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岁雪微微俯身,一把将匕首插在他旁边的软皮沙发内。
李侃吓得一抖,只见女人冰冷的声音从齿缝里发出:“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
闻言,李侃怔在原地,一时间忘了呼吸。
文岁雪一屁股坐在他旁边,整个后背仰在靠背上,望着天花板露出一抹讥讽的笑。
“你走吧,从现在开始,你再也不是我弟了。”
李侃身体还有些颤抖,转头,他看了文岁雪一眼,眸光微闪,旋即起身,快步走到门口,把杆子拿掉,迅速离开。
翌日。
戴上镣铐的文岁雪忽然被转移到某地。
密闭的房间里,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莫约有60左右的老头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随后转头看向一旁的李侃。
“是她么?”
文岁雪不明所以地蹙了蹙眉,有种不好的直觉。
李侃目光瑟缩一秒,随后坚定地点头。
“对,我昨晚上亲眼看见的,她的伤在几分钟之内就复原了!”
文岁雪呼吸微窒,就那么盯着他,像是有点难以置信,心凉了,也命苦又无语地气笑了。
李侃别开视线不去看她,继续道:“不信的话,你们划伤她看看就知道了!”
事实证明,李侃说的是实话。
老头惊异过后,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
“哈哈,研究了一辈子,居然让我遇到一个真的了!”
拉住文岁雪一只胳膊,他就要带着人出去,李侃当即拦住了他。
“说好的十个亿。”
原来是十个亿啊,文岁雪又笑了。
李侃见她这个样子,抿了抿唇,厚脸皮道:“姐……我也算是变相的救了你,让你不用坐牢,你就当这才是帮我的最后一次吧。”
文岁雪淡漠地白了一眼:“别叫我姐,恶心!”
老头恰好掏出一张卡递给李侃:“没密码。”
李侃把卡收好,肉眼可见的开心,瞧了眼文岁雪,他立马恢复正色。
“你也别怪我,虽然你昨天放过了我,但我到底是把你卖了,谁知道你哪天会不会又想杀我了,我只是想保命而已。”
呵呵,你看,他很理直气壮,还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更怕有后顾之忧呢。
文岁雪一笑置之,一句话都不想再和他说。
郊外实验室。
文岁雪四肢被固定在研究床上,正被抽血化验。
结果很快出来,各项指标都很正常。
老头开始对她进行切割。
前几天还会给她打麻药,但每次切割下来的东西全都迅速腐化后,老头气得不再打麻药。
文岁雪第一次发出惨绝人寰的嚎叫,凄厉的声音响遍整个研究室,痛苦得恨不得立刻死亡。
老头有个年轻的助理,25岁的年纪,也戴着一副眼镜,名叫张煦。
1.8左右,偏瘦,相貌不出众,放在帅哥里面,只能超出及格线一点。
这是文岁雪这段时间考虑媚骨因素之后对他的观察得出的结果。
眼看文岁雪痛得晕过去又醒过来,泪痕干了又湿,反反复复,张煦忍不住道:
“林教授,要不……还是给她打麻药吧,我们也不缺麻药……”
林老头瞪他一眼:“你说不缺就不缺?”
“把麻药的钱省下来买那些更有用的东西不是更好!”
张煦:……
可是,麻药才花几个钱。
想是这么想,这话他不敢说。
也算是看出来,林老头就是故意不给文岁雪打麻药。
林老头气不打一处来:“真没用,要是器官离体不是立马衰竭腐坏的话多好啊!那样我们永远都有新鲜的器官移植和售卖!”
张煦抿抿唇,不知道该说啥。
第二天。
文岁雪月经来了。
林老头眉头一皱,嫌弃地捂住鼻子。
“小张,快把她推出去,真恶心!”
被推出研究室,没了四肢的文岁雪鼻子一个酸楚,泪眼朦胧间,无声笑了。
曾经觉得麻烦的经期,居然成了暂时免去她痛苦的救星……
见她这样,张煦心里也不大好受,想安慰几句,却不知怎么安慰。
毕竟……他是林老头的帮凶。
会心疼她,也只是因为她长得太漂亮……
研究室里就那么几个人,别人全都嫌月经恶心,最后,照顾文岁雪这个少了四肢的活自然而然的落到张煦头上。
买卫生用品,清洗,更换,全是他亲劳。
所以是看光了的。
心里自然有想法,可到底碍于人家是研究体,也就想想。
就是拉长了清洗的时间,趁机占便宜。
很可耻吧,他刚开始也这么想。
可是忍不住,后来就没了那种羞耻心。
就这样过了一周。
第八天一早,林老头这才过来看了一眼,见文岁雪的四肢还没长全,便走了出去。
然后跟拿着早餐过来的张煦说:“你继续照顾她,每天抽一管血给我,等她全长好了再推到研究室。
张煦点头:“好。”
室内。
他照常打开盒饭,继续投喂工作。
文岁雪依旧没有张嘴。
他无奈:“你就算绝食也没用,你的命总会被营养液吊着的。”
文岁雪视线微动,最后还是张口吃下。
见她终于肯吃,张煦喜上眉梢。
“这就对了,你吃了还比不吃不喝好点,至少……你可以多去几次洗手间逃避一会儿不是。”
这算是说出了文岁雪心里的想法。
吃完早餐,她盯着张煦看了良久,启唇和人家说了第一句话。
“求求你……救救我……”她的声音颤抖,满是寄予希望的祈求。
张煦没想到她跟自己说的第一句话会是这句,垂在身侧的双手蜷缩一瞬,随后挪开视线,没有做出回应。
晚上。
再一次帮忙清洗后,张煦贼心变大,终是没忍住,把四肢还没长全的人要了。
全程,身下的人没说一句话。
可却眼眶发红,质问和凄凉交叠。
张煦看得懂她的眼神。
就好像在说:「都这样了,你真的不打算救救我吗?」
……
今天之后,每天晚上,张煦多了一份能让身心舒爽的体力活。
直到文岁雪的四肢终于健全。
她又被推进研究室。
静静躺在床上被各种器材进行研究,她看着张煦,像凝视,像审问。
林老头觉得等她重新长出来太耗时间,干脆改成把她划伤,然后各种观察研究。
这回的哀嚎声没有被切割的时候凄厉,却也听得让人感同身受。
夜晚。
张煦再次撑在她身上。
“白天那样看我,你想告发我?”
不等文岁雪说话,他继续喘着气道:“你告发我也没用,林教授就我一个继承人,他只会帮我!”
身下的人泪水湿了满眼。
她颤抖着唇,哭得近乎失声。
“好疼……”
“伤……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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