的毒品集散地,因为重要,所以,癫狗陈一直是把自己的亲弟弟赖狗陈放在那里主事,如果那里出事,那么不仅要损失金钱,恐怕自己的弟弟也危险了。想到这里,癫狗陈立即招呼自己的马仔向九龙塘开去。
九龙塘的“壁虎”麻雀馆里一片狼迹,来打麻将的人早就做猢狲散了,电动麻将桌被推的七零八落的,到处是翻倒的椅子板凳,地上还有几摊鲜血,看场的马仔不是给打躺下了就是自己跑了。赖狗陈靠在办公室的门边,大口的吐着鲜血,他颤悠悠的从旁边一个躺在地上的马仔口袋里掏出了手机,颤抖的手按了几次号码都错了,最后总算是打通了大哥的电话,可是电话没有人接。
癫狗陈的手机平时是不许人打的,跟着他的芦花强的电话是对外的,他自己身上的手机只有几个亲信和弟弟知道,现在,躺在车厢外的癫狗陈的西服口袋里电话不停的在响,可是癫狗陈已经没有力气拿出手机了,他的脊椎已经断了,巨大的爆炸力把他从飞速奔跑的汽车里摔了出来,汽车是在撞上前面的面包车以后爆炸的,对方显然使用了定向地雷,前面的面包车是被满地的人称“鬼蒺藜”的四脚钉给扎破了所有的轮胎,后面的劳斯莱斯紧跟着就撞了上去,开始还打算倒车后绕开,(这英国出的破车还真结实,硬是没撞出啥毛病来)可是没等它动弹,就见一个滚过来的圆盘一下子就吸在汽车的底盘上,接着就是一声巨响,那6吨多重的劳斯莱斯就整个的飞了起来,薄弱的顶盖张开了大嘴,癫狗陈也就是那个时候被摔了出来,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其他几个保镖也都给摔了出来,要不是这汽车有防地雷钢板,恐怕他们都早就没命了,而前面那辆车上下来的马仔这个时候才围了上来,被打断了脊梁的癫狗陈甚至连对方的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整个一晚上仉踉设计的就是这最后的一击,萧斌和武建元、杨勇虢几个人带着小组四面出击,为的就是让癫狗陈疲于奔命最后气急败坏的到处巡视,而到这个麻将馆只有这一条路,无论从哪里走,最后都要通过这个路口,所以,仉踉带着几个人在这里已经恭候多时了。对于搞特种作战出身的他来说,铁蒺藜,滚地雷都是小菜一碟,打完就走是特种作战的原则,仉踉他们早就在旁边准备好了退路,见目的达到自然就撤了。
癫狗陈被马仔七手八脚的送到了医院,廖东生也前后脚的跟了进来,这家私人医院的后台就是新安帮,所以,现在整个医院里几乎躺满了受伤的马仔。受伤最重的还是癫狗陈,他的腰椎断了好几个地方,医生估计他可能要瘫痪了。至于其他的马仔大部分都是皮外伤,赖狗陈不过是被对方一拳打的内出血,现在已经问题不大了。
明面上新安帮损失了现金二千八百多万元,可是,这些明账后面的东西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那些光着屁股跑出来的游客现在醒过神来以后现在开始找店方要他们存在店里的钱了,有个纨绔子弟竟然破天荒的说他带来的现金有八百多万,并拿出了店方出具的收据,烂虾头的签字和店里的公章霍然在上,说如果不能马上还给他,他就要到法院去告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天雨!”这是癫狗陈醒来听到汇报后的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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