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四十五章 做他的贴身侍婢
耶律齐叹了口气,拉起她的手,冻红的手指传来了凉意。尘儿往回缩手,淡淡地道:“请王爷自重,奴婢可不想,被王妃赏给几个男人。”
耶律齐紧攥着她,她的袖中只有二件单衣,外面的棉裙极薄,在这冰天雪地的北方,没有冻病,大概是前先日子,参汤的功劳。耶律齐放开了她,他明白,对于这样一个女子,唯有情才动她的芳心,若是霸王硬上弓,只有玉石俱焚。
门外想起了脚步声,耶律齐回到桌前。阿木愣掀帘而进,回禀道:“王爷,皇上与皇太后让王爷去一趟上京!”
“知道了,立刻备马!”阿木愣得令,出了门。
耶律齐提步出门,复又回头,淡淡地道:“还不快跟上,为本王更衣。”
尘儿朝他的背影,狠狠地空踢了一脚,将包袱藏在了书柜的缝隙里。出门跟着他到了卧房,耶律齐伸手,像个衣架一样,立在那儿。尘儿只得上前,为他解开系带,脱下棉袍。尘儿的脸不由自主地染上红色,低着头立在一旁。
“发什么呆?还不给本王换上外衣,披上大氅。”
尘儿快速地打量房间,一丝慌乱地打开柜子,从棉袍里抽出银白镶金丝的绸缎厚袍,边缝上镶着纯白没有一丝杂质的狐毛,软软的,柔柔的。尘儿垫起了脚,帮他穿戴起来。又稍稍有些迟疑,选了一件深蓝色的大氅,披在他的身上。
耶律齐始终目不转晴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眸里露出了笑意。突然将系带的她,一把揽过,紧贴着自己的胸膛,戏谑道:“你还挺用心,大辽人服饰大多为深色,不过本王喜欢这银白,看来我们还是有共同语言的,不是吗?”
尘儿的脸涨得通红,心口紧张地怦怦乱跳。挣扎着大声道:“你想干什么?”
耶律齐以胜利者的口吻,大笑道:“你以为本王会干什么?你太想入非非了,本王跟你一样倔,强扭的瓜不甜,本王要的是心。再好意奉劝一句,别自作聪明,趁本王不在府里,动逃跑的念头。这里是大辽的腹地,别说你,就是大宋驻关大将到了此地,也未必逃得出去。”
尘儿在他的臂弯里,越挣扎越是爱昧,她的胸紧贴着他,让她又气又急。抬头盯着她,美目闪着寒光,像是要将他漆黑的眸子,一剑刺穿。愤愤然,一字一字地清晰道:“谢王爷提醒,我绝尘决不做没把握的事。再说这里有吃有住,总比风餐露宿好。不过你放心,我不会长赖在这里的,终有一天我会离开这里。”
耶律齐无所谓地挑挑了眉,忍不住仰声大笑道:“本王向来以为,美人有智着甚少。本王拭目以待,也越发的好奇。本王陪着你玩,听说你的母亲花蕊夫人不但貌敌群芳,而且才情横溢,本王今日有幸得花蕊公主服伺,真是此生大幸,哈哈……”
若不是还有婉儿跟亭儿,尘儿真想跟他拼个你死我活。耶律齐心情畅悦,掀帘出门,随即又回头道:“记得,好好整理和熟悉本王的房间与书房,做得好,本王会论功行赏的。”
尘儿翻着眼白,撅着嘴,不予理会。耶律齐出了门,尘儿细细地打量起这个房间。一张雕花木床,铺着厚厚的棉絮,看着就暖融融的。靠窗处是热炕,炕上垫着一张棕色的毛皮,中间摆着棋桌。右边是几个大柜,柜子四角包着金铂。尘儿仔细地打量着拉链,喃喃自语道:“好像是金的,还真是奢侈。哼,等哪天本小姐要走了,全都带你们一起离开。”
尘儿冷哼了声离开了房,心里又为刚才懊恼,怎么傻得为他选起衣服来了,让他穿成狗熊一样才好呢!虽然凭良心说,他是长得马马虎虎。企码也没将脑袋剃得东一撮毛,西撮毛,留个猪尾巴,像癞痢头似的。一想起他吃自己的豆腐,就恨得牙痒痒。
寒气逼迫而来,尘儿即刻闪进了门,对亭儿与婉儿道:“别干了,这么认真干什么?狼窝太干净,就有点怪了。你们随我来,那龟儿子的书房里,放着碳门,我们去取暖去。”
婉儿跟亭儿一丝胆怯地盯着尘儿,尘儿将两人手中的抹布往角落一扔,拉起两人边走边道:“做奴隶也要做个像样的奴隶,怕什么,那恶狼去见母狼了,估计这几日都不回来。”
三人闪进了书房,亭儿轻唤道:“好暖和,好香啊!真的没事吗?他要是突然回来怎么办?”
婉儿蹲在碳火前,伸出通红的双手,戏笑道:“亭儿,快来,放心了。有妹妹罩着我们,难道你没看出来,那个王爷的眼睛不停在尘儿身上打转吗?而且是宠溺的眼神。”
尘儿伸出上手,笑骂着上前道:“好啊,你竟然拿我取乐,看我怎么收拾你?”
尘儿挠着婉儿的腰际,婉儿痒得只求饶,躲到了亭儿身后,又嚷嚷道:“难道不是吗?英雄难过美人关,谁见了妹妹也过不了关的,他要是不动心,他一定不是男人。”
尘儿嚷嚷道:“本小姐是美人不错了,他算那门子英雄,是狗熊好不好?”
亭儿被两人又推又攘,笑得合不拢嘴,开劝地道:“两位公主,别嚷嚷了,让人听见可不好?”
尘儿这才停下手,眼珠子一转,拉过两人,凑在一处轻声道:“不过我们可以利用这个笨熊的色心,也惹他生气,等咱们有一天能逃离了,一把火烧了这个鬼地方,嗯?”
婉儿跟亭儿连连点头,婉儿感激地道:“都亏了妹妹来了,不然我们一定一日比一日惨,可是后面那只母老虎,怎么办?”
尘儿思忖道:“不防,她要打我们一下,我让她三日吃不下饭。她不过是个女人,我听说契丹人的妻子若是不中意,还可以送给兄弟的。想想就恶心,所以嫁谁也不能嫁给契丹人,不过这天下乌鸦一般黑,我宁可终身不嫁。”
尘儿想起了潘惟德,心里一片惆然。那是一段让人刻骨铭心的记忆,虽然它碎了,却不能掩盖它曾经的美丽。尘儿淡然一笑,移坐在书桌前。拾起了耶律齐写的字,热情奔放、豪迈恣肆,让人想起骏马奔腾,尘儿不由地赞道:“这头狼,踩的脚印,还有点水准,快改上唐代张旭的墨宝了。”
婉儿上前,点头道:“嗯,我曾听两个女仆私下里说,这个耶律齐可是大辽贵族中,最通中原文化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他领兵布阵,治国方略都独有见解,深得皇帝的厚爱。大辽许多名门望族的女子都对他仰慕不已,奇怪的是他只娶了一个王妃。”
尘儿将纸一揉,扔进了碳盆里,冷哼道:“狼子野心还附庸风雅,姐姐你可别对这种人动心。”
“啐,我动什么心啊?再说了,我动了心有用吗?我何必浪费这个心,我只想着能穿暖、吃饱。倒是你,要是动心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跟亭儿,就是一辈子呆在大辽,也有好日子过了。”
尘儿皱眉道:“你又来了,我的心早死了,你不懂心碎是怎样的感觉,我不会笨得再痛一次。”
尘儿的眼神不知看向何处,失落显而易见。婉儿急忙自责地道:“看我这嘴,再也不开玩笑了,过去的事,就忘了吧!”
尘儿随即淡然一笑道:“这是当然,我绝尘是谁,提得起放得下。”
三人围着碳火,说起小时候的事,时而轻笑,时而打趣。忽然亭儿觉着肚子一阵搅痛,额头渗出了细汗,脸色苍白。尘儿惊惶失措地道:“亭儿,你怎么了?”
亭儿捂着肚子,痛楚地道:“肚子痛的厉害。”
“我背你回房,会不会动了胎气?”
亭儿刚背着亭儿出了房,碰到仰面而来的阿木愣。阿木愣问道:“出什么事了?”
尘儿肯求道:“求您请个大夫来好吗?亭儿肚子疼,快点!”
阿木愣想着,王爷让他留下来,好好看着她们,万一死了个人,可不好。急忙应承,转头出门。尘儿气喘喘地背着亭儿回到房里,将她放在床上,急切地道:“会不会这孩子要掉了?”
婉儿恍然大悟道:“会不会亭儿闻了太多的麝香,我曾听母后说,吸食大量的麝香,就是用麝香沐浴,都会掉孩子。书房里点的就是麝香做的香料,加上门窗密封着,会不会是这个原因?”
亭儿煞白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急忙又道:“快去端那香炉,让我再闻闻,我不想要这孩子,他是我的恶梦。公主,求你了,我不要这孩子。”
两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滑落,尘儿后退着道:“好,我这就去,我们不为畜生生孩子。”
尘儿急奔着到了书房,将香炉用布一包,提回了房,放在床头。亭儿忍着痛,一口口地深吸着,身体也渐渐的倦缩在了一起。血水缓缓地流了出来,尘儿跟婉儿手忙脚乱。
阿木愣领着大夫急急地进房,大夫看着木盆里的血水,就心知肚明。不可思议地打量着三个女人,当他的目光露在尘儿的脸上时,更是为之一叹。上前摁了摁脉,随即道:“姑娘有身孕多久了?”
尘儿急问道:“大夫,孩子真的掉了吗?才一月余,有没有生命危险?”
大夫摇头叹道:“幸好,若是超过二月,你们这样做可就危险了。我开些滋补的药,需得好好调理一月。”
尘儿从头上拔下一根玉簪子,递上道:“谢谢您,这根簪子在中原,至少可换百两银子。不知在此地能不能换你十贴药!”
玉簪子乃是慧妃的遗物之一,通体洁白,上面雕着一只蝴蝶。大夫喜不自禁地接道:“能换,这就为姑娘送药来。”
阿木愣立在门口,一丝脑火地道:“好了,就快走吧!这可是北院王府!”
大夫的脸一惊,急忙出了门。婉儿叹道:“现在想起来,我本就来送死的。不然父皇也不会狠心的,连嫁妆也不给。母后私下里给的金银珠宝,被那恶妃全数抢走了。还有那些衣服,被她撕的撕,抽的抽,真不知今年如何御寒?”
尘儿宽慰道:“有我呢,那头狼,将东西还给我了。这些都是我母亲的遗物,也值些银子。回头我求那个木头,给我们换些衣服来。那个木头,看似凶巴巴的,木愣愣的,不过还像是个好人。”
婉儿点头道:“是的,开始我也觉着好怕,不过有几回,都是他通报了耶律齐,才阻止了那恶妃继续打我们的。”
亭儿虚弱的脸上,露出了许久不见的轻松。她沉沉地睡着了,尘儿帮她压了压被角,叹道:“好亭儿,从现在起,将所有的一切都忘了,以后我们三人,那么活得再苦,只要相互扶持,一定会闯过去。相信我,我们一定会逃出狼窝的。”
阿木愣敲了敲了门框,淡淡地:“厨房在西面,你们自己办吧!”
等尘儿出门,他已出了院门。尘儿提起药,拿着药罐,感激地道:“谢谢你!”
阿木愣不解地挠了挠脑勺,心想这个汉女真是奇怪,王爷救了她,帮了她那么多忙,她却当仇人。自己不过帮了个小忙,她却谢他。不由地道:“想不通,真是想不通!”
尘儿穿过围廊,闻到了一股羊肉的味道,循着肉香找到了厨房。立在门外偷偷一瞄,见几个人高马大的契丹女人,正在烧着大锅。满满两大锅的肉,香气里还有一股骚味。尘儿也未进房,捡了墙角的木柴,回了小院。
夜深人静,她们的房里香气四溢。尘儿跟婉儿一人抓着一块肉,边烤边撕着,往嘴里送。时不时喷上一些酒,那股腥味就淡了。婉儿美滋滋地道:“好吃,可惜这是羊肉,亭儿不能吃。”
过了数日,耶律齐还没有回府。尘儿让婉儿照顾亭儿,所有的活由她一人接手。尘儿正在厅堂里,擦拭桌椅,阿木愣捧着衣服进门,直直地递到尘儿的面前,淡淡地道:“拿着,这是王爷吩咐做的冬袍。”
尘儿满目凝问地道:“给我们三人的?白穿的还是有条件的?”
阿木愣盯着她不解地道:“何意?”
尘儿边干活边道:“白穿的嘛,反正白穿白不穿。要是有条件嘛,我们宁可冻死也不要。”
阿木愣将衣服扔了过来,皱眉道:“你这女儿真是莫名其妙,王爷何时对女人关心过?你却不领情,我们王爷可是大辽最好的男人,你为何总把他想得如此不堪啊!”
尘儿抱着衣服,立在门口,仰起头,惊声道:“阿木愣,一头牛跑到天上去了,好大的一头牛啊,要是抓住了,一定能做一床牛皮褥子。”
阿木愣抬起了头,半信半疑地道:“胡说,牛怎么会跑到天上去?”
尘儿头埋在衣服,笑得合不拢嘴。回到了房里,跟亭儿跟婉儿一说,三人笑成一团。亭儿急声道:“别笑了,再笑牛皮没吹破,我的肚子要破了。这天下能有几个是你的对手啊!何况是他,别欺侮老实人。”
尘儿自恋地道:“这倒是,还没人斗得过我绝尘的,好了,我们试试衣服,我都冻死了。我们是他的奴婢,就应该吃他的,喝他的,穿他的,没什么可难不情的。”
尘儿脱去了外套,先了一条紫红色的袍子,长短正好,只是袖子长些,一脸陶醉地道:“好暖和啊!要是再有一双皮靴子就好了,那头狼的靴子真是多,里面全是软软的毛。”
婉儿的袍子有点长,戏笑道:“我敢说,这袍子全是按尘儿的尺寸做的,穿到我们身上就长了。托你的福,我们也有新衣了。”
尘儿撅嘴道:“你又来了,以后他给的,我们都要,反正我们有干活,又没白拿他的。对了,听说那个王妃被关在后院,成天狼哭鬼叫的。这头狼也够狠,听说关一个月,门口立着四个侍卫。本来我想去整整她,一想她既然受罚了,咱们没必要再去招惹,毕竟她是王妃,能做王妃一定是有靠山的。除非咱们要离开此地,不然相争起来,估计我们会吃亏。”
婉儿点头道:“嗯,这契丹人也是极讲血统的。尘儿,这简单的袍子,穿到你身上,倒衬得这袍子漂亮了。”
尘儿笑睨了她一眼,转身出了房。侍卫们每每见了尘儿,都驻步不行。尘儿佯装不见,转身到了书房,擦着古铮。忍不住,用手指拨了拨琴弦,那悠悠如水般声音,勾起了她的回忆。索性坐了下来,弹起了《笑红尘》。当初尘儿还不能深解其意,经历了这么多的悲欢离合,再弹《笑红尘》时,尘儿有了另一种诠释。
阿木愣听到乐声,还以为是耶律齐回来了,掀帘而进。尘儿嘎然而至,讪然一笑。拿起边上的抹布,擦起了琴弦。许久会听到脚步声,不由地转头探去,见阿木愣紧盯着她。不由地拉下脸道:“你看什么?不就碰了一下吗?又没弄坏,你没必要这样监视着我吧!”
阿木愣皱起了眉头,摇了摇头道:“女人就是多心眼,不过很好听,难怪王爷这么喜欢你!”
尘儿恼火地转过身,擦拭着那把怪琴道:“你干脆,胸口挂个牌子,上面就写我们王爷发春了,一定会有一堆的女儿上前的,不过绝对不会是我。”
阿木愣又不解地道:“发春是什么意思?你们汉人就知道咬文嚼字!”
尘儿佯装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大嚷道:“天哪,你连发春都听不懂吗?王爷发春,其意就是王爷发达了,就像春天的阳光一样灿烂了。你要是帮王爷一宣扬,他一定会奖赏你的。”
阿木愣嘿嘿一笑,出了房。尘儿压着声,笑得直跺脚。疯了似的手舞足蹈,拍着琴桌:“天啊,原来这里还有这么乐的事。”
完事后,尘儿闲着无事,就拿书打发时间。书架上的书还真是齐整,医书、农书、史书、诗经样样俱全。尘儿忽然对医书感了兴趣,从前也略懂一些,心想学点也好,若是那天病了,还能救自己一命。最好能配出快速治愈伤口的膏药,那以后就是受惩,忍忍就过去了。
清晨,草原上传来了一阵杂沓的马蹄声,马背上身影起伏,大氅往后抛飞,潇洒倜傥。太阳还没有升起,寒风从他们的耳际呼啸而过。
耶律齐归心似箭,原先一去上京,准要住上半个来月,陪着皇太后聊聊天,尽点孝心。这短短的几日,让他坐立不安,连皇太后也看出来,他心不在焉。他的眸子里闪着光亮,眼上露出了笑意。二十三年来,他才真正领会到相思是何意,虽然只是单相思。所以他更要早早回去,只要她在身边,就不信打不开她的心扉。
原本要走赶上一天,耶律齐中午时分,意外地出现在王府门口。阿木愣笑迎上去,施礼道:“王爷,你回来的好早。阿木愣马上为你端碳火去。”
耶律齐将阿木愣拉到一边,探问道:“这几日她都干什么?”
阿木愣一一禀报道:“那个叫亭儿的,孩子掉了,这几日都由她一人打扫,日日如常,里外一处不落。她似乎心情挺好,还跟奴才说了会话。”
耶律齐有些妒意地道:“怎么说的?都说了什么?”
阿木愣将尘儿跟他说的话细回了一遍,耶律齐忍不住哈哈大笑。阿木愣也嘿嘿笑道:“我还以为她骗我呢,原来真是好话,王爷高兴就好!”
耶律齐哭笑不得:“你可真是木愣,什么牛皮,她是说你吹牛。什么发春,那是在骂本王。好了好了,你去吧!”
阿木愣恼恼地边走边嘀咕道:“鬼丫头,原来是欺侮我,汉人就是鬼主意多。”
尘儿双手撑着窗户,迎着暖阳,捧着医书,全神贯注地翻看着。耶律齐进了房,她依然未觉。撅着翘臀,交错着双脚,耸着细肩,在耶律齐的眼里,就是一尊玉美人,美的撩人,美的可爱。
耶律齐轻轻地坐在椅上,含情默默地看着她的背影。片刻,尘儿觉着有些怪异,猛然回头,脸色一惊,将书藏在了身后,淡淡施礼道:“见过王爷!”
她的脸上还是毫无表情,虽然是意料中的事,耶律齐还是有些失望,也淡淡地应了声。尘儿急忙将书放回了书架,出门去端茶。出了门,长吁口气,嘀咕道:“大白天见鬼了,连个声都没有。”
阿木愣端着火盆迎了上来,一脸不快地道:“小丫头,你干嘛要骗我,害我被王爷责怪。”
尘儿死不认账地道:“谁骗你了,汉人一字有几译,别不懂装懂,就说我骗你。你身材魁梧,这么大一个脑袋,一定很聪明,我怎么敢骗你?”
“阿木愣,你还愣着干什么?别自找没趣,被人拐着歪的骂了,还傻着乐。”
阿木愣瞪了尘儿一眼,边走边问道:“王爷,她又骂我什么了?”
耶律齐忍俊不禁,差点笑出声来。心想:“果然是个聪明绝伦的女子,又是脱俗美貌,真是天地间之尤物,集天地灵气之杰作,几世难遇,岂能放过!”
尘儿不敢回头,加快了脚步,闪进了侧房。沏了茶,端进了门。耶律齐伸出一手,眼睛却紧紧地凝视着她的脸。尘儿只得将茶递到他的手里,只觉着头皮发麻,佯装不见,无所谓地立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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