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之前要搞清楚,秦景晨为什么突然反常?
她又让小葵去打听回来,才知道秦景晨今日罚了几个说她攀严昭勋高枝的小厮。
乔子衿心里顿时恐慌不安起来,
秦景晨那么霸道的人,偏偏严昭勋又是他的死对头,难怪秦景晨会……
她摸了摸还有些疼的唇。
小葵一过来就注意到她嘴唇破了,现在看见她伸手摸,
“子衿姐姐,你嘴巴是怎么破了?”
“蚊子咬的。”
小葵清澈地相信了,还愤愤不平地攥着小拳头,
“就因为子衿姐姐你嘴巴破了,那些嘴碎的又在背后编排你,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看来二爷罚他们还是罚轻了,回头我就跟二爷告状!”
“大可不必……”
乔子衿送走小葵后,一个人细细思量了下,觉得秦景晨多少还是有些人情味的,
只少比秦奉献好多了。
她是秦景晨的丫环,只有讨好秦景晨才能过得好,说不定还能争取到参加医女考核的机会。
乔子衿特意梳妆打扮一番,换上秦景晨送她的衣裙,还有朱钗。
可秦景晨一直都没有回来,直到夜幕降临,定国公府四处都点上了灯。
橙红色的星星点点灯火,由点连城成长廊的线,秦景晨才踩着夜色缓缓归来。
乔子衿还没迎到跟前,老远就从他身上闻到了酒味。
秦景晨看见她了,长臂一伸直接把她揽入怀,眼睛热辣地粘着她,
“你是子衿,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周围还有好些朝阳院的奴才看着,乔子衿羞的脸发烫,
“二爷,您这是喝了多少?”
陪着秦景晨的藏冬不冷不热地说,“还不是有些人不长脑子,把二爷给气到了,不然二爷又怎么会借酒消愁?”
“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去给二爷拿醒酒茶来。”
藏冬边吩咐她,边扶着秦景晨去贵妃榻上休息。
哪知她刚松开秦景晨,秦景晨就大声嚷嚷,
“子衿,子衿,我的子衿,你是我的,不准跑!”反手,将想要离开的乔子衿搂得更紧。
周围的人都露出了姨母笑,唯有藏冬一脸阴沉。
“你小心在这里伺候,我去给二爷拿醒酒汤。”
藏冬一走,其他奴才都是会看眼色的,纷纷不动声色地离开。
厢房里一时间只剩下,乔子衿跟醉醺醺的秦景晨。
秦景晨喝醉酒了,力气比清醒的时候还要大,搂着乔子衿的腰不放,嘴里还在说羞死人不偿命的胡话。
乔子衿在青楼妓院的时候,阿娘也教过她要怎么迎对喝酒醉的客人,现在倒是用上了。
“二爷,奴是你的,奴哪里都不去,就留在你身边,伺候你,你先把奴松开。”
秦景晨搂着她腰的大手,掌心灼热隔着衣服都火烧火燎的,力气又大,“二爷,你把奴弄疼了。”
没想到秦景晨下一瞬,不但没有松开她,还强势索吻,压着她在贵妃榻上亲。
秦景晨这个吻充满了酒气,霸道又毫无章法,带着疯狂粗暴,没有丝毫温柔,乔子衿拼命挣扎,根本挣扎不开,
秦景晨沿着她的唇,下巴,雪颈,一路往下……
“刺啦——!”
秦景晨突然一把扯破她的衣襟,大片波澜雪白,白得秦景晨愣住,接着就不顾一切的贪婪索取。
乔子衿想到了那个夺取第一次的夜晚,那个男人也是这般粗暴,仍由她挣扎,哭泣求饶,都紧紧贴着她疯狂霸道粗暴索取,
在极度害怕的情况下,她却冷静下来,想起阿娘教她的。
这种时候,女人越是惊恐越是能激发男人的占有欲,
她没有再继续挣扎,手臂像是藤蔓一样缠绕勾上秦景晨的颈脖,媚眼如丝,
“二爷这是要了奴的身子?”
“那二爷打算怎么对奴负责呢?”
“奴可不愿意只当个妾,奴要当正头娘子。”
她一个出身青楼妓院的丫环,能成为定国公府嫡出少爷的妾已经是祖坟冒烟了。
居然还妄想成为定国公府的少二夫人,真是胆大包天。
秦景晨亲吻索取她的动作一顿,眼里是她放荡用身体交换利益的狐媚样,
她跟严昭勋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用色相交换利益?
严昭勋又给了她什么好处?
想到这些,秦景晨一把推开乔子衿,起身站在贵妃榻前,
望着她发髻散乱,雪颜绯红的狐媚样,衣襟就这么大开着露出里面的雪山波澜也不遮掩,还媚笑。
如此轻浮放荡,偏偏自己还被勾住了,该让她滚的,
可那个滚字像是被欲望堵在喉咙根本发不出声,脑子里都是些不该有的黄色废料。
乔子衿看他脸色难看,眼神愤怒,却站在那里不动,知道刚才的话挑衅到他了,继续压着羞耻心,厌恶不甘勾着他,
“二爷……”
乔子衿手指捏着他的衣摆晃了晃,跟个妖精似得问,“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突然停下了?”
问着,乔子衿走下贵妃榻,像是没有骨头似得缠上来,在他耳边呵气如兰,
“二爷是怕了不成?”
她问话的时候,故意将热气喷进秦景晨的耳洞,撩拨着。
秦景晨心微微一颤,攥了攥手指,一把推开乔子衿,转身就走,生怕走得慢了又被乔子衿这个妖精缠住。
但在听见身后传来乔子衿“啊!”的声惊呼,还是忍不住回头,却瞧见乔子衿衣衫不整,雪山半露朝他勾魂一笑。
“不知羞耻!”
秦景晨愤怒地留下这句话,然后快步离开。
乔子衿气笑了。
亏她还奢望秦景晨会帮她,真是想多了。
晚上,她躺在床上睡不着,焦心大夫人带她去参加赏花宴没安好心,甚至害怕跟着去了不知道还回不回的来?
她伸手想调整一下枕头的位置,想起压在褥子下面的钥匙。
那把钥匙本来是要交给黑衣蒙面人的,严昭勋说黑衣蒙面人是重犯,这钥匙又是从胡吉彦身上拿到的……
她越想越觉得这把钥匙烫手,不能被人发现这把钥匙在她这儿要不丢了算了。
免得惹祸上身。
可转念一想,万一这把钥匙是打开宝藏的钥匙呢?丢了岂不是跟宝藏擦肩而过,得后悔死。
犹豫了下,她决定藏起来。
万一跟着大夫人去参加赏花宴不能回来了,现在住的屋子肯定也会属于别人,不能藏在这里。
她想到了阿姊,可以藏到阿姊住的地方,不让阿姊知道就行了。
刚好她也想去探望一下阿姊,也不知道阿姊怎么样了?
乔子衿不睡觉在想这些的时候,秦景晨也没有睡。
秦景晨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的都是乔子衿媚眼如丝,跟着女妖精勾引她的样子,更可恶的是,丑陋的家伙居然抬头起了那种龌龊的心思。
他起床想写字冷静,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一个字都没有写,却画了一幅画,画上都是乔子衿朝着他巧笑嫣然。
在他发愣间,笔尖滴的一滴墨滴落在雪白的宣纸上快速晕染,乔子衿就像是这突然滴落在心里的墨,给他染上了不该有的颜色。
这是心魔,必须驱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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