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更是惊心动魄的俊美,眉骨凌厉如刀锋,眉峰斜挑似雪山之巅,眉梢微微下垂时又添几分冷峻。
那双黑眸最为摄魂,瞳色深如寒潭,眸光流转时似有碎冰在眼底闪烁,冷得让人不敢直视。
鼻梁高挺如峰,唇线薄而锋利,因常年不笑而凝成一道凛冽的弧度。
他的肤色是冷白的,近乎透明,只看一眼便能感觉到彻骨的寒意。
最惊人的是他周身的气场,像是站在权力之巅俯瞰众生。这种人,好像从出生开始就是站在云端的。
紧随其后的男人与黎云笙截然不同,却同样令人移不开眼。
盛景炎的气质像一团矛盾的火焰,桀骜不驯的野性与优雅贵气在他身上奇异地交融。
他的眉眼生得极英气,浓眉如剑,眉骨高耸,眼尾上扬时带着天生的挑衅,瞳色是琥珀般的暖金,却因眼底常年蓄着笑意而显得玩世不恭。
他身上带着明显的风流七夕,像是将世间万物都看作一场游戏。
最要命的是他总带着一种“渣男”似的魅力,那笑看似无害,却暗藏勾人的锋利,让人既想靠近又惧被灼伤,像一只披着雪狐皮囊的恶狼,优雅地撕咬着世界的虚伪。
而当盛景炎侧身让出空隙时,成唯的呼吸彻底凝固了。
门外的光影交错中,一个身影如月光劈开云雾般闯入视野。
是薛酒。
如果说黎云笙是寒潭雕琢的冷峻,盛景炎是火焰淬炼的桀骜,那薛酒便是造物主打破性别界限后诞生的极致之美。
他生得极高,身姿却带着一种近乎妖冶的柔韧,最惊人的是他的相貌,是一种雌雄莫辨的精致!眉眼如画,睫毛浓密如鸦羽,眼尾微微上挑的弧度比女子更媚,却因瞳孔深邃如墨渊而压住艳色,形成一种危险的平衡。
鼻梁纤巧似玉雕,唇形薄而饱满,颜色是天然的樱粉,嘴角天生微翘,带着一种慵懒的诱惑。
他的头发是银白色的,大抵是染的,此刻柔顺地垂至肩头,在灯光下泛着流动的辉光,像是银河碎在了发梢。
成唯的喉头发出细微的吞咽声,冷汗在脊背蜿蜒而下。
他混迹娱乐圈多年,见过无数所谓“神颜”,却从未见过一个男人能美到这般境地。
薛酒的漂亮不似传统男星的阳刚,也不似女星的柔美,而是将两种极致糅合后迸发出的全新形态,像是打破性别桎梏的精灵,或是堕入尘世的谪仙。
那双眼眸尤其摄魂,银河般的银发下,瞳孔如墨潭藏星,目光流转时似有万千光年在其中闪烁,让人看一眼便要被吸进无底的深渊。
成唯甚至忘了呼吸,只觉得若薛酒踏入演艺圈,自己那点靠算计得来的地位,顷刻间便会如泡沫般碎在对方的颜值下。
成唯的视线在薛酒那惊世容颜上胶着片刻,忽被身后一道流光般的倩影拽回神智。
薛酒银发如瀑的肩头后,一抹明艳的红裳悄然浮现,仿佛春日里最骄纵的牡丹忽然冲破雪雾,灼灼绽放于寒冬。
薛酒身后的,赫然就是许愿。
成维倒吸了口冷气。
只觉许愿眉如远山黛,线条流畅似水墨勾勒,眉梢微微上扬时带着贵气,却又因弧度灵动而添了几分狡黠的俏皮。眼眸是琥珀色的,瞳仁里似有流金在游弋,眼波流转间光华潋滟,仿佛将整个江南春色揉碎了泼洒其中。
鼻梁高挺如白玉雕琢,唇形丰润如熟透的樱桃,颜色是天然的胭脂红,嘴角天生微微上翘,带着一种慵懒的优雅,却又因笑意含蓄而显得矜贵。
她的肌肤胜雪,却又不是苍白,而是泛着珊瑚般的暖色,仿佛每寸血肉都浸在朝霞中滋养过。
最惊人的是她周身的气韵,雍容与优雅在她身上交织成最完美的平衡,像是将宫廷贵女的端庄与江湖侠女的飒爽熔于一炉,美得令人窒息。
成唯的手僵在半空,捏眉心的动作成了滑稽的定格。
他见过无数所谓“明艳美人”,却从未有人如许愿这般,将艳色与贵气揉得如此浑然天成。
她的美不似薛酒的雌雄莫辨,不似黎云笙的冷峻逼人,而是烈焰般的直白,是让人一眼便震惊的惊艳。
成唯喉头滚动,冷汗在掌心沁出,若这女人是演员,娱乐圈那些所谓“顶流小花”在她面前,怕是要被衬成丫鬟!
思绪如乱麻在脑中绞缠,成唯的嫉妒如毒藤般攀上心脉。
黎云笙的身份他自然识得,所以黎云笙不可能是来跟自己争抢角色的,可黎云笙身边的人,成唯是不认识的,所以不可避免的想的多了些。
盛景炎那“渣男”似的桀骜,薛酒雌雄莫辨的绝色,许愿灼灼其华的明艳……在成唯看来,若这四人若皆是来角逐角色的,自己那点微末的“威胁”简直如蚍蜉撼树!
他想起自己方才对秦扬帆的傲慢,想起对温栩栩的轻蔑,此刻却像被无形的手掌掐住喉咙,若秦导真的铁了心护住剧组,若这些来历惊人的角色候选人皆是导演底牌……那他成唯岂不成了跳梁小丑?
“这、这……”成唯的舌尖发颤,西装内衬已被冷汗浸透。
他原以为拿捏住导演的软肋,原以为用投资人施压便能轻易换掉温栩栩,此刻却觉自己如井底之蛙,可笑地妄图撼动整片星空。
薛酒的银发在光影中闪烁,盛景炎的琥珀眸仍带着玩味的笑意,许愿的红裳如火舌舔舐着他的自尊。
他忽觉自己那点算计不过是尘埃,在这些真正掌握资源与美貌的强者面前,他成唯算什么?不过是资本游戏中随时可被弃的棋子!
嫉妒的火焰在胸腔灼烧,成唯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恨温栩栩凭什么得秦导力保,恨这些天之骄子凭什么能轻易踏入剧组,更恨自己为何没有显赫的背景……若他也有黎云笙的权势,若他也有薛酒的美貌,若他也有许愿的贵气,何至于在此受辱?
此刻他再不敢提“换角”之事,只觉每一道投向他的目光都如刀刃,剜着他溃败的尊严。
包厢内的气压愈发低窒,成唯的呼吸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粗重。
他知道自己输了,输得体无完肤,却仍不甘心地瞪向温栩栩,成唯分明看见,她垂落的睫毛下藏着细微的笑意,像是看透了他所有狼狈的嘲讽。他忽觉自己才是最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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