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十二章 一个也不放过
我回到“梅园”时已经半夜了,舒儿还硬撑着身子,等我回来。我不由心疼,“爷如果回来晚了,你就先睡,不用等我回来的,你让爷看的心疼。”舒儿微笑的点头应“是”,给我宽衣服侍我睡觉,在床上雨微早就入睡了,看到这美丽动人的情景,让我呆在那里享受着,舒儿在一旁默默的陪我。
“舒儿,你嫁给爷后悔吗?或是说如果可以从新来过,你愿意爷进入你心里吗?”我搂着她,吸取着她身上固有的香味问着。
“爷,你今天怎么会问这个,舒儿喜欢爷,就算爷是无赖也好,好色也罢,人家就是喜欢爷的正直,爷有才华而从不表露的性格,舒儿和雨微一辈子都会爱着爷的。”舒儿抚摸着我的胸肌说道,我邪气的一笑,“可是大爷我是真的很好色,今天那个苏州知府所提到的几个佳人,我都想将她们,拥入怀中,一个也不放过。”
“哦,不知是那几家的姑娘,爷你可以看上的女人,并不多,现在就只有我和雨微,所以爷要说给舒儿听好给您,出主意。”我不由叹息这宝贝的乖巧,将崔季书的话又重复了一便。
舒儿陪我一起躺在床上,我搂着她和雨微,盖好被子。“爷,她们都是厉害的人物,我听说歌舞双绝至今还是处女之身,比名瑶和月香要更有名气和身价。还有那两个江湖女子,爷这就更难办了,不过那个柳涵英,爷就放心,她是人家的闺中密友,今天她还来见我的,她好应付。不过我的好爷,就是要吃些苦头,谁都知道她,是有名的冰美人,和那两个江湖女子一样,冰的让人害怕,如果爷,可以让涵英心动的话,那么南宫飞雪和何向晚就可以打动了。”舒儿的分析,让我不由的觉得有趣。
“舒儿,大爷我发现,你居然不会吃醋,还帮爷娶媳妇,爷还真是没有白疼你。”我的话让舒儿不服气的在我的,肩上咬了一口,让我闷哼了一声。“爷,你别把人家说的那么好,人家和雨微也是为了,将来的幸福着想,爷,说句实话,人家和雨微对房事有些吃不消。”我听的一怔,的确是的她们都觉察的出来,每次我都没有满足,我在迁就她们,她们也害怕将来我厌倦她们,我暗笑她们傻瓜,爷又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人,最大的归结点在大爷我的宝贝加上体力,是常人的几百或是上千倍。
我安慰的哄她睡觉,翌日清晨,雨微和舒儿一起服侍我更衣,舒儿给我将辫子扎好后,我告诉她们,我要去查大家乐的事了,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索萨哈来报,“王爷,奴才该死,没有管好部下,他们为了赌大家乐的钱,当街打了起来。王爷饶命,他们都是无意的,求王爷从轻发落。”
我听完他的陈诉,已经火冒三丈了,不理会他话,就喊道:“额亦都,安费扬古、扈尔汉,给爷将所有的人都叫上,他娘的,大爷我还没发标,他就敢对爷下手了。”额亦都三人连忙去传达,“他奶奶的,你还不给爷带路,难道大爷我是神仙知道地方呀!”索萨哈连忙起身,带我去。舒儿和雨微则由德福和玉玄子保护着,一起跟去了。
在“宝带桥”南岸,最有名最繁华的大街上,他奶奶的丢脸丢到家了,无论是茶楼还是酒肆,还有妓院,都在楼上看热闹。见到当事人,我已经是气的要杀人了,就是我以前的部下,后来被我提拔的费英东、何和里两人,想不到赌,都可以让兄弟反目。
二人见我来了,都跪了下来,周边的一品带刀侍卫也跪下了,“你奶奶的,你们吃错药了,大爷我昨天说的话,你们似乎都没有听懂,居然会为了几两银子,弄的兄弟反目,你们是大爷我带着,打过无数次,战争的手下,费英东、何和里你们两个知道大爷我的脾气,大爷我也不重复了,受罚吧!额亦都给爷打他们一百鞭子,一百板子,要你们的手下听着下不为例,大爷我都没去大家乐,你们居然有胆子去了,不错,额亦都,给爷将大家乐给封了。”
“喳!奴才这就去办,大爷听说那后台来头不小,奴才怕……”额亦都说道,“你爷爷的,谁在朝中的官比大爷我大,叫你去封了就封了,哪来的这么多废话。还有要索萨哈带几个人和你一块去,先将一干人等都拿下,等爷过去了就会处理的。”“喳”额亦都应声去了,而安费扬古、扈尔汉带着几个人留下了。
我的话一出,就要所有的人都吃不消,开玩笑为了这点小事就如此做,王爷有些霸道了吧!“安费扬古、扈尔汉,你们两个,给爷好好侍侯他们两个,看看他们现在的样子,大爷我就生气,给爷动手。”随着一声“喳”安费扬古、扈尔汉,动手起来,街上的人很多,我现在一点观看的心情都没有。
“好爷,别生气了,他们知道错了,那一百鞭子就免了吧!”雨微和舒儿两个,在我身边小声道。她们可真是活菩萨,什么都不忍心,我见她们两个的样子,就心软了。叹息了一声,点了下头,她们可是开心不已,连忙给德福示意。
“老大,你将这两个福晋也太宠爱了吧!她们给你一个眼神,您就照她们的意思去般,你可真是好色的出奇。”玉玄子感叹道,“他娘的,你这像女人的人,知道什么,男人不好色那还是男人吗?就连得道的和尚也也春心荡漾的时候,更何况大爷我这个凡人。”他被我这席话顶的垭口无言。
记得第一次见到,玉玄子时我和冷冰都,立时为之绝倒。他的俏秀俊逸敢说空前绝後,皮肤比女子更白皙嫩滑,一对秀长凤目顾盼生妍,走起路来婀娜多姿,有若柔风中的小草,摇摇曳曳,若他肯扮女子,保证是绝色美人儿。
那时我和冷冰就有个决定,让这个像女人的男人,变的有点男人味,所以他学会了说粗话,学会了一副吊个郎当的性格。在大街上就有很多女人,注视着我们,我有非常优秀的皮相,而玉玄子比我更出色,他还是处男。
当惩罚过后,我带着这行人,赶到了大家乐的地盘,绿杨村那时我见到的是,那里的管事叫嚣着,“不管你们是谁,钦差王爷也没有这个权利,得罪了我家主人,让你们的钦差王爷去边疆呆一阵子。”周围的人听这话笑了起来,谁着纪昀赶来的大小官员都紧张的不得了,看来这个大家乐他们也有参加。
“告诉大爷,你有没有参加,如果说实话,大爷我饶了你,如果说一句加话,我要你人头落地。”我对着两江总督麻勒吉道,吓的他马上跪地求饶,“王爷开恩,卑职只是听了荣亲王的命令,他要卑职不要插手这件事,卑职没有加入,请王爷明查。”
荣亲王,我的十一哥,好个军机大臣,管事好象不把我放在眼里一样,又叫嚣道:“麻勒吉难道荣亲王的命令,你也敢反抗,还不命他们速速离开。”我一听就知道,百姓只知道是钦差王爷,可并不知道我是代天南巡,我走道管事面前问道:“老头,你叫什么名字?”
“你问这个干什么,如果不想荣亲王怪罪,你就马上给大爷我磕三个响头,我会求王爷保你个,一官半职的。”他还是大声叫嚣着,围着的人越来越多,“好,很好,你还这么大声,大爷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希望你还是这么大声的将上面的字,一字一句的读出来。”
那管事哈哈大笑,“什么东西,给大爷来看看。”我邪气的一笑,将我皇兄给我的金牌拿了出来,见到那四个字,管事笑不出来了,他开始全身颤抖,我邪笑道:“你爷爷的,大爷我说了这么长的好话,你娘的全当废话,这东西是我亲哥给的,你将上面的字,就像刚才那么大声的读出来。”
“王……王爷饶命……小的……不……不敢了”管事给我跪下磕头,我懒得理会,“喂,老头你还没有将上面的字,大声读出来呢!”
“小……小的……不敢。”“你娘的,大爷叫你大声读,你就读出来,让这里所有的人也听听。”
管事给我吓的,只好大声的读“如……如朕……如朕亲临……”话一出口,所有的人都跪了下来,舒儿和雨微知道她们有特权,不用跪。
“你爷爷的,十一哥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他一个军机大臣就了不起了,大爷我除了听我老哥和皇额娘的话,谁都不听,纪老头不但是军机大臣,还是中堂大人呢!他有几个胆子,敢如此的大张旗鼓,赌注大到以黄金千两来计算,算他倒霉,惹上我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无赖加好色出名的王爷,纪昀你看着办吧!我只会做这些,其他的事就交给你了,不要我的十一哥到边疆就行了,这些人打几十大板就放了。从今天起就不允许赌马在出现,万一马发疯跑到闹市伤了百姓,谁来算着笔帐。”我将金牌放好,走到舒儿二女身边说道。
“老头我知道了,对了小子,今天于成龙来了,你要见他吗?”纪昀笑着说道,“拷,你怎么不早点告诉大爷,见,当然见,他是我的徒弟我岂有不见的道理。”纪昀在一旁哈哈大笑,“于老弟也是怪可怜的,被一个五岁的孩子逼的叫爷爷不成,叫师傅。”舒儿和雨微都听过,一代廉吏于成龙的大名,没想到他居然会是自己相公的徒弟。
我叫所有的人都起来后,就带着舒儿和雨微去见于成龙。我在苏州的第二天就处理了大家乐,将所有的人都吓住了,就连江湖上的人都有些害怕,我这次南巡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随意的,就连我的老哥,不但没有责罚,反倒而非常的夸奖我,百姓更是高呼万岁,皇上英明。这让我的老哥开心,更对我的无法无天不加管教,他知道我的心中有他,他是我最崇拜的老哥,是我心目中最英明的皇帝。
我见了于成龙,请他喝上好的女儿红。“师傅,多谢你的酒,您成婚我没有到,还请师娘原谅,不过师傅,你的两位福晋真的是天上有地上无。”于成龙是个非常老实的人,而且正直的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在官场上经常得罪人,如果不是我和我的王叔,康亲王一直帮他,可能他早就被人害了。
舒儿是笑而不语,雨微则敬了于成龙一杯,我安排于成龙在后院休息。雨微和舒儿两个人今天还要休战,我只好另寻去处,库存集多了,也会生病的,更何况集的越多,对舒儿她们就越不利,我会失去理智的。天色也晚了,我服侍二女睡下后,就去“万花阁”。
华灯初上的时分,苏州城西城大街的一条宽敞华巷内,行来频繁的行人中,十之八、九俱是锦衣富商巨贾或是富家豪门的公子哥儿。
但是在人群中,另有一位身穿天蓝长衫,外套米黄小马褂,脚穿一双长筒马靴的英俊少年,大刺刺的行至装璜华丽的“万花阁”前。
提起“万花阁”乃是苏州城中首屈一指的豪华青楼。楼内青佰及红佰俱是才貌绝佳的丽人,只要年过花信便如垂暮!除非身俱绝佳才艺或是一等淫媚之功,能令花钱的大爷肯花白花花的银子享受到不同一班的享乐,才有可能花名高悬不坠。
但也因此“万花阁”的花费,较青楼大街上其他五家青楼高出倍余,但是依然阻止不了富商巨贾光临享乐,由此可知“万花阁”是何等的有名了。
此时,守在楼门前的龟奴,眼见我如混混样的大爷,竞大摇大摆的要进入楼内,顿时面浮不屑之色的皱眉侧拦,皮笑肉不笑的漠然说道:“这位……”但是话刚开口,我如花丛老手一般,早已心中有数的伸手抛出一锭五两银子,并且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你娘的,大爷我特地享乐一番,怎么难不成大爷走错地方了?”
龟奴伸手接过银锭时,便知手中乃是一锭五两银,顿时心花怒放得急忙躬身哈腰且馅笑道:“啊?大……大爷!您说的是那的话呀?开门做生意岂有不欢迎的道理……”
“哦?那么大爷今天要几个非常漂亮的娘们,记住是非常漂亮的,而且不止一个。”龟奴闭言,虽然面有难色,但是依然馅笑说道:“是!是!大爷!最漂亮的琴心不接客,不过……小的为您介绍本阁姿色略微逊色她,但功夫一流的的春梅、夏荷及秋香来服侍大爷如何?”
“甚么?一流的……喂……也好!不过……大爷我丑话可得说在前面,大爷有的是银子,但是一定要让大爷快活才行!”
“是!是!大爷您放心,小的包您满意。”龟奴心知一出手便是五两赏银的人,在本城中的大爷可并不多,这位大爷穿着看似混吃混喝的流氓,实则是腰缠矩银,花钱似流水的豪客,岂肯容如此大爷败兴离去,而使万花阁少了收入?因此龟奴躬身哈腰的将我引入楼内,并且急忙与满面媚笑的五旬余钨母低语。
随即听钨母满面媚笑的说道:“唷!这位大爷,您可真是稀客哪?琴心是不接客的,但是本阁中的红倌功夫皆是一流的,每一个都能让大爷您快活尽兴的。”
“哈!哈!哈!好!只要能令本大爷尽兴快活,银子有的是!哪,这点小意思,给妈妈买花戴。”鸦母手中突然被塞入一锭不小的银锭,心中一怔:竟是一锭二十两的银元宝?顿时心中大悦的笑说道:“哟!哟!大爷您真客气了!春梅、夏荷及秋香你三人快过来拜见这位大爷!且要竭尽所能,伺候这位大爷!”
随声立即行至三名年约双十,娇艳动人的美貌红倌,她们的姿色的确不差,不待老鸦多言,已一左一右一前的紧贴在我的身上,娇声腻语的撒娇连连。
我眼见这三名红倌,俱是炯娜多姿,又娇又媚的美貌,顿时心花怒放得豪爽大笑说道:“好!好!要得!他娘的,这三个大爷都要了。”三名红倌闻言,立时眉开眼笑的紧搂住我双臂,咯咯跪笑的拥簇行往楼上。准备卖力的伺候着这位看似混混,事实却是身怀矩金的大爷!
“他娘的,大爷我受不了那,我要上那。哈哈哈。”大笑中我扑向了聚在一起的三个小女人。
然而不到半个时辰,便听阵阵哀哼尖叫声传出房外,顿时惊得楼下百花及寻芳客仰首张望!接而便见房门急张,竞见秋香全身赤裸,发乱钗横,神色仓皇的冲出房门,倚栏惊急尖叫道:“妈妈!妈妈!您快上来!受……受不了……春梅她昏死过去了!”
堂中众多寻芳客闻声,顿时已知是怎么回事了?不由引起一阵哄堂大笑!然而钨母则是难以置信的急步登楼?三步赶成两步的抢入房内。只见房内床塌上,红倌春梅竟然面色苍白的睁目昏迷不醒。四肢大张的赤裸的身躯。
老钨自是经验阅历皆丰,一望便知乃是舒爽过度,而使元阴狂泄不止,若不制止必将脱阴而亡。因此毫不犹豫的急步上前,迅疾翻过春梅身躯,在她圆滚玉臀上猛然一铂,顿使春梅全身一颤,已然惊关惊缩,顿止了狂泄不止的元阴。
老鸨心中一松,但已神色不悦的转望向秋香,可是秋香早巳预知的惶急说道:“妈妈!女儿初始不到半个时辰便已忍受不了,而夏荷早昏了,然后由春梅轮替,尔后又换女儿,女儿已然连后庭旱道都让这位大爷享用。可是……”
老鸦闻言时,秋香也己转身躬挺圆臀,只见她圆滚雪白的玉臀后庭缝中,竟然也已红肿阔张如洞,心知秋香因此才免于元阴狂泄,也知春梅不善供大爷们玩弄后庭,才以百宝玉门洞勉强支撑,但是凭她三人竟然会……
老鸭心中惊异无比?顿时望向坐在另一方宽椅上的我。竞见我身躯白皙雄壮,腿胯高挺着一根又粗又长……
“喔?好大……”老鸦脱口惊呼一声!双目精光一闪而逝。但随即眉开眼笑的腻声说道:“哟!这位大爷,您可真是天生异票哪!怪不得这三个小浪蹄子服侍不了您,这样吧!贱妄再为您找一个功夫非常高的红倌来如何?可是,您可不能嫌弃她芳华垂暮喔?”
我闻声十分生气的说道:“哼!你爷爷的,刚才怎么不告诉大爷,有天生异票的娘儿们,你为什么不带来,现在如此的扫兴,哪!这张银票就先给她三人补补身子吧。”
老鸦媚笑的伸手接过银票一看,竟是一张千两银票,顿时欣喜的交给秋香,并且招来使唤丫头,协助秋香将春梅和夏荷扶出房外,待三名红倌出房不到一会,一位身材娇小玲珑,姿色绝美,年约三旬之上,但看不出实际年龄若干的美妇,笑颜进入房内。
娇小玲拢的美妇,眼见老鸭尚在低声下气的赔罪不止,并且眼见懊恼无比正欲穿衣的我,胯间尚坚挺着一根粗长泛亮的粗巨异物,顿时双目一亮,且急忙娇笑说道:“哟!大姐,这位大爷就由小妹伺候吧!免得使咱们‘万花阁’的招牌给人砸了。”老钨闻声知人,顿时欣喜的回首笑说道:“二妹。你来了?可是你已数年未曾……”
“嗤!大姐你放心,你去招呼堂中的大爷们便是了,这儿就由小妹担待了。”老鸦闻言,顿时眉开眼笑的说道:“二妹!有你出马,愚姐自是放心罗!那么一切就交由二妹了。”
老鸦既然已知我天生异禀,清月常接待异于常人的大爷,认为想必足可应付我了?
我盯望着美妇一会儿,突然灵光一现的开口笑说道:“啊?你就是清月不成?”
话说回头,提起此位清月那可是名响苏州城已达十余年之久,且名声远传长安、江陵。令名人商贾皆有意一亲芳泽的一位盛名红馆。
清月原本是“持阳城”一家青楼的青倌。因清秀娇美,又有吹萧绝活,得到很多人的青睐,许多人要耗费矩金为她开面破瓜,她都没有答应,将初夜献给一个书生,每想到那书生会嫌弃她出生青楼,尔后清月就一气之下便挂牌接客。
但是自此后,每一位恩客俱是不到一刻,便已极度舒爽得全身松软,连连叫好,竟然留连忘返的倚恋不去,因此不到半年清月之名便逐渐盛响花国!但也因此之故,竞被一个不明来历的人看中,不知用何等矩金或是何种方法?为清月赎身,且携往苏州城的“万花阁”。
那位不明来历之人,竟然又传授清月一些媚功及异术,更使清月如鱼得水,成为一位名响汉阳城,首屈一指的大红倌。求欢恩客有如过江之卿,从未曾断止过。两年后清月更是艳名远传,连长安、洛阳、金陵、姑苏之方的名人雅士及富贾,皆不远千里前来,且有人肯花费矩全,抢先一亲芳泽。
当然也因此而使慕名而来,但又不舍出矩金的思客,只能枯坐等侯了,除非是出更高矩金,才能显现身分,优先一亲芳泽。是故久而久之后已是水涨船高,一夕之欢已然高达两,三干两之矩。但是依然难阻慕名者。
甚而有一次,一名富商竟然出价五仟两矩金,而使众多慕名者噤若寒蝉,才抢得首席,求得一夕之欢。因此清月的一夕身价已然高达五千两之矩了。
此外清月因习得内媚之功以及天生吸阳补阴异禀票。故而年龄渐增,却依然娇艳如花,身如处于,当然也使求得一夕之欢的慕名恩客,更是赞不绝口且趋之若驾。
然而清月久享盛名,且月人万金,却在芳心深处有种茫然若失之感,因为她从未曾经历过姐妹淘口中所提,那种极度欢畅,舒爽狂泄的美妙滋味。因此内心中时时幻想,有某个俊逸雄伟的男人,不但征服了自己,且能使自己舒爽欢畅得狂泄连连,享受到女人应有的欢乐!故而内心中已逐渐鄙视那些脑满肠肥的商贾,竞开始对雄伟的壮汉有了好感,只期望能满足自己的心愿。可是天下间似乎没有一个天神金刚般的男人,能使她达成心愿,久而久之后清月已逐渐推拒了慕名恩客。偶或吾陪老恩客,已逐渐谈出花国了。
除非每当有天生异禀的寻芳客前来,而阁中姐妹又难以承受,才自告奋勇的现身接待,尝试是否有能令自己臣服的雄威?否则只在阁内教导青倌淫媚之技。然而一年又一年的时光逐渐消逝,依然未能使清月达成心愿,至今已然有六年之久了。
今日清月在后院房内休歇,突见房内小丫环急奔返回。且说出阁内之事,才使她心中一怔!不待大姐差人召唤,便兴匆匆的行往阁楼担下大任。
这时,清月在我的面前,摆出一副很撩人的样子。她先脱掉衣服,立刻暴露出那对丰满的肉球,果然没有穿肚兜。我瞪著眼珠子,面带邪气的,将跳跃在我的面前两团大肉球。伸出绿爪抓弄起来。清月发出轻盈的叫声,身子左右摆动。接我他用舌尖去舔她的乳头,清月用自己的两支玉手托著自己的乳房,低著头注着我对自己乳房的攻击。
不久,她果然伏身趴在我的身上,一动也不动了。但是,如潮元阴并未溢渗出玉门外丝毫,竟然全遭粗巨玉茎的小口鲸吸不漏。
清月在青楼中打滚二十年,初尝有生以来首度元阴狂泄的美妙滋味,额令她激狂无比的浪叫连连,并且双手双脚恍如八爪鱼一般,紧搂紧夹住他身躯,贝齿紧咬住他结实的肩肉,玲残身躯恍如惊涛骇浪中的小舟,狂摇狂频,不曾停止。
如此一来!虽使我尝到了以往从未曾经历过的舒爽异境,但也使她敏感的深处,道玉茎顶端小口的强劲吸力,吸得恍如五脏六腑皆欲被吸走一般,全身软如无骨的颤悸不止,神魂绸渺,如人太虚仙境一般。然而没想到又是半个多时辰后,这间房内再度传出阵阵荡哼浪叫及告饶声!
使得老钨内心惊异无比?再度慌急登楼闯入房内。媚笑连连的向我告罪!
“你娘的,大爷我玩够了,气死我了,不用这么没用吧!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大爷我要见琴心,我倒要看看她的舞姿会让人心动到什么地步。”
老鸨听我一说,就知道我这次是一定要见到,琴心不可。她犹豫着,我有些不耐烦的将一叠一万两的银票,仍给了她,“妈妈,这些可以听一首曲子吧,你放心,大爷我会非常的规矩的,要不然会引起,全苏州男人的公愤的。”我穿好衣服说道。
老鸨见我非常懂得这行的规矩,不由去安排了。只见老鸨,走入在楼上的最大的一间房,“女儿,今天你可要救妈妈一命,有位大爷要本来是来玩的,可是无人应付的来,就连二妈都被他整的昏了去,他现在点名要,看女儿跳的舞,还请女儿看在,妈妈待你不薄的分上,见一下吧,他给里一万两黄金,而且决不无理。”琴心刚才就听到了,侍女的议论,就觉得天下难道真的有,如此厉害的男人,就连二娘都会栽跟头,见他出手如此大方,妈妈又求她,为了在“万花阁”的现状,她点头答应了。
老鸨可是开心的很,连忙去请我,我跟着老鸨,她在不停的罗嗦,“公子爷,你今天可真是好运气,琴心这孩子,一般是不会接见的。”我也懒得理会,我还没有将外室设置看清,业已进入垂有绣慢的圆形小门内。内室光线暗淡,弥漫着少女处子的香味,让人陶醉的气息。
我游目一看,室内陈设华丽,牙床绣被,粉帐罗帏,一张金漆高脚小几上,放着一盏粉红色的小纱灯,因而使整个室内,充满了另一种情调。房内有桌有椅、有琴,我对室内的这种气氛,有一种不可言喻的感觉。
蓦闻清脆如黄莺的娇声笑声响起,问道:“不知公子对,这间房子你还满意吧?”我不由颔首说:“很好。”只见琴心头上梳着高高的蟠龙头髻、鬓上插着凤猜钗、柳眉下的一对凤眼有如秋水、皮肤白嫩的有如吹弹可破、灵动的双眼有如醉人的星空,巧笑倩兮,直勾人心魄,尤其那细细的小蛮腰上丰挺的一对玉乳,配上浑圆挺翘的嫩臀,走起路来怎样也也掩饰不住由於发育太良好的乳房引起的振动,柔嫩的肌肤身上轻松的白纱衣,衣袂飘动,宛如仙女下凡。
我看的目瞪口呆,糗相百出。琴心一指正中一座深垂绣幔的小圆门儿,又柔声说:“门内就是奴家的卧室,要不要进去看看?”
我不由痴迷的喃喃道“好“,有谁之清醒过来,”奶奶的,你居然敢套爷的话,不过奇怪,你也是第三个让大爷我,你说什么大爷我就应什么的人,难怪你比名瑶和月香都要出色。”
琴心惊讶于我的话,在花国谁不知道,名瑶和月香都只是服侍,非常有权的皇族中人,我怎么会有这个本事见到她们的,“公子,见过她们!”琴心温柔的问着,而且邀我坐下,要她的丫鬟端了杯茶给我。
我细品着茶,邪气的道:“大爷我不但见过,而且还在她们的房里呆过,像现在一样,和她们说话。”琴心虽然生气,但是觉得我没有说过分,“还请姑娘,跳一段舞,让小的看看,我的夫人也会跳舞,不知姑娘能否比的过她。”
琴心一听,不由皱眉很少有人拿她和人比,她命乐工奏“霓裳羽衣曲”,琴心身着白纱衣,荷步轻移,款款深情,但见肌肤丰盈,骨肉均称,眉不扫而黛、发不漆而黑、颊不脂而红、唇不涂而朱,果然倾国倾城。在那烛光一闪一闪地加亮,映得肌肤白中透黄,黄中透红,她如仙女般漫步垫着脚尖缓缓行向我,表情纯真地瞧向冥冥的远方,似也在搜寻祈求某种渴望,似在追求生命某种意义。
我的心都为之振动想不到,她可以达到如此高的境界,看来她一定受过非常苦的训练。我的痴迷是在琴心的意料中的,她见我还是如此色眯眯的看着她,让她的脸红,她觉得自己似乎脱光了,在我的面前一样。
我邪气的一笑,“姑娘,恕我直言姑娘的舞,似乎缺一样东西。”琴心听的一怔,从来没有人提议她的舞有缺点,今天这人让她大为奇怪,不但拿她和人比,现在又挑她的毛病,与那些每天夸耀她的人比起来,似乎有些不同。
“不知公子看出,奴家的舞有那些地方有毛病?”琴心虚心的请教,我也毫不客气的说道:“姑娘的舞,没有感情,只是机械的着重动作,而忽略了将感情放如其中,没有感情的东西,和死物有什么区别。”
琴心惊讶的看着我,她不敢相信,一个好色之徒居然可以看出她的弊端,而且毫不给她面子。琴心淡淡的一笑道:“从今天起,公子可以随时的到奴家这里,奴家要将改进的舞,跳给公子看,奴家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名瑶和月香会接见公子了。”
我一听哈哈大笑,邪气的一扫她那丰满的乳房,“她们,没法和你比,她们和大爷我一块,只会在一个地方,床上,我没有资格评价她们,她们的缺点早就被人点出,不过就是因为太美了,所以才落得,连我挂名岳父都要她们相陪,还好你不是在京城,不过她们没有你美丽。”
琴心听着我的评价,觉得我有些在贬低她们,不由恼怒道:“公子似乎瞧不起,烟花女子。”
我见她发怒,大觉有趣,邪笑道:“没见到你之前,的确瞧不起,就连名瑶她们都放荡的让我惊讶,姑娘说我有什么办法,对这里的女子有好感,不过姑娘你到是让大爷我惊讶,大爷一般将女人分为两类,第一类就是只用一夜就可以的,露水姻缘,一类就是可以长久相拌的,夫妻,姑娘属于后者,所以姑娘要小心了,被我看上的人,就只能是我的女人了。”
被我如此裸露的表白,琴心有些吃不消,看它满面羞红,我就知道她有些动心,“公子,您说的太直接了,请恕,琴心无法接受。”我哈哈大笑,“琴心啊琴心,我只是告诉你,大爷我的决定,大爷我是从来都不会,轻易更改自己的决定的,就像当年为了给舒儿报仇,在乾清宫,我老哥的大殿上,将和绅骂的狗血淋头一样,最后他也被我扳道,我将我最敬爱的老头,气了个半死一样。”
琴心听到我说道皇上上早朝的地方,又称皇上为格格,不由心惊,我知道她已经猜对了,索性的就告诉了她,“你没有猜错,大爷我就是恭亲王,别惊讶,大爷我十二岁就逛妓院了,不过初夜是大爷我的宝贝舒儿开的,她是大爷的福晋,还有你的舞,没有她跳的好看,不过你的技术比她好,你的美貌虽逊她一点点,但你比她有个性,她的温柔天下少有,可以让大爷我为命是从。”
琴心听的心惊肉跳,要给我施礼,被我阻拦。“你会成为大爷的福晋的,不过我不会用王爷的身份避你,以一个男人的身份,用心来让你接受大爷我,好了和你说话真是舒服,大爷我也好久没有见到,与舒儿和雨微不相上下的女子了,我也很有兴趣,见一见远在杭州的鸣凤。大爷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做梦时一定要想着大爷才行,要不然光大爷我想你,太不划算了。”
琴心被我逗的不住的再笑,今晚是她第一次如此的开心,而奇怪的是逗她开心的人,居然是个好色之徒,没有半点正人君子的样子,也没有半点书生的气质,白白浪费了,他那张书生气质的面容。
琴心目送我的离开,老鸨进门就问,“女儿,他没有对你无礼吧!那个人简直就不是人,是色中的饿鬼,你看二娘还昏迷不醒,口中还在胡言乱语。”琴心虽然无心听,可是她听到妈妈如此说,就明白我的两个福晋为什么会,同意我出来胡混了,我有天生的本钱。
“没想到,他还没有离开多久,我就会想他,老天我不会是发疯了,会看上一个无赖加好色的人,老天一定是和我开玩笑的”琴心暗道,她忧心的睡下。
我离开时天都还没亮,街上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我步履轻快的行往城南“梅园”走去。
突然由后方传至一阵急骤的马蹄声,疾驰不停的迅疾接近,我闻声尚不及回首张望,條听一声女子的怒比声传至:“叱!闪开!”女子脆叫声中,竟夹带着一阵尖啸风声由背后扫至!“啪!……”我只觉背后一展,并见右侧后方有一条鞭影旋绕至胸前,顿时怒火上涌的停步仁立。
丈余长的皮鞭,迅疾在我身躯上绕卷两匝,并且猛然往右一带,然而我的身躯,竞然恍如立地金刚一般,任凭马鞭急扯却是动也不动一下,而左方则迅疾驰过由两匹枣红高头大马的马车,而驾车的则是一团火红身影。
疾驰而过的骏马冲势未减,马车上一身红的车把势,再度抖手欲收回缠卷在庄稼汉身躯上的马鞭,然而在拉扯中不但未能收回马鞭,反而被紧扯不动的马鞭,扯动身躯往后仰倒险些坠马,尚幸松手放弃马鞭。才止住坠势。
“啊……”红衣女子惊呼一声,急扯经绳,勒止座骑的冲势,霎时只听马嘶急呜,前面的枣红大马己然人立而起,连连倒退数步才顿止冲势。
幸好马车没有翻车,红衣女子和车中之人也未曾有危险,但已惊得神色大变,迅疾掉转马车怒声叱道:“喝!狂徒,你胆敢阻挡我家姑娘之路,而且还敢拉扯本姑娘的马鞭,你想找死不成?”
我缓缓从身上解下马鞭,尚未曾开口便听道红衣女子的叫骂,因此更是怒火狂涌高涨,手握着马鞭,邪气的双目冷冷的盯望着红衣女子。
只见她年约二八,圆脸泛红,汗水微渗,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怒睁,小巧瑶鼻下的一张朱红樱唇紧抿,如此一位娇美姑娘。怎会是蛮横霸道之人?因此甚为不悦的沉声说道:“姑娘!繁华城邑的道途中往来行旅众多,姑娘岂可不顾行旅安危纵骑疾驰?现在是晚上,白天万一不小心撞踏行旅,岂不立有性命之危?而且蛮横无理,挥鞭伤人后,竟然还责怪在下挡路?你娘的,你眼中可有王法?可有公理?你道天下人皆可任凭你欺负吗?”
“呸!大胆狂徒,竟敢指责本姑娘,还骚扰了我家阁主的车驾,你找死!”红衣姑娘耳闻低俗的混混,竞敢不知死活的指责自己?顿时怒叱叫骂,且猛扯马纪,要时枣红大马车停止,向我攻来,如此情况,恐伯心性再好的人也将怒火涌生,更何况是我这种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因此我朝左疾移三步,避开她并且骤然挥抖手中马鞍,丈余长的马鞭已恍如灵蛇一般,迅疾卷住红衣女子的细腰。红衣女子惊呼一声,尚不及伸手拉扯马鞭,身躯已被一股强劲之力震抖而起,连人带鞭凌空飞向道路旁的一片水塘上方。
“啊?救命哪……”“噗通……”“哎哟!咳……咳……”正当红衣女子惊骇尖叫的坠落水塘,水花及烂泥四溅时,马车中竞发出一阵叹息声,“公子,小女子管教无方,惹怒公子还请见谅。”珠落玉盘、清脆甜美的声音令我心神又是一汤,我讷讷的道:“算了,看在姑娘的分上就算了,大爷我今天的心情,比早上好,要是早上发生这事,我保证她一定没有这么好过。”
“你爷爷的,要不是,你家小姐的声音让大爷心痒痒,大爷一定不让你好过。”我心中暗自说道。
“救命哪……小姐……泣……泣……”悲极尖叫之声突然转为悲泣声,只见那红衣女子下半身深陷在水塘烂泥中,浑身烂泥,蓬头垢面甚为狼狈。
见到她的样子,我不由的哈哈大笑,“他奶奶的,大爷我只是教训你,不要目中无人,别以为你有几分姿色大爷我就要给你面子,你没我的两个夫人漂亮,所以大爷我不会怜香惜玉。”
“你……你这……狂徒,我饶不了你。”红衣姑娘闻言,芳心更是愤怒,顿时咬牙切齿的叫道。
我哈哈大笑的从怀中抽出,一张百两的银票,邪气的笑道:“对不起,小姐,算我不对,求你放大爷我回家,大爷的两个娘子都在家等着,这张银票算是大爷我赔给,弄脏你衣服的钱。小的不可以和你在说了,告辞。”
话一说完,我就施展的“凌空虚渡”顶尖轻功离开,车内的女子一见这门功夫,眼前一亮,她在车内观看我很久,不敢确定我是否习武,如此看来,她可以确定我的武功甚高。她下车将红衣女子救起离开。
“小姐,那人刚才施展的是什么轻功,为什么会,一眨眼就不见了。”红衣女子在车上好奇的问着,“小美,你刚才若了,一个武功非常高的人,他使的轻功,要有一甲子的功力才可以施展的,你居然还拿鞭子,抽他,他说的也没有错,只是他的语言有些像无赖之徒,所以你会生气,看来我们要将他的底细,查清楚才行,最近有谣言说,玉虚宫的人行走江湖了,还有五十年前,隐居江湖了的胭脂魔君和九天魔宫都有人出来了,看来江湖又有一场风暴要来临了,我们快点回去,不久听雨就会来苏州散心。”
“小姐,我很奇怪,你为什么喜欢和慕容小姐聊天,都不去和南宫小姐聊天。”叫小美的红衣女子问道,“小美不要如此的说,冰雪的个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她说话,她多半都不给我答复的,而听雨只要不是有关,她家族的事,她的表现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她的心里,比任何人都要苦,这个我是知道的,她不但要支撑慕容家族在江湖中的地位,还要照顾小奇,小奇的病,就连弄欢都没有办法。”
“小姐,你别说,奴婢还从来都没见过,‘妙手仙子’的常姑娘,听说她的美貌,要比小姐略胜一筹,想不到药王谷的神医,会有个绝艳榜排名第二的徒弟,这次她和慕容小姐一起,还带着小奇少爷,我们的紫轩阁会非常的热闹的。”
原来车中的女子,不是别人,就是何向晚本人。在另一边的我,则是在雨微和舒儿的服侍下,在浴室里洗澡,我放肆地吻了吻舒儿的玉唇,低语道:“宝贝和大爷我洗个鸳鸯浴如何?我们有好久都没有在这里做过了吧,很好玩很有趣的哩。”
舒儿被我的一吻,玉颊刷的飞红,胸中欲火暗生,正待发作。摇了摇头道:“好爷,你真的很坏,怎么随便在这里吻人家,雨微还在这里呢,人家和你洗鸳鸯浴,那雨微怎么办,还不放了人家。”
我见舒儿玉颊生晕,荡着薄薄的羞意,显得益加的迷人夺魂,心猿意马,想入非非,情不自地将她揽了个面对面,附在她耳边低言道:“昨夜你抱我不是还在要爷疼爱你,吻你是因为我爱你呀,何况你又不会吃亏,现在你和雨微一块服侍我不就可以了。”
天色已白,阳光迷漫四涌,舒儿被我一阵狂吻,玉颊红透,吹气如兰,俯懒无力的躺在他怀里,喃喃自语道:“好爷,人家还要服侍你洗澡,你看雨微都在嘲笑人家,你这冤家。”
我见舒儿仍是魂不守舍娇懒样,心中亦喜亦怜,低头在她高高隆起的圣峰上,狠狠“啃”了一口,笑道:“傻瓜,大爷我只是希望,这澡洗的别有情趣。”舒儿被我在圣峰上一“啃”,全身酥软酸麻,芳心荡起一阵似醉非醉的涟涝,真真实实的感觉自己并没有死。低嗅一声,“好爷,你居然如此欺负人家,看我怎么整你?”话一出口,一个翻身,压在我的身上,捧着我的脸又亲又咬,高兴得犹如疯狂,将在一边观看的雨微抛得一干二净。
我们的一度风流,良久才清醒过来,我轻笑一声,吻了吻舒儿的玉额道:“小妖精,如此厉害,差点累得我连骨都碎啦。”“又不正经。”舒儿似羞似娇,深情缕缕地瞥了我一眼娇嗔道:“好爷,你今天如此放纵,当心被掏空了身子,以后也要请人炼壮阳丹啦,不过人家第一次听到爷说这种话,看来爷在妓院找了不少姑娘,让爷也上了几次高氵朝,让人家和雨微好高兴。”
太阳已探出了头,默默地照在房中的池水上,显得十分的宁静与清幽。我将疲累的舒儿和雨微抱回了房,让她们能够有充足的时间休息,下午我陪她们去游玩。
惠风和畅,碧空如海,照耀着江两岸的万顷桃林。阳春三月,正值桃花怒放,举目两岸,灿烂如锦,一望无际,阵阵桃花特有的芬芳,迎风拂面,熏人欲醉。江中清波波涟,渔舟浆声钦乃,提边村姑浣纱,远山翠熏如画,好一片宜人景色!
就在这一望无垠的锦绣花海中,远远的现出一座树木繁盛的大庄园,在浓郁苍翠中,隐约逸出数角朱漆飞檐和画栋楼影。我带着舒儿雨和微,以及德福、玉玄子,还有跟屁虫纪晓岚,称他纪昀是抬举他,六人沿着杨柳垂荫缓步前行。
不久,穿过人造石洞幽径。亭阁台榭,登上了一座怪塔。“王爷,此塔名曰白塔乃是缅甸式佛塔,由此可以遍览西山及江城全民,乃是苏州之中心处!”
“奶奶的,那家庄园是那家的比大爷的王府都要有气魄,纪老头我们去瞧瞧如何?”
“应该可以去吧,不过王爷不可以冒犯人家主人才行。”我们六人起身前去,只见一条宽约丈二的笔直大道,迳由庄前直达江边,在大道的路右边,经着一方高大木牌,上书三个大字——益阳庄。
在当今武林中,谈起赫赫有名的益阳庄,黑白两道的侠士英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它就是南宫世家,老庄主铁掌银剑南宫太极,更是名扬四海,威震江湖,一柄斑银剑,横扫中原。今天,又是南宫老庄主每年一度收徒之日,天下慕名前来拜师习艺的人,道为之塞。
只见通向庄前的大道上,车辚辚,马萧萧,蹄奔尘扬,人声吆喝,宛如赛会赶集般,好不热闹。跟在驮骡马车之后的,俱是鲜衣骏马,携僮带仆的豪门公子哥,个个身佩长剑,大都手摇折扇,真是神气十足。
我来到南宫家的大门口时,不由脱口赞道:“气象万千,好大的气魄,不过就是俗气了一点,大爷我不是拜师的,就不要进去了,咋们去别的地方游玩,你看那边就有很多的景点就很好。”
德福慈祥地望着我,兴奋地笑着说,“王爷,今天是南宫庄主收徒的日子,这些都是各地慕名前来拜师的豪门子弟呢!”说话之间,发现我挺朗的俊面上,毫无心动之色,不由神情一楞,不由又说:“王爷,奴才不是曾对您说过,瞩目当今武林,只有南宫老庄主的武功最高,声誉最隆,一双铁掌,功可开碑,力能伏虎,一套迷离剑法,独步武林,鲜连敌手,谁不想学他那身惊人功夫?”
说此一顿,游目看了一眼身前背后的驮骡车马。突然压低声音说:“您看,这些前来拜他为师的豪门子弟,哪一个不是车载着金银珍宝,马驮着玉石古玩……”
话未说完,我就不高兴地说:“所以大爷我就不愿意进去了,你以为他会将他的迷离剑法,还有什么的铁掌随便的传给外人,他也怕有吃里爬外的人,这些功夫他只会传给他的儿女们,大爷我见了就觉得俗气,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是天经地义的,他拿人的钱财,不认真的办事,根本不是什么大英雄,他娘的,他连狗熊都算不上,你看至今都没有一个象样的弟子,像他的家奴还差不多!”
德福一听,霜眉立展,反而哈哈笑了,接着,以充满了信心的口吻,笑着说:“王爷,如果你进去,以王爷你的秉赋高,骨骼奇,特富颖悟力,是千万人中难得一遇的上上奇才,南宫老庄主虽然收徒逾百,但是直到今天,仍未发现足堪继承他衣钵之人,即使他那唯一的大公于玉面小太岁南宫云,据说也非堪造之材。”
我邪气的一笑,“德福,大爷我的功夫有多高,你难道没有见过,那老头拜大爷我为师还差不多,你爷爷的,你居然赶损爷我。”
“王爷,请恕老头我斗胆,我们还是离开的好,这里的确非常的俗气。”纪晓岚小声的说道,我点了点头,离开了这个地方,到别处去。
“相公,这里著名建筑物有永安寺,见春亭,潲澜堂,荷花室及阅古楼,均别有气势,都是这里的大户出资建造的,我们难得有闲暇之时,不妨一游!”舒儿边说边指,我频频点头,“相公,咱们再到漪澜堂去瞧瞧吧!那儿的建筑甚具特色!”潲澜堂,东曰依睛,西曰分凉,乘船,步行皆可到达,我们六人通过半月式之穹形长廊之后,终于进入廊内厅堂。厅堂深,楼阁重叠,脚下花香,池边两条小舟在轻轻摇幌,悠闲之情,令人浑忘世间之烦恼。
“相公,由此步可低静心斋,抱纱书屋,再过五龙亭,可以观赏珠帘画栋,照耀涟漪,丹碧相映。亦可泛舟直驶九龙壁。”我们欣赏由彩色大琉璃砖嵌成之九条巨龙彩色鲜艳,蟠龙腾云,居然如生之奇景。
“爷爷的!太美啦!若能在此泛舟品茗,畅游一番,不失人生一大乐事矣!”就在我发出惊叹的时候,听到一个声音,“小姐你看,舒儿小姐也出来游玩了。”我很好奇,舒儿在这里,有很多的闺房密友吗?
只见不远初有三个女子,向我这边行来。不见还好一见让我的心都飞了过去,她一身雪白,面无表情,却呈现自己独特冷漠气质,凤眼挺鼻,柳叶眉、秀发如稠似缎,樱口雪肌,身材丰满匀称,身穿粉亭亭玉立,婀娜多姿,有着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的绝世佳人。身穿粉红色的荷花裙,年约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她修长曼妙的身段,纤幻的蛮腰,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显抚媚多姿,明艳照人。眸子又深又黑,顾盼时水灵灵的彩芒照耀,美绝天下。
一丝清香,极似那夏日盛开于碧波池中的白荷,传入我的鼻端,一线春风似的语音,传入我的耳中,“舒儿姐姐,几天没见你可安好?”舒儿白了还在痴迷的我一眼道:“多谢涵英妹妹关心,有我这个好色如命的相公,在身边是不会不快乐的。”
柳涵英顺势的看向我,她不由惊讶我的英俊非常,但是我的眼光中透露的邪气,着实让她有些吃不消。我的眼光中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她身边的奴婢都已经觉察到了,舒儿给雨微使了个眼色。
“爷,你说过陪人家对对子,猜谜的。”她的撒娇,让纪昀和玉玄子吃不消,我将她搂在怀中,毫不顾忌的亲吻她的脸颊,“你呀,少让你相公动脑子,不行吗?好,相公陪你对对子,不过,过会你对不出来,爷要你和舒儿给爷亲几下。”
舒儿无奈的点点头,“好爷,你真是个坏蛋,那有这种规矩的,算了,凭人家和舒儿姐的才华,还会怕你。”雨微娇嗔道,“不对,还有我纪老头,两位福晋,你们不是这小子的对手的,有我加入,保证他不会占到便宜。”纪晓岚也在一边,煽风点火的叫嚣着。
“还有谁要帮她们,就一块了,奶奶的,大爷我就不信连你们都赢不过。”我在一边邪气又瞧不起的说道,“那请王爷恕罪了,涵英就帮舒儿姐姐了,听舒儿姐姐说,王爷是为天才,涵英斗胆请王爷赐教。”看到她那盛气凌人的样,我大觉过瘾,点头答应。
一场文斗开始了,纪昀开口就道:“花甲重逢,增添三七岁月。”我身边的人都暗自叫好,我不由嗤之以鼻道:“纪老头几年没有和你斗,你退步了。”
“小子,别这么罗嗦,你有下联没有?”纪昀没好气的说着,“拷,这么简单的问题,那有答不上来的,听好‘古稀双庆,更多一度春秋,’不知是否满意。”
“好小子,你的功夫没有退步呀?我还以为你只会玩女人了。”纪昀不住的夸赞我,“相公,雨微有个上联,请爷听好,新月如弓,残月如弓,上弦弓,下弦弓。”我听的不由叹息,雨微的才气,难怪有那么多的追求者,“宝贝听好下联,春雷似鼓,秋雷似鼓,发声鼓,收声鼓。”
舒儿听的莫不做声,溜涵英在一边惊讶不已,她没想到,我果然如舒儿所言,才华横益,只是有些好色,天下哪个男人不好色呢?“王爷,涵英斗胆有个上联,请王爷赐教,船载石头,石重船轻,轻载重。”
我听的不由佩服,“难怪,姑娘会有江南第一才女的称号,小的就给姑娘一个下联,杖量地面,地长杖短,短量长;布置姑娘是否满意,舒儿你的上联还没说呢?”
我看向在旁边,一直温柔看着我的舒儿,清脆的声音响起,“水底日为天上日,爷,你对的上来吗?”她的一语禅机,让我的确有些思索,我看看柳涵英,喃喃道:“眼中人是面前人,舒儿你的这个密友,可让大爷我动色心了。”舒儿温柔的看着我,“好相公,你以一对四,你赢了哦!舒儿和雨微任你处罚。”
我走到她和雨微身边,在二女的脸上,分别啵了两下,让她们的脸通红,都羞涩地也看着我,舒儿更是娇叱道:“好相公不如,我们来用对联猜谜,不过爷,不可以有惩罚给我们两个。”我也满口答应。
而在紫轩阁,刚刚从南宫世家那赶回的小美,就去见正在招待,从云南赶来的常弄欢的何向晚,“小姐,奴婢今天在南宫世家门口,见到昨晚那人,他居然敢说……说……”小美见到常弄欢都惊呆了,老天比小姐还要美点。
“你这丫头是怎么了,那人说了些什么,看弄欢作什么。”何向晚娇叱道,“小姐,他居然敢说,说南宫老庄主是个俗气的人,还说他不会将迷离剑法教给,那些拿钱去买武功的人,说他不懂的拿人钱财,给人消灾的原则,不配做英雄,连狗熊都不配。还有他身边有两个不逊色于小姐的,绝色佳人在身边,还有一个人像百晓声武功排名第四的天佛手,我听他换那人为德福。”
“什么,你确定那人叫德福?”何向晚惊讶的放下手中的茶杯,“没错,他身边还有一个老头,他叫那老头为纪老头,还有长的不男不女的男人,他太像女人了。”
“是他,是恭亲王,那个好色如命的恭亲王,为什么他的武功会那么的高,这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如果是他,就很难查了。”何向晚在一边,摇头叹息道,“不,不难,有一个人可以帮我们。”常弄欢喝着茶笑着道,“谁,谁可以,那人太好色了,被他缠上就没有好下场的,除非嫁给他。”
“你说的没错,那个人早在十一年前就已经,下定决心嫁给他了,还是你和我的闺中密友呢!”常弄欢说道这里时,的确让何向晚吃惊不小,“弄欢,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纪大学士的孙女,五个并列第六的‘绝情仙子’纪青然。她在四五岁是就被,你说的好色男人,抱在怀中,他的爷爷也是要求着,说是这男人要他爷爷答应,让他抱着他的孙女才肯读书,就连晚上都是在一块谁,不过那男人对她很好,什么都满足,青然要什么,他就给什么,所以在青然的心里,那男人就是她的相公。”
听完常弄欢的话,她不由觉得荒谬,“天,青然不会那么傻吧,那人身边都有两个福晋了,只怕早就忘了她了。”“这个你就放心,对于一个好色的男人,像青然那么绝色的佳人,他是没有道理放过的。正好过几天她就和听雨一块过来了,我们在和她商量。”
而我这边因为纪老头要处理公事,就没有继续,而是回“梅园”喝酒聊天,溜涵英也加入了进来,我将我在妓院见到,琴心的事告诉了她们,舒儿和雨微没有生气,只是要我快点决定为她,赎身的事,让她早点离开,我点头答应了。
“纪老头,你的孙女不是到江南了吗?为什么我都没有见到她,不知道她变的如何了。当年爷就决定要娶她的,可没想到爷要去伊梨打仗,而她也拜师学艺去了。她到了苏州的话,你就告诉爷,爷有话和她说。”我似乎像记起了这件事,不由就开口说道,舒儿和雨微都知道这件事,在我的认知里,对青然的认知还停留在十一年前,所以有必要在让这宝贝重新回到大爷我的怀抱。
“我的好小子,我以为你早就将青然给忘了,没想到你还记得她,对得起她,她将你一直放在心上,你大婚时,她哭了,她以为你忘了她,所以她到江南来散心。”纪老头的话一说完,我就开心的笑了。
舒儿和雨微不反对我去“万花阁”去见琴心,现在的街上,小贩们都在收拾摊位,我则兴高采烈的去看琴心跳舞。
来到装璜华丽的“万花阁”前。守在楼门前的龟奴,见到我马上出来迎接,“呦,大爷,您来了,今天是来要姑娘相陪,还是看琴心跳舞,大爷您要是看跳舞,可能今天不行,今天是为琴心开彩头的日子,您看有很多的大爷在等着。”
我一听火都上来了,“你娘的,这么大的事,为什么大爷我不知道,妈妈不想要银子是吧,别说是今天的彩头大爷我要定了,就连琴心的身,大爷我今天也一起给她赎了。”
老鸨一见到我,马上赔笑脸,“唉呦,我说大爷您,就别和小的开玩笑了,开彩头可以,可给琴心赎身,恐怕不可以,大爷你不怕你家里的人反对,那琴心岂不要受苦。”
我一听更火,给了老鸨一耳光,“你娘的,大爷我像是在开玩笑吗?琴心跟着大爷会受苦,你爷爷的,我老爹早死了,在家里,我娘的原则是,只要让他报孙儿,而且不记男女,不管她出生那里都无所谓,她能受什么苦。”我给老鸨一耳光是,场子都静下来。
“臭小了,你竟敢和我家少爷争琴心姑娘?想挨揍呀?”两名大汉已一左一右的来到我面前,“大爷我就是要和你们家少爷争,他有多少,大爷我都出他的十倍。”这句话,就连在楼上的琴心都听的清楚,明白。
两个大汉都不赶动手了,不知有谁在中间插了句,“我们回去吧!谁都争不过他的,堂堂的恭亲王,当今皇上的亲弟弟,你们不要命了,和他争。”前面的大汉更加吓的让道,“妈妈,大爷我刚才的话,你可一字一句的听清楚了,你可以开价了。”
我的权威,家事背景让老鸨都害怕的不知道如何,答话。“你奶奶的,妈妈,你考虑好没有,大爷我没有耐性陪你耗费。你最好多宰大爷点,要不然,以后都没有机会的。”
“妈妈,我出五万两黄金,王爷不是要给琴心赎身吗?他不是要比我高出十倍吗?五十万两黄金,如果他有,就让他得到琴心,如果他没有,琴心的初夜就是我的。”
我一听就觉得他有胆,不由哈哈大笑,“你爷爷的,你当大爷我是吃干饭的,区区五十万两算什么,就算是五百万两,大爷我现在也照给不误,妈妈,他的给出的数字不知道,你是否满意。如果满意,就请你给爷拿卖身契来。”说完我就将一叠银票掏出,老鸨从经营妓院以来,从没有听说有人用五十万两黄金来赎身的事,连忙去取卖身契。
从来都不随便出来的,琴心也出来了,她看着我,花钱都不皱一下眉头,不由非常好奇。我看到她,邪气的笑道:“美人儿,你可以每天都跳舞给爷看了,而且还可以和舒儿一起讨论,她也有个拌练习了。”
琴心见到我如此,不由觉得好笑,她给我施礼,表示感谢。“其实,宝贝你真的要谢爷的话,应该亲爷一下,爷会更加开心的,还有你以后和舒儿、雨微一样,不用叫我王爷,只用叫我爷,或是相公就行了,我会告诉我额娘,我又娶了个媳妇,这个和舒儿她们一样的是绝色佳人。”
琴心不又担心,她的出生是青楼,这对于我的身份是个很大的威胁,老鸨将契约给我,她不敢和我玩假的,我给了她银票。在我看琴心时,我就知道她的脑袋在胡思乱想,“好了我的宝贝琴心,我的额娘不会不承认你的,舒儿当年要被充当军妓时,是我救了她全家,我求我老爹让她留在我身边时,我的额娘就已经当她是儿媳妇了,所以你不用害怕,我没有满汉不能成婚的限制,是我老爹赐给我的权利,我的婚事,要我同意的才可以算数。”
琴心一听,心头的石头也不由放下了,她很惊奇自己,居然会担心我父母不同意他们的婚事,“难道我真的,喜欢他了。”琴心在心中暗道,我将琴心的卖身契焚烧了去,“妈妈,大爷我喜欢速战速决,不喜欢脱离带水,所以今天我就将琴心带回家,请你马上将琴心的东西收拾一下,过会大爷就离开。”
老鸨是开心的去打里的,我看着琴心和她的姐妹话别,见到琴心的情况,我想到了在杭州的,鸣凤如果她被人开苞了,大爷我岂不是要心疼死,对了要德福去杭州将鸣凤也接过来。
决定这么做后,老鸨已经将琴心的东西整理好,我已经要额亦都带人来,还要他们抬一顶,八台大轿给琴心坐。突然,妓院来了很多的官兵,的确让老鸨吃惊不小,“奴才额亦都,给王爷请安,王爷要奴才办的事,奴才都办好了。”
“起来,将福晋的东西般上马车。”“喳”额亦都起身去处理,我将琴心拦腰抱起,让她都惊了一下,“别害怕,恐怕这是你第一次被男人抱,爷很高兴,今天就让你坐一下八台大轿的滋味,以后你可以天天都左。”我邪气的说着,将琴心抱入轿内,让她坐在我的身上。
琴心第一次被如此对待,就连她自己都羞的满脸通红,娇躯还在颤抖。“心儿放轻松一点,大爷我不会在轿上对你无礼的,要会,也是在床上,心儿你老实的告诉,大爷,你的妈妈或是二娘有没有教你,一些闺房之事。”
琴心听的幽怨的娇嗔道:“相公还说疼人家,连这么难以启齿的问题,相公都避着人家问,让人家好没脸面。”我听的哈哈大笑,“好了,我的宝贝心儿,大爷我不问可以了,不过你今天就要和大爷行房。”
琴心当然知道自己是逃不过的,无奈的点头,我是给好色之徒,老早就告诉她了,她一想起我对付二娘和秋香她们的事,全身就发烫。
“心儿,你怎么了,全身怎么这么烫。”我不由的看向她,一看她满面潮红,我就明白了,“哦!心儿,你居然会想男女之事,还要爷不取笑你。”
“好爷,你就放过人家,不要调侃人家了,人家只是想起,昨天爷好象将二娘弄的三天都下不了床了,人家是处子之身,还请爷怜惜。”琴心说道最后,声音小的要我动用功力才听的到。
“心儿,你就放心,爷会怜惜的,就怕你不知天高地厚的向爷讨要,那时大爷我可不敢保证,不会伤着你。”我的话一出,就收到琴心的白眼和娇叱,“讨厌,你尽会捉弄人家呃……恩……”我还没有等她将话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滋!”的一声,狠狠地吻了小妮子的香唇,我得意至极地大笑道:“我只会欺负人家!嘿嘿……”
琴心掩着脸坐在我怀里,那颗螓首,只差没学驼鸟一样,找个洞钻进去,在一旁的我,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双轮廓优美的耳朵,和一截裸露的粉颈,此时正红得像熟透了的樱桃!
我又忍不住的吻住了她,“滋!”地吻了琴心的香唇,久久才分开,我乐道:“大爷我是觉得,有人自愿送上门来,岂有不要的道理,呵呵,好香啊!”
“死鬼,你……”琴心红着脸,大发娇嗔道:“你……讨厌!”
“天地任我行,好花任我摘?这是大爷我一贯的作风,心儿,你还要生气吗?过会爷好好的服侍你还不行吗?”我在她的耳边,用舌尖沿著耳朵的软骨舔着,还不时的往耳洞里吹气。琴心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我在耳边笑着说:“怎麼了,怕痒啊?我听人家说,越怕痒的人越淫荡喔,这麼说来,心儿你。”
“人家哪有嘛,谁叫你欺负人家!”琴心反驳着。我嘴上在说笑,手里可没闲着,在琴心的身上游走,弄的她娇喘连连,不住的告饶。我也在适当的时候饶了她,看着她脸上不退红潮,我就觉得今晚,有个美好的时光。
我和琴心下轿时,舒儿和雨微还有留在这里的柳涵英都出门迎接,“拷,琴心宝贝,你的面子可真大,我的两个福晋居然都出门迎接你,你可要好好的和舒儿她们相处哦!”
琴心识趣的点头称是,她在妓院见过我的勇猛,所以她也明白了,为什么这两位绝色的福晋,会让他在外面胡闹。而聪明的她也看的出来,以我好色如命的性格,柳涵英以后一定会成为她的姐妹,她也要打好关系,而不是争夺,谁可以一个人应付的了这个男人呀!
进屋后,琴心给舒儿和雨微端了杯茶,轻声道:“两位姐姐,小妹初到这里,还请两位姐姐多加指教。”舒儿和雨微温柔的一笑,“心妹,可能我们还要向你指教,你知道相公的厉害,我们还要向你学习呢!”舒儿的话一出口,琴心就略微惊讶,想不到她会如此的大度,看来她要向这两位学习了。
“姐姐放心,只要琴心知道的,就会教姐姐学会的。”柳涵英以为是学跳舞,也道:“琴姑娘可不可以教我,我也想学。”
她的话一说出,我喝的茶,“噗”的一声全部喷了出来,三女都白了我一眼,“柳小姐,不必见外,你和姐姐是闺中密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我可以叫姑娘涵英姐姐吗?”
这话一出,就让柳涵英开心的点头答应,“那我以后就叫你,心儿妹妹。”“涵英姐姐,你如果想学跳舞的话,我可以教你的,我听相公说,舒儿姐姐也会跳舞,而且要比小妹跳的好,不知相公是不是说的真话。”
说完就看向舒儿,舒儿没有想到我会对琴心说,她的天魔舞是我教的,可以摄人魂魄的而且跳舞是还要脱衣服不说,本身就穿的是薄纱,她一想起微连红,看到我得意的笑,她没好气的给我一记白眼,琴心一看就知道有难言之隐,就没有多问,雨微也打圆场道:“天色不晚了,心妹,就麻烦你侍侯相公了,我们身体略微不适。”
我知道她们是因为我早上给她们的宠幸,现在都没有复员,所以我只好放她们离开,舒儿离开是对我小声道:“相公可要怜惜一些,不要将心妹伤的太狠。”我点头答应,目送她们离开后,我将琴心拦腰抱了起来,便朝卧室走去。
琴心的俏脸立即火烧般灼红起来,耳根都通红了,虽把羞不可仰的俏脸埋在我的颈项间,但心儿急剧的跃动声却毫不掩饰地暴露了她的羞喜交集。我见她并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娇躯酥软得除了娇喘连连外话都说不出来了,就知道她的心属于我了。
弦月如钩,繁星闪烁。在这万籁寂静的时刻,正常人都应该已经入梦,由客厅回到寝室这段路程,似若整个世纪般漫长。偏偏就有我这种不甘寂寞的人,在如此夜凉如水的深夜,准备和佳人共赴春宵。
关上房门後,我与她坐到榻上,我用强有力的手臂环拥着她,使她动人的肉体毫无保留地挨贴在我身上。
琴心不知自己是怎么死的,见我还非常的兴奋,她脸色大变,“好爷,你就让人家休息吧。”我看这她的求饶不由点头,“心儿别怕,爷,不会再碰你,你被爷伤的不轻,可是爷想要,爷去找舒儿和雨微,宝贝你不会生气吧!”
琴心一听,心也宽松的娇嗔道:“你这个冤家,真是好色,去吧,人家累的很想睡了。”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见到琴心进入梦乡之中,看到她那满足的微笑,我也放心的去找雨微和舒儿。
我进入二女的房间时,就只见到雨微一人,看来舒儿去陪柳涵英了。我见雨微睡的很沉,心中不忍,便决定不要惊醒她,和衣在她身边睡了。
没有多久,雨微就和我翻云覆雨,稍后,雨微媚眼微开,用微弱的声音,娇声叱责道:“你这冤家,好好的洞房你不待,到人家这里来干什么,人家明天怎么见人呀!”
“宝贝,琴心已经吃不消了,大爷我只好来找你,你又睡的那么沉,爷不忍心叫醒你,又不想在回去,就睡下了,没想到你这宝贝会,引诱人家,宝贝你现在应该舒服才对。舒服吗?”雨微没说话,只是喘嘘嘘的点点头,沉沉的睡下了。
我也因为一天都没有休息,有些累了,就睡下了。
是日,正午的时刻已过。我守在琴心的身边,没想到会让她如此的累,舒儿从早上在房间发现我,就不住的给我白眼吃,我知道她在气我不陪琴心,更气我居然没听她的话,将琴心如此狠整。
我一见琴心仍然挂着迷人的微笑酣睡着,大爷我心中一荡,禁不住在她的樱唇上亲一口,低声唤道:“心儿!”琴心耸然一惊,睁目一看,竟是已被自己当作心上人,慌忙羞涩的以衣衫遮住双峰,同时仰身坐了起来,不料倏觉下身一阵刺疼,失不住“哎呦”一叫。
我知道她身子不适,关心道:“心儿,你没什么吧?”。“奶奶的娘老皮,明知故问,破了人家的瓜还想装糊涂,怕人家挺着大肚皮要抚养费啊?”在外面的玉玄子暗道。
琴心娇颜菲红,声若蚊呐的道:“没关系啦!”袅袅转身穿衣,端的是美目流盼,风情万种。“咳咳!”我痴痴看着,色眼放光,直到琴心穿妥衣衫转回身后,方才尴尬的轻咳两声,道:“心儿,我准备了些东西,你趁热吃吧!”
“谢谢相公,爷你真的很好,心儿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奶奶的,又来啦,大爷我是你相公,最不喜欢这种俗套的夫妻方式,你要觉得相公疼爱你是天经地义的就行了。”琴心听了我的话,心中高兴不已,她已有二餐末进食物,加上心情愉快,因此,食欲好,在我们二人的合作之下,几乎吃光了所有的食物。
琴心居然忍不住用纱巾,先替我擦净双唇及嘴角,方才揩抹自己的樱唇,脆声道:“相公,你可知道,人家是第一次吃这么多的东西。”
我受伊人的温柔礼贴,欣喜之余,哈哈笑道:“奶奶的,那大爷是不是要多谢宝贝的捧场,大爷希望宝贝永远都如此的开心就好,好了,宝贝你也该沐浴更衣了,雨微她们还在等你呢!不如让大爷我服侍,宝贝你沐浴如何。”
琴心受宠若惊,不料“心上人’如此体贴自己,心中甜蜜蜜的,”爷,人家自己洗,你在外面等人家好不好。”我叹息的点头答应,琴心小心朝四周瞄了一眼,确定没有外人之后,方始脱靴除衣入浴室。她自幼生长于湖边,经常泡在水中,昨天晚上,又流汗又流血,更流“秽物”,简直难过死了。
此时,她一进入大木盆中,似如鱼得水,不停的玩着。直到半个时辰之后,方才尽兴上岸,匆匆擦干秀发及身子,我一听动静就知道她已经洗好了,给她上好药,立即拿着衣靴等为穿上,这份温柔体贴,令琴心开心不已。
当我们出门后,就到大厅中去见雨微等人,舒儿见琴心没有什么大碍,也就放心了。她的眼神也随之温柔了,我知道她害怕,我想要的女人害怕和我行房,所以她长期的嘱咐我小心,怕我因失去所爱而伤心。
本来我们还要游玩的,没想到一连下了几天的雨,对农民来说春雨贵如油,我没有觉得扫兴,在房中和雨微、舒儿、琴心及柳涵英组成的队伍,下围棋。
我先行,一下子就使一下怪招,落子在三三路。这是别人从来没用过的,四女大吃一惊,考虑再三,决定用成法应付。下不多子,我又来一记怪招,这次更怪了,是下在棋盘之中的“天元”,数下怪招使四女伤透了脑筋,当即“叫停”,暂挂免战牌。
她们一连就要想好几天,这几天,舒儿三女会尽力的讨好我,其实她们从尝到非常大的甜头开始,就不住的向我索要,我也尽量的满足,这盘棋局下到第一百四五十着时,局势已经大定,我在左下方占了极大的一片。眼见她们四人已无能为力,到了第一百六十手是雨微下,她忽然下了又凶悍又巧妙的一子,在我的势力范围中侵进了一大块。最后结算,是她们四人胜了一子(两目)
舒儿知道我是故意输的,我还是不忍心,看到她们如此的辛苦,而一点收获都没有,所以我就让她们胜出,让她们开心。
春雨连下了七天,我和柳涵英的关系也变的微妙了,她对我不会冷冰冰的,会和我说笑,我非常的开心,舒儿也为我松了口气,就在我们最温欣的时候,纪昀来了,带来了一个让我高兴的消息。
“小子,我的孙女到了苏州,现在住在紫轩阁,她说你的话她收到了,她心中只有你一个人,请你和几位夫人到紫轩阁玩几天。”纪昀说完就喝着茶,不理会我。
“紫轩阁,不就是何向晚的地盘,她居然会给青然面子,看来她们的交情非浅,我会去的。”送走纪昀我就要从杭州赶来的德福去准备了,鸣凤现在被我安置在后院,她虽对我动心,但是还没有达到像琴心一样的程度,所以我没有和她洞房,不过她倒是每天都看我们下棋。这次我也打算带上她,我身边有五个女人,不知青然是否会发火。
马车已经备好了,我将五女都抱上车,我骑马前往,我和玉玄子跟在马车的后面,按照德福的路线,我们朝一片林内走去。前进中,举目一看,只见一座,祟屋椭比。耸楼翘闻,一色翠绿琉瓦,俱是朱漆画梁,在碧空艳阳照耀下,光华闪闪,愈显得瑰丽堂皇的庄园出现在我们眼前。
这等古色古香,富丽堂皇的祟楼高阁。有它他赋性朴实,不祟豪富,虽然看得眼花缭乱,却无丝毫向往和羡慕,他反而觉得在如此美仑美奂的庄院中,辉煌壮丽的环境里,有着一种脱俗的感觉。
打量间,已到了庄前广场。广场的尽头。横位一排高约数丈的阔叶青杨树,正中一座雄伟大庄门。左右一色大红墙,气势十分雄壮。门上的匾额上写着紫轩阁几个大字,我们在门前,我将五女都抱下来后。
德福不再多说什么,步上门前石阶,“喀……喀……喀!”敲响红木门,门应声咿呀而开。
应门的两名白衣女子见到我们非常的惊讶,立即问道:“请问,你们是来找谁的。”德福淡然笑道:“我们是应纪姑娘的邀请,前来贵阁的,你就告诉你家主人,恭亲王来访。”
一听到我的名号,大门就打开了,“请几位入内,我这就去禀报小姐。”我瞥及红木门内,天井处所植丛丛玫瑰花圃,不禁双眼发亮道:“哈!这才是我想象中紫轩阁该有的排场。”
玉玄子奇怪地问道:“老大,你在说什么?什么排场不排场?”
我指着玫瑰花圃,眉飞色舞道:“瞧见没有,九九八十一处花圃,那正是模仿昔年诸葛孔明在川中所摆八阵图而成的奇门八卦阵,难怪何向晚会是江湖上公认的“才智仙女”。”
那两名应门的宫女闻言,不禁愕然怔视着小混。在一旁的德福轻笑道:“两位姑娘别发呆了,快去禀告你家阁主,就说我们前来拜会。”
玉玄子打趣道:“老大,看来你人还没到阁里,就已经先出名啦!”我神气地抿抿嘴道:“拷,也不看看大爷我是谁,你以为我是混假的。”琴心啐笑道:“得了,我的相公我们进去吧!不要傻站在人家的门口呀?”
我一摇三摆地踏入门内,威风没二分,样子倒像野台戏上的小人——不可一世。雨微瞧着已然绽放的玫瑰,好奇问道:“相公,你说这个奇门八卦阵很厉害吗?”
我狡黠邪笑道:“那要看是在谁眼中而言喽!譬如你一入阵,我保证是有去无回,这个阵自然是厉害无比。若是换做大爷我,我从从容容地走进去四下浏览过后,再大摇大摆地出来,这个阵只能算小孩子游戏。”
“好个小孩子游戏!”天井之后,正厅大门忽然敞开,走出两排一共十几名白衣女子,开口的人,乃是右边为首女子。生有一张甜甜苹果脸的,我一见就想起了那个红衣女子。
那女子冷然道:“想不到堂堂的恭亲王,也有如此的真才实料,看来你将天下所有的人都骗了,王爷既然认为敝阁的奇门八卦阵是小孩子游戏,何不就请勉为其难玩上一玩。”
嚣张道:“奶奶的,想考大爷我也该找个比较有深度的内容,你偏偏要大爷我返老还童一下,真是没趣,啧啧!不过,今天大爷不走上一遭,你一定不服气,也罢,大爷我的亲亲福晋们,今天这里有现成的玫瑰花,我就摘一把来送给你们,以示我对你们的款款深情!”
三女在这多人面前,都不禁有些羞窘地啧道:“摘花就摘花,相公你嚼什么舌根子!你分明是欺负我们。”
我笑谑道:“好吧!我就把舌根留给你们,在私下时好好帮大爷我,好好嚼上一嚼,不知意下如何。”
三女蓦地羞红脸,娇嗔地叫道:“相公……你……少讨厌了,今天我们一定不饶你。”她后面的那句只说给我一个人听。
我哈哈朗笑,身如穿花蝴蝶,在花圃之间团团而转,不一会儿我手上已经捧着一大束艳红如火,芬芳带露的红玫瑰抵达红衣女子面前。
忽然,我藏在身后的左手一翻,一朵黄色盛开的玫瑰递到红衣女子鼻前,谑道:“黄玫瑰代表分离,拿着,免得没凭没证,你说我赖皮。”红衣女子尚未自错愕中惊醒,不自觉地接过玫瑰。
我不理会她脸上惊讶的表情,如来时般轻松,身形轻闪,竟然自空中踏花而过,掠回到五女身边,给她们每个人送上满束爱意。所有的人接过花束,高兴地笑道:“哇,好漂亮,谢谢你,爷!”还低头嗅闻着轻呼:“好香喔!”
在五女的眼中,并不觉得我这一去一来有何出奇之处,自然玫瑰花比较吸引她们。但是,红衣女子深知奇门八卦阵所蕴含的威力,虽不如诸葛武侯所布八阵图可困十万甲兵,却也能使常人只入无出,困死阵内。而且,我凌空踏花而行,更是令她匪夷所思,内心所受的震撼,简直穷笔墨亦难以形容。
因为一个阵式的布成,不仅是所占地面尽入所辖,甚至包括整个天空部分,亦为阵式所属。而出入阵式,除非脚踏实地,以免误触阵型,引发阵式,凌空而过根本就像飞蛾投火,必死无疑!可是,此时我就在所有人眼前堂而皇之地凌空掠行,却安然无事,这怎么不叫红衣女子怔愕地不知所措。
然而不光是红衣女子一人,在场所有紫轩阁所属,只要知道奇门八卦阵威力的人,无不震骇万分地直瞪着我。我邪气地叫道:“喂,你们这些娘们,眼睛是不是抽筋?干嘛直盯着大爷,目不转睛,小心我大爷身边的福晋和准福晋会吃醋的哟!”
就在这时,紫轩阁的阁主,娇柔的声音自厅内传出:“小美,怎么还不让他们进来?”话落,何向晚已然出现厅外,她身畔还立着四个女子和一个病怏怏的小男孩,四个女子中有三个绝色非常,其中一个居然比,以让我无法呼吸的何向晚,还要美丽一分。
我见到了纪青然,那个,个性刚强的女孩,身上有种高贵的气质,脸形极美,绝没有半分挑剔的瑕疵,轮廓分明若经刻意雕削清秀绝伦,乌黑的秀发衬托的她的玉脸朱唇,粉藕般雪白的手臂更是扣人心弦,我不由暗赞,她今天穿的是白色荷花裙,犹如被贬入人间的仙子。
而她身边那个,我心中不由泛起惊艳的感觉,三女不分伯仲,比何向晚都要略胜一筹,她容貌绝美,欣长苗条,姿态优雅高贵得有若由天界下凡的美丽女神,她的脸部轮廓有着罕见清晰的雕塑美,一双眼睛清澈澄明,灌骨本嫌稍高了点,可衬托起她笔挺有势的鼻子,却使人感到风姿特人,亦感到她是个独立自主意志坚定的美女。她的一对秀眉细长妩媚动人,乌灵高闪的眸珠,充盈着古典美态,绣挺的酥胸,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修长的双腿,使她有种傲然于世的姿态与风采。
站在病怏怏的男孩子身边的女子,拥有瓜子般的精致的脸庞,眼神秀丽明澈,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更炫人眼目,修长的眉毛下,明亮的眼睛顾盼生妍,颊边的两个迷人的酒窝,未笑已教人迷醉,她的美纯出于自然的鬼斧神工,姿色绝美,体态婀娜,天上下凡的仙女,亦不外如此。
此时我才开始仔细的打量,紫轩阁的阁主,何向晚,肤若凌脂容光明艳,有如仙女下凡,秋波流盼中,配合她修长美妙的身段,纤动的蛮腰,修美的玉颈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娇媚多姿,明艳照人,眸子又深又黑顾盼时,水灵灵的光芒照耀,实在动人至极,我也觉察到这个女人绝对不好惹,她的智慧一定比平常人要高。
我一生之中,从未见过如此多的美貌的女子。不由张大了口竟然合不拢来,刹时间目瞪口呆,手足无措。但是何向晚四女可以感觉到,我那双满是情欲的火炽眼光,隔着花圃射过来。这种眼光她们生平见得很少,随着这样的眼光,那野兽一般的男人,就会扑上来紧紧的抱住她们,撕去她们的衣衫,只不过此时是大庭广众之间,我没有行动单眼神,就已经让四女招架不住。
舒儿温柔的走到我身边,遮住我的眼光,轻声道:“人家的好相公,你快要将她们吞进肚子里,你也太好色了,这里有很多人,给她们留一点面子。”我邪气的看了一下,那边的四个女子,亲吻舒儿的玉手,“你这宝贝,爷的什么动作都逃不过你的眼神,不过那四个女人我是要定了,这次就算是来硬的,大爷我也要她们。”舒儿微笑的点头,给雨微四女打了个眼色,让她们也知道相公又要使坏了。
良久,小美叱责道:“你这淫贼,居然对我们阁主无礼,我杀了你。”只见她身形微闪,已自正厅廊前飘落奇门八卦阵之中。我不由惊叫道:“哎呀,你奶奶的,不可以。”但是,我的警告仍嫌稍晚一步,小美进入自己走了一辈子的阵式,竟然发现阵式大变。登时,浓云密布,雷声隆隆,骇得她惊呼着抽身而退。而她这一退,非但未能退出阵外,反而引发阵式。骤然间,山岳齐崩,雷电交闪,小美本能举掌以抗,同时飞身闪避,却是徒劳无功的在玫瑰花丛,茫无头绪的打转。
何向晚见状,急切道:“小美,你怎么回事,怎会引动阵式?”它毫不考虑地纵身入阵,想为小美解危。但是,她却低估这座奇门阵,一进入阵中,他非但不见小美的影子,反而眼前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吹得他双目难睁,身形踉跄直退。
忽然,何向晚瞥及脚下竟是深崖裂缝,他本能的纵身而起,避开裂缝,但是,落地之后,无数的飞刀利剑,倏而朝他电射而至,逼得她忙不迭以掌代刀,劈出凌厉的掌风相抗衡。所有的人只见何向晚困陷花丛,莫名其妙忽而飞纵,忽而劈掌,已是累得满头大汗,犹未方休。
我暗叫声:“惨!”但更惨的事,还在后头。纪青然和常弄欢以及慕容听雨,眼见好友陷身阵内,虽然感到奇怪,却不敢稍缓救援,同时娇喝着扑向阵内,她们早已了然于心的出阵路线。
客人一动,其手下自然不敢稍有怠慢,立即同入阵内,这一进阵,她们才发现眼前之阵,已非昔日之阵,于是,惊叫、娇叱声此起彼落。阵式的发动引出更多紫轩阁所属,她们全都一个劲儿想救人,却未曾多想何以困陷阵中的会是自己人。于是,她们一个个就像欲救误入流沙之人,却反被拖入流沙之中一般,除了在阵内辛苦地横冲直撞或团团乱转外,就是心惊胆颤地尖叫救命。
琴心和舒儿五女,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景象,惊疑不定道:“相公,是不是你在阵中做了手脚?”我搔搔后脑,啼笑皆非道:“奶奶的,怎么会变成这样子?我只是想整整那个小儿科的娘们,谁叫你们整个紫轩阁的人都进去瞎搅和。”
德福惶然道:“王爷,快将阵式停止,否则准福晋她们定会脱力而亡!”我佯笑道:“嘿嘿,你对结果倒是很了解,大爷我也很心疼呀。”玉玄子催促道:“老大,你少废话了,快动手救她们,要不然你就没有她们了。”我伸手道:“剑借我!”
玉玄子抽出太阿剑,交给我,但见我挥手一扫,最近的一丛玫瑰花圃,蓦地飞扬四散。阵内所有的人,就在花丛毁去的同时,齐声大嘘口气,停止漫无目标地攻击,急促地喘息着。有些功力较差的人,早已双腿一软,跌坐于地,累得不成人形。
良久,何向晚调匀呼吸,微愕地看着我,不带希望问道:“我想敝阁的锁钥,奇门八卦阵,不会是那么凑巧,被王爷你所毁吧!”
我想要强抑得意的表情,却终于忍不住嘻笑颜开道:“对不起,阁主,我本来只是想让你的奴婢见识一下有内涵的阵式,谁知道……你们全都心甘情愿地撞进去打太极拳,呵呵……”
她强做镇定地下达一连串的指示,而后,转对小混道:“我总算见识到王爷的厉害,王爷瞒过了天下人。”
我轻笑道:“阁主,你不要太客气了,大爷我在你面前,还有隐瞒的东西吗?你又不是不知道大爷我喜欢什么,如果你让大爷我高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还有这里你叫她们随便收拾就好,等我们聊完天,再来做个新布置如何?”
何向晚颔首同意,转身径自走向正厅。我回头道:“德福,你留在这里,顺便帮她们收拾一下地方。”我接着压低声音道:“咱们这个下马威,可给紫轩阁的娘们吃够了苦头,她们大概累得没多少力气好搬东西。”德福咧嘴笑道:“我也是这么想呢!王爷你真是厉害,呵呵……”
我对他眨眨眼睛,这才拉着五女一起进入何向晚消失的厅内,小巧雅静的花厅里。何向晚高倨厅首的贵妃椅,我和五女居左,纪青然四人分别落坐于厅旁两侧的太师椅上。
何向晚业已控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恢复一派雍容,语调平和地问道:“王爷,你到底到奇门八卦阵上动过什么手脚,不但困住敝阁上下,听说你竟能踏花而行,这简直已超出奇门遁甲之所能。”
我笑道:“怎么会?阁主,是你们太小看奇门遁甲的奥妙,事实上我只不过是将大阵缩小,将一座阵改成八十一座阵,如此而已!”何向晚轻声呢喃道:“将大阵缩小,将一座阵改成八十一座阵?”她忽然明白道:“你是说,你将天井中用以布阵的花丛,一一布阵成阵式?”
我轻笑道:“不愧是才智仙女,不点不通,一点就通,的确不很笨。”何向晚莞尔道:“可是还是不够聪明,你能不能将其中道理解释得更清楚些,何以你能凌空渡阵?”
“当然可以!”我倾着上身,说明道:“我趁着摘花的时候,将每一丛玫瑰花丛调整成一座小型的奇门八卦阵。如此一来,天井中那座奇门八卦阵,就变成奇门八卦连环阵,它的本质并没有改变,只是阵式由简化繁。自然其中隐藏的变化也由单纯的八十一种,变成八十一个八十一种变化,一共就是六千五百六十一种不同的阵式变化。因此,你一触动阵式,乐子可就大了,这便是由大缩小,由简化繁的基本运用。”
何向晚不由得佩服道:“手法、道理都很简单,但是造成的效果,却不下诸葛武侯的八阵图。”
我摆手不同意道:“奶奶的,差多,差多!八阵图的内容和阵式变化更深奥难解,至今,还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自夸能够完全明了诸葛亮那座八阵图,这就是孔明高竿的地方,简直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玉玄子谑笑道:“呵!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老大你这混混,公开称赞一个人,而且称赞的如此诚心诚意没有但是补充,再扯他一记后腿。”
我耸肩谑道:“反正诸葛亮这老兄已经作古,他再怎么厉害也不能爬出棺材找我较量,证明他比我强,所以,我何不大方一点送他几顶高帽子,更能显出我有风度,人又谦虚呀!”
玉玄子讪谑地嘲笑道:“你真恶骚(恶心加骚包)”我呵呵一笑,接着道:“言归正传,至于我为什么能够凌空虚渡阵,哈!这就是我比诸葛亮高明的地方!”
玉玄子故作呻吟道:“又来了,才刚说他胖,他还真的喘了,原来他的但是是要留在这时说明!”
雨微安慰道:“玉哥哥,你别难过,相公的这种恶习,我看他一辈子都不可能改得了,你何苦对他抱有幻想。”
我瞪眼叫道:“奶奶的,玉玄子,你居然敢要雨微叫你玉哥哥,你爷爷的,大爷我都没听过她叫我星哥哥,你居然敢抢大爷我的称呼,大爷我是你师傅,你居然对师娘无礼。还有大爷我说的可是实话,孔明虽然厉害,可是从来没有摆出一个必须从空中来往的阵式,这一点,我当然比他高明。”
玉玄子轻咳一声,尔雅催道:“老大,算我求你,不要如此的恶心,我是你三个福晋的干哥哥,雨微如此的叫我,没有错,你差点吓着她了。不过徒弟我正等着洗耳恭听,师傅你如此伟大的阵式。”
我轻哼道:“奶奶的,你师父我可是非常心疼你师娘的,你居然害我吓着她了,雨微,你没有事吧,你知道相公没积口德,所以你包涵点。”雨微微笑的点头答应,“相公,人家没有吓着,你继续说吧!”
我接着神气活现道:“其实,凌空渡阵这件事简单得不值得花脑筋去想,既然,奇门八卦阵有休、生、伤、杜、景、死、惊、开这八道门路。连环阵自然也有,只是当我将阵式缩小放在花丛时,那么本来是生门的路线,就变成生门的落脚点。花丛之间那八十一处生门落脚点连接起来,就是出入奇门八卦连环阵的生路所在,懂了没有?”
我满意地环顾在场之人,脸上那种又惊奇又佩服的神情后,接着得意道:“这也是为什么阁主你和其它人自地面入阵,反而被困阵中的道理。因为根本上,我就不曾在地面布置出路,想要脚踏实地过阵,那才是真正自寻死路!”
何向晚不禁叹赞连声道:“的确是太高明了!谁会想得到布置于地面的阵式,生路竟是在花丛间半空。”
我大言不惭道:“所以说,大爷我是尊敬诸葛老兄,才会诚心诚意夸他一场,如果你们以为我会不如他,那就是非常严重的一项错误。”
玉玄子笑骂道:“老大,少在那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还想怎么样,要我们来个五体投地,高呼王爷千岁不成?”
我逗弄地笑道:“奶奶的,你居然今天敢和我顶嘴了,看来这四个绝色佳人的魅力不小,让你这个像女人的人也发春了,老二,你敢不敢为了她们将你练习的“九元阳神”及“混元罡气”不要了。”
玉玄子听了惊讶的看着她,而何向晚四人,听到是必须一生,都是童身的“九元阳神”及“混元罡气”这两门功夫,惊奇的看着玉玄子,玉玄子也不服气道:“老大,是你先报我的功夫的,谁不知道,老大你早就将这两门功夫练成,才和舒儿行房的,你居然骗我们,说是没有练成。”
“你爷爷的,我和舒儿行房,是因为大爷我受不了她对家仆的微笑,还有她本来就是大爷我的福晋人选,和她行房有什么不可以的。”我斜视的看着今天太多话的他。“可是,那年舒儿才……才……十……”
没有等他说完,我就道:“小子你今天的话太多了,在别人面前谈论大爷我的私事,你就犯了大忌,现在还在说我宝贝的长短,你不要活了,还有,着话在练功房说说就算了,那里没有其他人,你今天对着的人,可是一群,没有出阁的黄花大闺女。你不要脸,奶奶的,大爷我还要呢!”我眼中闪烁着算计的目光,舒儿就知道他要倒霉了。
“玉哥哥,你别在攻击爷了,你今天的确反常,舒儿的私事,你不该说,再说那次我是自愿的,爷没有逼我,爷从不做逼迫心爱人的事,除非迫不得已,你明知故犯,这次我不帮你了。”舒儿微笑的喝着茶,温柔的看着算计玉玄子的我。
玉玄子一听,在看着笑的诡异的我,“老大,我今天是在和你开玩笑,我怕以后都没有机会了,你别整我,我看到你的笑就害怕。”玉玄子哀求着,“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大爷我看你动了春心,给你想好了一户人家,包你满意。”
随之我就对何向晚道:“不知姑娘的奴婢小美,可许了人家,我要做媒,将我的手下嫁给你家小美。”话一出,全场大笑,就连从来都不笑的何向晚都笑了,“王爷,你说错了,应该是我家的小美嫁给你的手下,而不是他嫁给小美。”我明知故问:“还请姑娘在重复一便。”
何向晚依言道:“是我家小美嫁给你的手下玉公子。”
“好姑娘应该一言九鼎,不会悔改才对,我也答应这门亲事,老二,你要好好的对待你夫人,别惹她生气,她发起威来是一头河东狮,就连我这个见多识广的人,都有些害怕,她比我老姐明月还要厉害几倍,不过我相信,你一定和闪电一样厉害,将她制的服服贴贴的。”我邪气的笑着,何向晚才明白过来,我是在逗她的话,看到我将一只气势高傲的老鹰,斗成一只小鸡,她就明白我的无赖之名不是白混的。
她的奴婢小美,惊呆的还没反应过来,“老大,你如果可以帮我练成“九元阳神”及“混元罡气”这两门功夫,我就娶,要不然你要让她守寡一辈子呀?”我听的将喝如的茶全喷出,“拷,原来你早就看上,这个女人了,难怪今天这么离谱,奶奶的你早说不就没事了,想练成很简单,舒儿也知道,要不是舒儿帮忙,大爷我也练不成。”
所有的人都看向舒儿,舒儿的脸微红道:“只要多行房就行了。”话一出,众女的脸都羞红了,雨微四女都给了我一记白眼,小美更是羞的恨不得,钻入地底。
玉玄子惊奇的看着我,“原来你可以提前毕业,原来就用这招,难怪你会达到‘无极’之境,还帮助舒儿也‘无极’之境,原来你用阴阳双修大法,我也明白为什么,每次在妓院都只听到,女人的求饶声了,你用了御女术,才让我和冷冰以为你是怪物。”
“拷,大爷对付三四个女人就要御女术,那以后我娶更多的女人,那要用什么,奶奶的,大爷我就是怪物,你不服气。”我没好气的说道,舒儿三女也对玉玄子摇头,表示不要说了。玉玄子不服气的趁我不注意下,解下了我的裤腰带,我的裤子的脱落,让我的小天星呈现出来,在场的所有女子都惊讶于,玉玄子的举动,见到我那有一尺多长的怪物事,玉玄子都惊呼出声。
“拷,你这像女人的,你要看大爷我在茅房里可以脱给你看,你奶奶的,没有必要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吧!你让她们以后如何出去见人,还有大爷我虽然早就没有脸面了,你也没有必要让大爷我更没脸。”我边穿裤子,边数落他,他也不好意思的道歉。
“奶奶的,算了,还好没有让外人看到,反正出了你老婆外,其他的女人都是大爷我的女人,就不用计较了。”我边说,边扫向何向晚四女,她们的脸还是微红着,不过我可以断定她们有人动心,纪青然知道我的好色,以前她就领教过,没有想到我会更加好色。她妩媚的横了我一眼,“冤家,你就会调侃人,我们是江湖中人,你都敢要。”
“奶奶的,大爷我就是敢要,别说你们是江湖中人,就算是要大爷我将娶母女二人一块娶,大爷我也愿意,只要是绝色美女。”我的话让常弄欢有些,皱眉,但是她知道我的好色,所以也就不与理会。
我也发觉了,在纪青然的引见下,我才知道她就是“妙手仙子”常弄欢,在何向晚之上,而另以为居然是慕容家的小姐,“天山仙子”慕容听雨,还有她的弟弟慕容奇。我见到那男孩子,就知道他有重病,我见那男孩子对我非常的崇拜,就非常的高兴。
“小兄弟,你想学功夫吗?我教你如何,保证你马上活蹦乱跳的,你要学吗?”我非常期待的问着,“我想学,可是我有病,弄欢姐姐说要等病好了才可以。”
“他娘的,你的什么病还没有好,大爷我帮你治。”我走上前去,“大哥哥,我很小的时候,被一个坏老头打了一掌,就连弄欢姐姐都不知道是什么掌法。”
我将他的手摊开,为他把脉,我一把完,就问道:“慕容家和南宫家有仇吗?”被我如此一问,就连慕容听雨都为之一怔,“我们是两大世家,在江湖上的地位非常的显赫,怎么会有仇。”
“那么,就是说没有仇,我说南宫太极连狗熊都不如,德福还说他是个大英雄,这小子的身上明明挨的是经过故意改变的伏虎掌法,可以练到第九层的南宫家只有一人,那个老头子的心机还真是不简单,他打到小子的会宗、外关、阳池、这三出穴道上,是希望他一辈子都是个废人,好狠毒的算计,难怪现在南宫家变的要比慕容家要强,小子你可要为你家争气了,大爷我会教你武功的。”
听到我的话,就连常弄欢都吃惊道:“怎么我没有想到,如此说来,他的病可以治,可是我们练的功都是阴柔的小奇的冰,要阳刚之气的人。”说完看着我,我邪气的笑着,“美人,你不要看我,大爷我早就阴阳融合了,你应该早那个还是童身的,不过找那个小美更好,我想那个像女人的不会拒绝,小美的请求的。”
何向晚和纪青然没有想到她们所尊敬的南宫老爷,居然是个卑鄙小人,慕容听雨见到我救了她弟弟,芳心在颤抖,她来到我身边,施礼道:“王爷对慕容家的大恩,听雨一辈子都会记得的。”
“姐,其实你可以让大哥哥做我的姐夫,大哥哥这么有本事,他可以帮你的忙,你也不用这么的累了,他如果是我姐夫,我就是天下最骄傲的人了。”他的话将我逗笑了,慕容听雨被他说的满面的通红,纪青然也在一边帮忙说唱。
“我说小姐们,你们还是先给小子治病,至于和大爷我的私事,慢慢在谈有的是时间,向晚,要你的奴婢去准备一下,也要小美去给玉玄子说,我今天还要给他们拜天地呢!”我的话一出,就让小美满脸羞红的出去了。
时光在流逝,我们在外面等着结果,当玉玄子满头大汗,而那小子活蹦乱跳的出来后,我就知道没事了,“老二,你今天还有力气洞房吗?大爷我准备给你拜堂成婚。”
“有,我还有力气,我可以成婚了,这样看你以后还敢说我是不男不女的。”我也懒得理会了,他以后有人管了,这么大的一头河东狮,有你受的。
我们给他们准备了,一个盛大的婚宴,喜宴中玉玄子穿梭席间,言欢、敬酒丝毫不让须眉,直到醺醉方才作罢,胡乱找间客房醺醺入睡,席罢、人散、更深。
我就不理会舒儿的反对,要看玉玄子的洞房,雨微也无奈的看着我,而在外面散心的纪青然,忽然,听到有人在呻吟的声音,声音好像很痛苦,又好像生了重病,嗯嗯哎哎的又很暧昧。
纪青然辨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声音越来越清楚,不但有女人的呻吟声,竟然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她越听越是奇怪,渐渐走近声音的来源,才发现声音竟然是从新婚洞房里发出来。纪青然心想是不是新人俩也喝醉了难过想呕吐,好奇的走到窗外,用手指戳破窗纸,踮着脚往里瞧。
“嗄!”青然差点就叫出来,赶紧蹲下“唰!”一下,脸红如火热,心跳如急鼓。原来纪青然从洞隙中看到,两位新人正在行周公之礼,而且已经到了紧锣密鼓的阶段呢。
古有吟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纪青然这些偷窥动情的动作,却被我这色狼,一一看在眼里。
我今天是打算去看洞房的,刚出门不久,突然,见得远远暗处中有人影晃动,似乎在寻找甚么东西似的慢慢走近。我藉着月色端详清楚认得是纪青然,连忙隐身树后,而青然正在专注中并未察觉,自顾寻声走着。我就这么跟踪着玉环,而在远处看到青然的窥视动作,心中便了然一切。待青然回房后,我也如法炮制的在窗外窥瞧她房里的动静。
我心动的将青然给吃了,而且非常的疯狂,如果不是寻找我的舒儿叫我,可能佳人要拖阴而亡。
舒儿叹息的给我穿好衣物,为青然净身后,要我为她上好药,此时的青然已经进入梦乡,看到她满足的微笑,我也放心了。
回到房里雨微和琴心在等我,我一见三女的姿色,真是不由惊叹,只见得她们真是天生丽质,国色天香,丰腴的体态、腻理的肌肤,让我为之屏息。面似桃花带露、指若春葱玉笋;一点朱唇、万缕青丝……看的我如痴如醉。
从一见到三女开始,我的眼光就没离开过她们,时间在推移,浴室内男欢女爱,让人脸红。
外面阳光普照,我已经早早的起床了,雨微三女因为昨天晚上操劳过度,都不肯起床。就连早餐都是由我服侍的,雨微请求柳涵英和鸣凤陪我,没想到她们会答应。
我要鸣凤陪三女,而要柳涵英陪我到纪青然的房间去看纪青然,当她一进入房内,看到绣发散乱,面带微笑的纪青然时,她微微一怔,当她见到床上随处可见的落红和“秽物”时她可以断定,我昨天晚上一定将她狠整了。“爷,你居然将纪姑娘也……”
她无法将话说全,在我邪气的目光下,我毫无预告的将她搂住,将她压在墙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滋!”的一声,狠狠地吻了柳涵英的香唇,然后呵笑着逃开。“是你引诱我,我实在忍不住了,得罪之处,宝贝你多多包涵,爷我只会对绝色美人如此,在你还没答应要嫁我时,爷我只好先要些甜头。”
柳涵英被我逗的满脸通红,她横了我妩媚的一眼,道:“如果,人家答应嫁你,你是不是也会向对待纪姑娘一样,对待人家。”
我一听哈哈大笑,“宝贝,被吃醋,你如果不愿意先上车后补票的方式,我可以先买票后上车,反正也只是先后问题,大爷我怕你尝到甜头后,你恐怕就后悔了。”被我如此大胆的话挑逗,柳涵英有些吃不消,她娇叱道:“爷,人家答应要嫁你,你想怎样就怎样,这该满意了吧!”我听的大叫满意。
看到还在熟睡的纪青然,我还真的有些担心,我和涵英就在她屋外的凉亭中聊天,此时何向晚和慕容听雨以及常弄欢,一起来找纪青然,涵英开口道:“几位还是不要进去了,昨晚,我们的好爷,就和青然姐姐洞房了,现在还在梦乡之中,几位还是到这里,先和我们喝茶聊天的好。”
何向晚惊讶于我的速度之快,也惊奇于,纪青然居然会答应我的要求,三女也过来和我们一起喝茶,“未来姐夫,你在这里,害我好找。”慕容奇的声音响起,他的这句话,让我将喝的茶全部的喷出,“奶奶的,连喝茶都要受吓,大爷我是很倒霉的了。”
“姐夫,你说过教我武功的,我要学。”慕容奇在我的怀中撒娇,着实让我浑身颤抖,“小子,你爷我怀里只能躺,绝色美女,你给我站好,让大爷我想想,教你什么好。”我将他拉到一边,对他说道,慕容小奇非常好奇,我的思维与很多人都不一样。
我仔细的看了看他,问道:“小子,你是喜欢使剑还是舞刀。”慕容奇思索片刻,道:“我要舞刀,不过我没有刀。”
“你没有,大爷我有,不过好刀还只有一把了,另一把大爷我,给了现在成为大爷我,姐夫的冷冰了。他的那把刀是当年多尔滚收集的,由一个铁盒装着,铁盒里还有一层木质内匣,木匣中,红绫衬底,上面端端正正放着一柄刀和一本刀谱。蛟皮刀鞘,纯金护档,金丝密缠的刀柄上,用珊瑚嵌着四个字:‘胭脂宝刀’。刀谱却仅只薄薄数页,封面写着:‘大神八刀’。所以小子,你不可练习它了,不过我的还有一把刀,比之还要厉害,是一把墨玉为柄、黑鲨皮鞘,形式古朴稳重的黝黑长刀,它叫‘梅花宝刀!’,不知道你是否满意。”
我的话让何向晚她们惊讶,她们都惊奇的看着我,拥有这两柄失传几百年的东西,就可以天下无敌了,而这个人不但拥有了,还练习会了,这天下有谁是他的对手。“姐夫,我就要这把刀,我就要练习刀法,好威风呀?”慕容奇开心的跳着,逗的我哈哈大笑。
“如果他要学赌技就好了,大爷我的赌技可是天下无双的。对呀,大爷我好久没赌了,现在都心口痒痒的。”我的话引来四女的反对,见到她们不高兴,我只好不去了,乖乖的教这小子练习刀法。
“小子,在大爷教你刀法之前,还是先给你打通仁督二脉的好,你要你的弄欢姐姐,将她的金针借我用一下如何?”我邪气的对他眨眨眼,果然常弄欢将随身带着的金针借了出来。
依照我的指示,慕容奇脱掉他那一身华丽的衣服,在凉亭中盘膝而坐,五心向天,收摄纷乱的思绪,逐渐澄静灵台,准备接受我的帮忙。
我眼见小奇已然进入情况,满意的微微一笑,兀自盘坐在小奇对面。只见我右手轻扬,金光微闪,一枚金针,赫然没入小奇的气海穴,只留下不足一寸的针身在火光照映下闪着微亮光芒。
须知“气海穴”为人体气血的总汇之处,亦即所谓的丹田。此穴乃是人身重穴,凡是练武之人无不知道,这气海一破,不论武功如何高强之人,都会因为无法聚气提力变得与常人无异。而我竟能毫不犹豫探针直下此穴,这岂能不令人大吃一惊,暗捏冷汗?
一针刺下,我凝重地脸色不可察觉的微微放松,可见我对自己如此大胆的下针也不是全然的毫无所谓。他小心的观察着小奇,见其没有异状之后,于是笃定地双手连扬。只见一排金针,由阴交、神关、水分、下脘、建里、中脘、上脘、巨关、鸠尾、中庭、膻中、玉堂、紫宫、华盖、璇玑、天突、廉泉、承浆,自下而上,直走胸腹的正中线,终达下唇,插遍小奇任脉一十八大穴。
我下完任脉一十八针之后,身形微闪,绕向小奇身后。他双手再扬,对准小奇督脉重穴,由背部正中的阳关、命门、悬枢、脊中、筋缩、至阳、灵台、神道、身柱、陶道、大椎等穴下针。然后,我右手持针神色慎重,缓缓地将手中金针捻入小奇头顶的百会穴、前顶穴、神庭穴、上星穴和聪会穴。
下完最后五针,我已经出了一身大汗,整个人彷佛刚从水中被捞出来般全身湿透。闭着眼,我轻嘘一声,抹去满面汗渍。紧接着将一颗暗红色药丸塞入小奇口中,之后,我突然绕着小奇团团而转,双手或掌或指,忽拍忽点,遍击小刀的奇经八脉和全身三百六十余正穴。
此时,不但我浑身是汗,就连小奇亦是汗如雨下。小奇的脸色更随着我的拍击,倏白倏红交相闪现。但是不论小奇的脸色是红是白,光从他扭曲的表情和抽搐的筋肉就可以知道,此刻他正在承受着无比痛苦的折磨。
如此大约经过一个多时辰之久,我忽然大喝一声,双掌猝抓,小奇身上三十余枚长短不一的金针,悉数被我拔除。
就在金针离体的剎那,小奇感觉到一股暖流起自丹田。不久,这股暖流力道逐渐加强、加大,澎湃地涌向他全身穴道。惊喜中,小奇非常清楚自己身上的经脉已被打通。
“气贯三车,过五庭,行任督,游走十二重楼,运转三十六周天……”就在小奇惊喜逾恒之际,他身后传来我嘶哑的声音。小奇立刻警觉地收摄心神,带动适才恢复的内力运行于全身,渐渐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
而在一边的我,此时我已是气喘吁吁的,喝了口慕容听雨递给我的茶。“奶奶的,没有功力的人就是累人,今天轮到大爷我要向舒儿她们要休战了,要不然以一敌死,大爷我不累死才怪。”
“呦,老大你也有要休战的时候,我说你功力退步了,你硬是不信,你看你居然累成这样。”玉玄子在一边嘲笑着我,这可真是让我发火了,我一晃的功夫就到达玉玄子面前,将随手在桌上拿到的糕点,塞入他口中,后又迅速的返回,悠闲的坐在四女身边喝茶。
四女的眼光惊讶的看着我,我的动作快的她们根本无法反应过来,“‘神形魅影’,老大你居然使用这门功夫对我,你说过不会使用它让我伤心的。”玉玄子投诉着,我的食言。
“拷,你这个吃里爬外的家伙,对你大爷我不用客气,要不是大爷我的帮忙,你的功力有如此的高吗?奶奶的,你居然敢嘲笑大爷我,好大爷我一不做,二不休,大爷我要让你知道大爷的厉害。”我说完就将柳涵英拦腰抱起,向她和鸣凤寝室的方向走去。
柳涵英被我弄的满脸通红,羞的在我怀里,“老大,我是开玩笑的,现在是白天,老大……老大……”我没有理会,其实我早就想要她们两个了,今天正好一块解决。
慕容听雨见到苗头不对,连忙追上前去,常弄欢刚要开口,就被何向晚拦下了,“让她去吧!郎有情妹有意,听雨有个好的托付是好事。”“你,向晚,你不会也动心了吧,他可是非常的好色,你不是最恨好色的男人吗?”常弄欢调侃她说道。
“没错,我是讨厌好色之徒,不过那个男人有他的本事,还有他不会喜新厌旧的。难道你就没有动心,我看将来我们十个都会是他的。”“那,南宫冰雪呢!你说她会吗?”“我想会的,对于哪个冷如冰山的女人,只有这个男人有本事可以化掉。”
就在她们聊天时,我们这边可是热闹非凡,我吩咐柳涵英和鸣凤在外面聊天,我依次的解决,逗的三女的脸都羞红,当我抱随我赶来的慕容听雨进入里屋后,就听道:“爷,你放下人家好吗?”
我听到听雨之声音柔美婉转,有如天籁;又见听雨之知容貌秀丽端庄,在阳光的映射下,简直就像仙女下凡一般,令我怦然心动,不觉脱口问道:“听雨,你这么漂亮,可曾许配人家?”慕容听雨闻言,不禁脸红羞涩,低着头以蚊蝇微鸣之声答:“没……没有……”
慕容听雨声虽细微,我却听得一清二楚,便兴奋的说:“好极了!好极了!大爷要你做爷的福晋,你……可愿意?”
慕容听雨听得脸羞得红透耳根,低着头用秋水汤漾的眼眸睨视我,只见我俊伟挺拔、英气非凡,也是芳心默许,只是矜持着难以开口。好不容易,听雨才费尽力气力似的,十分艰难地点了一个似有若无的头,表示答应。
我一见,兴奋得几乎大叫起来,急急向前一步,便把听雨抱着转圈。虽然隔着衣服,我似乎可以感觉到,听雨那柔嫩的肌肤,皙白、光华且富弹性,让我觉得温润满怀,心旷神怡。
慕容听雨突然被我如此的对待,不禁“嘤!”一声惊呼,微力一挣,随即全身一阵酥软,便脱力似的靠趴在我宽阔的胸膛。她只觉得一股雄性的体味直冲脑门,心神一阵汤漾,一种从未有的感觉,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兴奋,让心脏有如小鹿乱撞一般混乱的跳动着。
进行盏茶时间过后,听雨突然发现真气居然已顺利的通过平时无法通行的“期门穴”,时暗喜不已。我的那“大弟弟”好似“指挥棒”,调令她体内到处流窜的真气赶快各就各位。一个时辰之后,听雨欣喜的移开樱唇,娇喘道:“相公,我,我的经脉打通啦,天呀,我打通任督两脉啦!”
终于,在黄昏之际,只见慕容听雨身子连震两下,兴奋之泪,籁籁流而下,大功告成。我乏力的挣扎起身子道:“三周天,五周天……对啦,再调息……十二周天!”说着,靠在床头喘着。
此时所有的人都在好奇,房中的我们在干什么,听雨忍着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起身盘坐着。我调息了一会,就出门了,此时柳涵英和鸣凤正吃完饭,在聊天,舒儿三女还在休息,而纪青然已经醒了,不过不可以下床,还要休息。我可以想象的出来,当何向晚二女进入她房间后,所看到的景象,一定让她们大为惊讶。
我将涵英抱起,鸣凤非常识趣的到庭院中去散心,此时我们两人的情欲,就像乾柴投于烈火,一发不可收拾。或许是久旷的情欲、也或许是积闷哀怨的涵英竟然抛弃女性应有的矜持,不再含羞带怯的处于被动。她,就像正在发情的母兽、更像风尘中的妓女荡妇。
我的脑海里彷佛看见散开的五彩星火,久久不消,朦胧中我感到我这次真的是累了,不但耗费了大量的功力,又做了如此多的房事,我深沉的进入梦乡。
直到第二天雄鸡初啼,我才从温柔乡里醒来,鸣凤在一边看着我,我看到鸣凤娇艳迷人,梨花带露的面容,一阵喜悦涌上心头,吻住她的玉唇,偷偷地在她无腿间挑逗揩油。
鸣凤被我这一吻,触及其火一般灼热,足以令人熔化的双眼,娇躯为之一额,低哺道:“相公,天都亮了,你还要……”
“这不是更富情调吗?大爷我要好好的疼爱你。”我不待鸣凤话说完,轻笑一声,堵住了她的玉唇,疯狂地热吻着她,一双手在她双峰间放肆操捏。鸣凤被我的热情烧得矜持尽失,昨夜过了第一关;此时反而变得主动了不少,搂着我的脖子又亲又皎。偷吃了禁果之乐的男女;如疯似狂地缠绵地交欢,浓浓的春意,充盈著小小香阎,低喘轻吟,此起彼伏,应和奏鸣。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鸣凤娇躯一顶粟,低吟一声:“爷……我要死了……”搂着我的虎腰,微微闭上了双眼,一动不动,似在默默回味著这一刻刻骨铭心的腐施良久,长长地吁了口气,缓缓回过神来;酥软地偎在我的怀里喜极而涕,幽幽怨怨道:“相公,你好了不起呀。”我心中暗笑。我一个从小就好色的男人,交欢的方式与技巧不知有多熟练,不由得意一笑道:“凤儿,爷不坏吧,不然你又岂会如生如死地低吟浪叫。”
鸣凤做梦也料不到我会说出如此羞人的言语,芳心阵阵颤栗,玉颜红云顿生,“嗯咛”一声,微闭星眸,羞涩地献上了香吻。二人一番疑狂,一番温存,始起身穿衣下床。鸣凤轻理秀榻;瞥见床上落红般般,娇躯一额,我也发觉了,微微一笑,“凤儿,你相公伤着你了,爷我很想顾及你,可是爷我控制不了,爷服侍你沐浴更衣好吗?”
听着我的话,鸣凤感动的要命,她乖巧的让我服侍,随后她就去陪舒儿三女吃早餐。而我去看柳涵英和慕容听雨的情况,听雨的情况还好,她的功力大增,已经沐浴完了,见到我的到来,她的俏脸微红,我不由自主的在她的脸上亲吻,“爷,你该去看涵英妹妹了,你也知道她被你伤着了,快去。”
我经受不了她的催促,便去看涵英,此时她还在床上躺着,我来到她身边时,她娇艳欲滴的脸上微微泛红,“对不起,大爷我昨天太过火了,爷服侍你起床好吗?”柳涵英知道自己根本不能起身,她刚才就觉得下体麻痹的疼痛,点头答应。
我将她抱入浴室,给她净身,还为她上好药,穿好衣服。见到她步伐大乱,我叹息道:“奶奶的,大爷我完蛋了,舒儿不骂死爷,才怪了,宝贝对不起,大爷我不是故意要很整你的,你过会见到舒儿帮爷求一下情,大爷我要出去一下,中午回来陪你们用饭。”
柳涵英听的忍不住想笑,她点头答应我的请求,目送我的离开我高兴的走出紫轩阁,奶奶的大爷我的确憋坏了,今天非好好好堵一场。刚走不远,就看想到的是,表面是客栈的吉祥客栈,里面却格外的热闹,黑压压的人群有的在猜拳行令,开怀畅饮,有的呼么喝六,拚命狂赌,当然也有一些瞒着妻儿,和至今尚未娶老婆的光棍儿,偷偷前来招妓陪宿,风流的乐和乐和。
一见到我这个混混公子哥,好奇的看着客栈,店小二就来到我面前,龇牙笑着说道:“小哥儿,你的鼻子可真够长,这么远你就闻着骚味儿了,今天有新货色到了,是两个逃荒的山东大妞儿,到咱们店里来卖唱儿,告诉你,这两个大妞儿胸是胸,腰是腰,屁股是屁股,长得可真不赖哟!尤其是那一双灵活的大眼睛,溜过来,又溜过去,真他娘的勾人魂儿噢……”
“靠,原来如此,难怪这里这么热闹。”我把话一顿,四下里看了看,颇为失望的继续说道:“卖唱……没劲儿!”店小二邪门的笑了笑,凑在我耳根边儿上低声说道:“小哥儿,只要你出得起价钱,我敢保证,那两个逃荒的山东大妞儿,会陪你上床合唱——闹五更,就怕你小子招架不住!哈哈哈……”
我一听,就知道是唱荤曲的,不由非常的好奇,立刻龇牙一乐,迫不及待的接着说道:“人哪?”店小二顺手一指,推了推我,“你瞧……她们出来了。”我眼珠子瞪得老大,忙顺着店小二的手望去。
只见,两个大妞儿从后跨院儿缓缓走了出来,前头那个梳着一根乌油油的大辫子,穿着一件皱绸宽袖子短袄儿,二十岁出头,脸上还长着几颗俏皮的白麻子。后头那二十岁不到,穿了一件月白洋布衫儿,外面套了件天青绣花缎子坎肩儿,梳着一个歪向一边儿的大抓髻儿,擦了一脸厚厚的白粉。
说老实话,那两个逃荒卖唱的大妞儿并不算顶漂亮,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般姿色,比起大爷我家中的娇娆,差远了。良久,始轰的一声,喝采叫起好儿来。那两个逃荒卖唱的大妞儿媚眼儿轻抛,朝喝采叫好儿的人群轻一点头,娇媚的笑了笑说道:“谢谢。”
那两个逃荒卖唱的大妞儿边说,边来到大厅中央,迅速将小鼓几架好,然后魅惑的抬头瞟了大伙儿一眼,那个年龄较大的大姐儿轻启朱唇,缓缓说道:“我们姐儿俩从山东逃荒来到贵宝地,谢谢诸位爷们儿捧场,现在就由我来伺候诸位爷们儿一段儿铁板儿快书——武老二”说话声中。
就听,一铁板儿“叮咚”一声,那个年龄较大的大妞儿接着唱道:“说好汉……武二郎……那一日,他酒足饭饱……提着梢棒,来到了景阳岗……”唱着唱着。蓦地,人影一闪。我忽然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把手上的银子往小鼓上一拍,瞅着那两个逃荒的山东大妞儿色迷瞪眼的笑了笑,低声说道:“对不起,大爷我不要听这个……”
那个年龄较大的大妞儿顿时一怔,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个年龄较小的大妞儿银牙轻咬朱唇,有意无意的瞥了我一眼,迅速把小鼓儿上银子往怀里一揣,低声吃吃笑道:“姐,人家要听荤的。”
大伙儿这一下子可乐了,一边鼓掌叫好儿,一边七嘴八舌的大喊尖叫道:“对对对,我们要听荤的。”“快快快,越荤越好。”“喂!十八摸,闹五更。”我双臂高举,制止这群人再说下去道:“奶奶的,人家这两位姑娘可是从山东逃荒到这儿来卖唱的,要荤可以,和大爷我一样快赏钱啊只要有钱,别说是十八摸,你们爱怎么摸,就怎么摸。”
在场的人急着要听荤的,连考虑都没考虑,便迫不及待的把零碎银子和制钱儿一骨脑儿掏出来,不约而同的朝那两个逃荒的山东大妞儿身上丢去。那个年龄较小的大妞儿做梦也没想到,在这居然能够捞到大钱,差一点儿没把下巴笑歪了。
一边蹲下身去捡钱,一边偷偷伸手在我裤裆摸了一把,以表示她的感激。我不由有些的不高兴,什么货色也打大爷的主意,要不是想听曲子,大爷我决饶不了你。那个年龄较大的大妞儿笑在脸上,乐在心里,红着脸说道:“十八摸,闹五更过时了,我就伺候诸位爷儿们一段儿新鲜的吧!”
所有人一听,立刻暴起一阵如雷喝采声。铁板“叮咚”作响,就听她唱道:“打罢了麦……晒罢了场……小俩口儿,脱把脱把上了炕……”所有人没想到那两个逃荒的山东大妞儿如此大胆,如此自然,色眯眯的瞅着她大吼大叫道:“上炕干什么?”她媚眼儿轻抛,“嗤”的一声浪笑,继续唱道:“女的一伸腿儿,蹬在男的蛋子儿上……男的拳腿儿翻身没理她……女的说:‘来捉臭虫。’”接着又唱:“我这里也痒那里也痒!女的扭着,把手捣着……男的说……不中,不中,明天还有一二亩好高梁……”
大伙儿听的过瘾极了,一边鼓掌叫好儿一边猛吹口哨儿,有的冲口大喊道:“他不中俺中,我跟你干一场好了。”那个年龄较大的大妞儿脸上红,小嘴一嘟,轻轻白了那个人一眼,接着唱道:“女的一听生了气……大驾一声薄情郎……往日都是你找俺……今日找你拿了乔……赶明儿个……到集上……找情郎……”女的眼睛向听客中的我抛媚眼,我大觉反感。有的客人居然就站起来说:“找我,我我!”大伙听的如醉如狂,乐不可支,大喊大叫道:“我做你的客儿,包你爽啦!”
那个年龄较大的大妞儿,还真不是盖的,魅惑的轻轻一笑,水汪汪的大眼睛在所有人身上溜过去,又溜过来,幽幽怨怨的摇了摇头,一跺脚,纤纤玉指一指所有人,提高嗓门儿唱道:“叫你龟孙干发慌……要你往后行乖的叫亲娘……”
歌声甫落,就听,“轰”的一声。喝采叫好声此起彼落,历久不息,险些把吉祥客栈的房顶给掀掉。由于,那个年龄较大的大妞儿唱作俱佳,使在场的人都产生了一种她就是自己的女人,因为春闺寂寞,缺少雨露的滋润,而在向他们诉说委屈的错觉。
因此,大伙儿一边排命的鼓掌叫好儿,边颇为同情的把零碎银子和制钱儿往她身上去,同时情不自禁的安慰她道:“别这样,别这样,我想跟你大干一场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拿钱哪!”
那个年龄较大的大妞儿似乎很懂得欲擒故纵,见好儿就收的道理,她媚眼儿轻抛、魅惑、放浪、挑逗的瞟了所有人一眼,柳腰款摆,摇曳生姿的悄然离去,她虽然没有吭声儿,但意思好像在对我们说:“哈!想跟我大干一场是吗?行,那就快跟我到后边儿来呀!”
那个年龄较小的俏妞儿一看她姐姐抢尽了风头,也力求表现的唱道:“扁豆花开,麦稍子黄呀!手指媒人骂一场呀!‘骂老娘干啥!’‘他半夜就只会撒尿!’‘那你教他呀!’‘就花生那么一点儿?’‘……那你就换个口味吧……’‘换胡萝卜……香蕉……换茄子……’”
我是越听越觉得没有赌好玩,眉头一皱,略一思忖,准备退出去。店小二不但眼尖,而且反应奇快,一看就知道我对这些厌烦了,在这里不是为女人,十之**是来赌钱的。店小二一看郭晓涵的衣着打扮,误以为我是有钱人家公子哥儿,这一头肥羊既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又怎么能让他跑掉呢?一念至此。
于是,店小二立刻追来出来,忙上前陪着笑脸儿说道:“公子爷,您是不是想下场子赌几把玩玩儿啊?”
我一听两眼放光,于是轻一点头说道:“嗯。”
店小二伸手一指,笑了笑说道:“您瞧,前面有一条走廊,顺着走廊一直往后边走,您就看见了。”
只见一个刀疤汉子,一边摇动手上的摇缸,一边大喊大叫道:“下下下,快点儿下呀……”大伙儿议论纷纷,开始下注儿了,十之**押小。我走上前没有下注儿,眼珠子瞪得老大,默默凝视着手上的银票,谁也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那个刀疤汉子不屑的瞟了怔怔出神的我一眼。裂着公鸡嗓子大声喊道:“离手——开啦!”
个刀疤汉子边喊,边伸手将摇缸盖子掀开。就听,有人泼口大骂道:“呸!我操他亲娘祖奶奶,又是大,真是活见鬼,老子偏不信邪……”
不错,两个六,一个五,点子还真够大,庄家通杀,那个刀疤汉子一边掳钱,一边又大喊大叫道:“下下下,像下雨一样的下呀!”那个刀疤汉子双手高举过顶,使劲儿将摇缸摇动了片刻,然后放在赌台上,抬头扫了大伙儿一眼,最后把视线落在我身上,他虽然没有吭声儿,但意思好在对我说:“要下就快,不下就走人,你小子别他奶奶的占着茅坑不拉屎!”
我不高兴了,“干你娘的,大爷我只是先观察一下也有错,好,你爷爷我今天不赢的你求饶,大爷我还不走了。”思及至此,我就在那个刀疤汉子将摇缸放在赌台上的那一刹那,毫不考虑的把那一张五十两银票押在大上。
所有的人都要我压小,因为,在我没来之前,庄家就一连出了三次大,所以大伙儿都认为这一次绝对不可能再出大,因此,不但他们自己押小,而且也示意我押小,可是我却不为所动,固执己见押大。
就在我将银票押在大上的那一瞬间,那个刀疤汉子身子微微一颤,眼睛里闪过一抹惊讶之色,虽然他掩饰得很好,大伙儿并没有发现,但是却没有逃过我一双利如刀锋的眼睛。
不一会儿,摇缸的盖子又掀开来了。惊呼声,尖叫声,咒骂声,叹息声,此起彼落,乱做一团,一个槌胸打背,愁眉苦脸,如表考妣,只有我高兴的哈哈大笑,“又是大,哈!三颗骰子,三个六点儿,大得不能再大了。”
除了我,庄家通杀,从表面上看,庄家是赢了,可是实质上庄家却输惨了,因为大伙儿加起来也只不过下了十几两银子,除了赢的之外,庄家足足倒贴了三十多两白花花的银子。
片刻,“叮铃铃……”的脆响,再度响起。接着,重归寂静。大伙儿默默瞪着赌台上的摇缸。良久,不约而同的又押在小上,在赌场里赌钱的人都有一种通病——不信邪!说老实话,现在,那个刀疤汉子已经把全副精神集中在我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大伙儿押大还是押小,经验告诉他,我十之**会押注儿,而且极可能改押小。
然而,出人意料的我不但没有改注儿,而且外甥打灯笼——照旧(照舅)押大,连本儿带利,把一百两银子通通押下去。
尽管,那个刀疤汉子大为震骇,但是由于我不是这儿的常客,不知道这小子吃几碗干饭,认为我是瞎猫撞到了死耗子,只要继续赌下去,不怕我不吐出来。正因为那个刀疤汉子有了这种想法儿,所以他故做轻松的伸手把摇缸盖了掀开,大伙儿不喊也叫了,因为一个个全都傻住了。
哈!邪门儿,三颗骰子,三个六点儿,还是大,点子根本没变,我又赢了。该杀的杀,该赔的赔,那个刀疤汉子迅速拿起摇缸,使劲儿摇动了片刻,轻轻放在赌台上,缓缓说道:“请下注儿。”大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结果谁也没敢再下注儿,形成了我和那个刀疤汉子两个人对赌的局面。
这时,我眼睛里忽然闪过一抹异样神采,有意无意的膘了那个刀疤汉子一眼,暗暗忖道:“这个刀疤汉子外粗内秀,很能揣摸人的心里,他居然大胆的一连出了六副大,真个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难怪这群笨蛋会输,哈!只可惜他遇到了我!”
由于,我一连赢了两把,台面上的银子已经从五十两变成了两百两,人也变得平静、轻松、活泼起来,看样子我是诚心拿那个刀疤汉子当狗熊耍,出出心里的闷气,让自己风光风光。
只见,我拿起银子,抬头看了看那个刀疤汉子,像是在问他,也像是自言自语的嘟嘟嚷嚷说道:“还会是大吗?不可能,那么是小噗?有可能,我还是押小好了……”说着说着。我把两百两银子通通往小上押去。可是刀疤汉子不禁欣喜若狂,嘴角儿微微向上一撇,脸上浮现一抹惊喜交加的笑容。
可是,他脸上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满脸悸惊色,身子同时一颤,差一点儿没晕过去。
原来,我故意吊他味口,双手又迅速收了回来,喃喃说道:“大小大小,还有听谁说过小大小大,由此可见大比小好,对!我还押大好。”说话声中。就听,“蓬”的一声。我已经把银票带银子,一股脑儿全押在大上。
那个刀疤汉子脸色苍白,眉心业已沁出汗珠,他想不通,猜不透,这究竟是怎么一回子事儿?他不相信天下有可以听出点数的人,看来我是财星高照,而他自己却是楣运当头,好在来日方长,只要我常常来赌,不怕没有机会找回来。
一念在此,那个刀疤汉子神色一缓,也就释然了,手一伸,业已把摇缸盖子掀开。我早就知道一定是大,但是也装腔作势的伸长脖子定睛一看,假装失声惊呼道:“你们瞧!真是他娘的瘸子屁股——邪门儿。三颗骰子,三个六点儿,又是大,点子根本没有变嘛!老兄,你可真是金口玉言跟皇帝一样,财神爷今儿个的确特别照顾我,哈!我又赢喽。”
那个刀疤汉子自认倒楣,闷声不响的把钱如数赔给我,拿起摇缸,神情凝重的摇了起来。我一看天色不早了,我得陪舒儿她们吃中饭的,只好见好儿就收,别再睹了,事实上我见到那个刀疤汉子的可怜样,也不想继续赌了。
那个刀疤汉子把摇缸往赌台上一放,还没来得及说话,我业已拍拍屁股站了起来,瞅着他哈哈笑道:“对不起,大爷我千年久不遇的难得赢一次,应该见好儿就收,这些钱算是大爷我请大家喝酒的,再见。”我放了一百两在那里,引起的轰动不小。
我哼着刚听到的小调,进入紫轩阁,就见到所有的人都在大厅里,还有几个陌生的面孔,一个布衣老人,年约七十余岁,霜眉虎目,方颐大嘴,一蓬落腮横飞银髯,闪闪生辉,一望而知是一位乐天豪放,古道热肠的老人,他就是江湖上有名的奇丐。
还有一个老道头戴九梁冠,身穿水火袍,生得三兔眼,扫帚眉,勾鼻削腮吹火嘴,一望而知不是善类,让我反感。
再看一身躯修伟的老者,红光满面,八字霜眉,暴突眼。蒜头鼻;头戴玄狐长毛皮幅,身穿韶皮青缎长袍。足登厚毡靴,裤翻羚羊毛,一身严冬的装束。铁掌银剑一个着僧袍,披着月白袈裟的中年僧人,还有是个虎目炯炯的劲装老者,其次是两名背刀的劲装大汉。白云观青松道人。
在我步入的大厅门口,一个手持双钩的虬髯大汉,摆着飞奔的姿势,瞪着一双怒目,宛如木雕泥塑地立在梅花桩上,显然是被人以特殊手法点了脊椎穴。
而桩外地上,却满面怒容地立着一个手持判官笔的中年儒士。正以精锐的目光,细察周围。德福赶到我身边,悄悄一指场中怒目而立的中年儒士,低声说:“爷,看到了没有?这人就是山西鼎鼎有名的南阳判常锡安,据说艺出名师,但没有人知道他的师父是谁,是当地武技最高,也是家财最富的一人。”
我细看中年儒士南阳判,三十余岁,稀疏短须,修眉朗目,黄净面皮,一身月白长衫,衬托出一副儒雅气。打量间,又听老人继续低声说:“大厅中那个持双钩的家伙,是白奇县的双钩太保孟刚,和南阳判交称莫逆,两人每次到这都要较技一次,结果是互有声势,不分胜负。”
我一听德福意含讽讥的话意,断定他有些瞧不起人。我尚未一一看完。已迫不及待地低声问:“德福,那个穿皮衣戴皮帽的老头是谁?”在场的人都惊讶不已,没有人敢如此的称呼南宫老爷的,德福立即压低声音正色说:“那就是铁掌银剑南宫太极,南宫老庄主。”我一听看了看,玉玄子示意让我做在首位,我冲着慕容听雨和常弄欢邪气的一笑,引来二女的白眼,有对着南宫太极问道:“喂!老头子,你可是在患疟疾?如果有,大爷我会尽力的要弄欢的师傅为你医治的。”
南宫太极毕竟是一只老狐狸,他微微的一笑,“多谢王爷关心,草民没有恶疾在身”我假装迷惑地问了句:“靠,还说没病,没病那你大热天的为什么穿皮衣?这分明是有病吗!”
南宫太极强撑起笑容,勉强解释说道:“因为老夫的功力深厚,已到了寒暑不侵的境地。”
我不以为然地说:“既然功力以达寒暑不侵的火候,何必定要在暮春初夏之际穿皮衣?这不但有炫耀夸张之嫌,也兼有装腔作势之意,与你的大英雄之名不符,大爷我肚子饿了,没空闲聊,听雨和弄欢还有向晚你们用过中饭没,如果没有先用饭在说,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说完就离开了。
南宫太极被我气的火冒三丈,在一边的奇丐打圆场道:“南宫老庄主,王爷说的不无道理,他只是心直口快,还有我们不要和年轻人一般见识才对。”在一边的少林高僧也在一边劝慰着,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我居然会在这里,而且是还是何向晚的心上人了,不仅如此还有慕容听雨和常弄欢也和我打情骂悄的,一点都不分场合了。
“各位,我想大家都饿了,先用饭吧,下午我们在商量比武的事。”奇丐笑着说道,许多人都同意了,何向晚也吩咐奴婢们去准备了。
当何向晚三人到我屋里,准备和我用饭时,就听到小奇在里面叫道:“姐夫,你好厉害,将那个老……老混蛋,骂的狗血淋头。”
“靠,小子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大爷我在京城就经常,和我的记名岳父斗嘴,每次大爷我都将他起个半死,他也不敢动大爷半根汗毛,更何况是一个没有大爷有权有势的人,奶奶的他敢给爷脸色看,好大爷我将你女儿给偷过来,气死你这只老乌龟。”我高兴的盘算着,何向晚三女进来了,见到我们还没有用饭,就知道我在等她们。
“爷,你今天可真是厉害,从来都不把感情写在脸上的南宫老爷,居然会在你面前栽跟头,你真是厉害。”众人都入席,吃饭时,何向晚笑道。
我没有出声,只是在笑,给每个宝贝都夹菜,“爷,你居然,居然……”舒儿讶异的看着我,说不出话来,“没错,大爷我又去赌了,小赌可以宜情,大赌会伤身的,大爷我的原则是不会变的。好了,被生气了,大爷我夹菜给你。”
众女知道我赌色不分家,就连江湖上都称我是好色赌王,一辈子都不会改的。吃完饭,奴婢就来催何向晚三女了,她们无奈的摇头离开,她们开始羡慕纪青然了,纪青然可以随意的退出江湖,可是她们有些困难,一个慕容世家就已经很难搞定了。她们一出去,舒儿就和琴心、雨微还有涵英去准备棋盘,舒儿有些担心我又出去赌,纪青然和鸣凤都在我的身边,陪着我。
“姐夫,你什么时候教我武功,”我一听哈哈大笑。“好姐夫先教你刀法的口诀,你可要记住了,他要配合起来才有用的。其实非常的简单,这一套刀法,称为‘朝花雨露’口诀就是要像阳光一样锋利刺眼,像雨点一样快速,她的意思就是要求练刀之人可以达到心中无刀,手中有刀的气势,而最重要的就是,你要让你的精气神,都要有刀的存在,就像练剑之人要有剑气一样。小子,被光点头,要真懂才行。”
我拍了拍小奇的肩,传音给他,教他心法,“小子听好了,这是内功心法,大爷我综合佛道两家之正宗调息功夫,研究出“静坐调息”“玄天罡气”与“天地罡气’三种。所谓“静坐调息”,乃是将真气运于体内,为固本培元之基础,亦即是“天地罡气”的基层功夫。而“天地罡气”,乃是将真气运于体外,吸收天地之精英,据为己有,化无形为有形,再化有形为无形,练臻绝顶,真气与天地合而为一,神至意会,意至气随,口鼻肌肤,均可以随时发出真气,结聚于体外,可以防身,可以反震,以掌力推出,可以伤人,端的妙不可言。”
“现在你就按照我的指示练习,所谓“守窍”,乃是将注意力集中于体内某一穴道,人身的窍穴甚多,初学者多先守“下丹田”,然后逐渐上移,成一直线,经“神阙”、“中丹田”、“上丹田”、“准头”、“山根”、“明堂”、“天庭”而止于“泥丸”。这九窍分别守毕再以神共守,游移于九窍之间。则此“玄天罡气”的入门功夫,便告完成!你今天就回去练习,明天我就将刀法舞给你看。”
小奇一听,高兴的回房联系,纪青然在一边看着,“你传了他内功心法对吗?我也很想功力进步一些,你可以帮我吗?”
我邪气的看着她,得意的笑道:“大爷的心肝,如果你对爷好,相公马上让你的功力倍增,听雨的任督二脉,大爷我昨天晚上,给她打通了,今天晚上就轮到你如何。”
纪青然一听,幽怨的目光扫了我一下,后就到舒儿的行列中了,看到我的众位娇娆,我的心都是甜甜的,我正准备和几女下棋时,就听到小美在喊,“不……不好了……快……快到前厅……姑娘和人打起来了。”见她气喘吁吁的赶来,我就知道情况不妙,匆忙的赶至前厅。
当我赶到前厅时,慕容听雨已经和南宫太极对上了,何向晚和常弄欢两人见到我的到来,不有心也安定下来。
“南宫老庄主,竟然你不尊重慕容家,那小女子也不用和你客气了。”说完她就攻了过去,此时我看到,白云观主青松道人只是微微一笑,但南阳判常锡安,双钩太保孟刚,都不禁“嘿”了一声,脸有愤然之色,我也知道了江湖阴险这几个字的真谛。
南宫太极却笑了,方才就怕慕容听雨不冲撞的是他,对于一个心思周密的人,这回慕容听雨冲撞了他,他正开心的准备给她一个厉害瞧瞧,挫挫这小丫头的气焰。
南宫太极首先含笑道:“姑娘果然是名师出高徒,慕容家的这份豪情,老夫佩服得很,在座都是我们两家江湖上的好友,也是武林知名之士,何况我们两家是武林大家,今天只要姑娘胜得老夫,老夫就亲自到慕容家去请罪。”
南宫太极不愧是只老狐狸,装英雄豪杰的风度令人心折,因为慕容听雨是要南宫太极接不下她三招,南宫太极就要到慕容家去请罪。
慕容听雨嫣然一笑道,“南宫老庄主,您就不用客气,让小女子拜会领教您高招就是了。”她接着又道:“在这里比试,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不致惊世骇俗,向晚麻烦你吩咐奴婢一声,掩上了房门,便不会被外人知道了。”
慕容听雨这话岂非表示她是胜定了,南宫老头子若是怕被外人知道,就不妨把书房门关起来。南宫太极听得气的脸上一红,后又随之大笑道:“很好,那老夫就先向姑娘讨教了。”
正待伸手拔剑,只听他手下玉扇书生陈和一摆手道:“老爷慢来,慕容姑娘有意要向咱们南宫家领教,属下自然也算上一份,那就该让属下先上场,好了,慕容姑娘,陈某先向你讨教了。”豁的一声,打开一柄二尺长的铁骨摺扇,一步朝慕容听雨面前跨去。
南宫太极身为当事人,居然没有开口劝阻,他只听青松道人以“传音入密”说道:“南宫庄主,你就让陈施主先上场也好,慕容小姐口气极傲,不妨先看看她的刀法路数如何?”南宫太极听了青松道人的话,退一步,让出了空地。
慕容听雨斜睨了陈和一眼,也不说话,右手抬处,从她身边取出一柄柳叶银刀,才冷声道:“陈大侠请吧!”
陈和大笑道:“方才姑娘曾说,只要老爷,在姑娘手下走得出三招,就算是咱们胜了,这就是说要咱们接姑娘三招了,陈某现在是向姑娘领教高招,自该由姑娘先开招才是。”
慕容听雨红唇微撇,手中银刀缓缓扬起,冷声道:“那好,陈大侠准备好了,听雨第一招就要出手了。”
陈和自然早就准备好了,他功运右臂,一柄摺扇上早已布满了内力,扇面翕如,当胸平铺,口中沉笑道:“姑娘尽管出手。”
“好!”南宫听雨“好”字出口,身形倏然欺来,一道雪亮的刀光笔直射来,似实似虚,似中实偏,在一瞬之间,竟然变幻莫测,而且一射而至,快速已极。
陈和出身少林,虽未尽得少林武功奥秘,但数十年闯荡江湖,武功阅历,也精进甚多,但慕容听雨这一刀,竟使他如羚羊挂角,无迹可求,茫然不知所措,心头也不禁大骇,急急往后退下,但听“啪”的一声,手背上已被对方刀面拍中,手骨奇痛,五指倏松,一柄摺扇立即跌落地上!
这还是慕容听雨手下留了情,如若用了刀锋,陈和一只右掌,岂非斩了下来了?陈和几乎连一招都末施屣,就被击落铁扇,一张灰黑的脸上,登时色若猪肝,惊楞当场,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下连所有在场的人,也莫不看得悚然变色,因为慕容听雨这一刀,根本没有一个人看得清楚!何向晚惊讶于慕容听雨的功力和武功,才几天没见她怎么有如此高的造诣了,在一边看的纪青然传音告诉了,二女实情,二女的脸色羞红,不住的瞟向我这边,看到我是如此的关心听雨,她们的心口都有些微酸的感觉。
见鬼我怎么会吃醋,吃这好色鬼的醋,常弄欢二女静思着,此时慕容听雨早已收住银刀,冷冷一笑道:“陈大侠该把摺扇收起来了,我时光有限,可以让另一位要替南宫家出头的人上场了。”
南宫太极正待上去,南阳判常锡安已经身形一晃,提笔抢出,略一抱拳道:“在下常锡安,向慕容小姐领教。”
慕容听雨倒是落落大方,含笑还礼道:“常大侠请。”
常锡安一再抱拳道:“常某那就不客气了。”手中金笔一扬,揉身疾迸,只是这电光石火之间,已经洒出一片点点寒星!
他使的金笔,是短兵刃,不宜和人硬玎硬砸,使出小巧功夫,盘龙步,移形换位身法,尤其打穴功夫,火候老到,一条人影倏忽来去,左右飘闪,在他一来一往飘闪之间,但见银星飞洒,错落如雨,记记不离人身大穴。
慕容听雨柳叶银刀横抱胸前,同样身形晃动,穿插游走,突听一声清叱,一道银光竟然如银蛇回转,朝他身后追击过去。她使的还是方才连使了两次的那式刀光——第一招,但因刀光回转追击,看得在场之人不由得提心吊胆,暗暗替常锡安耽心!
好个常锡安,他不愧是山西鼎鼎有名的南阳判,正在游走闪避的人倏地回过身去,迎着刀光,有手倏扬,只听“挡”的一声,金笔竟然搭上了慕容听雨的刀身,左手金影一闪,另一支金笔很快递到慕容听雨面前!
这一招若非经验老到,绝不敢轻施,因为他估量慕容听雨激射而出的刀招,如果正面和她硬拼,那时她刀势正盛,很可能把你劈成两片。
但刀光一经回转,力道已经减弱,等到回转追击,快到一圈,正是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至此已成强弩之末,他才回身发笔,正合了“彼竭我盈”,才一下就搭住了刀身,左手反击过去。
慕容听雨乍觉右腕一震,银刀已被对方金笔压住,心头一惊,急忙往后跃退。
常锡安朗笑一声:“慕容小姐小心了!”
双手抬处,从他袖底飞出六点寒星,分上中下三处袭去。那是六支袖箭,两支射向双目,两支射向肩井,两支射向膝盖。
他喝声出口,人已一个盘龙步,抢到慕容听雨侧面,一双金笔再度发招。慕容听雨似是被他激怒,口中又是一声轻叱,人随刀转,一片刀光随着涌出!
常锡安方才看她使过第二招刀法,这会她使出来的还是第一招,心中暗道:“这小丫头使来使去就这两招!”
心念一动,猛地藏头缩颈,身躯一矮,一个人像柁螺般贴地疾转过去,欺入刀光之中,双笔如风,一招“倒转乾坤”,猛向黄衣少女丹田扎去。
他这一招又是冒险进击,但他双笔堪堪往后递出,慕容听雨已经收回刀势,往后飘退,口中冷冷的道:“常大侠承让了。”
常锡安一怔,望着她道:“在下哪里落败了?”
旁观的人也没看出常锡安败在哪里?不约而同朝慕容听雨望去。
慕容听雨披披嘴道:“常大侠不妨朝地上再仔细看看就明白了。”
朝地上仔细看看?常锡安不觉低头看去,飘散着几绺花白头发,再伸手往顶上一摸,不由暗暗叫了声:“惭愧!”
原来是顶门上被她刀光掠过,削落下来的,若是那刀光再下来半寸,不把自己天灵盖都削去了么?老脸上红,抱抱拳道:“多蒙姑娘留情,在下谢了。”
慕容听雨连败两人,只使了两记刀招,这可把青松道人看得大为凛骇,心中忖道:“她连败三人,居然还看不出她的刀招路数,当真是江湖之大,能人辈出了!”
心中想着,一面朝南宫太极打了个稽首道:“南宫庄主,这一场让贫道跟这位慕容女施主领教如何。”
南宫太极也只因慕容听雨连败两人,心中感到无比震惊,陈和的功力原只平平,这是大家知道的,可是常锡安盛名久著的人物,论武功,也足可名列一流高手,居然在她刀下,走不出两招。
此时听青松道人要向她领教,心中不觉一喜,在大厅的几个人中,论剑术修为,除了他就要数青松道人最高了,如果连青松道人都不是她对手,那就只有自己来胜过她了。
青松道人回身走近书桌前面,伸手取起一方紫红色竹制的镇纸尺,抬目笑道:“贫道暂借何阁主镇纸尺一用。”然后手举纸尺,朝慕容听雨打了个稽首道:“贫道今天是为商议而来,不曾携带长剑,就以此尺代剑,向慕容女施主领教三招,慕容女施主可以发招了。”
大家先前不知他拿起这支不过尺许长的镇纸尺做什么?如今听说他要以尺代剑,和慕容听雨过招,大家不觉暗暗吃一惊。
慕容听雨举手掠掠披肩长发,嫣然一笑道:“道长赐教,就应该由道长先出手了。”
青松道人道:“贫道那就有僭了。”
手举镇纸尺,在胸前划了一个圆圈,随手朝前点出。他手虽是尺许长的镇纸尺,但经他划了一个圆圈,朝前点出之际,却不啻一支利剑,嗤然有声。
慕容听雨对青松老道人,也不敢轻估了他,柳叶银刀当胸直竖,待得对方尺势出手,立即身形轻旋,刀招出手,又是一道银光,直奔青松道人。
又是那一招,她这第一招,已经连使了三回,但大家依然看不出它的精妙之处,大概只有当事人才可以领略到其中变化之多,使人封解不住,虚实难辨。
青松道人第一招出手,短尺指东划酉,闪电般展开,一连三招,使得轻快无比,等慕容听雨刀光射出,他已经绕到了她的身后。
慕容听雨急忙转身,只听耳边“嗡嗡”两声,森寒剑风从她肩头划过,她大惊之下,有手挥处,洒出一片错落刀光。
青松道人看她使这招刀法,连同目前,已是第三次了,但真正领略到这招刀法的厉害,还在这时候。
因为上两次只是看她使出,而这回却身临其境,只觉这一刀竟然刀势奇幻,都是指向身上要害,封住左首,就顾不到右首,封住上面,就顾不及下面,常锡安和陈和都败在她这一招之下。
青松道人练剑数十年,直到此时,才发现自己若凭衡山派剑法,竟然没有一招可以化解她的刀势,这一惊之下,当即右手连挥,闪电之间连发了四剑。
这是他一来剑法精纯,二来是对敌经验丰富,因此在这电光石火之间,身法飘忽,一连使出了四招剑法,左一拨、右一拨、上一拨、下一拨,才把慕容听雨劈来的错落刀光尽数拨开。
慕容听雨年纪不大,内力却比青松道人高,这第二招上,被对方竹尺击在刀上,手臂居然没有酸麻的感觉,反倒是青松道人,身不由己的后退了两步。
这回她也感觉到遇上了强敌,一张春花般的脸上,好像又急又愁,口中发出一声娇叱,一个人倏地离地飞起,有手挥舞,朝青松道人扑了过来。
这是第三招,她还是第一次施展。
双方相距不到一丈,她纵身挥刀,扑来之势应该极快,但因她纵身离地之后,就挥舞着银刀,可能是刀势鼓风的关系,冉冉而来,来势并不太快,就因来势不快,她这一阵凌空舞刀,竟然幻起了一排七道刀光,每一道都有**尺长,朝青松道人左右前后射到。
青松道人心头一惊,暗叫了声:“这是分光刀法!”急切之间,手中短尺一抡,闪电般击出了七剑。能在一避之间击出七剑,已非易事,这七下急剑,乃是青松道人毕生精力所聚,短尺发出嗡嗡剑声,剑光如灵蛇乱闪,但听当当七声比连珠还快的金铁交鸣。
青松道人手中仅是一支镇纸竹尺,击在银刀上,居然发出金声,但在七声金铁交鸣声中,还夹杂了一声惊“咦”。
人影倏分,慕容听雨已经退回原处,粉脸胀得通红,一条右臂也被青松道人这七剑震得酸麻无比,连柳叶银刀都几乎握不住,她没有想到,青松道人会出杀招。
青松道人手中还握着那支竹尺,怔立当场,他须下一部花白垂胸长髯,已被刀光削断了一寸光景。
青松道人徐徐说道:“贫道虽然接住了慕容女施主七道刀光,但最后一刀,贫道出手稍慢,还是被慕容女施主刀光削断胸前长髯,自然是贫道败了。”
他能一连发出七剑,只有最后一剑慢了半拍,被削断长髯,这份功力,已是十分可观。人家总究只发了一招刀法,青松道人要连出七剑,就是长髯没有被削断,细算起来,他也落了下乘。
就在这是南宫太极,已经呛的一声亮出长剑来,抢上一步,说道:“那么该由老夫来向姑娘领教了。”
这南宫庄主南宫太极,外号铁掌银剑,以十八招“游龙剑法”,著称于世,他自信只要展开剑法,任你慕容听雨刀法再凌厉,要接她三招,应该不成问题。
因此一待青松道人退下,他立即长剑一领,抬目道:“慕容姑娘刀招神妙,有目共睹,老夫倒要看看,你慕容家的刀法有多么厉害。”
话声一落,身形业已展开,轻快的划着“之”字,长剑也随同出手,剑光乍展,使的是一招“盘龙舞爪”,但见剑影连闪,一招之中,连续刺出了五剑。这五剑当真像龙身游走,五爪齐舞,声势极为壮观!
这也可以说应该归功于,陈和三人方才的对敌,使他看出慕容听雨刀招快速凌厉,心理上有了准备,不然南宫太极岂肯在第一招上就使出他的看家本领来?慕容听雨轻哼一声,有手柳叶银刀一摆,身形迅疾转动,轻灵得就像一只黄色蝴蝶一般。
在南宫太极剑影中闪来避去,接连避开了五剑,银刀才突然化作一道银光,直向南宫太极激射过去,口中冷冷的喝道,“这是第一招!”
她使的还是方才那一招,刀光看似直射,却随着南宫太极“之”字形“游龙身法”进击,招式奇妙至极!
南宫太极一经展开到法,眼看对方不使刀招和自己硬接,先以轻灵身法趋避自己的攻势,然后再发第一招,心中暗暗冷笑:“这一着,早已在我预料之中,你这招直射的刀法,根本破不了我的‘盘龙舞爪’。”
心念闪电一动,剑招立变,剑化“怒龙推云”,这也是他早就想好的招式,对方柳叶银刀,比长剑宽不了多少,如论功力,自己练剑数十年,自可胜得过她,对方如果刀光直射,自己使出这招“怒龙推云”,正好和她比拼内力。
“怒龙推云”,就是运集全身功力,长剑直竖,朝前连绵不绝的连劈九剑,剑光来回如电,在身前布成一片剑墙,阻挡对方来势。
这一招但见剑光大盛,宛如一团剑雾,在身前布了开来,对方激射而来的一道刀光,虽然虚中有实,捉摸不定,却果然被他挡个正着,接连响起了九声刀剑激撞之声。
慕容听雨刀法虽奇,内力究竟不如已有四五十年修为的南宫太极,这九记交击,被撞得不觉后退了两大步。
慕容听雨第一招受挫,使在场诸人精神为之一振!南宫太极更是得理不让人,身形随着跟进,不容对方缓手,紧接着一记“龙归大海”,一道青虹,左右摆动,席卷过去。
“龙归大海”大家都可以想得到,这是何等悠游自如,气势又何等壮阔?慕容听雨气黄了脸,也被逼得又后退了一步,但这一步后退,就在此时,我人影一个闪,取过慕容听雨手中的刀,急旋,刀光乍现,闪电还击而出。
我这一急旋,已经避开了卷过的剑势的正面,但南宫太极这招“龙归大海”,剑势是左右摆动的足有五尺来宽的范围,我却一下避开剑势,旋到了南宫太极的右侧,看似避敌,实则反击,身法之快,一旋而至,快到无以复加,只见银光连闪,一片缤纷刀影,已经削上南宫太极的肩头。
南宫太极长剑追扫,自然是在前面,此际待回剑自保,已是不及,只好一下身向左扑,使了一记“懒驴打滚”,抱剑滚出。
我嘴角噙着邪笑,没有追击,只是轻哼道:“南宫大庄主,你不会比我刀快吧!连大爷的老婆你都敢动杀手,你南宫家不要命了,她快要是本王的福晋了,你以后比试时先要考虑一下大爷我,大爷我好久没有动手了,以前是在边疆杀敌,没想到今天却要对付,你这个糟老头。”
南宫太极侥幸避开我的刀势,立即一跃而起,本来避过我的招试,就可以继续和慕容听雨动手了,但听了我这句话,不觉回看去,只见右肩长袍,已被刀锋划破了三四寸长一条,不觉呆得一呆,赧然点头道:“老夫败了,老夫会到恭亲王府请罪的。”收剑退下。
“靠,你到大爷我的王府去请什么罪,大爷我进几年都不回王府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爷要玩够了在回去,还有大爷我将王府搬到慕容府不行,你还是要到慕容府道歉,奶奶的你是英雄,不会向大爷我这个混混王爷一样,不守信用吧!”我的话一出,让南宫太极的如意算盘都打空了。
他看到我不但搂着慕容听雨,而且还在她身上动手动脚的,他就知道了我的弱点了。“天下传闻,王爷好色如命,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王爷慕容家小姐固然美丽,但别忘了天外有天。”
我在慕容听雨的脸上,毫不顾忌的香了一口,弄的她羞的钻入我怀中,邪气的说道:“你女儿,比向晚和弄欢漂亮吗?我想天下除了,神女峰的宫主可以胜过她们,可是大爷我没见到,你如果想将女儿嫁爷,就不要胡乱的夸耀,没见到这里有几个绝色的佳人在这里。大爷我娶老婆是,韩信点兵,多多宜善。”
南宫太极被我说的他像媒婆一样,夸耀着自己的女儿,所有的人都听出我话中有话,摆明的骂他不要脸,“王爷,你……你……”我没有等他说完,就道:“靠,大爷我……我……我什么的,你女儿不是迟早要嫁人的,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是天经地义的,大爷我想娶你女儿有什么不对的,你应该高兴才对。”
我的话让慕容听雨,听的非常的高兴,常弄欢几女,不由非常的可怜南宫太极,一代的大侠,被我如此的不尊重,不由担心我会引起公愤,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江湖上的人都非常的怕朝廷,更害怕是满人的官,我是满人,而且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就单凭这份关系,任何人都非常的害怕。
奇丐不由打圆场道:“王爷,可否买乞丐儿一个面子,今天的事到此为止,不知王爷是否愿意。”我看了看他,道:“大爷我就给你面子,他也不用到慕容府去赔罪了,你比他看起来要舒服多了,大爷我喜欢和你说话。”
奇丐惊讶的看着我,我邪气的解释道:“大爷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和纪老头打赌,大爷我要吃百家饭,当过几天的乞丐,还有乞丐越少,就说明大清国运昌盛,没有流亡他乡的,大爷问你,现在乞丐是在增加还是减少,你要老实的给我答复。”
奇丐一听,就更惊讶了,人人都说,恭亲王是有名的好色之徒,而且是一介武夫,没想到他也有如此聪明的一面,“王爷,乞丐的人数在增多,原因是黄河的水又犯难了,很多百姓都逃离家乡了,他们都正在向这边涌入,可是……可……”
我听的不耐烦了,“你爷爷的,有什么话不可以说的,大爷我准许你说。”奇丐也就又说道:“苏州巡抚和两江总督,不让他们进入江苏和浙江的范围。”
我一听就明白,是因为我在这里的缘故,我思索着,将慕容听雨拦腰一抱坐在椅子上,一语不发,所有的人都似乎非常的期待我的话,“德福,叫纪老头来见我,还有叫额亦都,安费扬古、扈尔汉三人带着所有的人,盖一些的住房,安置灾民,对他们说,哪个带领的人盖的房子越快,大爷我就赏的越多,还有要他们不要找百姓要木材,大爷我出钱就是了,反正大爷我不出,以舒儿和雨微的性格,她们也会出的,这是十万两黄金的银票,你除了赏给军士门外,其余的分给灾民,至于房子建在那,大爷我在苏州和杭州不是有老哥给我的封地吗,就建到那里吧,还有叫索萨哈来见我。”
德福答“是”的出门了,我的果断和明智,让人惊讶,为什么我有这么多的不符地方,我则是忧心重重的思索着,我的剑眉越皱越紧,慕容听雨不由心疼的,用她的手来抚平,我握着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几下,叹息一声道:“大爷我,差点忘了自己是钦差了,你们真的可以让大爷我,忘记一切烦恼。”
慕容听雨妩媚的一笑,“相公,你有本事让我们为你动心,我们为什么没有本事让你也着迷呢!”我听的哈哈大笑,点头称是,老天真是有趣。
何向晚送走所有的江湖人世,就来到我身边,“你真的可以,让每一个女子心动,就连向晚都逃不过,你真是厉害。”
我邪气的一笑,“大爷我天生就是为女人活的,没有女人的日子是最不好受的,还有,你本来就只能是大爷我的,在大爷我十岁的时候,就决定要娶你们了。”
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我,十岁,她们也只有八岁,这人真是疯狂的要命。就在此时,纪昀来了,我就离开的去见这老头子了。
“南宫老庄主,竟然你不尊重慕容家,那小女子也不用和你客气了。”说完她就攻了过去,此时我看到,白云观主青松道人只是微微一笑,但南阳判常锡安,双钩太保孟刚,都不禁“嘿”了一声,脸有愤然之色,我也知道了江湖阴险这几个字的真谛。
南宫太极却笑了,方才就怕慕容听雨不冲撞的是他,对于一个心思周密的人,这回慕容听雨冲撞了他,他正开心的准备给她一个厉害瞧瞧,挫挫这小丫头的气焰。
南宫太极首先含笑道:“姑娘果然是名师出高徒,慕容家的这份豪情,老夫佩服得很,在座都是我们两家江湖上的好友,也是武林知名之士,何况我们两家是武林大家,今天只要姑娘胜得老夫,老夫就亲自到慕容家去请罪。”
南宫太极不愧是只老狐狸,装英雄豪杰的风度令人心折,因为慕容听雨是要南宫太极接不下她三招,南宫太极就要到慕容家去请罪。
慕容听雨嫣然一笑道,“南宫老庄主,您就不用客气,让小女子拜会领教您高招就是了。”她接着又道:“在这里比试,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不致惊世骇俗,向晚麻烦你吩咐奴婢一声,掩上了房门,便不会被外人知道了。”
慕容听雨这话岂非表示她是胜定了,南宫老头子若是怕被外人知道,就不妨把书房门关起来。南宫太极听得气的脸上一红,后又随之大笑道:“很好,那老夫就先向姑娘讨教了。”
正待伸手拔剑,只听他手下玉扇书生陈和一摆手道:“老爷慢来,慕容姑娘有意要向咱们南宫家领教,属下自然也算上一份,那就该让属下先上场,好了,慕容姑娘,陈某先向你讨教了。”豁的一声,打开一柄二尺长的铁骨摺扇,一步朝慕容听雨面前跨去。
南宫太极身为当事人,居然没有开口劝阻,他只听青松道人以“传音入密”说道:“南宫庄主,你就让陈施主先上场也好,慕容小姐口气极傲,不妨先看看她的刀法路数如何?”南宫太极听了青松道人的话,退一步,让出了空地。
慕容听雨斜睨了陈和一眼,也不说话,右手抬处,从她身边取出一柄柳叶银刀,才冷声道:“陈大侠请吧!”
陈和大笑道:“方才姑娘曾说,只要老爷,在姑娘手下走得出三招,就算是咱们胜了,这就是说要咱们接姑娘三招了,陈某现在是向姑娘领教高招,自该由姑娘先开招才是。”
慕容听雨红唇微撇,手中银刀缓缓扬起,冷声道:“那好,陈大侠准备好了,听雨第一招就要出手了。”
陈和自然早就准备好了,他功运右臂,一柄摺扇上早已布满了内力,扇面翕如,当胸平铺,口中沉笑道:“姑娘尽管出手。”
“好!”南宫听雨“好”字出口,身形倏然欺来,一道雪亮的刀光笔直射来,似实似虚,似中实偏,在一瞬之间,竟然变幻莫测,而且一射而至,快速已极。
陈和出身少林,虽未尽得少林武功奥秘,但数十年闯荡江湖,武功阅历,也精进甚多,但慕容听雨这一刀,竟使他如羚羊挂角,无迹可求,茫然不知所措,心头也不禁大骇,急急往后退下,但听“啪”的一声,手背上已被对方刀面拍中,手骨奇痛,五指倏松,一柄摺扇立即跌落地上!
这还是慕容听雨手下留了情,如若用了刀锋,陈和一只右掌,岂非斩了下来了?陈和几乎连一招都末施屣,就被击落铁扇,一张灰黑的脸上,登时色若猪肝,惊楞当场,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下连所有在场的人,也莫不看得悚然变色,因为慕容听雨这一刀,根本没有一个人看得清楚!何向晚惊讶于慕容听雨的功力和武功,才几天没见她怎么有如此高的造诣了,在一边看的纪青然传音告诉了,二女实情,二女的脸色羞红,不住的瞟向我这边,看到我是如此的关心听雨,她们的心口都有些微酸的感觉。
见鬼我怎么会吃醋,吃这好色鬼的醋,常弄欢二女静思着,此时慕容听雨早已收住银刀,冷冷一笑道:“陈大侠该把摺扇收起来了,我时光有限,可以让另一位要替南宫家出头的人上场了。”
南宫太极正待上去,南阳判常锡安已经身形一晃,提笔抢出,略一抱拳道:“在下常锡安,向慕容小姐领教。”
慕容听雨倒是落落大方,含笑还礼道:“常大侠请。”
常锡安一再抱拳道:“常某那就不客气了。”手中金笔一扬,揉身疾迸,只是这电光石火之间,已经洒出一片点点寒星!
他使的金笔,是短兵刃,不宜和人硬玎硬砸,使出小巧功夫,盘龙步,移形换位身法,尤其打穴功夫,火候老到,一条人影倏忽来去,左右飘闪,在他一来一往飘闪之间,但见银星飞洒,错落如雨,记记不离人身大穴。
慕容听雨柳叶银刀横抱胸前,同样身形晃动,穿插游走,突听一声清叱,一道银光竟然如银蛇回转,朝他身后追击过去。她使的还是方才连使了两次的那式刀光——第一招,但因刀光回转追击,看得在场之人不由得提心吊胆,暗暗替常锡安耽心!
好个常锡安,他不愧是山西鼎鼎有名的南阳判,正在游走闪避的人倏地回过身去,迎着刀光,有手倏扬,只听“挡”的一声,金笔竟然搭上了慕容听雨的刀身,左手金影一闪,另一支金笔很快递到慕容听雨面前!
这一招若非经验老到,绝不敢轻施,因为他估量慕容听雨激射而出的刀招,如果正面和她硬拼,那时她刀势正盛,很可能把你劈成两片。
但刀光一经回转,力道已经减弱,等到回转追击,快到一圈,正是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至此已成强弩之末,他才回身发笔,正合了“彼竭我盈”,才一下就搭住了刀身,左手反击过去。
慕容听雨乍觉右腕一震,银刀已被对方金笔压住,心头一惊,急忙往后跃退。
常锡安朗笑一声:“慕容小姐小心了!”
双手抬处,从他袖底飞出六点寒星,分上中下三处袭去。那是六支袖箭,两支射向双目,两支射向肩井,两支射向膝盖。
他喝声出口,人已一个盘龙步,抢到慕容听雨侧面,一双金笔再度发招。慕容听雨似是被他激怒,口中又是一声轻叱,人随刀转,一片刀光随着涌出!
常锡安方才看她使过第二招刀法,这会她使出来的还是第一招,心中暗道:“这小丫头使来使去就这两招!”
心念一动,猛地藏头缩颈,身躯一矮,一个人像柁螺般贴地疾转过去,欺入刀光之中,双笔如风,一招“倒转乾坤”,猛向黄衣少女丹田扎去。
他这一招又是冒险进击,但他双笔堪堪往后递出,慕容听雨已经收回刀势,往后飘退,口中冷冷的道:“常大侠承让了。”
常锡安一怔,望着她道:“在下哪里落败了?”
旁观的人也没看出常锡安败在哪里?不约而同朝慕容听雨望去。
慕容听雨披披嘴道:“常大侠不妨朝地上再仔细看看就明白了。”
朝地上仔细看看?常锡安不觉低头看去,飘散着几绺花白头发,再伸手往顶上一摸,不由暗暗叫了声:“惭愧!”
原来是顶门上被她刀光掠过,削落下来的,若是那刀光再下来半寸,不把自己天灵盖都削去了么?老脸上红,抱抱拳道:“多蒙姑娘留情,在下谢了。”
慕容听雨连败两人,只使了两记刀招,这可把青松道人看得大为凛骇,心中忖道:“她连败三人,居然还看不出她的刀招路数,当真是江湖之大,能人辈出了!”
心中想着,一面朝南宫太极打了个稽首道:“南宫庄主,这一场让贫道跟这位慕容女施主领教如何。”
南宫太极也只因慕容听雨连败两人,心中感到无比震惊,陈和的功力原只平平,这是大家知道的,可是常锡安盛名久著的人物,论武功,也足可名列一流高手,居然在她刀下,走不出两招。
此时听青松道人要向她领教,心中不觉一喜,在大厅的几个人中,论剑术修为,除了他就要数青松道人最高了,如果连青松道人都不是她对手,那就只有自己来胜过她了。
青松道人回身走近书桌前面,伸手取起一方紫红色竹制的镇纸尺,抬目笑道:“贫道暂借何阁主镇纸尺一用。”然后手举纸尺,朝慕容听雨打了个稽首道:“贫道今天是为商议而来,不曾携带长剑,就以此尺代剑,向慕容女施主领教三招,慕容女施主可以发招了。”
大家先前不知他拿起这支不过尺许长的镇纸尺做什么?如今听说他要以尺代剑,和慕容听雨过招,大家不觉暗暗吃一惊。
慕容听雨举手掠掠披肩长发,嫣然一笑道:“道长赐教,就应该由道长先出手了。”
青松道人道:“贫道那就有僭了。”
手举镇纸尺,在胸前划了一个圆圈,随手朝前点出。他手虽是尺许长的镇纸尺,但经他划了一个圆圈,朝前点出之际,却不啻一支利剑,嗤然有声。
慕容听雨对青松老道人,也不敢轻估了他,柳叶银刀当胸直竖,待得对方尺势出手,立即身形轻旋,刀招出手,又是一道银光,直奔青松道人。
又是那一招,她这第一招,已经连使了三回,但大家依然看不出它的精妙之处,大概只有当事人才可以领略到其中变化之多,使人封解不住,虚实难辨。
青松道人第一招出手,短尺指东划酉,闪电般展开,一连三招,使得轻快无比,等慕容听雨刀光射出,他已经绕到了她的身后。
慕容听雨急忙转身,只听耳边“嗡嗡”两声,森寒剑风从她肩头划过,她大惊之下,有手挥处,洒出一片错落刀光。
青松道人看她使这招刀法,连同目前,已是第三次了,但真正领略到这招刀法的厉害,还在这时候。
因为上两次只是看她使出,而这回却身临其境,只觉这一刀竟然刀势奇幻,都是指向身上要害,封住左首,就顾不到右首,封住上面,就顾不及下面,常锡安和陈和都败在她这一招之下。
青松道人练剑数十年,直到此时,才发现自己若凭衡山派剑法,竟然没有一招可以化解她的刀势,这一惊之下,当即右手连挥,闪电之间连发了四剑。
这是他一来剑法精纯,二来是对敌经验丰富,因此在这电光石火之间,身法飘忽,一连使出了四招剑法,左一拨、右一拨、上一拨、下一拨,才把慕容听雨劈来的错落刀光尽数拨开。
慕容听雨年纪不大,内力却比青松道人高,这第二招上,被对方竹尺击在刀上,手臂居然没有酸麻的感觉,反倒是青松道人,身不由己的后退了两步。
这回她也感觉到遇上了强敌,一张春花般的脸上,好像又急又愁,口中发出一声娇叱,一个人倏地离地飞起,有手挥舞,朝青松道人扑了过来。
这是第三招,她还是第一次施展。
双方相距不到一丈,她纵身挥刀,扑来之势应该极快,但因她纵身离地之后,就挥舞着银刀,可能是刀势鼓风的关系,冉冉而来,来势并不太快,就因来势不快,她这一阵凌空舞刀,竟然幻起了一排七道刀光,每一道都有**尺长,朝青松道人左右前后射到。
青松道人心头一惊,暗叫了声:“这是分光刀法!”急切之间,手中短尺一抡,闪电般击出了七剑。能在一避之间击出七剑,已非易事,这七下急剑,乃是青松道人毕生精力所聚,短尺发出嗡嗡剑声,剑光如灵蛇乱闪,但听当当七声比连珠还快的金铁交鸣。
青松道人手中仅是一支镇纸竹尺,击在银刀上,居然发出金声,但在七声金铁交鸣声中,还夹杂了一声惊“咦”。
人影倏分,慕容听雨已经退回原处,粉脸胀得通红,一条右臂也被青松道人这七剑震得酸麻无比,连柳叶银刀都几乎握不住,她没有想到,青松道人会出杀招。
青松道人手中还握着那支竹尺,怔立当场,他须下一部花白垂胸长髯,已被刀光削断了一寸光景。
青松道人徐徐说道:“贫道虽然接住了慕容女施主七道刀光,但最后一刀,贫道出手稍慢,还是被慕容女施主刀光削断胸前长髯,自然是贫道败了。”
他能一连发出七剑,只有最后一剑慢了半拍,被削断长髯,这份功力,已是十分可观。人家总究只发了一招刀法,青松道人要连出七剑,就是长髯没有被削断,细算起来,他也落了下乘。
就在这是南宫太极,已经呛的一声亮出长剑来,抢上一步,说道:“那么该由老夫来向姑娘领教了。”
这南宫庄主南宫太极,外号铁掌银剑,以十八招“游龙剑法”,著称于世,他自信只要展开剑法,任你慕容听雨刀法再凌厉,要接她三招,应该不成问题。
因此一待青松道人退下,他立即长剑一领,抬目道:“慕容姑娘刀招神妙,有目共睹,老夫倒要看看,你慕容家的刀法有多么厉害。”
话声一落,身形业已展开,轻快的划着“之”字,长剑也随同出手,剑光乍展,使的是一招“盘龙舞爪”,但见剑影连闪,一招之中,连续刺出了五剑。这五剑当真像龙身游走,五爪齐舞,声势极为壮观!
这也可以说应该归功于,陈和三人方才的对敌,使他看出慕容听雨刀招快速凌厉,心理上有了准备,不然南宫太极岂肯在第一招上就使出他的看家本领来?慕容听雨轻哼一声,有手柳叶银刀一摆,身形迅疾转动,轻灵得就像一只黄色蝴蝶一般。
在南宫太极剑影中闪来避去,接连避开了五剑,银刀才突然化作一道银光,直向南宫太极激射过去,口中冷冷的喝道,“这是第一招!”
她使的还是方才那一招,刀光看似直射,却随着南宫太极“之”字形“游龙身法”进击,招式奇妙至极!
南宫太极一经展开到法,眼看对方不使刀招和自己硬接,先以轻灵身法趋避自己的攻势,然后再发第一招,心中暗暗冷笑:“这一着,早已在我预料之中,你这招直射的刀法,根本破不了我的‘盘龙舞爪’。”
心念闪电一动,剑招立变,剑化“怒龙推云”,这也是他早就想好的招式,对方柳叶银刀,比长剑宽不了多少,如论功力,自己练剑数十年,自可胜得过她,对方如果刀光直射,自己使出这招“怒龙推云”,正好和她比拼内力。
“怒龙推云”,就是运集全身功力,长剑直竖,朝前连绵不绝的连劈九剑,剑光来回如电,在身前布成一片剑墙,阻挡对方来势。
这一招但见剑光大盛,宛如一团剑雾,在身前布了开来,对方激射而来的一道刀光,虽然虚中有实,捉摸不定,却果然被他挡个正着,接连响起了九声刀剑激撞之声。
慕容听雨刀法虽奇,内力究竟不如已有四五十年修为的南宫太极,这九记交击,被撞得不觉后退了两大步。
慕容听雨第一招受挫,使在场诸人精神为之一振!南宫太极更是得理不让人,身形随着跟进,不容对方缓手,紧接着一记“龙归大海”,一道青虹,左右摆动,席卷过去。
“龙归大海”大家都可以想得到,这是何等悠游自如,气势又何等壮阔?慕容听雨气黄了脸,也被逼得又后退了一步,但这一步后退,就在此时,我人影一个闪,取过慕容听雨手中的刀,急旋,刀光乍现,闪电还击而出。
我这一急旋,已经避开了卷过的剑势的正面,但南宫太极这招“龙归大海”,剑势是左右摆动的足有五尺来宽的范围,我却一下避开剑势,旋到了南宫太极的右侧,看似避敌,实则反击,身法之快,一旋而至,快到无以复加,只见银光连闪,一片缤纷刀影,已经削上南宫太极的肩头。
南宫太极长剑追扫,自然是在前面,此际待回剑自保,已是不及,只好一下身向左扑,使了一记“懒驴打滚”,抱剑滚出。
我嘴角噙着邪笑,没有追击,只是轻哼道:“南宫大庄主,你不会比我刀快吧!连大爷的老婆你都敢动杀手,你南宫家不要命了,她快要是本王的福晋了,你以后比试时先要考虑一下大爷我,大爷我好久没有动手了,以前是在边疆杀敌,没想到今天却要对付,你这个糟老头。”
南宫太极侥幸避开我的刀势,立即一跃而起,本来避过我的招试,就可以继续和慕容听雨动手了,但听了我这句话,不觉回看去,只见右肩长袍,已被刀锋划破了三四寸长一条,不觉呆得一呆,赧然点头道:“老夫败了,老夫会到恭亲王府请罪的。”收剑退下。
“靠,你到大爷我的王府去请什么罪,大爷我进几年都不回王府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爷要玩够了在回去,还有大爷我将王府搬到慕容府不行,你还是要到慕容府道歉,奶奶的你是英雄,不会向大爷我这个混混王爷一样,不守信用吧!”我的话一出,让南宫太极的如意算盘都打空了。
他看到我不但搂着慕容听雨,而且还在她身上动手动脚的,他就知道了我的弱点了。“天下传闻,王爷好色如命,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王爷慕容家小姐固然美丽,但别忘了天外有天。”
我在慕容听雨的脸上,毫不顾忌的香了一口,弄的她羞的钻入我怀中,邪气的说道:“你女儿,比向晚和弄欢漂亮吗?我想天下除了,神女峰的宫主可以胜过她们,可是大爷我没见到,你如果想将女儿嫁爷,就不要胡乱的夸耀,没见到这里有几个绝色的佳人在这里。大爷我娶老婆是,韩信点兵,多多宜善。”
南宫太极被我说的他像媒婆一样,夸耀着自己的女儿,所有的人都听出我话中有话,摆明的骂他不要脸,“王爷,你……你……”我没有等他说完,就道:“靠,大爷我……我……我什么的,你女儿不是迟早要嫁人的,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是天经地义的,大爷我想娶你女儿有什么不对的,你应该高兴才对。”
我的话让慕容听雨,听的非常的高兴,常弄欢几女,不由非常的可怜南宫太极,一代的大侠,被我如此的不尊重,不由担心我会引起公愤,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江湖上的人都非常的怕朝廷,更害怕是满人的官,我是满人,而且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就单凭这份关系,任何人都非常的害怕。
奇丐不由打圆场道:“王爷,可否买乞丐儿一个面子,今天的事到此为止,不知王爷是否愿意。”我看了看他,道:“大爷我就给你面子,他也不用到慕容府去赔罪了,你比他看起来要舒服多了,大爷我喜欢和你说话。”
奇丐惊讶的看着我,我邪气的解释道:“大爷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和纪老头打赌,大爷我要吃百家饭,当过几天的乞丐,还有乞丐越少,就说明大清国运昌盛,没有流亡他乡的,大爷问你,现在乞丐是在增加还是减少,你要老实的给我答复。”
奇丐一听,就更惊讶了,人人都说,恭亲王是有名的好色之徒,而且是一介武夫,没想到他也有如此聪明的一面,“王爷,乞丐的人数在增多,原因是黄河的水又犯难了,很多百姓都逃离家乡了,他们都正在向这边涌入,可是……可……”
我听的不耐烦了,“你爷爷的,有什么话不可以说的,大爷我准许你说。”奇丐也就又说道:“苏州巡抚和两江总督,不让他们进入江苏和浙江的范围。”
我一听就明白,是因为我在这里的缘故,我思索着,将慕容听雨拦腰一抱坐在椅子上,一语不发,所有的人都似乎非常的期待我的话,“德福,叫纪老头来见我,还有叫额亦都,安费扬古、扈尔汉三人带着所有的人,盖一些的住房,安置灾民,对他们说,哪个带领的人盖的房子越快,大爷我就赏的越多,还有要他们不要找百姓要木材,大爷我出钱就是了,反正大爷我不出,以舒儿和雨微的性格,她们也会出的,这是十万两黄金的银票,你除了赏给军士门外,其余的分给灾民,至于房子建在那,大爷我在苏州和杭州不是有老哥给我的封地吗,就建到那里吧,还有叫索萨哈来见我。”
德福答“是”的出门了,我的果断和明智,让人惊讶,为什么我有这么多的不符地方,我则是忧心重重的思索着,我的剑眉越皱越紧,慕容听雨不由心疼的,用她的手来抚平,我握着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几下,叹息一声道:“大爷我,差点忘了自己是钦差了,你们真的可以让大爷我,忘记一切烦恼。”
慕容听雨妩媚的一笑,“相公,你有本事让我们为你动心,我们为什么没有本事让你也着迷呢!”我听的哈哈大笑,点头称是,老天真是有趣。
何向晚送走所有的江湖人世,就来到我身边,“你真的可以,让每一个女子心动,就连向晚都逃不过,你真是厉害。”
我邪气的一笑,“大爷我天生就是为女人活的,没有女人的日子是最不好受的,还有,你本来就只能是大爷我的,在大爷我十岁的时候,就决定要娶你们了。”
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我,十岁,她们也只有八岁,这人真是疯狂的要命。就在此时,纪昀来了,我就离开的去见这老头子了。
我知道纪昀,明明知道我叫他来的目的,他娘的就是装糊涂,看的大爷我就想贬他,“你爷爷的,你这老头就会,给大爷我装糊涂,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不告诉我,你以为你是神仙呀!没有大爷的指示,谁会听你的,老兄,你除了会抢大爷我的风头,你还会什么,算了,我会告诉各地的官员,让他们听你的指挥。”
纪昀呵呵一笑,“小子,我还以为你在温柔乡,不愿意起来了,看来你还有救,不是那么不知分寸,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你就安心的玩吧!”我邪气的说道,“放心,大爷我会很快让你抱到曾外孙的。”
纪昀一听脸色大变,“小子,你……你居然敢碰我孙女,连招呼都不打,你太过分了,你们还没有成婚,你居然就将她……气死我了……”哼,死老头子,看你还敢故意摆我一道的,大爷我就是喜欢先上车后补票,你能把大爷我怎样。
看到我的开心样,纪昀的脸就更绿了,他冷哼一声,“小子,如果你敢不和我家青然成婚,让她伤心,难过,老头我第一个不放过你。”说完就走出大门。
“唉,你这老头,和大爷相处了这么久,大爷的性格你还是不知道,真是笨。”我一边目送他的离开,一边叹息的说道。
今天不但棋没下成,除了舒儿外,其他人都有事,舒儿带着琴心、鸣凤和涵英三女去“梅园”整理东西去了,我要住在这里,只好收拾东西搬进来,玉玄子不用说,一定和小美在一起,而何向晚四女去迎接,到杭州参加武林大会的离别山庄小姐“明情仙子”萧湘,以及四川唐门的大小姐“温婉仙子”唐婉儿,还有冷艳宫的少宫主“纯情仙子”莫玲珑它们分别排在第六,第四和第五。
因为这次的绝艳榜的后五位,并列第六,所以有很多江湖上的人都想娶到她们,我虽然对她们有兴趣,但是在她们没有来的时候,雨微给我的诱惑更大。
现在雨微正在我们的房间内的书桌上,她正在我的怀中看书,我也在看,不过内容却有极大的差别。是一本“野叠曝言录”,这种书收藏在年轻夫妻闺房中的行为和图画,我见到雨微认真时动人的姿容,便禁不住欲火蠢蠢欲动的感觉。我把胳膊肘子支在桌上,让雨微贴的我更紧一些。
雨微注意到我的举动了,“爷,你看的什么书,如此的认真,让人家也看看呀!”她说着而露出微笑的看着我。
“好!你现在就可以拿去看,给你。”他将画册,放到雨微的面前,雨微漫不经心地翻开一页。
“啊”她大叫一声,满面通红。她感到彷佛全身的血一下子倒流而来,那是春宫画,有这个反映很正常。雨微用眼角瞟着,描绘的是,一个像是少爷的英俊男子,赤裸著约有两臂大的阳具,许多女仆人围绕着那男主人,每人手上拿着桂花树枝,敞开全裸的股间,以各式各样的姿态暴露阴部躺卧着。一支蝴蝶在豪华的房间内飞舞,那少爷的意思似乎是蝴蝶停息在那一个女仆人手上的桂花,他就要和那个女佣人寻欢作乐的样子。
最后,雨微被累的无力的软瘫在床上,她也终于明白了,舒儿说的在我面前越放荡越好,这样可以减轻我的痛苦,也可以让自己更加快乐。我将雨微抱起和她一起沐浴,我们相互给对方穿上衣服,雨微非常的疲累,我看的到,“宝贝,对不起,大爷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大爷我天生就喜欢。”
雨微用手遮住我的口,阻止我说完,“相公,夫妻是不用道歉的,相公对雨微很好,男人都是好色的,相公没有错,再说相公异于常人,所以更不用道歉,爷让雨微知道做女人的快乐,让雨微也很快乐。”
看到她连说话都不住的喘气的样子,我有些心疼,雨微在我怀里疲累的听着我的心跳声,慢慢的进入梦乡。我将床单换了,让她睡下。
当舒儿四女赶回来,见我一个人在看书,而雨微没有在我身边时,就觉得纳闷,进入房间,看到雨微,睡在床上,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就明白了,我有使坏了。
“爷,你就不可以克制一下,你看你将雨微妹妹弄的,如此下去,爷不要身体了。”舒儿幽怨的说道,我知道她是在关心我,不由哈哈大笑道,“好好是爷我的不对,舒儿不要生气了,现在开始,你要爷干什么爷都答应你。”
雨微也在此时醒来,涵英开心的妩媚一笑,说道:“相公和我们来对联猜谜,如何,你上次说过要猜谜的,可是没有作成。”
我知道她喜欢这个,不由叹息道:“好,就猜谜,老规矩赌注不变,输了要给爷香一下。”几女一听笑骂我道:“死鬼,恶性不改,就依你,不过你赢的了我们吗?”
我笑而不语,来到床边,笑道:“有如此有趣的游戏,怎么可以忘记,爷的宝贝一个人呆在这里,爷抱你出去,和我们一块玩。”雨微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当我抱起她时,她香了我一下,让我开怀大笑。
在庭院中,我们一块坐在凉亭中,边欣赏风景,边猜谜,引得就连阁中的奴婢都在一旁听着。雨微轻声道:“户外两竿竹叶,室内一片阳光;请爷猜为何字。”
我邪气的微微一笑,在她脸上香了一口,道:“是个简字,户外就为门外,竹叶为竹只头,阳光为日,又在室内,不是简字吗?”雨微的脸微红,对着舒儿道:“几位姐姐,请小心,不要输给相公了,他太厉害了。”
舒儿和涵英共想了一个,舒儿用那柔和,平缓的声音说道:“鲁肃遣子问路,阳明笑启东窗;是酒店饭馆的客套话。”
我哈哈大笑,“宝贝,你们就只想到了这个,好爷我过会答出,免得让你们生气,又说爷我从来都不认真的读书,却比你们有用。”
雨微生气的在我肩上,轻咬一口,啐道:“爷,你的脸皮越来越厚了,人家真实怕你了。人家知道你厉害,不过爷,有一样爷不会。”
我好奇的问道:“什么东西爷不会,你告诉爷好了,爷很好奇。”几女相视的一望,琴心微笑道:“好爷,女儿家的女红,爷会吗?”
她的话倒是让我傻眼了,逗的我哈哈大笑,“你们几个小妖精,爷我服了你们了,连这个你们也想的到,不过爷的确不会,如果会了,爷还是男人吗?”
就在我们玩的开心时,我身后站着,何向晚四女,还有她的三个新来的客人,他们一直等待着我将谜语揭晓。
我在雨微的服侍下,喝了口茶,邪气的指自己的脸颊道:“你们两个最好先兑现赌注,不然大爷我晚上连本带利的一起讨回,那就非常的划不来了。”
舒儿给了我一记白眼,走到我面前,亲了我一下道:“不要得寸进尺,还不说出来。”我点头道:“遵命,老婆大人,谜底就是敬请指导,欢迎光临。”
琴心惊讶的问道:“爷,你是怎么知道的,就连思考的时间都不用。”我邪气的扫了她一眼,弄的她满脸羞红,“很简单,鲁肃字子敬,竟然遣子那就为敬,问路为请指导方向,为酒店的常用语,一定出自厨房的厨子,如果他做了一道菜让你试吃,一定会说,敬请指导的。而阳明就是指阳光,笑不就是欢迎的意思,而启东窗就是让阳光进来的意思,无论在什么地方,店小二都会说‘欢迎光临’的,所以就为这八个字。”
我的话让所有的人都心服口服,我邪气的对舒儿道:“舒儿,爷我出一个对联谜语,如果你们都猜不出来,今天不但是你们就是,青然和听雨晚上爷也要,你们今天一个都不可以逃跑,如何。”
舒儿惊讶的看着我,“爷,你是认真的?你不要命了。”我哈哈大笑,“宝贝,你认为你们可以要爷的命吗?”舒儿看看雨微四女,见它们同意了,有看看我身后,纪青然点头答应了,她也点头答应下来,反正晚上谁都逃不了。
我邪气的说道:“黑不是,白不是,红黄更不是,与狐狼猫狗仿佛,既非家禽,有非野兽;诗也有,词也有,论语上也有,对东西南北模糊,虽为短品也是妙文。爷现在早索萨哈去赌钱,你们想到了给爷答复,最好是在天黑以前。”
舒儿知道拦不住我,轻声道:“爷,你说过这段时间不赌的,你说话不算数。”我看到她的委屈样,心中一阵抽搐,叹息道:“好,爷不去赌了,唉!你这招永远都管用,爷被你吃的死死的,不过你没哭就好,爷去教小奇练刀可以吧,不过奇怪的是,听雨的刀法是谁教的,又快又狠,今天让爷大开眼界,不过她的刀法比起舒儿你的剑法就差远了。”
“那爷可以教她,反正爷,有的是时间,也不用每天喊无聊了,爷当年在“梅园”的时候不是创立了一套梅花剑法,爷称为梅花十三折,每一招都变幻无穷,爷说过它如果是女孩子练,就如仙子舞动一般,让人心动。”舒儿立即说道。
“舒儿,你真是爷的宝贝,爷刚想传她这套剑法,你就说了,不过练习它得要有一甲子的功力才可以,以前在你没有一甲子的功力时,你要爷教你,爷不是也没有教过,后来爷将你的功力达到现在的情况,爷不是教你了吗?她要学,还的多行房才行。”我厚脸皮的说道,舒儿啐了我一口,就微微的笑着,不出声了。
我也没有觉察到身后的人,就消息的无影无踪了,速度快的只有舒儿看清了。
琴心好奇的问道:“舒儿姐姐,相公使的是什么功夫,好快。”舒儿发现何向晚七女也想知道,微笑的说道:“是‘神形魅影’,可以让人瞬间变幻的功夫,比轻功还要好,我十六岁生日那天,爷教给了我,说是可以防身。”
鸣凤有个疑问一直想问,见此时机,她不由好奇的问道:“舒儿姐姐,上次玉玄子说爷很早就和你行房了,有多早。”
舒儿听的先是脸羞红,然后微笑的说道:“那年我十二岁,爷十四岁,我记得那天也赌钱回来非常的高兴,可是一见到我和家仆说笑,脸色就非常的不好看,我知道他不喜欢,那天他问我如果要我当他的福晋,我愿意吗?我真的很开心,我答应了,那天我是自动的宽衣,就连他有些惊讶。”说道这里舒儿停顿了一下。
又继续说道:“其实每天和他睡在一块,我知道他在忍受,他不敢在我不愿意的情况下碰我,我知道他很辛苦,每天晚上都要冲冷水澡,那时我还小,他说他等我长大,等了两年,他等不了了,他说不愿意将童身给不喜欢的女人,而他喜欢我,这我知道,我很高兴,我将处子之身交给爷时,也拥有爷的童身。”
雨微叹息了一声,微笑道:“在京城,谁不知他是有名的赌色王爷,可是赌也好色也罢,谁都好奇的是,每当夜幕降临时,他都会快速的赶回王府,谁都不知道,王府中有什么让他如此的着迷,要不是闪电看到的奇境,就连我都不相信他会为了姐姐,每天都准时的回王府陪姐姐吃饭。”
雨微又轻笑的回忆道:“我是十五岁见到姐姐的,姐姐还记得那次的情况吗?”
舒儿轻轻的嗤笑,“记得,那次是雨微妹妹你,被你的姐姐欺负,我因为听到哭声,赶到,见到主仆二人都哭了,那时我还和相公的姐姐四大公主在一块,许多人见到我们都不住的磕头问好,我们将你拉起,带你离开,从此你就是皇额娘疼爱的格格了。”
“那也要多谢,姐姐,如果不是你,我的日子一定不好过,我额娘在王府本来就没有地位,要不是有太后在后面撑腰,我和额娘早就赶出王府了。”雨微叹息的说着。
舒儿握住她的手温柔的微笑道:“其实我交妹妹朋友是有用心的,爷的眼光奇高,王公大臣家的小姐被他数落的一无是处,仅有你和在他小时记忆中,纪先生的孙女,青然妹妹有好感,青然妹妹不在,我只好和妹妹的关系越来越好,让相公收一下心。那时他就连,就……唉不说也罢。”
众女听出有难言之隐,就没有多问,可“纯情仙子”莫玲珑就很想知道,好奇的问道:“姐姐,你家相公,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来吧?”
舒儿看了温柔的一笑,其实你们知道也无妨的,“那时相公是有名的好色之徒,许多久居深院,而得不到自己相公宠幸的女子,就会去勾引爷,爷虽然不喜欢她们,但是她们可以让爷舒服,我一个人根本应付不来,这事在有次他失言给说了出来,我哭了,他吓的给我跪下赔罪,给我磕头认错,我知道他难受,所以准许他在妓院过夜,有人替我分担是好事,要不然我早就没命了。”
所有和我行房的人都知道我的厉害,不由叹息我的行为,勾引别人的夫人毕竟是不对的。莫玲珑吃惊的叫道:“姐姐,你相公如此的做人,你还喜欢他,你没有毛病吧!”舒儿听的看了何向晚一眼,何向晚来到她身边,介绍道:“玲珑妹妹的性格是如此的,我不用介绍她的名号了,你和她们应该都知道。”
舒儿一听温柔的一笑,点头开心的说道:“我想,爷,会非常的喜欢她的,她是如此的让人心疼。”何向晚点头赞成,随后她又将萧湘和唐婉儿,介绍个她们认识。
“你们这么开心,那个谜底怎么办。”琴心忧心的问道,“妹妹,你有办法猜出来吗?相公摆明让我们输的。”雨微俏皮的对她眨了眨眼睛,让她明白晚上的处境。
萧湘从所有人的表情中看出来,她们都爱上了那个好色的男人,这让她很难理解,就连何向晚如此美丽脱俗的人,怎么也会看上一个好色的人。她有预感似乎她们三人,也会看中那个男人。老天我在想什么,多么可怕的念头,就算他武功在厉害,应该也没有武林双怪的武功厉害吧。
而在我这边,我正在和小奇练功,我将刀法练习个他看,让他记住要领,让他练习。慢慢的他也将刀法的每一招都记会了,我非常的开心,想不到他的资质如此的好,简直就是练武奇才。我在一边守着他练习,不让他偷懒,一边在那里练习我的箭术。
“姐夫,你的武功这么好,为什么还要练习拉弓练箭呀?”慕容小奇好奇的问我。
我哈哈大笑,“小子,你不明白的,我们满人是在马背上打下的天下,对于骑术和箭术四每一个皇子所必须具备的,我四岁就骑马,拉弓,就是这个原因。”
慕容小奇似懂非懂的点头,表示他明白,他又去练刀。日落西山,黄昏来临,我和小奇没有练习了,一起去吃晚饭。
舒儿众女等我吃饭,何向晚和常弄欢要陪客人,所以不和我一块吃,我开心的吃着舒儿乘给我的饭,“舒儿,你们将谜底猜到没有。”我的话让,雨微差点噎着,她幽怨的白了我一眼,“你给的那么难,明摆着不让我们猜到,今天晚上看我们几个怎么修理你,哼!”
雨微的话,逗的哈哈大笑,“最好将爷,修理的爬不下床,享受到欲仙欲死的滋味。”话一出口,就让众女羞红了脸。
就在这时,钱塘,即今之杭州。俗语有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杭州,地居“钱塘江”下游北岸,当“运河”终点,南倚“吴山”西临“西湖”,灵秀甲于于全国,的确是处山明水秀的好地方。
这是一个初夏的季节,和风阵阵,天空,一片晚霞染红了半边天,地居“西湖之南”,‘灵隐寺’五里之西的‘灵飞堡’,突然冒起了一片浓烟火光。
顷刻工夫,火舌已突破浓姻向上穿冒,直冲半天,整个‘灵飞堡’已化成一片火海,映照得满天通红,破动了夜空的黯黑与沉寂!
‘灵飞堡’威震武林,有天下第一堡之誉,也是天下武林同道人人衷心景仰敬服的地方。堡主慕容致和生前行道江湖,仗义疏财,救困扶危,侠义事迹不胜计数,乃是位名扬八表,誉满寰宇的一代大侠。
因此,在江湖上提起‘灵飞堡主’宇文致和的名头来,武林同道莫不一竖大姆指头,发出一声由衷的赞佩。
慕容致和当年不但坐具一付侠义骨肠,待人接物极是谦和有礼,而一身武学功力更是高绝寰世,深不可测!
但是,在这和风徐徐,晚霞浪漫的初夏黄昏,‘灵飞堡’突然发生回禄之灾,岂是偶然?看那火势的凶猛,若非人为,若不是发生非常的变故而何……
空气中散播着一股强烈刺耳的硫磺味道,这是引火之物,显然,这突发的火劫,确是人为的火光幻天,惊起了灵隐寺的僧人,但大都只登上高处遥遥眺望着,口内喃喃念佛,竟无一人有驰往救火之意。
好端端的慕容府邸,被烧了个精光,里面的人无一活口,真是残忍的很。好在慕容家的姐弟没有事,否则连重震慕容家的威望都不行了。
在我这边,我哈哈的大笑了,醇酒美人,一盏又盏,我从来没这么欢愉过,从来没有这样放量喝过这么多的酒。
我藉着三分醉意,一双手便不老实的,在舒儿和雨微身上乱占便宜。其他几女识趣的准备离开时,被我拦下,她们都乖巧的扶我入房,在房间内,舒儿和雨微众女用她们那的圆滑手段,半推半拒、若即若离的姿态,配合着我。逗得我顾不了疼爱她们,激动的将她们身上的衣裙撕扯成碎片,撒落一地。
她们都拥有,高条条的身材并不显高,水盈盈的眸子并不显媚,云鬓如雾,粉面含羞,浑身上下,真是增一分则有馀,损一分则又不足,完完全全是地上天人。我的心在跳动,欲望也在升高。
我们的一度风流,良久才清醒过来,我轻笑一声,吻了吻听雨的玉额道:“小妖精,如此厉害,差点累得我连骨都碎啦。”“又不正经。”听雨似羞似娇,深情缕缕地瞥了我一眼娇嗔道:“好爷,你今天如此放纵,当心被掏空了身子。”我被她逗的哈哈大笑,和她一块睡着了。
太阳已探出了头,默默地照在房中的床,显得十分的宁静与清幽。我和九女起来,她们都是幽怨的看着我。
我陪她们吃完早餐后,正在享受着,这温馨的时候。索萨哈给我带来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王爷,小的收到杭州的快报,灵飞堡被人挑了,堡中无一人活命,所有的人都是先被人杀死在大火之中,灵飞堡是彻底的被灭亡了。”
我一听大惊,“奶奶的,我操他老母,谁吃饱了没事做,惹到大爷我的头上,一点面子都不个我,居然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爷爷我如何给听雨交代。”我示意让他离开,当索萨哈走出去后,我就进入沉思中,为什么我一到江南没多久,就会发生如此大的事,武林大会就要开始了,看来江湖又不太平了。
就在我沉思中时,慕容听雨匆忙的赶来了,看来她已经听到传言了,消息可真是快。“相公,你告诉我,外面的传言,是不是真的,灵飞堡是不是真的没有了,相公你说话呀?”
我无奈的点头答“是”,听雨听的呆站在那里不动了,好一会她才回过神来。“不,那不是真的,那是爷爷和爹的心血,居然毁在我的手上,我该如何向他们交代,我该怎么办。”她独自在那里喃喃自语。
她的举动让我心疼,我将她搂如怀中,叹息道:“宝贝,别伤心了,爷会给你建造一个,原样的灵飞堡来,爷也会将小奇的武功教好,让他争会慕容家的面子,你不用伤心了,岳父不会怪你的,你太累了,需要休息。”
我紧紧的抱着她,让她清醒过来,“相公,你一定要帮我,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了。”我点点头,亲吻了她一下。
在一旁的玉玄子看的不住翻白眼,“老天,老大真是有本事,将这群女人哄的乖乖的,居然连家族的利益都不要了,靠,他真是个怪物。”
我一看他的眼光,我就知道,玉玄子的想法,“你奶奶的,居然赶取笑大爷,好大爷我就让你去做苦差,知道什么是苦果。”
我思及至此,就开口道:“老兄,有一件事,让你去办,给我找出那帮人是谁,我非常的有兴趣知道,会有谁和我作对,我可是第一次下江南,就有人敢烧了我岳父家,那下次是不是就连我的王府也会倒霉呀?”
玉玄子听的应声而去,我给舒儿使了个眼色,她乖巧的拉着众女离开,只有听雨和纪青然在那里,“听雨,我看慕容家不如宣布封堡十年,你看小奇的年纪非常的小,让他专心的练功,你也可以不用如此的累了,至于新的灵飞堡,就改成灵飞府,大爷我将王府贡献出来,让你封府,如何?”
慕容听雨听的芳心巨颤,我居然如此的不顾皇家的威严,会将王府改变,“相公,你……”,“你都叫了我相公了,你说大爷我是不是应该帮你。好了,我们去看小奇的武功进展如何了,我还要看他舞刀。”
刚进入就见,小奇正在练习刀法,只见他转身凤凰丹展翅,退步连环、进步挂劈,转身磨盘刀,进步三环套月式,转身连环马,剑步磨盘刀,左右青蜓点水,进步小持劈,旋风脚、转身领刀,箭步拦腰刀,夜叉探海式,缠头过脑、鹞子翻身式,转身磨盘刀,箭步旋风刀,花缠头转身踢脚磨盘,前后撩阴式,转身磨盘刀,进步挑刀刀花,鹞子翻身立劈式,正五花进步飞刀式,反五花退步飞刀式。
我教他的动作一气呵成,非常的漂亮,我非常高兴的拍掌,纪青然二女惊叹道:“如此精妙的刀法,实属罕见,相公你可真是厉害,我们也要相公教我们功夫。”
我邪气的一笑,“好,爷教你们更好的,希望你们不会生气的好。”她们一听我的语气和表情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功夫了。
“爷,我们是真的,要你教我们的武功,求你正经一点,我们要学内功心法。”
我点了一下头,邪气的哈哈大笑,“爷也没有说什么,我教你们的内功心法,是谁也没有教过的。你们可要认真的听好。”
随之,我就将心法教给她们,“天地间未有一往而不返者,亦未常有直而无曲者矣;盖物有对待,势有回还,古今不易之理也。常有世之论捶者,而兼论气者矣。”
“相公,夫主於一,何分为二?”纪青然在一边认真的说道。
“所谓二者,即呼吸也,呼吸即阴阳也。捶不能无动静,气不能无呼吸。呼则为阳,吸则为阴,上升为阳,下降为阴,阳气上升而为阳,阳气下行而为阴,阴气上升即为阳,阴气下行仍为阴,此阴阳之所以分也。”我也乖乖的回答着,顺势的将她搂在怀里,香了一口。
“何谓清浊?”慕容听雨也有不懂的地方问我。
“升而上者为清,降而下者为浊,清者为阳,浊者为阴,然分而言之为阴阳,浑而言之统为气。气不能无阴阳,即所谓人不能无动静,鼻不能无呼吸,口不能无出入,而所以为对待迥还之理也。然则气分为二,而贯於一,有志於是途者,甚勿以是为拘焉耳。”我回答后,就离开让她们自己去练习。
看到二女如此的辛苦,让我有些不理解,为什么习武的人,会如此的在乎武功的重要,我就一点都不感兴趣,除非是有美女相拌,我兴许还会认真的练习一下。
我在凉亭中练习着我的赌术,舒儿,雨微五女就在一边下棋。我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光,在凉亭中,可以看到听雨二女,正在用功的练习,我教她们的内功心法。
在待客的何向晚和常弄欢,也将客人带到我的地方。我见到三个非常美的女子,第一个绝不是舒儿、常弄欢又或纪青然那种完美精致的美丽,脸庞稍嫌长了一点,鼻梁微曲,朱唇亦丰厚了些,可是配起她秀媚的俏目,却形成一种荡人心魄的野性和诱惑力,尤其极具性格的檀口,唇角微往上弯,使男人感到要驯服她绝非易事。
第二个是一个,若论妩媚清秀,她仍逊何向晚半筹,高贵典雅亦不及常弄欢。可是她却有一股骚在骨子里,楚楚动人,弱质纤纤,人见人怜的气质。这时她盈盈俏立厅心处,轻蹙黛眉,只要是男人,就会兴起把她拥入怀里轻怜蜜爱的强烈冲动。
她是那种正当男人见到便想拉她登榻寻欢,但又不忍稍加伤害的倾国倾城可儿。她的鬓发被整理成弯曲的钓状,却是轾薄透明,云鬓慵梳,缥缈如蝉翼,更强调了她完美的爪子脸型和含愁默默的美眸。修长优美,纤浓合度的娇躯,配上凤冠翠衣,更使她有种超乎众生,难以攀折,高高在上的仙姿美态。
身旁还有位亭亭玉立的年轻少女,生得眉如春山,眼若秋水,清丽明媚,但神态端庄,有种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气派,让我心动。
我不由,由感而发开口说道:“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皎如飞镜临丹阙,绿烟灭尽清辉发。但见宵从海上来,宁知晓向云间没。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
我的诗句让,在下棋的五女都停下来,看着我。舒儿一见到那三女就明白了,“爷,你想知道她们的名字,就去问吧!别说自己孤单,难道我们不是在陪你,你就知道去赌钱,人家求你一次都不可以吗?”
我邪气的一笑,“宝贝,你好象在吃醋呦,她们也没有几个比你漂亮的,爷虽然好色,但是也知道分寸,你看她们都是非常的不好惹的,比常弄欢还要难惹,我为了这群美女,可是吃了许多的苦头。”
“爷,这可不是你的个性,你一向是要绝色美女的,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的,我们不是现在就在你的身边了吗?”雨微好奇的说道。
我的眼光从来都没有,离开过那三个女子,她们也注意到我那充满占有欲的眼光,让她们非常的吃不消,她们的眉头都有些皱了起来。
我还没有在意,常弄欢也意识到了,她微笑的看着我,传音道:“好爷,你别用这种眼光看玲珑她们,你会让她们害怕的,她们可是非常的清白的。”
“宝贝,爷也有些忍不住,她们三个和你们两个在一块,让爷如何的不会心动,爷尽量的不乱想,你们还是去看看青然她们,我想她们的武功,你们可能得话很长的时间来练习,才赶的上。”我传音给她,眼光还时不时的看她的玉乳处,让她的恋羞红。
常弄欢带领着三女,进入练功房后,就看到慕容听雨的武功修为在飞速的进步,萧湘在一边非常的叹息道:“听雨的武功又进步了,她的悟性可真是高,只要有人指点一下,她都可以学已自用。她的新月刀法已经无人能比了,现在她无论是内功还是刀法都非常的厉害了,你们看她的刀法更加的灵活、又快又狠。”
五女在一边看着慕容听雨,萧湘说的不错,慕容听雨的确是个非常厉害的武学天才,就连南宫冰雪都没有她的悟性高。
常弄欢都有些叹息道:“如果那个男人,不是非常的好色的话,我想天下的女子都想在他的怀中。可是他的眼光太邪气了,让我都有些吃不消。”
何向晚嫣然的一笑,“你不是就喜欢他的邪气吗?怎么后悔爱上他了,现在还来的及,至少你没有像青然她们两个,被那给人吃到肚子里。我的心也已经在他的身上,是拿不回的,不过对于,一个视男人为动物的妙手仙子你,还有挽回的机会。”
“好啊!想不到,绝色江湖的才女也会如此的开玩笑了,看来他对你的影响非常的大哦,向晚明明知道我已经回不了头了,还取笑我。在他可以医好小奇的时候,我就已经和听雨一样都将心交给了他。”常弄欢露出少见的温柔,微笑的说道。
唐婉儿非常的惊讶于她们的改变,纪青然是给非常绝情的女子,很少见过她对男人笑,而她居然对那个男人温柔的微笑,而常弄欢和何向晚是非常眼高的人,一般的男人更本无法的入她们的眼中,她们也喜欢上那个男人。
还有慕容听雨,她是一个非常好强的女子,她在武学界,就连少林寺的智空方丈都对她礼遇三分,而现在她在家毁人亡的情况下,居然会听那男人的话,封家,不去理会江湖中人的议论,而是在家悠闲的练功,她的变化最大。
唐婉儿将一切都看在眼中,她明白我的厉害性,所以决定不去招惹我,而萧湘也有同感。从来都不明白时世的莫玲珑,就对我非常的好奇,“玲珑,你最好不要去惹,那个男人,你知道你娘非常不喜欢,你和男人说话,她这次就连冷艳宫的两大护法,就是要你不要和男人说话的。”萧湘在一边提醒着莫玲珑。
江湖上谁不知道,莫玲珑的母亲,莫无双是当年,二大绝色美女之一。另一位与她齐名的神女宫的前任宫主,月琴早在很早就去世了。所以当年的绝色美女只有莫无双一人了,可是谁都不知道莫玲珑的父亲是谁,而在莫玲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莫无双就创立了,绝情的冷艳宫,她的心冷的让每个人都心寒,她最讨厌的就是欺压女人的男人,特别是淫贼,冷艳宫的人是一见到,淫贼就杀的。
天下的帮派都非常的顾忌莫无双,谁不知道她对武功悟性和当年月琴的才智是天下少有的,可惜的是月琴已死,而莫无双创立的武功,的确非常的厉害,七星拳、蝴蝶掌还有七星剑都是她自己悟出来的。
当年她就以武赢了,少林寺的智空方丈,所以江湖上的人都非常的害怕冷艳宫的人。如今的武林大会,是受智空大师的邀请,她才会派女儿前来,而且还修书给何向晚,要她保护好莫玲珑,不让她和任何的男人说话。还嘱咐两大护法,龙婆婆和李婆婆好好的照顾莫玲珑。
莫玲珑虽然非常的不愿意,但是一想到母亲那冰冷的面容,她就害怕的答应了,不去惹我,何向晚也发觉了,萧湘的觉察力,看来我的确要花非常大的力气,才可以得到她们的信任。
她们在一边看到慕容小奇的刀法,惊讶非常。“向晚,小奇的刀法是听雨创的吗?你看还神奇,刀锋回转之时,可攻可守,一点都不会受到对方的攻击,而且将敌人逼的毫无还击的地步,看来听雨的武功又有非常大的进步了。”萧湘在一边小声问道。
“萧姐姐,不是姐姐教的,是姐夫教我的,你看我的武功将来是不是可以和姐姐相比,姐夫说我的悟性也非常的高,才几天就将刀法学的有三成像了。”慕容小奇在一边骄傲的说着。
七女惊讶于慕容小奇的听觉,她们知道武功不高的人,是不会有如此的境界,“婉儿姐姐,我的‘孤渺六绝’刀法是姐夫教的,姐夫会很多的武功,是个武学奇才,就连从来都不夸赞别人的姐姐,都夸姐夫是个天才。”慕容小奇还在一旁兴致勃勃的说着。
就在这时,雨微五女和我一块进门了。“好小子,不错,姐夫没有白疼你,你也会为姐夫说好话,不过你姐夫我听惯了被人骂,所以你还是以后不要说的好,让大爷我有些不习惯。”
我一边进门一边说着,慕容听雨见到我就道:“为什么你会这门心法的,我悟了好久都不知道还有如此一招。”
我邪气的一笑,“你太累了,家里的事物都忙不过来,你还要练习刀法,哪里还有时间练习内功,你当自己是神仙,不用活了。”
“相公,你……”慕容听雨知道我的话,是在说她太坚强了,不懂得休息,而生气了。
“宝贝,你先别发火,大爷我是要让你知道,鱼和熊掌是不可以兼得的,你看你现在不是生活的非常的开心,所以你以后就不要理会江湖上的纷争了,你放心大爷我会让你,慕容家将来非常的风光的,不过,那是你弟弟的事,与你无关。”
慕容小奇在一边也插嘴道:“对呀!姐那是我的事,我一定会让慕容家非常的光荣的,你放心那时姐姐可能已经有姐夫的小孩了。”
慕容听雨觉得非常的好笑,不过她觉得我和小奇都没有说错,她的确要休息了,隐退江湖是她很早的梦想,她早就不希望在你争我夺的江湖中生存了。
她叹息了一声,嫣然一笑,”你们总是有理,我不生气就是了,还有,小奇不要像你姐夫一样好色好赌就可以了。”
我很想问好色好赌有什么不好,担心会引起佳人的反感,所以就不敢和她们如此的说话。
“爷,你似乎还欠我们一个解释,那幅对子的谜底到底是什么?”琴心首先问道,她不能让自己被我欺骗。
“还没有猜出来,是猜谜呀!你看所有的颜色就是不见青色,而狐狼猫狗不是家畜,又非野兽那就是犬旁,即为猜;诗词论语都有的为言旁,东西南北都模糊就为迷,即为谜。你们这次被我耍了,爷向你们道歉。”我说完就弯腰施礼赔罪。
众女都不依的斥责着我的行为,只有舒儿和雨微在一边温柔的看着我,“你们一点都不怪罪,夫君的不是吗?”我邪气的走向她们,“相公是个奇才,我们早就领教了,不用怪罪,只怪自己学艺不精,让相公取笑。”雨微带着醋味说道。
我哈哈大笑,在她的脸上香了一口,“不要生气,相公保证下次装白痴,让你过关,不过那时你可不要为了,想要相公的疼爱,而故意输给相公。”
几女闻言,羞的满面通红,给了我一记白眼,正当我处于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玉玄子,那给像女人的男人又来搅局。
“老大,不……不好了……有个天蚕门的门主,叫夜玫荣的,她送来了战贴,要求和慕容福晋比武。”说完就将战贴交给了慕容听雨。
慕容听雨面带微笑的接过来,我好奇她的表情,她的表情就像收到一封,好友的信笺一样,非常的温柔。
“玉哥哥,麻烦你回报一声,就说听雨已嫁人,不会在理会江湖的恩怨,如果夜门主想切磋武艺,点到即止,听雨不会参加生死之约的。”慕容听雨说完就来到我身边,躺入我的怀中。
玉玄子识趣的离开了,“听雨,那个人是谁,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听过。”我好奇的问道。
“天蚕门,黑道的一个厉害门派,现在的门主是个武学的奇才,和听雨还有冰雪一样有很大的潜力,学什么都很快,她是个非常倔强的人,和听雨从十四岁就开始比武,一直到现在,不过论感情,她和听雨算是武学上的朋友,而她和冰雪就应该是知心好友才对。”何向晚代替慕容听雨答道。
“靠,如此好斗的女人,大爷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到,爷很奇怪的是,名声对于你们是不是非常的重要,就连一个小小的门派都要为一个地位,而争的你死我活的,大爷我就不在乎,什么正人君子,为了这个名称,就连上妓院都要偷偷摸摸的,难受死了,还有见到自己喜欢的女人,还有收起自己的不良习惯,让自己受罪,大爷我才不会如此的糟蹋自己。”
我的话,让喜欢上我的人慧心一笑,如果我不是这种心境,她们也不会看上我,我才是真正的正人君子,敢作敢当的人才是个男人。
唐婉儿似乎有些明白了,她虽然温柔,但是她也非常的聪明,可是她就是对好色的男人有偏见。就连在一旁的萧湘也不是很理解,何向晚几女怎么会看上一个非常好色的男人,虽然他是非常的帅气,也非常的吸引人,可就是太好色了一点,有心上人在一旁,他居然还敢看其他的女人,这让她不能接受。
而在一般的莫玲珑,就非常的喜欢我的性格,她认为这才是一个男人应该有的。“听雨,不如你和她比一下,大爷我也想见识一下,你现在又悟出来,改进了的新月刀法,我想那个夜玫荣,一定对付不了你。”我在一边唆使着。
“相公,你想看见听雨妹妹受伤吗?那时爷你肯定会,心疼的要命,现在在听雨妹妹还没有决定的时候收回,要不然,到那时爷,你一定会生气的大叫要杀人的。”舒儿在一边非常俏皮的提醒我道。
“对呀!我记得在舒儿姐姐十六岁的时候,有次相公要去打猎,舒儿姐姐勉强的答应,在爷高兴的打猎的时候,舒儿姐姐被一头野猪痛击,后来受伤,爷,你可是生气的将林子的野猪都打了回去的。”雨微回忆的说道。
舒儿听到这件事,也回忆起来,满脸的幸福。听到这件事,我不由担心,那次是野猪,而这次可是白灿灿的刀剑,俗话说刀剑无眼,就是这个原因。我不由将慕容听雨,紧搂在怀中。
“听雨,还是不要去了,安全第一,大爷我只要你可以平安就可以了,大爷我刚才只是在和你开玩笑,你也知道大爷我从小就在皇宫中长大,从来都没有见过,江湖上的各派武功,所以想见识一下,你们的武功和大爷我自己创建的武功,有什么不同。”我邪气的香了慕容听雨几口,急切的说道。
“相公的武功已经天下无敌了,难道还对江湖上的武功感兴趣。”纪青然在一边微笑的问道。
“靠,那是当然,如果那个南宫太极,将他的迷离剑法再使出一些,我都可以偷学成功了,虽然和他的内功心法不同,但是我就是可以,使出和他一样的迷离剑法,说不定还要比他的剑法厉害。”我在一边夸耀着,使得何向晚几女也警觉起来。
我非常的好色,如果魔教用这个方法对付我,不知我会不会被魔教的人利用。舒儿似乎看到了这点,她在一边不出声,静静的看着我兴奋的表情。
“好了,你们一起聊聊,大爷我的手又痒了,去赌钱了。”我大摇大摆的走出去,琴心和鸣凤正要开口时,被涵英拦住了,涵英摇头道:“爷有他的自由,我们不可以限制他的,他是头雄鹰,老鹰是需要自由的,我们可以绑住他的心,这就够了,他累了是要回来的,你们应该学习舒儿姐姐,她不是现在还是如此的受爷的疼爱吗?”
舒儿微笑的点头,“涵英没有说错,爷喜欢赌钱就让他去,爷的赌品非常的好,每次都只是小赌,不会出事的。”
其他几女只是笑了笑,不去理会我的,我出去找赌钱的地方去了。
在查萨哈的地方,我快乐的进屋。“小王爷,你来赌钱了,我们还以为你在温柔乡里,不想出来了。今天有个高手来赌,是我们刚交的朋友,王爷有兴趣和他赌一下。”
我一听就来劲,“靠,你怕输给大爷我,也不用找救兵,好大爷我今天就和他赌。”说完我就高兴的坐下,来到那个所谓朋友的面前。
只见一个白发的老者,正红光满面的高兴的豪赌,看来他赢了不少了。老者见到我的到来,马上就让人腾出一个位子给我。
“王爷你今天是赌什么,听说王爷是赌遍天下无敌手。”老者笑呵呵的对我说。
“今天我赌骰子,我高兴的回答他的话,看来这个人还真是个高手。”安心的坐下,微笑的对着对面的老者。
奇迹发生了,老者在摇骰子时我居然听不出点数,而且没有猜对,查萨哈有些着急,老天王爷会不会生气,他见到我还兴高采烈的在输钱,心头越来越心慌。
“好了,大爷我不赌了,不过今天爷我是大开眼界,将来再和你赌,大爷我保证不会输给你的。”我哈哈的大笑。
“恭亲王,不愧是个豪杰,居然输钱也会开心。老夫佩服,如果王爷不嫌弃,我们交个朋友如何?”老者高兴的看着我。
“好,大爷我就和你交个朋友,你是第一个称赞大爷我是豪杰的人,大爷我还是习惯别人叫我无赖的好。”我邪气的一笑,然后就起身离开。
“王爷不想知道老夫的名字么?”老者微笑的看着我。
“如果你想告诉我的话,大爷我不反对,名字只是个代号而已,只要我们是朋友就可以了。”我邪气的看着这个奇怪的人。
“老夫就只有赌术厉害一点,别人都叫我赌仙杨老怪。”老者笑呵呵的对我说。
“那,大爷我记住了,不会忘的,不过你最好将赌术交给我,那样我会非常的高兴的。”我邪气的对他一笑,然后就离开。
就在我赌钱的时候,德福赶急的到了紫轩阁,“福晋,不……不好了,皇上赐婚了,将十六王爷的福晋嫁给王爷了,怎么办?”
舒儿惊讶的看着德福,“德福,你不要和我开玩笑了,十六王妃可是当年京城的才女,她出嫁的时候,爷也只有十岁,她比爷要大五岁,皇上是不会将她嫁给爷的,他又不是不知道王爷的脾气。”舒儿没有在意德福说的话。
“福晋,这次是真的,就连人我都接来了,安顿好了,皇上因为皇族的人都要取德福晋,所以就将她许给了王爷,以前王爷是十岁,可是现在王爷已经二十岁了,他已经有权力,和他的哥哥们一样,按照满族的规矩,宗族福晋的王爷死了,宗族的首长可以将她许配给同宗的兄弟。”
雨微也点头表示是对的,“德福没有说错,满族的规定是如此的,以前是为了繁衍后代,必须如此,现在虽然富强起来,但是这个规矩是祖宗定的,所以没有改。十六王爷七年前就死了,如今将她翻出来,一定是有人看中了,太后为了保护她,就做了这个决定。不管如何,王爷毕竟是太后的儿子,她知道王爷的脾气,如此就可以让她不会被别人欺负。”
所有的汉族女子,刚才对这个提议都非常的不理解。现在一听是这么一回事,勉强的接受,不管如何说,这都是违反礼教的。
琴心几女也只是强迫自己接受,舒儿也发觉了,“其实取同宗的人有许多的先例,世祖福临的董鄂妃就是他弟弟的福晋,后来嫁给世祖的。他们的感情的确非常的好。”舒儿尽力的说服她们。
雨微也有些觉得困难,“的确让你们很难接受,但是如果可以让一个女子以后有人陪伴,你们说是件多么好的事情,或许你们不会理解,守寡的女子,她们在皇族中的日子苦到是你们想不到的,你们根本不知道。”
雨微不理会她们是否理解,继续说道,“在皇族中,凡是守寡的女子没有子嗣的,就享受不到同宗的平等待遇,有时当有人用权势压她时,她如果反抗将会沦为奴婢的待遇,那时可真是生不如死,有许多受不了的,都选择嫁人。所以太后如此的决定,可以让她不用受苦,作为同为女人的地步思考,我在学习汉族的礼教的时候,就已经接受了。”
所有的人听了,雨微的讲述,都觉得现实的残忍,“我非常的奇怪,为什么一个才女会答应嫁给好色的相公,她有不是没有听过相公的名声。”柳涵英非常好奇的问道。
舒儿也觉得奇怪,为什么皇族中如此多的王爷,会选上相公。“德福,十六福晋在哪里?”舒儿决定去了解一下,以免我在汉族的女子心中的地位,更加的降低。
对于何向晚几个非常聪明的女子,她们一听就知道这是一条规定,任何人都无法改变,虽然满汉可以通婚了,可是对于进入满族的汉女,就必须遵照宗族的规矩。雨微没有说错,任何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的幸福,可能在皇上眼中,他的弟弟是最好的人选。
琴心和鸣凤在妓院长大,她们比别人更加的明白获得幸福的珍贵。所以她们也同意这件事,德福见到她们的表情,也放心的将她们引路。
进入一间非常秀气的房间,看来已经来了很长的时间了,为什么德福会将她安置在相公卧室的右边,舒儿非常的好奇,可是人多她没有细问。
她们进入时,见到一位正由奴婢服侍的少妇做在那里,她的眼光中充满幽怨,让人心痛,“舒儿和几位姐妹给姐姐请安。”既然已经成为事实,她也只好接受,舒儿乖巧的给玮琪施礼。
玮琪惊奇的看着她们,她没有想到德福会叫舒儿他们来,她以为我会来。雨微看中了她的心思,微笑的说道,“王爷去赌钱了,他过会就回来,姐姐准备好接受相公没有,我不希望相公将心给你的时候,姐姐又拒绝他,我想相公会发火的。”
舒儿也略有同感的,在一旁点头。“姐姐也不用非常的害怕,相公不会对姐姐做出很过分的要求,只要姐姐不愿意,相公不会勉强的,我看姐姐应该还是将面纱取下的好,相公的好奇心非常的强,我担心相公会因此而关注你。”舒儿友善的分析着。
玮琪先是一惊,后默默的点头,叹息道:“是呀!谁不知道王爷是天下最好色的人,他的心里就只有美女,我是逃不了的。”那幽怨的眼光让舒儿有些担心。
“姐姐,相公虽然非常的好色,但是他也有自知之明,他不会强逼你的,但是我担心的是如果姐姐不理会相公的好意,那时相公一定不会理会伦常的规定,对姐姐用强行的,其实相公是小孩的心性而已,只要是他的东西他决不容许任何人触碰。所以姐姐在相公没有对你动情之前,就必须对相公说明,不要相公误会。”舒儿在那里建议着。
“为什么一定要对他说,如果他看中了我的美色,他会放手吗?”玮琪的话让所有的人都不能保证。
“姐姐,舒儿可以先看看你的容貌吗?”舒儿只知道她是才色双全,但从来没有人见过,只有十六王爷。
玮琪淡然一笑,那如葱的玉指拉下面纱,出现在她们面前的可以说是倾城的绝色美女,两道弯月柳眉配着一对盈盈如星子般的美眸,眼光中的忧愁让人想拥她入怀,怜惜一番,挺直俏皮的鼻梁下是殷红欲滴的红唇,雪白玫荣的看似吹弹可破,窈窕纤细的身子,更着迷的柔美曲线,她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超过了常弄欢,她的气质让人心动,难怪德亲王不容许任何人见她的妻子。
“姐姐,你……好美!天……这下出事了,如果相公知道,他不会放手的。”雨微惊呼说道。
舒儿勉强的微笑,“琪姐姐,你还是接受相公的好,你总不能一辈子都不见相公吧!”琴心忧心的说道。
“你们就如此的害怕,你们的相公会不高兴,为什么不体会一下我的感受呢?我讨厌任何的男人碰我,包括以前的德亲王。”玮琪的话让所有的人都感到惊讶。
在京城谁不知道,德亲王和她是有名的夫妻恩爱,她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她们之间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所有的人都不说话了,让玮琪安静一下。
“舒儿,你们去那里了,我找了好半天,原来你们在卧室,我还以为你们又出了什么事了。”我运轻功飞快的来到佳人们的身边。
“没有什么事,我们只是在一块聊天。”舒儿怕我发觉,连忙回答。
“没事就好,爷都担心死你你们了。”我轻轻的嘘了口气,“相公,你今天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好,怎么,相公输钱了?”雨微好奇的在一旁问我。
我只是清淡的一笑,“宝贝,你越来越像舒儿了,居然连爷输钱,你都可以知道,爷佩服死你了。”
雨微只是乖巧的一笑,没有说话。舒儿在一边催促着我,让我去休息。
我敌不过众多美女的炮轰,只好去偏厅休息。舒儿和涵英还有琴心、鸣凤一块去厨房下厨去了。
德福在舒儿的请求下,没有说出这件事,舒儿准备不说这件事,她给几女使了个眼色,在所有的人眼中,这件事可以隐藏多久,就多久。
“爷,这是苏州的有名小吃,你试试,人家和涵英她们,好辛苦才做好的,你看有喜迎贵宾;松鼠桂鱼、巴肺汤、碧螺虾仁、响油蟮糊,相公你可要多吃点。”舒儿在我怀里,温柔的为我夹菜。
我看到桌上,各色各样的美食,心中的暖意,顿时升起。点头吃饭,尝试着舒儿几女的爱心晚餐。
唐婉儿三女,对我吃饭都要抱着女人,有着不同的意见。唐婉儿没有说什么,不过萧湘就特别的反感,而莫玲珑则是非常好奇。
“舒儿姐姐,你这样吃饭不累吗?自己吃不说,还要帮你相公夹菜。”莫玲珑不明男女之情,好奇的问。
“没有关系,这样子都习惯了,相公喜欢这样吃饭。”舒儿微笑的谢她。
我看着这可爱的女孩,大觉有趣,刚准备开口调侃她一下,常弄欢传音给我,“我的好相公,如果你心疼向晚,就不要和她说话,绝情宫的少宫主,是不可以和男人说话的。”听了佳人的话,我邪气的对常弄欢坏坏的一笑,“相公也很心疼你的。”我传音给她后就没有开口过。
何向晚发现了,我们之间的眉来眼去,她微笑的想常弄欢道谢,“向晚,你只向弄欢道谢,不谢相公我,我可是强忍着,没有出声。”我的传音让何向晚,不小心喝入口中的酒,喷了出来,众人惊讶的看着她,她不由幽怨的白了我一眼。
舒儿也明白过来,报复的在我的腿上拧了好几下。“爷的好宝贝,别拧了,好痛!”我传音给她,就连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雨微在一旁淡淡的微笑,她温柔的给我夹了块鱼,“相公,快点吃吧!不然菜就凉了,会不好吃的。”琴心微笑的催促着。
我吃了一口后,就放下筷子。“告诉相公,你们是不是有事情瞒着爷,为什么爷就是觉得今天的气氛不对劲,你们很少有如此不自然的表情。”我好奇的问着。
舒儿闻言,微微的咬了下唇,转过身来,看着我非常的委曲,“相公,如果舒儿不许你打一个倾城美女的主意,你会答应吗?”她幽怨的表情,让我的心跳加速。
舒儿是很好会有这样的神情的,我的直觉告诉我,有事情发生在我身上,而且和我的好色有关。“告诉爷,是不是京城又有事情发生了,而且和爷的好色有关,难怪德福一脸不敢看我的眼色,可是爷没有在京城做过非常过分的事情?”我很少正经的起来,众女看到我严肃的表情,都几乎吓了一跳。
舒儿温柔的看着我,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的心也在痛,她无声的指责,让我后悔自己会如此的好色,我将她拥入怀中。
“宝贝,别哭,爷很少让你哭过,乖,你让爷不去打女人的主意,爷就不去了,就算爷在动心也不去打那人的主意,如何?靠,他奶奶的,哪个混蛋如此的暗算我。”我生气的低声咒骂着。
众女万万没有想到,舒儿会用女人最原始的一招,而且只用这一招,就可以将我吃的死死的。她们也明白过来,舒儿为什么极受我宠爱的缘故。舒儿在我的怀中看着我的表情。
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绝招,对于疼爱她们的男人来说是非常有用的,就算是再好色无赖的我,也害怕这一招。
“德福,奶奶的!你给大爷我进来,告诉大爷,我那个经常暗算我的老哥,这次是如何让我背黑锅的。”我生气的拍着桌子,对外面喝道。
“老大,你吃火药了,火气这么大,我只记得像如此类似的事情,只发生过两次,每次都是因为……他看了舒儿一眼,见到舒儿眼角的泪光,就明白了,老……老大,我有事先离开一下,你慢慢的吃饭?”玉玄子从大门口冲进来,语气由高到底,最后急忙逃开。
“开什么玩笑,现在他正在火头上,我惹他,不是找阎王爷下棋,活的不耐烦了。”玉玄子在屋外暗想着,用可怜的目光看着进入的德福,希望他的老骨头不会散架。
德福在玉玄子闪出来后,一进入屋内,就识趣的将皇上给我的信件,交给了我。迅速的离开,他也知道给老虎拔牙的后果。
我看到一封满是甜言蜜语的句子,就知道一定是件非常不光彩的事。
“靠,为什么他兄弟我,这么倒霉,每次都让大爷我背黑锅,最过分的一次是,他打破了老爹最喜欢的唐三彩,说是我,害我挨了扳子,他倒受老爹的夸奖,每次都当大爷我是白痴。”我暗想着。
一看到后面的话,“吾弟,十六弟的福晋,玮琪,年轻守寡七年,额娘心疼,皇族内为了她纷争不断,朕决定将她托付于你,望弟好好待她。”
“靠,他居然给这个黑锅我,奶奶的,有没有搞错,大爷我名声已经很差了,他也不必将乱伦的黑锅也给大爷我吧!让大爷我将来被儿孙嘲笑。”我对信大喊。
“相公,如果你见到琪姐,就不会如此的喊叫了,我看你的眼珠子都可以到地上找了,哪还怪这是黑锅。”纪青然带着酸味的说道,我一扫众女的眼神就明白过来。
“你们这群宝贝,对自己如此的没有信心,难道一个绝色的美女可以和你们几个,每天和爷同床共枕的人来比,她又没有像你们一样喜欢我。”我没好气的说道。
“靠,原来都当大爷我是个什么花都采的黄蜂了。”我叹息的想着,“舒儿宝贝,告诉相公,你说不让爷碰的那个倾城美女,就是玮琪对吗?那她就应该比弄欢更胜一筹,对吗?要不然舒儿你也不会如此的怨爷,是个好色之徒了。”
我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这个小笨蛋,和爷同床共枕足足八年,爷的心思你还不明白么?只要你开口,或是你们当中任何人开口,就算是爷喜欢到心里,相公也不去碰她,以免让你们伤心,爷好色是真的,但爷还知道一个男人是要对妻儿负责的。”
舒儿微笑的在我的脸上香了一下,“人家不放心嘛!爷好色时的样子,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以后人家不哭就是了,好相公,别生气了。”舒儿在众女面前,毫不忌讳的撒娇,让众女惊奇不已。
“唉!你这宝贝,得了,奶奶的,爷不去惹玮琪就行了,让她安心的住下去吧!爷不去见她。”我邪气的在舒儿脸上啵了口,就将她拦腰抱起,舒儿不依的要下来,我也只好作罢。
“爷,这段时间,你就安心的交小奇练功,我们休战,不许相公进房。”雨微微笑的在舒儿身边说道,其他几女也微笑的点头表示同意。
“奶奶的,你们开玩笑,大爷我的老婆都挂免战牌,还不让我进房,那大爷我今天睡哪?”我不满的问着。
“去小奇的房间睡,相公也该学着单独睡一下了。”众女团结的齐声道,我边叹息,边出门去找小奇。 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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