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快穿之绿茶上位,勾他诱他 > 第383章 我是勾引太子的绿茶表妹35

“你装什么可怜?也只会在殿下面前编排我了!”卢向莞才委屈呢,她又是被抢了夫君又是失了孩子,柳氏哪有脸在这里哭哭啼啼的!
柳拂音只当听不见,可怜巴巴的望着谢安,好似等着他做主。
谢安的眸中涌现了几分无奈,表妹实在太过依赖他了。
他若是个拎不清的,她这样的早死八百回了。
轻叹了口气,谢安终是妥协,看向卢向莞的目光也带着几分不悦,“贵妃,你该照照镜子看看,你如今变成什么样子了?”
一句话,和否定了卢向莞对他所有的感情死了,一时间泪水涌上心头。
“我变了?我哪里变了,要怪只怪我太爱陛下了!”卢向莞本想怨恨他变心,可是脑海里过了一遍才发觉他从未给过什么承诺,只一味的诉说哀肠:“陛下是怪我如今变的狠毒了?您就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因她一句话怪我?”
“这不是第一次了,朕念着情分,已给了你许多次机会了,莞娘,你太过分了。”谢安的话一句一句加深,尤其最后唤她名讳的那句,不是警告,是明晃晃的责怪。
卢向莞脸色一白,心中不敢确定。
他这是发现了?
一抬头就能对上男人深邃幽深的目光,仗着叛乱可以掩盖一切的卢向莞终于慌了神,可她怎么也不会承认的。
“我过分?”卢向莞嘴角扯出了抹笑,自我嘲讽似的,她微扬了扬脸,“知道要发生宫变,陛下只提前告知了柳氏,一心为她着想,结束之后更是奔着去看她,生怕她出什么事,一个良娣越过我这个太子妃被接到宫里。
可我呢?我得到了什么?是被陛下您贬妻为妾还是小产过后连一句宽慰都没有,连怀疑孩子是被人害的权利都没有!”
卢向莞不是完全的蠢人,她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该质问的,只是她忍不住。
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没按照她的想法来,是了,自打这个柳氏诊出有孕,陛下为她请封,所有的一切都朝着她无法预料的地步去了,这个看起来愚蠢的柳氏好似占尽了上风。
让他一次次的袒护偏向,她早就无法忍受了,连从前的贤淑大度也装不出来了。
尤其,她还成了自己一惯看不上的妾。
“谢安,你答应过我,我会是你相敬如宾的妻。”
男人的承诺只在爱的时候才有效,不爱的话总有千般万般理由堵住你。
更何况,他们一开始就是情分居多。
“朕是说过,你又何曾做到太子妃的本分,残害子嗣,戕害妾室,眼里连个十六岁的姑娘都容不下,你还能容下谁?莫非要朕废了这六宫,日日只围着你一人转?”
“有些事,朕没有说的太明白,但朕不是傻子。”
谋逆等大事,他自然要派人查清楚,他派去通知的内侍被伤害属实,表妹用簪子反杀两个婢女亦属实。
其实谢安心里明白,那日的事表妹或许有夸大装可怜的嫌疑。
可若非贵妃让人动手,表妹那柔柔弱弱的样子,哪里敢动手杀人?她如今也不过是反击罢了!
这些话一落,卢向莞直接呆坐在了地上,她还是不甘心,她不信柳氏真那般纯洁无瑕没有害她的心思,有好几次分明是故意激怒自己!
可真是有手段!
卢向莞冷笑一声,也不再解释,破罐子破摔道:“我恶毒,她也不清白,还请陛下彻查臣妾小产一事,臣妾怀疑那日是德妃给臣妾下了药。”
一边的柳拂音只惶恐的摇头,“表哥,我没做过这些。”
可心底却不由得发笑,卢姐姐,你可真是聪明了一回啊!药是下了的,不过是致使负面情绪不断放大的,还是她原先的礼包中刷出来的。
只是她还是太善良了,不忍直接害人孩子,卢向莞若非日日咒骂她怎会被影响到?
她做错了什么?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柳拂音抿着唇掩下笑意,不自觉抬手在小腹处揉了揉。
“去请太医来给贵妃看看。”谢安揉了揉眉心,当下做出了决断。
也不是真怀疑表妹,贵妃若真让太医诊出什么,早该拿下人而不是求他做主了。
“陛下,已过了两日,便是下药药效早该散了,这能查出什么来?”
“那你想要朕如何做?”
谢安的眸中已有几分不耐。
他最厌恶后宫的争斗算计了。
卢向莞也说不出什么来,干巴巴的解释柳拂音那日的可疑行为。
可不管她怎么说,在柳拂音嘴里就是担心姐姐才好心过去通知,还加了句那个被人在脖颈处刺了一簪子的内侍临死时说了个“卢”字,这才猜测她那里还没有得到通知,这才慌忙过去。
总之说来说去,恶毒的那个人是她卢向莞,她柳拂音真成不计前嫌的大好人了!
太医来的很快,陈兴还特意请了两位过来,说辞一致,都说她郁结于心,十分伤身……
尤其她原就胎相不稳,就差把气大致使小产直白说出口了。
“陛下,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她诬陷臣妾,宫变那日还想谋杀,若非臣妾反应快早成簪下亡魂了!”
柳拂音抹着眼泪跪在谢安身前,眼眶都哭红了。
告状的人一下子成了被告的,卢向莞心如死灰,呆愣愣的坐在原地,只一个劲的说:“陛下,纵使臣妾没有证据,可德妃她也不清白,她心机深沉,狐媚勾引您入了东宫,而后又……”
“够了!”谢安终是怒了,声音格外凌厉。
他先是将跪着的柳拂音扶了起来,这才下了旨意:
“传令下去,贵妃卢氏,善妒狭隘,诬陷后妃不知悔改,禁足宫内日日抄写佛经。”
暂不提什么情意,卢氏被贬妻为妾已让人诟病,再贬指不定就有说他抛弃发妻的。
“陛下,您当真是偏心,您可曾关心过我那没了的孩儿……”
“什么偏心?贵妃难道忘了你害我孩子的事,证据确凿!你莫要以为谁都和你一样狠心到对个孩子下手!”柳拂音总算是发了脾气,指着卢向莞谴责许久,最后把自己骂哭了。
卢向莞被送了回去,殿里仅剩她的抽噎声。
“你可怪朕……”
“表哥。”
谢安的话未说完就被柳拂音拦腰抱住了,一口一个表哥话里尽是委屈。
大殿两侧立着的宫人都低着头不敢动,就差把耳朵埋地里了,无一不震惊陛下对这位表妹的纵容。
“表哥,您根本就不心疼我。”柳拂音流着眼泪就开始控诉。
到底是不疼谁?
谢安简直要气笑了,“朕疼你,朕这就让人彻查东宫,寻个证据处置了贵妃给你报仇。”
柳拂音神色谙谙,“那,那倒也不用查了,左右都是她害我,这还能有假?”
“柳拂音,你几斤几两,朕还不清楚?你能反杀两个?”
柳拂音揪着衣角看向斜前方铺的二尺金砖,说出的话却没了底气,“我……我本来不让人跟着,云舒担心我,她就偷偷跟过去了,但人是我杀的!”
最后说这话还抬了抬下巴,语气笃定,细听之下嗓音还是有几分颤抖的。
她在害怕。
就这样还敢在那样的乱子下乱跑,也就遇到的是两个更弱的,不然指不定谁杀谁了。
谢安冷呵了声,“那朕是不是还要夸你厉害?”
柳拂音装死。
“说话!你分明知道她厌你恶你,为何偏要去寻她?”
“你那么凶做什么?”柳拂音委屈出声,“妾,臣妾都说了,来报信的内侍死前提到卢姐姐,我一时心急才没想那么多,我讨厌她不要紧,可她还怀着表哥的孩子呢……我,我不想看表哥又为了孩子伤心。”
还是那个说法。
谢安凝眸看她:“是实话吗?”
柳拂音眼神闪躲,似被他盯得心绪害怕,终是扑到他怀里哭了起来,“我承认,我那天过去是因为怀恨在心,她害了我的孩子,我就想着推她一把,可是等过去我又害怕了,那毕竟也是表哥的孩子,我心里过意不去,就想着算了,我后面是真想要带她去暗道的!没成想她居然要害我!”
她边说边环抱着他的腰,还抬头偷偷看他的表情,“表哥,我知道错了,我怕你知道我这么坏心眼就不要我了,所以才故意编瞎话,我没有坏心思,我就是想要您心疼心疼我!”
谢安面上依旧平静,拿着帕子胡乱的给她擦了擦眼泪,“所以那天你病成那样,都是故意装可怜。”
柳拂音咬着唇,似乎不想说,但男人强硬的捏着她下巴,让她抬头看他。
果然,她干巴巴的点了点头,“我就是想让表哥多心疼心疼我,她一直害我,我只想和表哥在一起,所以我忍了,可是她却变本加厉,我就是想要表哥狠狠罚她,只是没想到会病的那样厉害。”
“蠢死了。”谢安有些烦躁的揉了揉眉心。
东宫那天的事他确实让人查了下,可上上下下死的宫人不少,其实是不好查的,这两个人又没事,他是没细查的。
这倒好,他没说几句,表妹倒豆子似的全招了。
他就知道表妹没那个脑子害人,也没那个胆子,幼时被他强迫杀了个咬伤自己的恶狗都吓得病了许久,最多也就是装装可怜,还为了装可怜自损八百。
“你说我蠢?”柳拂音不乐意了,“她害我,要不是云舒及时出现,我差点就死了,我就是夸大了一点点!”
“表哥!你差点就看不到你最最好的表妹了!”柳拂音声音夹杂着几分埋怨,故意哭卿卿往他怀里钻。
“你都不知道,那天有多吓人……”
谢安知道,她说的话不作假,那日他抱她起来的时候,她都还在颤抖。
“以后不许再这样了,别说你们有矛盾,便是当做亲姐妹,那种时候也别管她。”
“可那是表哥的孩子。”
谢安无语的捏了捏她的脸,“那是你的孩子吗?”
他其实都没太在意那个孩子,先前太医说了,卢氏情绪不稳定动了胎气,便是生下来可能也是个身子弱的。
就算是个健康的,可孩子以后多的是,便是没了卢氏无法生养了,抱养一个过来便是。
“你根本就不心疼我。”柳拂音说不过他,也只能再拿出这句话来。
“朕看就是太心疼你了,才养出这么个脑子。”
“你又骂我!”柳拂音不高兴的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你很想要孩子?”
“我想自己生。”
两个人冷不丁的话前后脚响起。
谢安笑了,这会倒是聪明了一回,知道他后面要说啥。
“行,今晚就给你。”
柳拂音羞的要去捂他的嘴,“我没有说现在想要,我还养不好,之前那个都吓死我了。”
谢安坐到了御案后的椅子,连带着柳拂音都扑坐到了他怀里。
“确实不能要,还在热孝,真这个时候传出你有孕了,那朕指不定怎么被戳脊梁骨呢!”
柳拂音又羞又恼,她那个一向正经的表哥怎么成这样了。
见她不说话,谢安又摸着她的发丝宽慰,“别担心,只二十七日,过了这二十七日你再怀也不晚。”
“表哥!您故意调笑我!”
“我不信,这些日子您当真不召见妃嫔不成!你之前,频繁到日日拉我到榻上。”
“德妃,朕看你是真的需要学规矩了,明日去给母后请安,有你吃的苦头。”
突然被喊位分,柳拂音也不怕,直接改了口,“那臣妾要陛下亲自教,其他人都不会教。”
“朕看你是躲懒不想学。”
之前就说要他教,他做太子时都没那个闲心教,何况现在。
“那要是太后娘娘罚妾,陛下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笑眯眯的搂着谢安的脖子,眉眼都弯成了月牙。
“朕也不能时时刻刻盯着。”
“表哥您就是不疼我!”
谢安看着这人嘴一撇又要哭,直接按着她的后脑勺堵住了。
这句话是没完了,只要他不依便拿出来用,好没道理。
以日代月的孝期又不长,这个时候再和后妃厮混别说皇帝本人了,那个后妃怕是都会被骂妖妃,所以柳拂音死皮白赖缠着,也是晚膳后就回了宫。
“娘娘,您为何要坦白,陛下分明未怪您。”
“云舒,我当然是害怕啊。”柳拂音笑着开口,那表情可没有一丝害怕的意思。
谢安最厌恶后宫阴私。
可她不一样,做什么都会坦白,好心或者坏心,都明明白白的告诉他。
她最是单纯善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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