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欢喜冤家:亡国公主乐逍遥 > 第四十一章 不报仇誓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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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竹心照不宣地道:“我去门外看着,公主快救救驸马吧!”

    潘惟德醉的不轻,脸色泛青,呼出的气息酒味刺鼻。尘儿情不自禁地伸手,拂着他脸庞,深陷的眼眶,原本俊秀的脸惨不忍睹,脸上留着伤痕,不知是摔还是撞的。尘儿帮他脱去靴子,用力抱他躺直,用湿布擦去他嘴角的呕吐残迹。

    突然他头一昂,扑向了床沿,恶心的气味扑面而来。尘儿忍不住干呕了起来,潘惟德晃了晃头,余光扫到蹲在一角的身影,惊声道:“你是谁?”

    尘儿起身就走,潘惟德连滚带爬地攥住她的小腿,又打了个酒咯,求饶道:“尘儿,我错了,你不要走,不要走!”

    尘儿阖上了眼眸,泪水划落。想着自己要做的事,冷冷地道:“德哥哥,我恨你,恨不得杀了你。你在鸳鸯被里成双成对的时候,我却在火里死里逃生。原本我还以为,你好歹为我守上几月,你却无情将我推向了深渊。今日,我本想讨个公道,看来不需要了,你不过是个废人,想我绝尘,虽非仙子,也是花容月貌,才智过人,怎么会喜欢一个软弱无能,又没有担当的男子。今日,我反而庆幸,让我认清了你。看在师傅的面上,我送你一句:只有天塌下来,还顶天立地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而你呢?你对得起我,还是对得起赵欣儿?对得起父母,还是对得起朋友,你再如此下去,连你自己都对不起。你好自为之吧!”

    潘惟德彻底清醒,像个孩子一样,紧紧抱着尘儿的腿,哀求道:“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改,从今后我滴酒不沾,我好自为之。你说如何,就如何,尘儿!”

    一个攥一个挣扎,尘儿的力气哪比得过他,重重地摔倒在地,只听得胸口一声脆响,尘儿的脸色煞白,听到了心掉在地上的声音。潘惟德紧紧抱着愣愣地尘儿,觉着不对劲,急问道:“摔疼了?是不是膝盖又摔破了,没关系,你想去哪儿,我都抱你去!”

    尘儿从胸口摸出已碎成数片的玉佩,声音凄凄地道:“真的是缘份尽了!”

    潘惟德的心一沉,急忙晃开了她手中的玉片,道:“碎了就碎了,回头再……”

    他看见尘儿愠怒的眼神,缩回了话,他立刻懊悔地想改口,尘儿已立了起来,不带一丝感情地道:“你说的没错,我无话可说,告辞!”

    潘惟德抓住她的手,惊慌地道:“我……我又说错话了。尘儿,你知道我永远都说不过你。”

    尘儿坦然地回头,凝视着他道:“缘起缘灭,缘聚缘散,一切兼是天意。你不是从前的潘惟德,我也不是从前的赵尘儿,你我无论是有意无意,都不再是原来的自己,所以我们越离越远。我不后悔曾经深爱着你,也请你看在以往的情份上,不要让我后悔。”

    尘儿打开了门,毫不迟疑地出了门。跟方竹嘀咕了几声,消失在夜幕里。潘惟德怔怔地立在原地,连脑袋也似停滞不前。直至方竹扶他上床,面无表情地盯着床顶,似在梦里腾云驾雾。

    翌日清晨,潘惟德面目一新,穿戴整齐地进了大厅。潘家上上下下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反而觉着有点异常。潘夫人惊立了起来,结巴地道:“德儿,你没事吧!”

    潘惟德端起了粥碗,淡笑道:“我像是有事的吗?娘,你真是问的奇怪。”

    “阿弥陀佛,谢天谢地,真是观音显灵,我的德儿总算回来了。”

    潘惟德一丝苦笑,他要重新振作,他要对的起尘儿对自己的期望。那怕真的缘尽了,她永远在他的心里。他要让心中的她,永不后悔。

    像是做了一场梦,一场累心累人的梦。尘儿一跃而起,乔装改扮后,结了帐,买了所需之物,骑马出了京城,回到了小庙,等待时机。

    骄阳过后,大雨滂沱,朝廷连年对外用兵,国库紧缩。黄河堤坝冲毁,乃是预料中的事,只是大到皇帝小到官员,年年都是马后炮,稍稍赈灾一二,将百姓生命视如草芥。赵德芳按照跟尘儿商定的计划,请求亲自视察。这样的苦差事,百官见赵德芳愿意,在皇帝面前极力举荐。

    一片汪洋大海,浮尸随处可见,尘儿先于赵德芳到达灾区,将赵德芳的衣服,给其中一俱身材相仿的尸体穿上,复又推入河中央。入夜,赵德芳换上尘儿带来的粗布旧衣,又改扮一二,从后门溜走,趁着皎皎明月连夜直奔蜀地。

    翌日,官员们等了许久也未见王爷,以为先去了河堤。等到唐七叫嚷着王爷失踪,他们找到尸体时,已烂了一天一夜,面目全非,唯有腰中的玉带及衣服为证。然可笑的是,皇帝怕百姓猜忌,是他派人谋害,对外只称赵德芳生病而亡。

    尘儿一路送赵德芳至茂镇,打开院落笑道:“哥哥请进,这可是你的新家了!”

    片石垒起的围墙,整齐简朴,院中的香樟如伞撑起,树荫下还有棋桌、石凳。房子虽小,厅堂、卧房、厨房、书房样样俱全。打开后院,还有一畦菜地,野草丛生。不远处山脉如黛,连绵起伏。

    赵德芳点头道:“极好,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想不到我赵德芳竟有此轻闲的日子,托您老人家的福!”

    尘儿撕下胡须道:“哥哥,我很老吗?对了,既是隐姓埋名,哥哥改个名吧!”

    赵德芳思忖道:“你是我的恩人,就由你来改,如何?”

    尘儿手指点着嘴瓣,低着头来回走了数趟,突儿眼前一亮道:“有了,就姓方,名嘛就是德肖,连起来就叫方德肖!”

    赵德芳哈哈笑道:“好名,哥哥另有难事,这府里没有仆人,我会饿死的。”

    尘儿嘻笑着招手道:“我教你啊!起码这几天你得学会烧火!”

    赵德芳苦笑着摇头,心里却是高兴至极,结果薰的眼泪直流,还被尘儿戏笑一通,哭笑不得。正当为难之际,方竹奔进了门。方竹跟潘惟德回禀,要跟尘儿走,潘惟德立刻放了他。方竹与尘儿聚了头,先行来到茂镇,刚刚外出吃饭去了,回来听到说话声,欣喜万分。

    尘儿陪伴了赵德芳近半个月,眼见着已是八月。尘儿不顾赵德芳再三劝说,潜回了京城。她无法忘记慧妃与春桃的深仇大恨,如今曾对她好的人,都有了着落,既便是死也没有遗憾了。尘儿带去的消息,对王卓仪来说是一剂良药,知到她的良苦用心后,又惊又喜半晌说不出话来。

    尘儿专门让人打制了足够的飞镖,原本打算八月中秋,趁皇帝与家人共庆圆团,疏于防范之时动手。不想皇帝巡视边境,准备再攻大辽,夺回被北汉分割出去的燕云十六州。尘儿不假思索,直奔边境。爬山涉水,披星戴月,不报仇誓不罢休的意念,将柔弱的身躯,炼成铁骨。

    这一日,行至太原府,探听到皇帝就住在行宫。尘儿人疲马乏,在客栈稍做停顿。入夜,天公作美,乌云遮月。行宫原是北汉的皇宫,虽不及宋皇宫规模,也是应有尽有。代州乃是宋辽交战的主要战场,离太原又近,皇帝只要御驾亲征,就住在行宫。

    尘儿趁着夜色,跃进宫墙,却不知哪里才是他休息之所。远远听见管乐声声,在冷冷地一笑,在心中骂道:“狗改不了吃食,原来亲征之外另有所图,你的死期到了。”

    尘儿像一朵黑云,从房顶飘过,脚尖稍稍一点,就能飘出五六米外。尘儿趴在房顶上,观察了片刻,见前面大殿巡逻的兵丁几乎是没有间隙,而且下面灯火通明,即便是飞过去,也极易被发现。隐约传来女人矫揉造作的嘻笑声,放荡放荡不羁,尘儿真为那些守在边关,风餐露宿营的兵将不值。

    正思忖着如何下手,听得院中有人唤道:“娘娘,皇上传话了,让你伺候他喝酒呢!”

    “嚷嚷什么?哼,梅妃这个骚女儿不是去了吗?还来叫我作什么?”

    “娘娘,您就别生气了,皇上好不容易来行宫,何必跟她置气呢?快走吧!”

    “行了,行了,只怪我命苦,嫁了个没用的男人,丢了国……”

    “娘娘,小心别人听到,皇上会生气的。”

    尘儿探头见两个小宫女,扶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女子出了院。细步微移,柳腰轻摇,想必姿容也不错。听她们所言,尘儿猜想定原是北汉的王妃,尘儿不可思议地皱起了眉,思忖着:“赵光义定是变态之人,天下美女无数,竟对别人的美妾情有独衷。先是对母亲不敬,又强留李煜的小周后,此地又养成着北汉的王妃,真是让人难以琢磨。”

    尘儿跃下了房,闪进了边上宫女的住处,换上宫女装,提着灯笼,大模大样地朝大殿走去。突然被侍卫拦住去路道:“你是何人?”

    尘儿镇定自若,尖着声打趣道:“哟,官爷,连我都不知啊!我是梅妃娘娘的侍女,这不给娘娘送香帕来了,官爷要是不信的话,可随我一同进去。”

    尘儿抛了个媚眼,侍卫挥手道:“去吧,真是个骚娘们,真是主仆同春,还真是个货色!”

    尘儿长吁了口气,连过三关才到达门前,幸好王继恩如今已入黄泉,可想而知是皇帝过河拆桥。尘儿低着头进了房,微微抬头一瞄,见赵光义正左搂右抱,仰着头,任由两个美妾往他嘴里倒酒。尘儿都略觉脸红,这两个女人半乳裸露,一脸献媚之色。两边的乐女凑着乐,置若罔闻。听得赵光义淫声道:“美人,朕每回到了此地,才感觉到了人间仙境啊!”

    “难道京城皇宫里,皇上吃素念佛吗?”

    赵光义哈哈大笑着道:“唯有两位美人懂朕的心啊!那些全是不开窍的,扭扭捏捏,再则朕也不能畅怀,若是被大臣们知道,朕有失身份,来,再让朕舒服舒服!”

    尘儿低着头,目光上翘,摸了摸袖中的短剑,剑光一闪,脚微微用力,直指赵光义,大喝道:“狗皇帝,拿命来!”

    赵光义将边上的梅妃,往自己面前一提,尘儿的剑直刺她的咽喉,倾刻间鲜血直喷。房里一阵混乱,尖叫声、求救声,哭喊声嘈杂一片。赵光义见是尘儿,目露惊色,并不把尘儿放在眼里,冷笑道:“死丫头,你竟然没死,你想杀朕,还嫩了点。天堂有路你不去,地狱无门你偏要行。”

    尘儿知道决不可恋战,否则就是有再好的本事,也难敌大众。赵光义对她的轻视,更加激起她的怒火,尘儿借助轻功,在高敞地房顶如苍鹰俯探,身体旋转,身与剑合一,如一柄长剑,直指赵光义。赵光义大惊失色,连呼护驾。

    尘儿知道取他人头不易,使出了飞镖,连发数支,赵光义左躲右闪,避过几支。尘儿趁他不备,直探下面,怒喝道:“狗贼,我让你下辈子做太监!”

    只听得赵光义一声叫嚷,身体倦缩倒在地上。片刻下身鲜血淋漓,直直倒在地上,不再动弹。两人对打几乎是分秒之间,尘儿正想上前,侍卫们冲进了门。那些外逃堵在门口的宫女,已被侍卫格杀,护驾声振动云霄。

    “快保护皇上,快传太医!”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在他们的注意力还落在皇帝身上,尘儿冒了个险,身体飞跃而起,脚在柱子上轻轻一点,身体平直,紧贴着门框,像一片树叶飞了出去。一个鲤鱼跃起,轻落房顶。急忙脱去外面的宫装,身体又觉轻盈了些。

    只见侍卫从四处云集过来,大殿四周已是黑丫丫一片。听得有人高呼道:“弓箭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追,黑影往北面去了!”

    尘儿趁着黑夜,潜回了客栈,急忙脱下夜行服,换上了一身袍衣,又沾上了络腮胡子。听得客栈大门撞击声,还有侍卫们的叫嚷声:“开门,混蛋,现在才来开门,跑了刺客灭你九族。”

    “官爷,我们这里哪来的刺客啊?”

    紧接着是上楼的噔噔声,打开窗户,将夜行衣往房顶一扔,只见满街的侍卫,高举火把,按家按户的搜索。黑夜已被照的通明,若是再跑,必定难逃。尘儿思忖之际,侍卫将房门敲的咚咚响。尘儿佯装咳嗽,身体微苟,镇定地开门。侍卫冲进了门,用刀架在她的脖子上道:“说,哪里人氏,从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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