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欢喜冤家:亡国公主乐逍遥 > 第五十五章 他疯狂的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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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灿烂,光芒四射,短短半个月,草原似在一夜间复苏,远远望去,已是绿油油一片。走近才见嫩绿的小草刚冒出地面,让人都不忍踩踏。远山逶迤起伏,草原的四周分布着许多崇山峻岭,像是草原的防护带。

    耶律齐一身白色的长袍,腰间也系着白布,时不时用鞭子抽着马儿。阿木愣紧跟其后,加上几个侍卫,一行人急驰而行。等到皇太后的丧事完毕,已是二月多了。他的心无时无刻不挂着中京府,天气渐暖,他就越急燥,他知道,除了风雪,恐怕锁不住她。

    耶律齐一到府前,将马绳一丢,边嚷着边进重晖堂:“尘儿,本王回来了,你在哪儿?”

    王府总领侍卫里赫战战兢兢地下跪,抖抖擞擞地结巴道:“王爷,绝尘她们三人半个月前,不知所踪。属下已派人四处查找,到现在还未有任何消息……”

    耶律齐脸上立刻乌云密布,怒发冲冠,转身一脚将他蹬翻在地。急步冲向了小院,踢开了冷冷清清的院门,立在檐下,怒不可竭地仰头怒吼道:“绝尘,你这该死的丫头,你竟然欺骗本王!”

    耶律齐转身进房,拿起长凳,对着窗户乱砸,房里倾刻乱成一团。耶律齐怒吼着,撕着被子,像疯了一样使得棉花到处飞散。阿木愣也是万分婉惜,上前抱住耶律齐劝道:“王爷,你别急,只要活着,就一定能找到她们的。绝尘会骑马,其他两个什么都不会,半个月也跑不到多远,属下立刻往大宋边境去劫持,一定会找回来的。”

    耶律齐喘着怒气,痛心疾首,揪起阿木愣的衣襟,厉声道:“一定要找回来,本王活要见人,死要见死,竟然敢玩弄本王,迷惑本王,快去,让里赫多派人去找,找不到人,让他提着脑袋来见本王。三个活人竟然轻轻松松地从本王的王府逃出去了,全是些吃干饭的!”

    阿木愣急回着出了门,王府里乱成了一团。耶律齐躺在已积上灰尘的炕上,闭上了眼睛,眼前全是尘儿玩闹时的身影。他深叹了口气,立了起来,回头打量着这个小房,目光触到了地上的绣帕,捡了起来,上面还挂着针,绣着一副梅花图,还题着一句诗: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耶律齐的心猛然一惊,她是为谁诱的?将未完成的帕子,扔在地上,是想告诉本王,她对本王的感情如帕随处可弃吗?耶律齐恼怒地打开了柜子,里边空无一物,不由地冷笑道:“竟然什么都带走,你还跑得动吗?”

    耶律齐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房里,后悔、恼怒、悔恨一波波侵袭他的心门,他趴在了炕上,眼眶湿润。此刻才真正体会到失去爱人,那是万蚁噬心。耶律齐转身出了门,一拨拨地派出侍卫往南搜寻。只怕她未到宋边境,就被别人给劫走了。耶律齐心神不宁,坐立难安,心闷得快要窒息。

    尔朵在格兰姐妹的搀扶下,缓缓地下了马车,挺着还未成形的肚子,进了重晖堂。佯装不解地道:“王爷,府里出了什么大事了?听说王爷还调用了兵力,又要攻打大宋了吗?”

    耶律齐厌恶挥手道:“没你什么事?回自己的院去。”

    尔朵脸色一惊,轻拭着眼角,呜咽道:“王爷,你为何总对我这么凶?如今我有了身孕,再也惊不起吓了。王爷若是不喜欢,尔朵走就是了!”

    耶律齐真是懊悔莫名,怪自己酒后乱性,她竟然这时候怀孕了。尔朵出房的瞬间,耶律齐总觉着有些不对劲,心想难不成是尘儿得知了此事,吃醋才跑的吗?

    事情并非像阿木愣预料的那么简单,日夜兼程,追到了大宋边境,调派了边关的兵丁,沿着宋边境搜索,毫无踪影。领着二三十人,又往回查找,一个月后回到中京城,耶律齐听到这个消息,心凉了一片,叹气道:“兴许回到大宋了,罢了,她既不愿,本王强求也无可耐何!”

    天气渐暖,王府里的树木也渐苍翠,耶律齐打开花房,梅花早已凋谢,长出了嫩绿的枝叶。尘儿戏笑的声音仿佛还在耳际回荡,却找不着她的身影。耶律齐心里猛然烦闷,急步出了房。沿着曲径走向了移清院,格桑来通报数次,尔朵吃不下睡不着。虽然很反感,但无可耐何,不得不去探望。

    耶律齐在门口犹豫片刻,深叹了口气,推门而进。只见尔朵与格桑几个在院子里晒太阳,见耶律齐进来,喜出望外地迎了上来:“王爷,我这些日子好难受,这孩子闹得我都睡不着,吃不下。”

    耶律齐扶正了她,淡淡地道:“生孩子,本王不懂,你还是向一些有经验的老妇人,取点经!”

    尔朵娇嗔道:“女人生孩子多辛苦的一件事,你也不哄哄我。王爷你留下来吃午饭吧,兴许王爷陪着我,我就能吃下了呢!格兰,快去准备,快点!”

    “是,王妃!”格兰笑回着,从边上而过。耶律齐突觉着有些面熟,挥手道:“格兰,你回来!”

    格兰不解地退至他身侧,耶律齐从她的头上,快速地将一把梳子拔了下来。格兰的脸色煞白如纸,耶律齐冷如利剑地眼光,直视着她。尔朵颤笑道:“怎么了?刚刚格兰替我梳了头,就顺手插在发上了,不可吗?好像没什么讲究啊?”

    耶律齐冷笑道:“是嘛,在本王的眼里却极有讲究,不知王妃是从何处所得?”

    尔朵支支唔唔地道:“时间久了,就忘了,好像是我出嫁时,母亲给的,这就她的陪嫁之物,就赏给我了。”

    耶律齐一把捏住了她的手婉,冷嘲热讽地道:“是嘛,想不到王妃的母亲,竟然是蜀国的贵妃花蕊夫人,呵,难不成你跟绝尘是亲姐妹?”

    尔朵还狡辩道:“王爷,不过是把梳子,难到我娘就不配有吗?”

    耶律齐怒瞪着她,抓住她的臂膀,将她提了起来,怒吼道:“你这个不知好歹的笨女人,上面明明白白写着小篆,花蕊夫人四字,你还睁着眼睛说瞎话,这是本王还给绝尘的梳子,你竟然还敢明目张胆地拿来使用。说,绝尘是不是你赶跑的?还是你害死了她?”

    格兰抱着耶律齐地大腿道:“王爷,你放下王妃,王妃肚里可是您的儿子。这把梳子,是奴才在她们房里捡的,真的,若有半句谎言,不得好死。”耶律齐松开了手,甩开了格兰,冲进了内室。尔朵惊地瘫坐在了地上,喃喃地道:“格兰,你快跑吧!”

    耶律齐打开了首饰盒,将所有的东西倒在了桌上,见无异常。又将一件件衣物抖在地上,突听到一声脆响,耶律齐翻开衣物,真是一包首饰,金镯子相击脆响。耶律齐的脸上是惊愕,是恐惧,不由地一阵颤抖。这全是当初他还给尘儿的首饰,他好奇地不知看了几遍。

    耶律齐提着小袋,一步步接近尔朵,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可怕得让人心惊胆颤。格兰颤抖着躲在尔朵身后,耶律齐朝边上的小丫头,冷声道:“去,让将阿木愣带几个侍卫过来!”

    小丫头惊颤着奔出了门,尔朵跪求道:“王爷,看在你我夫妻一场,看在我为你怀了孩子的份上,请你饶了格兰。那几个汉女要走,格兰不过帮了她们一把,替她们开了门而已。王爷,这些全是她们自愿给格兰,格兰不敢要,就给了我。”

    耶律齐冷笑道:“够了,我的王妃,你可真是个好主子,将一个奴婢推到前面,自己却没事人似的。请问王妃,格兰跟她们是何时联系上的,竟然从上京跑回来,放她们走。好,本王今儿要让格兰亲自说,越详细越好。”

    阿木愣带着几个伺卫进了门,猜出一二,也是一脸怒色。耶律齐怒喝道:“来人,将这丫头给我吊起来,好好地让她说个明白。”

    格兰叫嚷道:“王妃救我……”

    “王爷,我求你了,王爷……”

    阿木愣将格兰用绳子吊在了院里树杆上,怒声道:“你还不快说,何必受皮肉苦?”

    格兰泪流满面,已吓得两腿打颤。尔朵拦在了格兰的面前,摇头怒声道:“不可以,我不许你们打她,她是我的侍女,有错我会处罚。”

    耶律齐上前一把将她提到了边上,怒喝道:“不说,就用马鞭抽,用她们抽别人的马鞭抽,让这个该死的女人,尝尝马鞭是什么滋味!”

    格兰拒不交代,立刻传来了鞭子噼叭响声。格兰呼天呛地大哭出声:“王妃救我……”

    尔朵震惊地盯着衣服碎裂的格兰,格桑听到声音,奔出了院,求饶道:“王爷,饶命……”

    “哼,饶命,你们也知道饶命两字吗?你们打绝婉的时候,打绝亭的时候,怎不想想饶了她们的命?她们又何时碍着你们事情。本王睁一只闭一只眼,你们这些该死的奴婢,竟然胆大包天,对绝尘动手,死不悔改,给本王重重地打。”

    尔朵听到耶律齐的话,怒从心来,甩开了耶律齐的手,边退边笑道:“哈哈,绝尘,真是狐狸精在世,死了还阴魂不散,王爷想找到她吗?那就杀了草原上所有的狼,兴许能找到几根头发,几颗牙齿呢!”格桑惊呼道:“王妃,你气糊涂了吧!”

    阿木愣惊呼着望向了耶律齐,耶律齐的脸色惨白,踉跄着往后退。阿木愣急忙上前扶住他道:“王爷,你要挺住啊!她有武功,怎么可能束手就擒呢?”

    耶律齐上前捏着格兰的下额,似要将她捏碎,怒声道:“说,扔哪儿了?不说本王灭了你所有族人,为她偿命!”

    格兰惊恐地哽咽道:“奴婢只是奉王妃的命令,让人将她们三人捆绑,装在布袋里运出了府,扔到狼群出没的草原上。奴婢不知道那三人扔哪里了,他们拿着钱逃跑了。”

    耶律齐深黑的眸子深不可测,就像火山口喷着浓浓的怒火,单手掐住她的脖子。格兰双脚乱蹬,眼珠外突,伸出了舌头。尔朵惊吼着扳着他的手,哭泣道:“不要,你别杀她,是我错了,跟她没关系。天呀,她不过是个女人,就那么好吗?王爷,求你饶了她,我不做王妃还不行吗?”

    耶律齐松了开手,冷喝道:“本王不想污了这双手,来人啊,将这些该死的女人,都关进东面的小院去,一个也不需溜走,本王未回来之前,谁要是走漏了风声,放走了人,灭全族。”

    耶律齐急步出门,吩咐着阿木愣带上侍卫,分头向各处查找。耶律齐此刻唯有寄托在那三人身上,能有一丝慈悲之心,放了三人。那怕将她们劫走,只要她活着,无论是什么结果,他都愿意接受。他懊悔万分,怪自己不敢果断,怪自己思虑不周。

    望着已是春色盎然的草原,一阵眼晕,坐在马背上,身上背着弓箭,手里握着宝剑,不知该去何方。阿木愣上前道:“王爷,是不是往东北面查找?”

    耶律齐深叹了口气道:“本王要踏遍草原的每一个角落,直到找到她,走,先去东面!”

    锡林草原上传来了欢快的笑声,羊鞭声声,响彻云霄。三个女子赶着羊群,格木汗抱着小羊,笑咧了嘴。那日送走三人,心里好是不舍。半个月的相处,让格木汗难以回到原来的孤独。

    让他兴奋的是,回来没多久,就听到了马蹄声,三人笑嘻嘻地回来了。从此三人跟他像一家人,他将大帐篷让给了三人,对他来说,她们就是从天而降的女神。

    尘儿呦喝着将羊赶到一边,俺然一个放牧女。格木汗将小羊也放在羊群中,对三人大声道:“我去狩猎了,你们三人记得摘些野菜回来!”

    婉儿挥手道:“知道了,不会拔青草回来了,哈哈……”

    格木汗摇头笑了笑,跨上了马,尘儿飘飞着追了上去道:“哥哥,你是去前面的林子里打猎吗?我跟你一起去好吗?”

    格木汗停下了马,他对尘儿简直佩服的无语可表,她的轻功让他更加相信,若其她二人不是,那她也一定是天上来的女神。格木汗抬头望着羊群,担忧地道:“若是你去了,万一有狼来怎么办?”

    尘儿回头笑嚷道:“喂,两位牧羊女,你们能看好羊吗?”

    婉儿挥着羊鞭道:“能,你们快去快回,明天不是要赶集吗?多抓点过来,我们一起拿去卖!”

    格木汗望着婉儿,情不自禁地道:“婉儿跟来时大不相同了!”

    尘儿坐在格木汗身后,笑探道:“什么不同?像个草原的姑娘了吗?哥哥,你的眼神不对哟,这样看一个女人,会出事的。”格木汗的脸微微泛红,轻喝道:“小尘儿,你胡说什么?我这样的莽夫,怎敢有这样的非份之想?”

    尘儿戏谑道:“如果你愿意以后跟我们回中原的话,我可以为你做媒的。就凭我这三寸不烂之舌,婉儿一定会心动的。再说哥哥本来就是个好人,这年头男人多的是,好人可不多。哥哥要是将胡子刮了,明儿买套好衣服穿上,一定是玉树临风。你二十五岁,婉儿二十三,不是正好?”

    尘儿无意中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心想这大概就是缘份吧!婉儿若是嫁一个疼自己的男人,也是她的造化。何况这个婉儿见着格木汗,时不时脸红,尘儿强忍着不说罢了。

    格木汗有些心动,还是讪然地道:“你们还要回中原吗?我去了中原,能干什么?”

    尘儿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后背,高声道:“当然要回去,只不过现在我们不熟悉草原,根本分不清方向,回头又错了,可没这么幸运,总能碰上你这样的好人。哥哥要是去了中原,就是不干活,我保你也有饭吃。你若是闲不住,可以做些皮货买卖啊!这一行你不是行家里手吗?”

    格木汗大笑出声,马儿已到奔到了林边。尘儿跃下马,笑探道:“如何?这跟过了这片草原,就没有了你的帐篷一样哟!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格木汗用弓顶了顶她的手臂,笑骂道:“小丫头,别拿我说笑了。我哪有不愿意的,只怕人粗配不上小姐的金枝玉叶。婉儿说的对,今儿多抓点回去,明儿拿市集卖了,给你们买身漂亮的衣服,这片草原一定更好看。”

    尘儿拍拍胸口道:“哥哥的事就是我的事,就是婉儿不愿意,我也会将你的终身大事放在心上的。今儿我们多抓点活的,明儿一定更好卖。”

    尘儿先行窜进了林子,格木汗紧随而上,格木汗开弓,尘儿总能快速地捡到野物。自己也不该示弱,小布袋里已装了几只活蹦乱跳的小山雀。五月的山林,绿林成荫,山风还是有些冷,高山草原,一年中有五六个月处于冬季。格木汗的肩头扛着越来越多的野味,又担心后院起火,招呼着尘儿回去。

    亭儿跟婉儿依坐在草上,看着低着头吃草的羊群,不由地感慨道:“好漂亮的草原,天蓝地绿,白白的云天上游,白白的羊群地上走,若是这样活一辈子,也是一种福气。”

    婉儿拉着亭儿起来,赞同道:“是啊!此刻我的心里没有任何杂念,反正我们跟着尘儿总没错,既便是苦点,多自在,多开心。那个公主的头衔见鬼去吧!看,他们回来了!”

    婉儿兴奋地举着羊鞭,挥着手。还未到近处,尘儿已轻跃下马,晃着布袋,笑嚷道:“看,我抓的山雀,活的。”

    婉儿探向格木汗,惊嚷道:“这么多野味啊?我们快去拔野菜吧!回头再一起炖着吃啊!”

    三人戏笑着,低头窃窃私语,婉儿突儿惊嚷出声,追着尘儿笑骂着。格木汗脸儿一红,猜出几分,转身回了帐篷。

    “尘儿,你太坏了,你干么拿我取笑?”

    尘儿跃出数丈,一本正经地道:“婉儿,我可不是取笑,格木汗真的是好人,你如果不想做尼姑的话,是个机会。你想等到我们回到大宋,你都二十五六岁了,最多给那些臭男人续弦,家里还小妾满堂,不如嫁一个真正喜欢你的人。格木汗虽穷了点,一定是个好男人,你相信我。”

    婉儿脸上飘起了红晕,怯怯地道:“那你们走了,我怎么办?”

    尘儿早知她有心,上前捏着她的肩,认真地道:“他会跟我们一起回中原,我今天告诉你,四皇兄他没有死,他隐居在蜀地,你们到时,可以跟他做邻居。我们都有双手,怕饿死不成?”

    婉儿惊喜万分地道:“四皇兄真的没死吗?尘儿是不是你救的,谢谢你!”

    婉儿泪水盈眶,尘儿拭去她的泪痕道:“有什么可谢的,他也是我的哥哥,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让那皇家见鬼去,我们只是平民百姓!”

    三人又紧紧地抱在一起,尘儿吸了吸鼻子,笑道:“好了,凡事都有两面,只要我们不放弃,一定会有好日子的,我们被狼吃了吗?没有,反而活得很自在不是吗?等秋后卖了羊,我们就一起回大宋。我们去挖野菜,给我姐姐办酒宴,哈哈……”

    亭儿闻言也哈哈大笑,婉儿又追着两人,又喜又恼。三人短短二月中,学会了放羊,挤羊奶,烧羊奶,还学会了识别草原的野菜。亭儿笑道:“如今我们就是不回大宋,也能生存下去了。大宋一定还在搜捕尘儿,不如我们这在此住上几年,免得节外生枝。”

    婉儿点头道:“亭儿说的对,现在回去太冒险了,毕竟尘儿刺杀的是皇帝。反正我没有意见,我觉着这样的日子,挺好的。”

    尘儿打趣地道:“你当然好了,你的小心思我早就心知肚明,才去做媒的。我绝尘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亭儿救命啊!还未成亲,就成泼妇了。”

    婉儿将尘儿推在地上,哈着痒痒,尘儿缩成了一团。听到羊儿的咩咩声,三人才警觉地立了起来。原来是格木汗,在数着羊群。三人捧着野菜上前,尘儿拉起亭儿道:“哥哥,我跟亭儿先去烧饭,你跟婉儿一起赶羊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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