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纯情王爷狐媚女 > 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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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腥又臭的味道直扑鼻尖,呛的林小狐大眼直冒泪花,口中所含的皮肉,又臭又硬,几乎令她作呕,但,她毅然忍住,只是狠狠咬牙,妄图把巨蟒的注意力全转移到自己身上。

    巨蟒果然吃痛,它回过壮硕的脑袋凶狠的直视啃咬着自己致命之处的小小狐狸,感觉那缠在自己尾处的少年气息已经微弱,再对自己造不成巨大的威胁,它方微松身子,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向那团雪白吞去。

    便是这一刹,被缠着的少年突然一缩身子,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箭一般向巨蟒冲来,他手中紧握的剑,在巨蟒就要吞噬到那小小狐狸之时狠狠贯穿它的脑袋!

    一股腥臭的脑浆随之"噗"的一声迸出,一直咬紧巨蟒身体的狐狸,也在这一刹,累极的昏死过去。

    提着剑端还滴着蛇血的剑,青衣少年跌跌撞撞脚步踉跄地向那还伏在蛇尸之上,已经昏迷的小白狐走去。

    空着的左手轻揉揽起她娇小的身子,紧紧把她小小的软软的脑袋摁在自己剧烈跳动的心房之上。青衣少年才似定心了一般疲惫的闭上眼。长舒一口气。

    日落黄昏之时,柔软纤长的流莺草丛里,一团白色团影慢吞吞的蠕动起身。这身影,正是那昏迷后睡的香甜的林小狐。她雪白毛皮上所沾染的蛇血与粘液,早已被青衣少年擦拭干净。他从来便知道,这小东西,洁癖的很。

    迷迷糊糊醒来的狐狸,意识刚刚清晰,便被空气之中淡微的流莺草气息搅得小鼻子发痒,喉间咳嗽不断。

    不远处,生起篝火烤着香嫩兔子肉的云正太,听到这厢动静,放下手中半熟的兔肉,箭一般飞速窜来。

    "林小狐,你怎么了?"望着此时气喘吁吁,大眼中咳得泪珠都要掉出的狐狸,云生急急问道。他的声音不似以往的清冷,带着浓浓的嘶哑与焦急。连如玉般俊朗的脸上,都是布着焦虑的纹路。

    咳得半死不活的狐狸,极艰难的挑起湿漉漉的眼缝望着面前云正太那挂满心疼的俊脸,努力平复着气息,断断续续吐出。

    "姑奶奶……我……我对着破草……过……过敏……快带我……离开……这……鬼地方。"

    青衣少年听了她这话儿,一把抱起她小小的身子,下一秒身形已似风一般掠出这片草地。

    那个晚上,林小狐被天真子那小老头儿强制性灌下许多平时她打死都不会吃的中药,又折腾了许久才转危为安。也是从那之后,林小狐便对那长在云山之中的流莺草恨之入骨,没事放把小火将片草坪付之一炬。却总是只得意到一半,便被那流莺草的味道熏得又是一阵狂咳。

    "吱嘎"一声窗棱声响,敞开的窗子之外,漫天的月华随着青衣男子那矫健的身影追溯而来!

    青衣的男子,在这烟雾缭绕中,以极快的速度掠向那红帐榻边,他本继续前至的身影,在看到床边那咳得满脸是泪,长睫晕湿的红衣少年后,一瞬顿下。

    杀,还是不杀?

    他本不是那嗜血之人,奈何这次任务,乃重重的机密,半点纰漏都不能出现,更何况是这样一个活生生的青年?

    凛冽的杀气只瞬从他漆黑幽深的双眸迸出,灵活有力的右手,无声间已摸索出一把镫利的匕首,这匕首锋面莹蓝色的光,在烛光下仅一闪,已在空气中白色烟雾被划开的一刹,就要向伏在床榻边身着喜服的娇小少年纤细的脖颈处刺去!

    "云哥哥……"

    咳得虚弱且残喘的柔弱少年,喉间忽然溢出这样甜软而无助的喃语。

    云哥哥……

    云哥哥……

    云哥哥……

    像洞穿了流泻的时光般真实而虚幻的声音,让青衣男子绷紧的身形重重一颤,握紧在右手中从不离身的匕首涅牙"哐啷"一声掉下。

    遥远而又恍然的记忆流水般涌入脑海。

    "云哥哥,简直太好吃了!咱……咱爱死你……这荷叶叫化鸡啦!"

    "云哥哥,你这个大色狼铁公鸡!明明偷看了俺国色天香沉鱼落雁的纯洁小狐狸玉体,还不让俺看回来!"

    "云哥哥,那林子东边的百年老蜂巢,里面的蜜有好几大锅那么多,又甜又香,好吃极了,你带我去摘去!呜呜……带我去啦!"

    "云哥哥,爷爷的酒窑子可是个好玩的地方,我陪你去玩好不?"

    "云哥哥,那千年老槐树下的小白鸟,又聪明又伶俐,我们去把抓它回来扔给爷爷玩!"

    云哥哥……

    云哥哥……

    那已经消弭于自己世界三年的声音,那个三年中每夜梦回之时飘忽在耳畔的声音,那支撑了自己三年苦难与奋斗的声音。

    是她,她回来了,林小狐。

    青衣萧条的俊朗少年,如玉般俊美的脸上,如墨玉般莹莹生辉的眸光,紧紧锁着那红衣苍白的小人儿,花一样娇弱动人的容颜。

    他不敢动,亦不敢开口。

    他怕,这眼前的一切,这过分真实的重逢,似自己无数次酣梦之中的虚妄一样,一触即碎。

    "咳咳……云哥哥……我好难受……你在哪里?"

    咳得愈发嘶竭的人儿,小小的苍白的樱口张合,声音依然如曾经她是一只小小狐狸那般甜软动听。

    青衣的少年,黑眸中涌动的水花渐渐褪去,他俊朗刚毅的脸上,此时已不觉间浮现出冰雪消融般的笑容,他俯下身子,劲瘦有力的右手轻轻抱起这小小人儿娇小馨香的身子,一个轻跃,身形已化风飘出了这雾障迷离的红烛新房。

    坞虞城外水流涔涔的小溪旁,青衣少年打湿了手中的白巾,轻柔而又爱怜的为怀中人儿拭去脸上的遮掩皮肤的黄色草汁,望着她月光下灼灼生华的绝美小脸儿,不觉怔仲。

    方才,他已为她服下了天真子师父专门为她配置的清心丹。

    这丹药,是她还是一只小狐狸之时,天真子老头儿为了预防她再次过敏,精心调配而成。这么多年,云凉眠一直随身携带,从未忘记一时,他一直便坚信,有一天,自己还会碰到这可恨又可念的狐狸,会用得着这丹药。

    不想三年多以后的今日,上天终给他眷顾,让他与这小家伙重逢。他本已满足感恩不已,却不想,更令他心曳神摇的是,这寡薄的无耻狐狸,过了三年,还会记得自己,还会记得,她的云哥哥……

    云凉眠承认,当那声软软的"云哥哥"从她口中溢出时,他心中荡漾的莫大的欣喜与幸福。这令他牵肠挂肚了十多年的小东西,还记得自己!

    喂她服下丹药,待她气息平复之后,他仔细观察她的脸,才发现,这小家伙脸上,涂的正是天地间难得一见的易颜草的汁液,这草儿的汁液虽能遮去人的肌肤色泽,但唯一的缺点就是遇水即逝,于是,他方浸湿白巾,为她擦去脸上这易容的物什子,却是想看看,这成天叫嚣着自己是大美人儿的小东西,如今已长成什么样子。

    灼灼生华的小脸,在月明下崔然的像皎月明珠,那娇嫩的小脸间,绝美精致的五官,更是让青衣男子呼吸不觉一滞,这小家伙,确实没有骗人,她幻化人形之后,果然是百年难遇的极品美人儿。

    在云山与小狐狸和师父呆的八年中,他已见惯听惯奇闻异事,对狐狸能说话都已见怪不怪,更何况是这小家伙修成精气变成人身。

    林小狐消失之后,师父曾对一下子变得愈加寡言沉闷的他说。

    "云生,莫要担心,那小家伙不是轻易就能丢掉了性命的东西,她本身就是百年难遇的灵狐,又聪颖狡诈,定能随机应变,转危为安。今日之事,也或许会令她有一番奇遇,能早日遂了心意,修成人身。这也许正是她命里的造化,我们凡人,强求不得,你也切勿暗自愧疚责怪自己了。"

    几日里消瘦了许多的白须老头,说完这些话,便是长长久久的叹息。

    这些言语,何尝又不是在安慰他自己?

    那长在心头已八年的血肉宝贝,就这样活生生消失不见,生死未卜,他和云生,怎能好过?

    而今,云凉眠终于没有辜负师父临死前的叮咛,寻到了这缠人又令人牵挂的小家伙,只是,她长成大姑娘的模样儿,师父再无缘看到,亦再无缘听到,她软软脆脆的声音喊着"爷爷……爷爷……"

    心头的苍凉被他强行压下,青衣男子垂下头,望着这酣睡在自己怀中,红衣似血的小小少女,扯起唇角,努力微笑。

    这天真娇俏的小小东西,本就该开开心心无忧无虑,他怎么会忍心,让她看到自己的脸上有一丝不快与阴霾?

    嗜睡的少女,这一觉醒来已是破晓之际,她用力拱拱自己身下所依的宽广温暖的胸膛,又眯着大眼,伸出如玉的小手直打两个大大的哈欠,才一伸懒腰,慢慢张开了惺忪的睡眼。

    近在眼前的那张放大了的俊脸,成功的让林小狐打哈欠打到一半的小嘴卡在那里,她瞪大眼睛盯着那张星眉剑目俊美无畴的脸又看了几遍,才搅动自己的小脑瓜子使劲思索:奶奶地,难道老娘又穿越了?咱昨晚明明是睡在别人脚头,如今却拱在了别人怀里!最重要的是,貌似昨晚和咱共度春宵的是高幼薇高大美人儿,如今怎么成了个有点面熟的极品大美男了?!难不成,老娘俺又梦游了?不对不对……梦游怎么会睡得这么舒服?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林小狐郁闷的皱着眉头,直摇小脑袋。

    她的动作,惊醒了浅寐中的男子,眨眼间,青衣男子已张开俊目,双眸灼灼地狠射向怀中之人。

    张着大眼的林小狐,被抱着自己的沉默男子猛然张开的双目中,凌厉的煞气吓的一个哆嗦,赶紧狠狠一缩脑袋,猥琐极得垂下了头,片刻后,方才小心翼翼瞥着大眼,透过自己细密的睫毛偷瞄头顶上方美男的脸色。

    云凉眠觉察到怀中人儿对自己方才警醒模样儿的忌惮,心中便是一阵懊恼。如今又看到她一如往昔般做过坏事后偷瞄别人脸色的习惯性动作,便不觉好笑。没有表情的俊脸上的冰凉渐渐逝去,被浅浅的暖暖的笑意和柔情爬满。

    这一刹,他漆黑的双眸微弯,其中有淡淡的波纹涌动,俊美的脸颊之上,若隐若现的小小笑涡,让他终于有了一丝暖气与随和。此时,他轻启薄唇,声音爽朗动听:"林小狐,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又随便盯着男人看个没完,你到底知不知羞?"

    这再熟悉不过的话语,再欠扁不过的强调,让看呆了美男美色的林狐狸,呆滞的大眼一眨巴,条件反射性的一鼓腮帮子,恶狠狠说道:"死小云子!你才不知羞!"

    这样不吃亏的胁迫完,后知后觉的狐狸才张大小嘴儿,恍然记起自己说了什么……

    小云子……

    小云子……

    小云子……

    面前的这个人,是自己的云哥哥啊!是那疼了自己八年,宠了自己八年,照顾了自己八年,纵容了自己八年的云哥哥啊!

    不觉间,林小狐灵动的月牙眼中,水光渐渐凝聚,微微上翘的小小鼻翕,也跟着煽动起来,她透过泪花,痴痴地望着这张别了三年之后,愈加俊美流畅的脸,再忍不住,一把扑进这人的怀抱。

    他的怀里,依然有她再熟悉不过的樟木气息,那安定了自己八年,伴自己入梦了八年的气息,属于云哥哥的气息。

    红衣的少女,一边窝在青衣男子怀里呜咽着哭泣,一边断断续续的控诉:"云哥哥……呜呜……我恨你……我恨你……你怎么可以把我一个人丢在老槐树下,你怎么可以让我被一只小恶蛇给咬了,你怎么可以让我一个人在忘忧谷里苦苦修炼,饱受煎熬……你怎么可以离开我这么多年……我恨你……我恨你……"

    拥着少女的男子,眸中淡去的雾气亦愈加浓重,他伸出双臂,猛地拥紧少女丰腴娇软的身躯,紧闭着眼,唯恐自己会有泪滑下。

    小狐儿,对不起,这些年,我无法放任自己去寻找你,因为,我不想让自己,在这世界还有一份牵挂。

    我的前路,本就是深潭与地狱,我怎么会,拖着你,一起奔赴?

    许久之后,哭饱了的少女,扬起依然挂着两包水泡的大眼,嘟着嫣红湿润的小嘴,冲眼前俊美的男子撒娇地问道:"云哥哥,爷爷呢?我好想他……我想他的竹叶酿,还有你的荷叶叫化鸡了!"

    说完,她一弯眼,像旧时那样,崔然便笑。

    她没有觉察到,自己问出"爷爷"二字时,面前的青衣男子一瞬间僵硬的身体,还有眸中迸出的嗜血的光。

    终,青衣男子扯起嘴角,艰难的微笑,声音带着一丝不自觉的僵硬与颤抖,只是,那样大大咧咧的少女,没有觉察的到。

    "爷爷啊……他还在云山之中等着我们回去呢,他说,等我办完了大事,找到小狐儿,就带着你一起回到云山谷中……爷爷还说,我们要一起在云山之中,不问世事,男耕女织,安享天年……只有我们三个,不离不弃……"

    林小狐听了这样的话,乐得咋呼着小身板儿直拍小手儿,一边拍,她还不忘兴奋地说:"好啊好啊!就我们三个,一辈子也不出来,我还要每天吃云哥哥做得叫化鸡!"

    说着说着,她挥舞小手的动作慢慢停下,连弯弯的眉头,也紧紧蹙成了毛毛虫样子。

    只有爷爷云哥哥和我,三个人……在一起,一辈子不离弃。

    可是,师父呢?

    那个白衣如雪的,清冷萧瑟的谪仙男子……会不会,愈加孤单?

    这伤神的问题,让林小狐的小脸儿也跟着微黯,但转眼,已被重逢的喜悦压下。她偎在青衣男子安定温暖的怀里,扬起挂着泪珠儿的小脸,软软问道:"云哥哥,你怎么会到了咱和高家小姐的新房里?昨晚可是咱的洞房花烛夜呢!"

    说完,她自己也觉得好笑,不觉捂着小嘴儿"哧哧"笑出声来。

    青衣男子望着她笑时越发美得花一般的容颜,不觉神色一怔,转瞬,他回过神来,跟着轻声笑出,含糊其词道:"我与那高丞相本有些渊源,昨日他女儿成亲,我前去拜访,后来便发现新房之中有所异动,前去探究,却不想,遇到你这么个新郎!"

    说到这里,他薄唇微扬,俊脸含笑望着林小狐。林小狐早被他脸颊上那甜死人可爱死人的标志性笑涡迷得找不到北,此时只能在心中恶狠狠告诫自己:林小狐,出息点出息点!你好歹也算一见惯了美男的极品小美人儿,对于这养眼的男色,一定要淡定淡定再淡定,无视之,不齿之,唾弃之!

    告诫罢,她方一骨碌大眼,装模作样地说道:"那云哥哥,你知不知道那高家小姐为什么要自杀啊?她好像不太满意这门亲事,连昏迷后都一直喊着自己情郎的名字……"

    林小狐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皱着小眉头使劲思索。

    站在她对面的青衣男子,俊美无害的脸上一瞬间有冷冻的迹象,却转眼了无痕迹。他轻揽过面前小人儿柔软纤细的腰肢,漫不经心说道:"傻狐儿,那都是她们女儿家的心事,我一个大男人的,怎么会知道……"

    林小狐倚在他肩膀上歪着小脑袋仰头,也跟着应声道:"就是就是……那是她们女儿家的心事,光想想就让咱脑袋一个变两个了,更何况是去猜……"

    青衣男子一垂头,一边含笑凝视着少女骨碌骨碌乱转的大眼,一边伸出右手捏着她柔软的小小鼻头,宠溺说道:"傻狐儿,难道你不是女儿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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