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23章 真相
有天晚上,单治把司机打发走,让哈小全开车,他带着白晶去赴宴,两人一上车手便紧紧地握在一起。对方是一家私企老板,点了一家豪华的大饭店,也带了一个小秘,堪与白晶媲美。私企老板花钱阔绰,张口就要了四瓶茅台,点了鲍鱼、大闸蟹、三纹鱼等名贵菜。
酒至半酣的时候,对方老板端起满满的一高脚杯茅台,一饮而尽:“请单局长高抬贵手,这次的事就别罚了。我们情愿交点咨询费。”
单治也把杯中酒干了:“老板这么够意思,你们的事情好商量。我们反对单纯罚没观点,始终坚持在执法中服务,在服务中执法。我们一方面要加大执法力度,反对不正当竞争,创造公平、公正的市场环境;一方面必须要规范企业行为,帮助企业学法、知法、懂法、守法,创造诚实、守信的经营环境。这是大理论的话,咱再说点实在的,企业是我们这些机关干部的衣食父母,你们是纳税人,是你们养活了我们。我们不应当再高高在上,总扮演管人的角色,要彻底转变观念,要增强为企业服务的意识,要为区里留住企业,要和企业交朋友,要真正为企业办实事,解难题。小全,一定要宣传我这个观点。”
单治已经基本改变了家乡的口音,使用了一口比较标准的普通话,他字斟句酌,讲得相当有水平。大家一哄而起,都向单治端起了杯子,单治也为自己说的头头是道颇为自得,情不自禁地和白晶对视了一下,他又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哈小全也暗自好笑,这个单治能把死人说活了,还能颠倒黑白。他今天这么卖力,无非是吃了人家的好酒好菜,而且还另有所图。他们来的时候,在汽车上,单治亲口对小全、白晶讲,今天咱不光吃他的喝他的,还要收他一两万咨询费,最后还得让他感谢咱。
白晶有事提前打的走了,单治最后达到了目的才肯罢休。大家散了,单治显然喝得有一点多,走路有些打晃,舌头有些发短。
“小全,走,到,到我的老房,房子去,去一趟。好长时间没去。”
哈小全驱车直奔单治的老宅。心想,这么晚去老宅干什么。刚才在席间,见白晶和单治嘀咕,想是两人在这里幽会?这老小子真有心计,买了新房,留着旧房好在这里干苟且之事,真是一举两得。
到了小区的门口,单治说:“小,小全,你回去吧,我等会打的走。”
“您定个点,我来接您,您别客气。”
“不用了,太晚了。”说完,单治下车晃悠悠地走进小区。
哈小全见单治的包没拿,就在刹那间,一个恶作剧的想法进入了脑海,他迅速打开单治的包,拿出手机,拨通了同学的手机,这部手机现就在哈小全的身上,同学昨天来串门丢在他家的,今天让同学来拿没来,正好现在派上用场。他拿出手机接通了,就把单治的手机放回包里,并不拉拉锁,然后迅速追出去。单治正要上楼时,哈小全叫住了他:“单局长,您的包。”单治接过包来,往腋下一夹,晃晃悠悠地上了楼。
哈小全把车开到一个隐蔽的地方,拿出手机听着。
“哈小狗走了?”果然是白晶。
“打,打发走了。”
“这个人看着傻乎乎的,一幅忠心耿耿的样子,其实内里坏着呢。咱可真得防着点。说不定,一会儿,跑上来砸门,人家没别的意思,说天太晚了,怕你打不上车,在楼下等着你。”
“你,你,你呀,一朝遭蛇,蛇咬十年怕井绳,怎么会呢。小宝贝,快,快来吧,你可馋死我了。”
“你先别碰我。先抽颗烟。一嘴的酒气。我问你,我这正科怎么办?”
“小宝贝,你着,着什么急呀,我现在正为你铺、铺垫呢。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再说,再说,……”
“别碰我!你再不老实,我就走。”
“我,我现在刚摆脱了麻烦,咱可不能再让姓冷、冷的抓住什么把柄。”
“我看呀,就得先把姓冷的挤兑走。”
“小宝贝,心,心够黑的,你以为挤兑姓冷的那么容易?把姓冷的挤兑走,给你腾位置,想跟我搞夫妻店?”
“谁跟你搞夫妻店?我不能白跟你一场。再说,过不了两、三年,你要退居二线了,说话不管用了,我依靠谁去?”
“再靠个领导不就结了,到时我不决纠缠你。”
“放屁,你个没良心的,你没想想你自己,到那时候你还能相信谁、依靠谁?你现在把我提上来,将来你退了,我还能照顾你。成天就知道干那事,这些事你想过吗?”
“别生气,小宝贝,我是谁,我高瞻远瞩,早替你想好了。我为了你什么都干了,我先是耍了手段,让黄隐、哈小全他们落了空,现在正积极为你作铺垫,等你提了正科,事情就好办了。”
“说得好听,到时候,我还是竞争不过黄隐、哈小狗。”
“你怎么那么糊涂,再耗它两年,你还没超过三十五岁,他们都快四十了,还能和你竞争嘛。”
“缺德的,你心最黑了,要是……了,非……杀……咯,咯……”
哈小全听那面信号越来越弱,后来则完全断了,想必是单治的手机没电了,哈小全一切都明白了,他恨恨地咬着牙,单治真是在耍我,而且都是为了这个骚娘儿们。他关手机时,不禁吓了一身冷汗,幸亏单治的手机没电了,如果他发现他的手机开着,且看到显示的手机号码,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哈小全在心中反复策划着一件事。
这天,他感觉时机成熟了。又是一个赴宴的日子,白晶又提前退席。今天是单治的司机开车。骑自行车回去的路上,哈小全在一家公用电话向白晶的爱人通报了消息,他捏着鼻子,声音极其难听:“您是白晶的爱人吗?我不想让您再蒙在鼓里了,再受到伤害了。请您快快去幸福路幸福里5栋50室,看一看白晶干得好事。您可别说有人向您通风报信,您就说您自己早盯上了。”
“好,谢谢你,我早就看出这娘们儿有问题了。您是说幸福路……噢,幸福里5栋50室。”
第二天,哈小全就听说,白晶的爱人在单治的老宅子将单白二人捉奸在床,据说,他把门使劲撞开,看见两个人赤条条的正在颠鸾倒凤。他第二天告到纪检委,纪检委找单白二人谈了话。
没过几天,组织部向单治宣布了一项决定,鉴于近一两年来,单治同志的所作所为,不再适合担任局一把手,经研究,单治同志调离现岗,到区政协任正处级调研员。
单治调走了,冷薇开始有了笑容,黄隐又深入分管科室抓工作了,哈小全开始向临时主持工作的冷局长提建议,能否办一个小伙食,解决大伙中午吃饭问题,冷薇欣然同意。他们预感到灿烂的前程就在脚下了。
但是,没过一个月,组织部长陪同新的一把手和一名副局长来报到了。
从此,局领导班子齐了。三个人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黄隐这次参加区普法办组织的短期培训班只有三天,选在了远离市区的郊县宾馆,有两夜住宿。各部门总共有二百多人与会,在区政府门口集合,备有四辆大轿子车专门接送。普法办的通知写着让分管局长和主管科长参加,据办公室主任哈小全讲,王大正毫不犹豫地就把通知批给了黄隐和主管科长老刘。老局长单治调走后,新局长王大正到任,非常倚重黄隐、哈小全这些业务骨干,仍然把黄隐放在局长助理的位置上,让他继续主抓法制工作,原来黄隐的其他分工由新来的副局长吴双分管。这虽然让黄隐有几分欣慰,但仍然有些酸溜溜的。副局长冷薇、吴双都比较年轻,比自己大不了几岁,一时半时又提不了正职,自己得“助”到何时啊!这王大正太会来事,还承认我这个局长助理,无非是继续用这块骨头,让我替他卖把子力气啊。自己一个准副局长,干着副局长的活,名不正言不顺,说来真是无奈,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培训班上,那些他认识的人和认识他的人,都称呼他黄局,这让他颇为受用,很增加了他的自信。他无论是在讨论、课间休息,还是和大家一起吃饭时,他都妙语如珠,诙谐幽默,谈笑风生,很吸引了一批弟兄。这些人大都是经济执法部门的精英,年龄比黄隐小些,他们平日就有来往,但很难像这样大家凑到一起,呆它三天。他们显得十分亲热,对黄隐尊敬有加。他们上课时,坐一块;休息时,一起打牌;吃饭时,坐一桌。同去的老刘科长也非常知趣,从不和这些年轻人凑热闹,弟兄们来找黄隐打牌,他自己就躲出去,到那些自己认识的老同志屋里闲聊。
那是在开班的头天晚宴上,黄隐不知什么时候一位漂亮的女士悄然坐在了自己的身边,她和一位哥儿们挥挥手,随意地打了个招呼。黄隐知道她叫叶晴,他们当天下午曾在一个组讨论。她香气袭人,黑发披肩,穿着一身黑色的秋装衣裙,皮肤白皙,黑亮的眸子流波似水。她是这次培训班上几个比较漂亮的女士之一,也是黄隐目光追逐的目标之一。来了一位漂亮的女士,一桌子的人立刻热闹起来,大家似乎都很健谈起来,声音都提高了八度。黄隐此时倒屏声敛气没了话。
叶晴对大家谈话的内容似乎并不感兴趣,她偏过头来,对黄隐轻声地说了句:今天下午讨论,黄局出口成章,见解独到,真是让人佩服。
黄隐听叶晴一说倒有些不好意思。你别逗了,我是瞎说一通。请问你是他假装不认识她。
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大伙在讨论的时候,不是都做了自我介绍?我是xx局的叶晴。她沉了一下,听你说也是南京大学毕业的?你肯定是学兄了。我九二年毕业。
我八七年毕业。黄隐心想,我比她大五岁。她天生丽质,三十多岁的人竟像二十多岁的,真是一个尤物。
这时候,服务员们开始像走马灯似的为各桌布菜,整个大厅人声鼎沸。黄隐他们一桌子人热热闹闹地碰杯喝起酒来。叶晴用一小杯酒劝一桌子的人喝了很多酒,弟兄们格外激动,都喝得红头涨脸,黄隐也放开了量,已经有了几分朦胧的醉意。
他借着酒劲给叶晴看手相,叶晴的手指纤细。一桌子人都凝神听黄隐说什么,他们知道黄隐钻研过这方面的学问,比较服他。掌秀指尖,肯定是上大学了,这我已经知道了。你们家根基不算厚,全靠你自己奋斗。你父亲不是不在了就是远离了你们。你生的是儿子。
叶晴频频点头。说得真准,你真是神了,再看看别的。
男观鼻子女观眼,你五官里眼睛最好,主三十至四十岁有好运。看你感情线,你这一辈子至少有三个男人……帮你。
大家嗷地叫起来。叶晴一张白皙的脸变成了绯红,她放下手,瞪着一双美目,冲着黄隐嗔叫,你胡说!
信不信由你。人的命天造定,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何强求。当然,我们是辩证唯物主义者,不应完全相信这些东西。有些东西可能无法改变。有些东西,我们通过主观努力,通过拼搏奋斗,不是不能改变。我们能上大学,谁说不是通过十年寒窗苦、艰苦奋斗的结果?
叶晴凝神细听着。弟兄们随声附和着。让黄隐很是受用。我瞎说,你可别信。我们去唱歌跳舞吧,既然培训班安排了,我们不去不合适。
叶晴说:不瞒你说,我这个人笨得很,不会跳,不会唱。
怎么可能呢?这么漂亮个人儿,天生跳舞唱歌的坯子,我来教你。他拉着叶晴走在前面,弟兄们也跟着进了舞厅。
第一支曲子是慢三,他们一上场,黄隐就明白了,叶晴说不会跳舞纯粹是谦虚,她不仅会跳,而且舞姿优美标准,还会好多花样。黄隐轻握着她温热的玉手,轻抚着她纤细的腰肢,感受着她香甜的气息,她步履轻盈,目光含情脉脉。一曲终了,一曲又来,他们一曲曲跳着,旁若无人,把那些哥们儿扔在一边,他们两人都陶醉了。黄隐沉浸在这莫可名状的愉快中,他感到有一种久别重逢的东西悄然来临了。华尔兹,他们拼命旋转着,旋转着,转着……他们终于累了,但他们彼此笑对着,像一对热恋的情人,舞步慢下来了,随着曲子结束,他们依依不舍地停下来。
他们坐下来休息,但仍然抑制不住刚才的兴奋,一边喘息着,一边说笑着,叶晴端起桌上的茶递给黄隐,她坐在黄隐的对面,昏暗中,她用一双白皙的纤手掠了一下披肩长发。前几年只顾着学外语,拿二学历,拼命给自己加分;这几年,光顾了养儿子,照顾家,根本和这外面精彩的世界不搭界,感觉着自己已经落后,跟不上趟了。
怎么说话这么老气横秋的。舞姿这么优美,你有什么跟不上趟的?
跳舞算什么,我主要是指官场这套东西,我简直就是个局外人。我观察学兄在官场很有一番历练,有很深的造诣。
造诣倒没有多深,“造旨”倒还有些。黄隐的话逗得叶晴格格地笑起来。如果你需要这方面的学问,我可以毫无保留,让我来帮你好了。这是他由衷的心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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