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十二章 四处寻找她的踪影(本章免费)
洛阳城内一片肃然,城门加严,兵丁们按家按户的搜查。百姓们还以为来了敌国的探子,心惊胆颤,勾起了他们对往昔动乱年代的回忆。花虽赏心悦目,却没几人敢大模大样的出门,以免成了替死鬼。
赵德芳急跃下马,侍卫却拦住他的去路道:“侯爷,晋王有令,从今儿起牡丹园……”
赵德芳怒发冲冠地一手挥去,冷喝道:“混帐,没守好门,还有脸跟本侯说话!”
赵德芳直奔慧妃的住处,见皇后、晋王等人都在,行了礼,探问道:“儿臣听说四妹不见了?不知如今回来了没有。”
慧妃脸色苍白地斜靠在榻上,目光茫然地摇摇头,像是痴了般。而皇后似有不满地道:“必是自己溜出去了,过几日也就回来了,何需这样劳师动众。”
赵德芳佯装不解地道:“行宫虽不及皇宫深严,也是有人巡查,四妹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怎么就丢了呢?这是何时的事?”
春桃哽咽道:“清晨四公主还嚷嚷着去赏花,直到中午也不见她的影子,我们找了一个下午也不见人影,这才急了。一大片的牡丹被摧残,奴婢想着一定是公主挣扎时,打落的,许是出意外了,娘娘也慌了神。”
赵德芳听闻,脸色又惊了几分,这么说昨夜尘儿确未出宫,那么她去哪儿了呢?难道说是被人在宫里给害了,思至此他的手心一片冰冷。
晋王摸了摸一小片胡子,似愠怒地道:“行宫内院住房空闲,为何安排慧妃与公主住在外院?若大的外院,若是有人想进来,光是几个兵丁,根本防不胜防。”
皇后的脸立刻黯然,冷声道:“以皇弟所言,是本宫之责罗?”
晋王冷笑了声道:“皇嫂,你又何必往自己身上揽责任呢?臣弟可没有这个意思,若是真找不到四公主,恐怕她凶多吉少,要么被人捋出了洛阳城,要么就是已遭暗算……”
慧妃佯装着喊了声尘儿,晕眩了过去。她在心里冷笑,皇后跟晋王都在推卸责任,皇后身为六宫之统率安排不当,晋王担负护卫之责,为使自己出入方便,调离了兵丁,失责在身。她要看看这叔嫂两人如何互咬?一个是狼,一个是虎罢了,她此刻到是希望尘儿永远也别回宫殿,去忘情谷也好,流浪天涯也罢。她的尘儿,一定会活得很好,她的尘儿,也一定会知道自己的良苦用心。
赵德芳心急如焚,对皇后与晋王失望至极,还有自己的那些兄妹们,竟无人关心尘儿。赵德芳提起袍角,奔至被打得一片凌乱的花前,黯然失色。随即直奔三公主赵婉的寝宫,听得三公主兴灾乐祸的笑声,一股怒火冲向胸口,冲进了院,抓住三公主的手臂,声音冷的像冰,不顾三公主的诧然,直视狠狠地道:“说,四妹是不是你下的手?”
三公主只觉着手腕似断了似的,眼眶涌泪,边挣扎边道:“四皇兄,你放手,你干什么呢?你疯了,她丢不丢管你什么事啊?疼……”
赵德芳追问道:“说啊,是不是你让人干的?”
三公主委屈地哭出了声,赵德芳还是紧握着她的手不放,三公主边踢着他边放声大哭道:“你放手,我才是你妹妹,她不过是个小油瓶,为什么你们都关心她?她去哪了,我怎么知道?”
赵德芳似信非信地松了手,赵婉白皙的手腕被勒出了深深地印痕,立刻肿了起来。赵德芳有些懊悔自己的鲁莽,三公主虽平日蛮横,只是为了往自己脸上添金,让别人关注,凭着自己对她十几年的了解,不至于阴毒至此。
赵德芳不顾赵婉的哭声,像只无头的苍蝇,在行宫里四处乱窜。在心里呼唤着:“尘儿,你倒底去哪儿?为何不与四哥说?为何失踪的这般离奇?是有人害你吗?尘儿……”
赵德芳出了宫,骑着马在街上查找着。他始终不能相信,如此聪明如狐狸的女子,会被人暗算。他又胆颤,尘儿会抛下慧妃,她嘴里完美如瑕的娘,独自离去吗?
夜色降临,一切变得更加不可遇见。赵德芳心里更加焦燥起来,想起了潘惟德,直奔潘家。潘家此刻正在晚餐,也在谈论着四公主的事。一旁的潘惟德听着心里直打鼓,越来越觉着这救的绝尘就是四公主。自言自语地惊声道:“天,这难道是真的?”
潘夫人不解地道:“德儿,你说什么呢?当然是真的,外面兵丁正在四处搜查呢?听说这四公主娇美绝伦,温婉如兰,哎,红颜薄命啊。所以我说嘛,女儿家也要学点武功,以备防身!”
潘惟德喜不自禁地立了起来,碗筷一扔道:“娘,我有事,就先回洛阳了。”
潘夫人还未喊出口,听到了有人高喊着潘惟德的名字。潘惟德诧然地皱了皱眉,赵德芳已如风而至,全家皆是一愣。如此有失风范的赵德芳,还真是破天慌头一次。赵德芳朝潘夫人揖了揖手,拉起潘惟德出了门。
潘惟德一脸莫名地道:“四皇子,你这是?”
赵德芳将潘惟德拉至一旁,急切地道:“惟德,你可碰到过嫦儿?或者她有没有来找过你?”
潘惟德打量了赵德芳一眼,佯装不解地道:“嫦儿?谁?你说那个死丫头吗?她怎么会知道我家在洛阳的宅地?再说她又怎么知道我来洛阳了呢?”
赵德芳脱口道:“是我告诉她的……你快说,你碰到她没有?事关紧急,你快说啊!”
潘惟德一脸狐疑,目光敏锐,有些不解地盯着跟平日判若两人的赵德芳。醋意直冲心口,反问道:“这么说侯爷跟她很熟?她是侯爷什么人?”
赵德芳重重了叹了口气道:“好吧,事已至此,我告诉你也无妨,她是当今的四公主赵尘儿。我也是新婚之夜才得知,尘儿因自幼寄养在忘情谷,自与别人不同。在宫里静若处子,然不堪寂寞,常私逃出宫,顽皮如她,可是她今日不知所终,园中牡丹一片狼籍,按她的能耐,恐怕是打斗了一翻……”
潘惟德一脸凝重,忘情谷?天下既使有几个忘情谷,在同一天听到两次,若不是同人,也太过巧合。赵德芳眼中的寸寸柔情,让他吃味。同是男人,虽不及他年长,也不及他懂得男女之事,这摆在眼前的事,还是看的分明。潘惟德直截了当地探问道:“你喜欢四公主?”
赵德芳闪开了眼神,轻咳了声,掩饰慌乱。是的,他早就明白自己的心,可是他不能让别人看出来,兴许今日自己急晕了头,表现的太过露骨了。一本正经地回道:“你胡说什么?她是我四妹,算了,跟你说不明白,既然如此,告辞!”
潘惟德迟疑了一下,冲着赵德芳喊道:“侯爷,你不要急,兴许她回忘情谷了。你该去问问接她出谷的人,那忘情谷在何方?”
赵德芳眼睛一亮,回头揖手道:“谢了,切莫将她的另一面告诉别人。”
赵德芳一出门,潘惟德旋即拿着包袱,骑马出了洛阳城。马蹄急奔,尘土飞扬,潘惟德恨不能立刻抵达小镇。这一路真是懊悔至极,早知道把她绑在腰上了。必须在别人找到之前,找到她。帮她也好,绑她回宫也好,总比她一人在外流浪安全些。一想她有可能,真的被人欺侮,真似有千手在挖自己的心。
远处灯光点点,天已完全的暗了下来。他只好放慢了马速,想着尘儿又好生疑惑,为何她说自己的爹娘都是坏人?是皇上与娘娘欺侮她了?绝尘,好一个绝于尘世的冰清仙子。潘惟德每每一想起尘儿,就全身亢奋,冲着黑夜狂笑道:“小爷我情窦初开了,哈哈,绝尘你是我的尘儿,驾……”
然让他失望的是,他在小镇停留了一天一夜,也未见尘儿的影子,也问不到任何尘儿的消息。他站在小镇的十字路口,不知何去何从。
尘儿坐着马车回到汴梁城的时候,已是第二日的午后。穿过街区,站在木桥中间,看着往来穿梭的船只,水波荡漾的河面,好是尽兴。这还是她第一次自由地欣赏阳光下的汴梁城。
尘儿思忖着这繁华的都城,难道还容不下一个缈小的自己吗?边走边思索着下了桥,脑中灵光一闪,步伐轻快的朝东面走去。
尘儿立在潘家门口,深吸了口气,指着大门道:“好吧,本小爷就在此地藏身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会想到我会回到京城,谁又会想到我会躲在潘家,恐怕潘惟德做梦也想不到,怎么才能光明正大的进府呢?”
尘儿在门口徘徊了许久,见潘家侧门里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妇人,一身布衣,但很整洁。尘儿猜想一定是府里的老佣人。急忙端着笑容上前唤道:“老妈妈,请问这府要打杂的吗?”
老妇人大吃一惊地往后退了退,夸张地拍了拍胸口道:“哟,你想吓死老娘啊?这鬼都长得比你强,还想到潘府找活,你也太自以为是了,走走……”
尘儿佯装着泪眼婆娑地道:“老妈妈,你可怜可怜我,我孤苦无依,听说潘家老夫人心地慈善,您能不能帮我求求她老人家!”
老妇人摆摆手道:“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再说了老夫人不在家……”
老妇人扭头就走,尘儿掏出十两银子,塞到她手里道:“老妈妈,一点小意思,您就帮个忙吧!”
老妇人眼睛一亮,又不解地斜着尘儿道:“你不会是图谋不轨吧?知道打杂的一年拿多少吗?也就一二两银子,你有这钱还来找什么活啊?”
尘儿吸着鼻子,可怜兮兮地道:“打杂的总有份饭吃,有地方住,银子花完就没了。我虽然长的丑,可是我什么都能干,扫地,烧饭都会,求您了!”
老妇人似极为难地想了想道:“好吧,你跟我进去,我问问大总管,看看能不能留你。”
尘儿千恩万谢地紧跟着进门,听得人道:“张嫂,这么快就回来了!”
“还没去呢?”
张嫂让尘儿在一个小院门外等着,自己则提着嗓门进了屋:“李管家,今儿有事求您来了,你看吧,我远房的一个亲戚,来投奔我来了,你说我吧,不过是一个老奶妈,求您来了!”
“张嫂,你可别这么说,你可是咱们少爷的奶妈。多大了?会什么呀?”
张嫂唤了一声尘儿,尘儿怯怯地进了门,李管家皱起了眉。张嫂嘻笑道:“丑是丑了点,可是能干活,要不让她到厨房里帮忙,让她别在主人们面前露脸就是了!”
管家为难地不开口,张嫂的脸拉了下来,不快地道:“李管家要是做不了主,等夫人回来,我求夫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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