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军事 > 丫鬟多娇媚,太子殿上欢 > 第59章她是心魔

但在这之前要搞清楚,秦景晨为什么突然反常?

她又让小葵去打听回来,才知道秦景晨今日罚了几个说她攀严昭勋高枝的小厮。

乔子衿心里顿时恐慌不安起来,

秦景晨那么霸道的人,偏偏严昭勋又是他的死对头,难怪秦景晨会……

她摸了摸还有些疼的唇。

小葵一过来就注意到她嘴唇破了,现在看见她伸手摸,

“子衿姐姐,你嘴巴是怎么破了?”

“蚊子咬的。”

小葵清澈地相信了,还愤愤不平地攥着小拳头,

“就因为子衿姐姐你嘴巴破了,那些嘴碎的又在背后编排你,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看来二爷罚他们还是罚轻了,回头我就跟二爷告状!”

“大可不必……”

乔子衿送走小葵后,一个人细细思量了下,觉得秦景晨多少还是有些人情味的,

只少比秦奉献好多了。

她是秦景晨的丫环,只有讨好秦景晨才能过得好,说不定还能争取到参加医女考核的机会。

乔子衿特意梳妆打扮一番,换上秦景晨送她的衣裙,还有朱钗。

可秦景晨一直都没有回来,直到夜幕降临,定国公府四处都点上了灯。

橙红色的星星点点灯火,由点连城成长廊的线,秦景晨才踩着夜色缓缓归来。

乔子衿还没迎到跟前,老远就从他身上闻到了酒味。

秦景晨看见她了,长臂一伸直接把她揽入怀,眼睛热辣地粘着她,

“你是子衿,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周围还有好些朝阳院的奴才看着,乔子衿羞的脸发烫,

“二爷,您这是喝了多少?”

陪着秦景晨的藏冬不冷不热地说,“还不是有些人不长脑子,把二爷给气到了,不然二爷又怎么会借酒消愁?”

“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去给二爷拿醒酒茶来。”

藏冬边吩咐她,边扶着秦景晨去贵妃榻上休息。

哪知她刚松开秦景晨,秦景晨就大声嚷嚷,

“子衿,子衿,我的子衿,你是我的,不准跑!”反手,将想要离开的乔子衿搂得更紧。

周围的人都露出了姨母笑,唯有藏冬一脸阴沉。

“你小心在这里伺候,我去给二爷拿醒酒汤。”

藏冬一走,其他奴才都是会看眼色的,纷纷不动声色地离开。

厢房里一时间只剩下,乔子衿跟醉醺醺的秦景晨。

秦景晨喝醉酒了,力气比清醒的时候还要大,搂着乔子衿的腰不放,嘴里还在说羞死人不偿命的胡话。

乔子衿在青楼妓院的时候,阿娘也教过她要怎么迎对喝酒醉的客人,现在倒是用上了。

“二爷,奴是你的,奴哪里都不去,就留在你身边,伺候你,你先把奴松开。”

秦景晨搂着她腰的大手,掌心灼热隔着衣服都火烧火燎的,力气又大,“二爷,你把奴弄疼了。”

没想到秦景晨下一瞬,不但没有松开她,还强势索吻,压着她在贵妃榻上亲。

秦景晨这个吻充满了酒气,霸道又毫无章法,带着疯狂粗暴,没有丝毫温柔,乔子衿拼命挣扎,根本挣扎不开,

秦景晨沿着她的唇,下巴,雪颈,一路往下……

“刺啦——!”

秦景晨突然一把扯破她的衣襟,大片波澜雪白,白得秦景晨愣住,接着就不顾一切的贪婪索取。

乔子衿想到了那个夺取第一次的夜晚,那个男人也是这般粗暴,仍由她挣扎,哭泣求饶,都紧紧贴着她疯狂霸道粗暴索取,

在极度害怕的情况下,她却冷静下来,想起阿娘教她的。

这种时候,女人越是惊恐越是能激发男人的占有欲,

她没有再继续挣扎,手臂像是藤蔓一样缠绕勾上秦景晨的颈脖,媚眼如丝,

“二爷这是要了奴的身子?”

“那二爷打算怎么对奴负责呢?”

“奴可不愿意只当个妾,奴要当正头娘子。”

她一个出身青楼妓院的丫环,能成为定国公府嫡出少爷的妾已经是祖坟冒烟了。

居然还妄想成为定国公府的少二夫人,真是胆大包天。

秦景晨亲吻索取她的动作一顿,眼里是她放荡用身体交换利益的狐媚样,

她跟严昭勋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用色相交换利益?

严昭勋又给了她什么好处?

想到这些,秦景晨一把推开乔子衿,起身站在贵妃榻前,

望着她发髻散乱,雪颜绯红的狐媚样,衣襟就这么大开着露出里面的雪山波澜也不遮掩,还媚笑。

如此轻浮放荡,偏偏自己还被勾住了,该让她滚的,

可那个滚字像是被欲望堵在喉咙根本发不出声,脑子里都是些不该有的黄色废料。

乔子衿看他脸色难看,眼神愤怒,却站在那里不动,知道刚才的话挑衅到他了,继续压着羞耻心,厌恶不甘勾着他,

“二爷……”

乔子衿手指捏着他的衣摆晃了晃,跟个妖精似得问,“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突然停下了?”

问着,乔子衿走下贵妃榻,像是没有骨头似得缠上来,在他耳边呵气如兰,

“二爷是怕了不成?”

她问话的时候,故意将热气喷进秦景晨的耳洞,撩拨着。

秦景晨心微微一颤,攥了攥手指,一把推开乔子衿,转身就走,生怕走得慢了又被乔子衿这个妖精缠住。

但在听见身后传来乔子衿“啊!”的声惊呼,还是忍不住回头,却瞧见乔子衿衣衫不整,雪山半露朝他勾魂一笑。

“不知羞耻!”

秦景晨愤怒地留下这句话,然后快步离开。

乔子衿气笑了。

亏她还奢望秦景晨会帮她,真是想多了。

晚上,她躺在床上睡不着,焦心大夫人带她去参加赏花宴没安好心,甚至害怕跟着去了不知道还回不回的来?

她伸手想调整一下枕头的位置,想起压在褥子下面的钥匙。

那把钥匙本来是要交给黑衣蒙面人的,严昭勋说黑衣蒙面人是重犯,这钥匙又是从胡吉彦身上拿到的……

她越想越觉得这把钥匙烫手,不能被人发现这把钥匙在她这儿要不丢了算了。

免得惹祸上身。

可转念一想,万一这把钥匙是打开宝藏的钥匙呢?丢了岂不是跟宝藏擦肩而过,得后悔死。

犹豫了下,她决定藏起来。

万一跟着大夫人去参加赏花宴不能回来了,现在住的屋子肯定也会属于别人,不能藏在这里。

她想到了阿姊,可以藏到阿姊住的地方,不让阿姊知道就行了。

刚好她也想去探望一下阿姊,也不知道阿姊怎么样了?

乔子衿不睡觉在想这些的时候,秦景晨也没有睡。

秦景晨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的都是乔子衿媚眼如丝,跟着女妖精勾引她的样子,更可恶的是,丑陋的家伙居然抬头起了那种龌龊的心思。

他起床想写字冷静,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一个字都没有写,却画了一幅画,画上都是乔子衿朝着他巧笑嫣然。

在他发愣间,笔尖滴的一滴墨滴落在雪白的宣纸上快速晕染,乔子衿就像是这突然滴落在心里的墨,给他染上了不该有的颜色。

这是心魔,必须驱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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